麻花杂文随笔范文

2024-07-13

麻花杂文随笔范文(精选14篇)

麻花杂文随笔 第1篇

早晨,苦麻花开了,金黄一片,每朵只有指甲盖大小,却把周围所有盎然生气都举在一朵小小花盘之上,迎风摇曳,蜂蝶飞舞,大好年华。中午的时候,花瓣悄悄收成一束,立在顶端,一片也不落下,像是把所有的养分控出来给种子,之后便渐渐干枯。晚上的时候再去看,开过的和没开过的花苞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分辨,好像之前美丽的小花从没出现过,梦似的。

中午花盘开始收起

傍晚时分

我之前一直以为它们像睡莲一样昼开夜合,如今方知它们一天就是一生。只有里面卖力成熟的种子提示着新一轮的变化已经诞成。每一场花开都动人吧,只是不似苦麻花这般把生命的长度缩小到方寸之间,一目了然。时间拉得长久,便容易让人难以分辨。每一种花在授粉完毕结种开始的时候,都是它们的美丽走向衰亡的时候,从此挤出全身的养分,成全下一场花开。在此之前,它们在汲取养分。吸取养分时形貌动人,呼出养分时形貌枯萎。人们有时不免感叹韶光易逝,花期太短,闭上眼睛想想,那些甘愿枯萎和死去的,恰恰是这世间最动人的希望之所在。

麻花杂文随笔 第2篇

尽管十年已过,现在看还是觉得近在眼前

十年前,我即将毕业,在校内论坛看到开心麻花招聘信息。因为前期一直在准备大韩航空的面试,本来面试体检都过了,大韩突然就没有了消息,想着不能毕业就失业吧,夹着小包就去面试了。开心麻花办公地点在北京和平里小区里,有一间大大的开间,外面墙上画着星星月亮,连厕所门都是这些图画,开始我以为我到了幼儿园。面试比我想象中要简单,面试官(我现在都记不清是谁)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递给我2张《江湖学院》(当时麻花最热的演出)的话剧票,让我看完写完观后感发给他。

这个小宣传册还是深得我心的,很有武侠秘笈的赶脚

哈哈,这么好。我欣然前往之,说实话,学生时代太穷酸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话剧演出。开心麻花的票不算便宜,除了最低票价80元,一般都是几百元一张。《江湖学院》由马丽、艾伦、包贝尔主演,还挺有意思的,有笑有泪的一个古装闹剧。交完观后感,我成为了开心麻花的一名员工。开心麻花的演员多为签约式的,现在比较有名气的马丽和艾伦他们,当时就属于开心麻花的功勋演员。

看看他们年轻的模样

《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第3篇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三月随笔杂文随笔 第4篇

躺在回校返程的火车上,手机没网,百无聊赖,翻开手机联系人,一边翻一边删,有些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人生旅途就是这样,不断地有人闯入又不断地有人下车。伴随着淡淡伤感,似乎又慢慢学会坦然,人总要长大,而长大的标志便是理性渐渐战胜感性,内心的G点再也无法被轻易撩起。

手贱的清理手机内存,清理完毕惊喜多出来几G的内存,可当听歌时发现歌词没了,去移动图书馆发现全部的书都没了,才恍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拔掉的都是自己原来留下的,也罢,清空也好,重新开始未尝不是一个好事,最起码手机终于不卡了。

整理备忘录,发现自己随手记了太多写作素材,以至于最后竟不知从而补起。很多好的素材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当初的`感动,终究化为记忆消散。

给曾经的女神发了一条信息,名义上是测试手机号是否还在用,其实内心还是打着诸多小九九,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可聊天时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如那年体检送她回宿舍,那是大学里唯一的一次漫步和交谈。原来,这是喜欢,虽然什么都不了解,但是还是无可抑制的喜欢。现在终于有勇气并且可以确定的去承认,那四年,原来,自己一直在暗恋一个人。

暗恋,其实是会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见到了感到开心,即便只是远远的观望也会感到满足,即便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也希望她可以幸福;暗恋,是希望可以像满天星一样围绕她的身边,当所有人公认班花是另有其人,你却还在坚持她就是最美的;暗恋,是你会跑到她的空间,翻看所有的日志说说,下载她的照片,然后傻傻的看着笑着,即便过去多年,你依旧会时不时打听,你发现你时隔多年还是喜欢。最美的模样早已印刻在你的脑海,以至于后来遇到的人,你总会有意无意拿她做对比,可又总觉得比不上当年的那个她。

稻田上空的月亮随笔杂文随笔 第5篇

祖母也和我们一样的性急,不停地揭锅察看,满屋子的香气游走,弄得一只狗跟着她的小脚和拐杖,摇头摆尾,来回追随。祖父站在田埂上,手搭凉棚,眺望远方。祖父注视的是稻子,那是他种植了几十年的一种作物,此刻正在静静地灌浆。他随手捋下几粒,轻轻一掐,立时,便流出浓稠清香的米浆汁。天边的一抹红云,映着他花白的须发。其实这只是习惯性的一种动作,对于农民而言,目眺丰收,就是品尝幸福。

令我们失望的是,母亲还没有回家,还在田间忙碌。母亲的忙碌是具体的,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么大的节日,仿佛于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劳作之日。她步履匆匆地扛回一筐筐收割好的豆荚,顽皮的黄豆争相蹦出,跳得满地都是。母亲的身上,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草香味。等她汗流浃背地驮回最后一捆,夜色已经来临。祖母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像杂货小店一样,隆重开张了。

我们团在一起,围在一起,啃着月饼,喝着鸭汤,抢着鸡腿,争得脸红脖子粗。父亲和苏东坡一样有雅兴,倒了一杯酒。他教学生们读过“床前明月光”,知道许多和李白一样有名的诗人,只喝得回到唐朝,脸红如霞。看啊,月亮被我们吃出来了,竟然也是红着脸庞,从东边来。月亮是害羞的吧,或者也像父亲一样喝了一点酒,像是带着柔软的笑意,从东面一块更大的稻田上空升起来,飘浮于天,俯瞰人间万户。

母亲拿出备好的一份薄礼——从家前屋后采摘的梨子、苹果、菱角、荷藕,还有从小店里买来的香烛鞭炮,以及十几块月饼,供奉月神。母亲其实还有一份厚礼,摆在田间,那是几亩丰收在望的稻子,平铺在地里。整个乡村被稻田层层包围,那是农人们精心准备的一份丰厚而盛大的祭礼。我们在院子里,其实是置身于一大片稻田之间,浸泡着月光,猜度着嫦娥的美丽。之后,在母亲的剥豆声里,沉沉睡去。母亲像一轮月亮,守着我们的梦境。

吹牛杂文随笔 第6篇

传说吹牛这一俗语来源于陕甘宁和内蒙古一带。以前,当地人过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是牛皮做的,用的时候,往里面吹气,扎好口后,作为渡河的工具,如果把几个小筏子连在一起就成为大筏子,就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物过河。这个吹牛,就是往皮筏子里吹气。
在我的记忆中,乡下过年杀猪时,屠夫将猪杀死后,就会在猪的腿上靠近蹄子处割开一个小口,然后用一根铁条插进皮下捅一捅,再用嘴使劲往里吹气,直到猪全身都膨胀起来,这样就容易用刮刀刮掉死猪身上的毛。这就叫吹猪。如果用这种方法对付牛,就叫吹牛。我也见过几次杀牛,就是没这程序。我曾问邻居孙爷爷,杀牛为何没吹气?孙爷爷哈哈大笑说,谁有那本事,谁说他能吹牛,那他肯定是日白的。
如今人们说的吹牛,就指那些说大话、空话的人。据英国牛津大学的一项调查发现,超过八成的人每天至少吹牛一次,超过四成的人每天吹牛超过三次。对多数人来说,吹牛是一种正常的心理需求,它可以快速地得到他人的肯定与认同,增强我们的自信心,而吹牛的典范当属二战期间美国的麦克阿瑟将军。有一次,德国空军一颗炸弹在他附近爆炸,警卫问他为什么不赶快躲开。他说:“希特勒永远造不出来能将麦克阿瑟炸掉的炸弹。”这吹牛让人获得心理博弈优势,在刻意“蔑视”对手的同时,缓解内心的焦虑。
不少人吹牛只是为了活跃气氛、玩笑取乐、增加点生活乐趣。一天,小区的人在一起乘凉聊天,甲说:我今天去银行存钱,带的钱太多了,营业员数了一上午才存完。乙说:那不多,俺家钱屋里都堆满了,小偷想进去偷,门都推不开了。后来发现,甲是开公交车的,他每天都要收一大袋子的一圆的硬币。乙是开小卖铺的,囤积了大量的给死人的烧纸。看来吹牛也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吹牛是一种精神、一种态度,或者说是一种表达方式或语言艺术,是热爱生活的表现。吹牛是调味剂,让我们在工作之余寻找到快乐,缓解生活的压力,自我陶醉。可不少人不仅业余吹牛,工作中也吹牛,事还没做或仅仅做了一部分就吹上了,有的则是无中生有。过去不少人认为实干不如会吹,好像不会吹就不能体现水平,于是就有了不吹白不吹,吹了没不白吹,没白吹谁不吹,不会吹的学着吹。有的人可能是吹过头了,或者是赶不上时代的节奏,还落下了精神或心理上疾病。说明吹牛也不是好玩的事。近来因工作中吹牛的人在逐渐减少,因现在要网上直报、上级督查,群众监督,特别是那责任追究,使吹牛专家们已没了用武之地,不得不退居二线,让那些做老实事,讲老实话的人有了一片天地。

情迷麻花辫 第7篇

一天晚上,不知怎么突然谈到了“未来的妻子”。阿勇说:“我要是结婚的话,一定要找个勤俭节约千依百顺的姑娘,我要她往东她一定不敢往西。”赵老弟立刻说:“上铺的老哥,我劝你还是买辆自行车吧,又不要汽油,又听你的话。”阿勇立刻用脚捶打床板,制造了许多灰尘,呛得赵老弟直喊求饶。

华兄想了半天,悲壮地说:“我要是找个老婆,一定要找个不懂浪漫的,不要我每星期送玫瑰花,花能当饭吃吗?”寝室弟兄哄堂大笑,然后立刻对他进行安慰。他那时正在追外语系的系花,送玫瑰花送得连馒头都买不起了,天天还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地捧着鲜花守在外语系教学大楼外。

我说:“我只希望找一个语言文明的,不像咱班上的那位,一开口就‘你去死吧’,搞得人一点生活的欲望都没有。”老班说:“我希望……”他话还没说完,全寝室立刻异口同声地说:“你去死吧。”老班立刻哑口无言,小心翼翼地缩进被窝。也难怪,女朋友都蹬了四五个了,哪有资格参加这么纯洁的讨论呢。

阿峰是寝室里的老大,他在上铺长吁短叹了半天,忽然说:“我要娶妻子,一定要娶个梳麻花辫子的。”寝室里立刻安静了,我知道,阿峰的一句话刺中了我们最柔软的地方。毕业的时候,寝室里六个兄弟的留言簿上都写着这么一句话,为娶个梳麻花辫子的姑娘而努力。

毕业后,我最先结婚,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她是蓬蓬的短麦穗头,自然不能梳麻花辫。阿勇娶了个小学教师,性格还温顺,很是节俭,不过阿勇常常打电话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老婆不给烟钱,弟兄们可怜可怜。老班的妻子倒是梳着麻花辫,不过不是一条,而是很多条,像小蛇一样挂在脑后,老班对我们说,他老做噩梦,梦见群蛇缠身。

火花杂文随笔 第8篇

“好美。”她脱口说着,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她由衷地说辞还是她想要让对方松懈下来的说辞。她并不在乎烟花已经放到了怎样的篇章,只是觉得今年的烟花表演似乎更加的冗杂,看不出任何的主题,只能用美来形容,而这种美分明就和他身上的某一个庆幸一模一样——她伪装得痴迷,然后努力地在内心寻找着这种类比。

“是啊,听说今年的烟火又增加了一些篇章啊。”他回答着,他的右手握着的是节目的烟火表演的主题,而左手握着的是她的手,只不过对他来说,他更想做的是看看烟火表演单上面对这一章节的介绍,他感觉不到那只手传来的喜悦和快乐,只是被握着,又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他当然知道那个问题是什么,只是这一次他分明察觉到了对方的决心,一定想要问出这个答案的结果。

“这一章是什么?”空中突然冷却了几十秒,而两个高空烟花慢慢地爬升着,虽然只是两个火花点,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如同她在问出那个问题前的准备和沉默一样,给予足够的准备时间,但是这样的时间越长,就越意味着这个火花所能缔造的绚丽更加的巨大——而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洪亮的甚至会吓到人们的爆炸声,以及人们还没有来得及觉得恐惧的时候,却被巨大的烟火所深深折服和吸引。火花还在爬升着,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来翻看手中的手册,然后回答她这个比起那个问题要简单得多的问题。

“初生。”周围的漆黑和烟火的准备让他看不清手册上的文字——而就在这一刹那,那里两枚花火在空中现实扩散成一轮溅散的仿佛花蕊一样的花球,然后巨大的声音传来,再一瞬间,空中的烟花达到了鼎盛的模样,接着光亮他看到了“初生”后面的“之花”两个词,但是他已经没能再继续回答,因为人们的欢呼、烟花爆炸的声音、她由衷的“好美”仿佛被打乱了顺序一样地进行着,她看到他的嘴只是做着某种嘴型,但是这个时候谁也不在乎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了。他被那个巨大的爆炸声吓得又捏紧了一下她的手,这种本能是他根本没办法察觉到的,当然她也没办法差距到那增加的力度,因为烟花的美让她在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担心和期待——当然这只是一瞬间,和烟火一样,巨大的花朵消散之后,剩下的是寂静的夜空,和等待下一场火花升空的模样。

“那个。”“你……”烟花的间隙,他们同时开口,原本刚才映衬在她脸上的红色的烟火光晕,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她没有继续,他也没有继续,然后想要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却在这一次先开了口。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烟花了吧。”她最终还没有准备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虽然她知道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问题,而他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而这个答案,明明也是自己知道的,重复的、固定的、甚至如同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回答。

他显然被这句话震惊,他的侧颜在下一组的烟火被点燃,轰鸣的声音又一次在天空炸开,根本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追问、回答、陈述甚至是再一次如同烟花般花言巧语地诡辩的时空。她扭过头,继续看着空中的烟火,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

梦彩虹杂文随笔 第9篇

我不由地开心了一阵。小伏总是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难怪妈妈总叫我多跟她一起玩,向她学习。

15岁之前,小伏都是我无可替代的好朋友,发小,这世界上除了亲人之外最爱我的人。

几日前和妈妈通电话,她照例问我:“你有祁伏的消息吗?”我顿了顿,声音压下来:“还没找到她吗?”

都快一年了。经妈妈的提醒,我才发现时间过的这么快。我呆呆地坐着,脑子里回荡着妈妈对此事做出的结论:“她一直是个好孩子,可惜太倔了,可惜得了那种病……”

不是的。我为自己没敢反驳这句话感到耻辱。不是这样的。小伏根本不可惜…可惜的是她们!是顽固的她们逼走了小伏!

我又打开了和小伏的微信对话。近五十条消息都是我在自言自语,小伏的那句“我走了”下面,有一半都是——

“小伏,你在哪里啊?”

“你在哪里啊?”小伏最没耐心捉迷藏,她和我不一样,喜欢玩踢毽子、丢沙包,有一次在我家看电视的时候,还无意识地把我珍藏的限量芭比娃娃脖子给拧了下来。她妈妈差不多是提着她的脖子来给嚎啕大哭的我赔礼道歉。

三分钟很快过去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我学着大人的样子叹着气摇着头结束了这场游戏,就是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样子给训斥的效果打了点折扣。和小伏玩捉迷藏,胜利总是来的这么没成就感。

她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我想找到你的时候,当然能找到你了。”

这倒似乎不假。小伏第一次专门找我,就是奉三年级班主任之命去捉拿“逃课的同学”。偌大的校园里,她一下就锁定了小花园的秋千架。但是我并没有被捉拿归案,因为小伏远远看了我一眼,就回去报告说她看见我捂着肚子进厕所了,班主任顿时宽容了我不去上课的恶劣行径。

那时我们还没说过话,她就帮我撒谎。后来我俩的妈妈做了同事,发现两家孩子竟然是同班同学,就经常带我们一起出去逛公园。我才找到机会问她为什么不揭发我。“因为你在哭。”小伏笑得很轻松,“我想你当时很难过。你平时上课都很认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逃课的。逃就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很没出息地呜呜哭起来,小伏从此总说我是哭包,因为我太温柔了,太容易被感动了。其实小伏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不过她懒得和别人解释。可是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

小学玩的无忧无虑,上了初中就慢慢变得忙碌了。不过对于我和小伏来说,初中的功课根本不算什么,每次放榜都是我们最骄傲的时候,就连下课后背上书包的动作都更加整齐一致,让人羡慕。别的班的同学也总会对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二班的并列年级第一”关系总是这么好。

其实小伏的妈妈远比我妈妈要严厉。我去敲她家门找她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时不时就会吃闭门羹。她妈妈打开外面的防盗门,和我隔着纱门说话:“小浔,你回去吧,祁伏英语作业做的不合格,她要重做。”小伏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妈妈,我马上就做完了!”阿姨威风凛凛地转过身大吼一声:“写作业不要想着玩!”又转头朝我陪笑道:“今天不玩了,没关系吧?”我急忙点点头,把小伏的哭声丢在身后,落荒而逃。

小伏叫我就容易的多。只一次是我在练琴,她敲门叫我,“年浔在练古筝,”妈妈兴高采烈地把她迎进来,“来看看?”有了新观众,枯燥的曲目练习变得生动起来。小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我专注弹琴,一边阻止我爸爸不停地切水果给她吃。

一曲终了,我们开心地出去玩了。小伏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的手真好看。”我低头仔细端详自己平淡无奇的双手,错过了她眼里的光芒。

许多事情,后来想想都是有端倪的。

我和小伏在楼下的大树旁挖土,讨论起“挖到黄金怎么分”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伪命题。许久都得不出令人满意的结论,我灵机一动:“要不我们就建一座房子,咱们两家人永远都住在一起。”

小伏抬起头看着我:“没别人了?”

“当然了,就我们。”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忽然被小伏一把抱住了,我袖子上的土沾到了她干净的校服上,摩擦出一片污渍。

“你说话算话啊!”她松开我,认真地说。

15岁的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受男生欢迎。“干嘛要想和我牵着手?和作业本手牵手不好吗?”我私下里跟小伏分享了几封情书,并对男生这种心理表示嗤之以鼻。能完全掌控他们的变化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我发现我越像个娇滴滴的林妹妹,他们就越着迷,我越不回应或拒绝他们呢,他们就越焦急。但小伏很不高兴。

“你能不能不要那样跟他们讲话了!”她头一次凶我,“你又不喜欢他们!”

“玩玩嘛。”我报以温柔地一笑。

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小伏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不理我了。“两个年级第一吵架了。”他们议论纷纷。阿姨在小区里见到我也问过;“你们怎么啦?祁伏心情很不好。”其实并没有吵架,只是她单方面非常生气。

我写了好几张小纸条给她,那时我就已经掌握了“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先认错”的奥义。过了一个星期,小伏终于回了我一张,写着“以后别再玩弄感情了”。

我一头雾水,不过立刻找她表示虚心接受。一切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后来想想,小伏真正想说的,应该是“离他们远点”吧。

我们真正疏远是在不久后,一次回家的路上。

一个追我的男生腆着脸要送我们回家,我跟小伏说我有点喜欢他,小伏冷笑着同意了。人不多,但是公交车上的座位已经被坐满了,男生站在我身后,右手不扶着柱子却抓着我的手,我完全挣脱不开。随着车摇摇晃晃,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我整个人都紧张地僵直了,我轻声地叫她:“小伏、小伏,帮我…”

小伏疑惑地转过身看到那个男生和他的手,眼神晦暗下来,平静地对他说:“松开你的脏手。”

我和男生都被唬住了,我呆了一下赶紧躲到她身后。小伏还没我高,但她拿出了书包里的裁纸刀,指着他:“我真想剁掉你的手。”

“别别别别!”我和车上的乘客吓得挤开那个男生好言安抚她。司机也赶紧停下了车看是怎么回事,我脸上火辣辣的,一叠声地说没事没事误会误会。小伏还是恶狠狠的表情,叫司机开车,拉着我就下车了。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快到回家的分岔路了,我思前想后做出感激的样子开口:“谢谢你啊小伏…但是你没必要…”

“不用谢我,我搅了你的好事,”她的声音冷冷淡淡,“你不知道我多想保护你。你从来没看清我。”

我明白了,可我什么也没说,我再一次落荒而逃。

15岁之后的小伏沉寂下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赶紧交了新的朋友。但是那些八卦的女生朋友令我烦不胜烦,我又赶紧与她们疏远了。快中考了,大家都很忙,没人再议论我们,妈妈也开始逼我在家里学习了。我总能看到她,可是她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她说话。

转眼中考了,小伏去了内蒙老家上高中,我留在北京。

妈妈们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觉得莫名其妙,只得安慰彼此“还是小孩子”,然后继续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过了一年多的一天早上,妈妈高兴地交给我一封信:“小伏写来的。你们总该和好了吧。”

我直到晚上躲到被子里才拆开信。

小伏说对不起,不是我的错,她知道我的性向,不该打扰我,希望我原谅她。

我好久没把枕头哭湿了。

15岁之后的小伏,还是我无可替代的好朋友,唯一的发小。

我们一直保持着信件往来,她告诉我赤峰那边的天气,破旧的学校,有趣的老师和同学,还有她和同为les的同桌在一起了。她知道父母一时不能接受,让我瞒着他们。

一向是小伏帮我,有机会我当然要帮她。但是我没把信件藏好,高三那年被家里人发现了。妈妈把这件事当作“重大事故”报告给了阿姨。

阿姨为了不影响她高考,一直隐忍不发。小伏在信里写道:“你没给我说出去吧?我感觉妈妈最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信誓旦旦:“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说出去的啊。”于是可怜的小伏,把她烦心的甜蜜的日常都写在了信里,那些美好的约会拥抱亲吻,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几双愤怒的眼睛里。

高考后,小伏终于回了北京,但我没见到她。妈妈跟我坦白,小伏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们带她去了精神病院,叫我别跟她来往了。

我们偷偷见面,小伏说起来这件事就苦笑。她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同性恋,经过了一些所谓的“治疗”,终于治好了她的父母。

小伏看着我:“我妈妈说,是你把信交给你妈妈看的。”

我看着小伏,看不出她被那双被探灯扫射过,被父母失望眼神骂过的眼睛,信不信我。我大概明白,是我父母不想承认偷看孩子信件的罪名,便改换了说法,而鼓励小伏说出更多故事的我成了罪魁祸首。

也罢。我没有解释。

小伏却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学我们离得更远了,小时候天天形影不离就好像是一场梦。我们时不时还会聊微信,讲讲自己的生活。

有一天小伏告诉我,她父母骂了她现在的女朋友,又要带她去“治病”,她走了,她要去一个自由的、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

我握着手机,闭上眼祝福她。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收到了很多消息,但总觉得少了什么。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面食杂文随笔 第10篇

可能地域的原因,抑或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家乡比较穷,家里的米只有在来了尊贵客人时才舍得做来吃。

小时候的我们也盼着家里来客人,就可以跟着吃点眼馋很久的米饭,可终究没那么多尊贵客人造访,于是面食一直是我们的主食,偶尔还得加点玉米面。

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为了让我们这些馋嘴的孩子吃饭香甜,爸妈便换着花样给我们做不同的面食。于是我们的食谱也变得丰富起来:饺子、撕面饼、芝麻盐卷子、面条、包子……我家吃的最多的就是面条、饺子和死面饼。

随随便便揉一团面,擀面杖一擀,一锅饼就来了。农村的柴火锅贴出的饼格外香脆可口,如果再能在饼锅里煮两条鱼那就更美了!当然,那样的机会是极少的,但捣一些蒜泥或炒一碟咸菜便可成就一顿美餐,虽然现在看来那样的伙食是极其粗糙的,但对于如今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游子,那却是我们不可多得的美味,就这么想着就由不得馋出口水。但基于条件限制,基本只有回到老家才可解馋。

饺子一直是爸爸的最爱,每到冬天不忙的时候,老爸总能变魔术般的从自家的菜地找出些新鲜的蔬菜,往我和姐姐面前一放:“下午包饺子……”言毕转身,潇洒地留下背影。于是,我和姐姐的一下午就交代给厨房了,我剁馅姐姐和面,然后就是姐姐擀皮我来包。那时候的我还刚十岁不到,姐姐也刚十一二岁,两个小人儿就要包出一大家人吃的饺子,现在想想都觉得那时候的我们好能干。

好多朋友都羡慕我会做面食,想起来真的要感谢老爸对我的严苛要求。还记得第一次做面食的经历,那是个农忙的季节,天还没亮我就被老爸抓起来了,老妈早带着姐姐下地干活了,老爸吩咐我说:“煮一锅稀饭,贴一锅撕面饼,再炒一碟咸菜就行了。”说完就扛着锄头出门了,留下一脸迷茫的我。毕竟那时候我还只是八九岁的年纪,虽然会和面包饺子了,可饼一次没做过,可从小就怕老爸的我还是没敢吭声。做好稀饭炒好咸菜,我对着和好的面团不知所措,为难半天后突然想到求助邻居家的嫂子。可我还没等到嫂子忙完自己手上的活过来帮我,老爸就回来了,看着摊在面板上的面对我吼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面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有什么难的,看好了,下次别再说不会。”老爸边擀饼边凶我,我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看着老爸的动作,从此就学会了使用擀面杖。现在的我能做出好多老爸也做不出的面食的花样,有机会就会在老爸面前露一手,老爸眼里是满满的赞许。想想如果不是老爸当初的严格要求,我又怎么会做到现在这么好呢。

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外漂泊的我,经常会想家,想家里的亲人,可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所以每当想家却不能回的时候,便开始做小时候吃过的面食,每一种面食都是满满的回忆!

最怀念的是爸爸做的手擀面,面条劲道可口。对于手擀面,最难的是和面,就这一个步骤就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完成,所以虽一直嘴馋,终究没勇气尝试。老爸最了解我的心思,每次回老家,老爸总是会做一顿手擀面给我解馋。

豫西名片“大营麻花” 第11篇

大营麻花因产于河南省三门峡市陕县大营村而得名,始创于清初,距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麻花是种很寻常的吃食,为何单单大营麻花如此名声显赫?声名远播者,必有其特色。大营麻花采用手工传统工艺制作,带有浓郁的中原文化气息。我特别喜欢站在陕县的闹市街头,观赏面点师们炸制大营麻花,那是一种民间手工艺的全程展示,既娴熟又富有诗意,且洋溢着厨师们的自豪。

面点师用温水和面然后发酵,兑入食盐、鸡蛋、油、糖、小苏打,像农民播种一样舞动手臂,在洁白的案板上,将手中攥着的蛇一般润滑的粗面剂子揪成小剂子,依次摆放。小剂子不用称,每个肯定在一两上下。片刻工夫,案板上便“埯”下了一垄垄的“种子”,近看如故宫的门钉,远视如群蚁排衙。揪好的面剂子饧上十多分钟,面点师信手拿过一个来,甩动灵巧的手臂,双手按反方向揉、搓、抻、拉、甩。于是,刚刚还是胖团身材的面剂子瞬间便魔术般地变身为细长的“鳗鱼”了。拉到尺把长时,面点师连搓带甩,复将“鳗鱼”抻到五六尺长,然后猛一回旋,一拧、一墩,“鳗鱼”便成了两股细面条,合一而绞翻,犹如上劲的发条一般,迅速扭在一起。面点师如法炮制,再将扭在一起的“鳗鱼”折叠、拧花,于是,“鳗鱼”又欢快地自动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麻花辫儿”。面点师满意地看看自己的“作品”,然后轻舒手,慢抓“鱼”,将“麻花辫儿”放在旁边的沸油锅中炸制。边炸,边用长筷子翻搅。刚刚还是洁白温润的“麻花辫儿”,片刻工夫便被炸得金黄、坚挺。炸好便捞出沥油,一个“大营麻花”便闪亮登场了。

炸好的大营麻花,尺把长、身段细、柿红透亮、棱角分明、酥脆适口、香甜可人,且久放不干。捞出锅来,整条街都闻得着,那叫一个香;吃到嘴里,咔咔有声,那叫一个脆。面点师们骄傲地说:“大营麻花香脆酥,掉在地上碎一片,掉在地上还能捡起来的,那肯定不是大营麻花!”那份对传统工艺的自诩和对精湛手艺的自信,令人钦羡不已。

大营麻花最早起源于一种民间习俗。明末时,大营一带毒蝎横行,危害甚广,遭毒蝎蜇者约有半数不治而亡。人们痛恨蝎害,便将和好的面拉成长条,扭成毒蝎尾巴状,油炸后吃掉,谓之“咬蝎尾”。久之,这种“咬蝎尾”习俗便演变成了炸麻花。因此,大营麻花便承载了吉祥如意、康泰平安的美好愿望和企盼。在中原地区,但凡年节或操办喜事,家家都用大营麻花来待客,它所蕴含的美好寓意,使之成为豫西食文化中的重要实物载体,备受人们的青睐。

说心境杂文随笔 第12篇

这个事例,讲的是做事的心境。

那么打仗呢?我没有打过仗,也就无从感同深受。但我们却可以从影视剧中看到这样的事例。任何一级的指挥员,都是在不慌不忙中完成的作战部署和方案。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说的固然是胆识,但它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说一个人的心境呢?

回到写作上来,写作要不要讲心境呢?从中外古今的诸多事例中,也可得知心境的重要性。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就曾坦言,他要不是过于痴迷写作,他的儿子就不会死。因为有天夫人有事外出,要他照顾生病的儿子,儿子睡着后,他把儿子安放在摇篮里,专心去写作。这时,又起了风,儿子被冻醒,哭声不绝。可他因沉浸写作,竟忘记了这茬。等他醒悟过来,儿子已受了风寒,病上加病,也就一命呜呼了。

马克思在写作《资本论》时,家中已到碗米无存,他却依然不顾稼穑,依然沉浸在写作中。

中国古代,类似的事例也是比比皆是。如司马史,纵然受了刖刑,也完成了《史记》;曹雪芹都到冻饿交加了,还是坚持写作《红楼梦》;吴敬梓为了写作完《儒林外史》,每晚都与夫人一起,围城墙跑完一圈,待身体燥热后,再坐下来写作。

以上事例说明什么?说明要想为文就必须有一个好的心境,而不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

记得我的《一对冤家》发表后,编辑除了指出我的标点符号有问题外,还奉劝我要静心写作。我当时见了这类话语,一方面佩服编辑的敬业精神外,同时,也叹服编辑的心理学学得好,不然,他怎么知道我没专心写作呢?而反观我在写作这则小文时,心神是有那么一阵的恍惚过。此后,我再也不敢三心二意去为文了。

还有一次,我和儿子同桌吃饭,话题中涉及到了禅。儿子举了个事例。说有个居士问个高僧,说您是如何修炼到这深的佛理?高僧答,我吃饭时专心吃饭,喝水时专心喝水。

这说的固然是专心,同时,也说明了一种心境。

修佛法如此,修文也如此。

了解自己杂文随笔 第13篇

说我自己的两个小事例,当时去南京读书,最怕的就是年后开学坐火车去的那一路风尘,我一般都是从德州市禹城上车,要前前后后坐十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当时拥挤到了什么地步呢?就在车厢厕所里都挤满了人!稍微胖一点的被挤得像一张饼子贴在车内任何一个位置,要不吃不喝最重要的是不尿!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的蜗居十几个小时,当时很佩服小偷这个职业,在这么恶劣的环境内居然有空空妙手可以偷遍整节车厢里的近三百人。

说起来不但是我,几乎所有人的体质都好得吓人,有个能站的地方就很满意,没有男女大防,也没有什么心脏病,更没有要求让座的老大爷,大家基本上都能熬下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七八十岁的老奶奶也和我一样经历上个世纪那种艰难旅程的折腾,但现在明窗净几的高铁,可坐可躺的软硬卧都挑战不出当时那种劲头了,我前年有一次从成都坐软卧回济南,居然因为躺的时间过长而觉得腰酸背疼,深深感到自己那是忘本!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

再说一个精神层面的:大约十年前,我准备评高级职称,但是我们系统评高级经济师需要两个硬件,一个是发表的学术论文,另一个则是职称外语成绩六十分以上!第一个对我来说很简单,我能写会写而且有不少杂志的编辑朋友,但第二个就有点如天堑之难了。赵同学一直很爱国,觉得学习英语有点丧权辱国,从中学到大学,这门功课都是以混为主,就是后来考工商管理硕士,也因为英语受限,拿着能去浙大的分数走了西南交大,所以几乎可以认为外语及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等了一年,问了问我们总部人力资源部的朋友,听说近十年不可能取消对职称外语的要求,于是破釜沉舟了,我是笨人也就只好用笨办法,拿着一本英语字典和考试教材,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翻译学习,早起晚归,天天抽出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磨练,用了半年的时间吧,考了八十二分!知道成绩后我差点落泪!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原来我这么棒呀!

大海杂文随笔(共) 第14篇

给自己在这幅图中找片地方,就自然得蹲下来吧,静静地注视这平凡世界的车水马龙。不必再畏忌他人的言语,因为这路上,只有你才认识你自己。

就停下来罢,尽管他们还让你飞快地转。一个喜欢日出日落的人怎耐得住长时间神经的紧绷。从前别人施压,后来自己施压,别人施压时活得摇曳,后来就一塌糊涂。后来的自己找不到从前的快活。

就闭上罢,睁着就会流出泪来,干涩酸楚,一齐涌来。活出点自由来,都是自己作的怪,别要迁怒与他人,学着迁就,学着生存。自由的眼睛一闭一睁。

就醒醒罢,只是尘土还要强求风的来去,等待飞起的日子犹如沙漠渴望甘霖一样难挨。一度随意的形态变得揪心而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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