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土的田坎散文随笔

2024-09-12

故土的田坎散文随笔(精选11篇)

故土的田坎散文随笔 第1篇

田坎上挑粪的散文

我到洪雅罗坝公社光荣一队插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上山下乡的第一个春分节刚过完,这个小乡村里开始忙碌起来,整个生产队里从老到小,大家都在忙着田里的农活儿,全公社正处在春耕大忙季节。

其他的不用说,就是我们身上穿的穿着打扮就够奇怪的了。

为了干农活儿方便,不得已,我也穿上了那套奇怪的衣装。头上戴着一顶棉军帽,身上穿着棉衣,腰上扎着一条别人送给我的警察武装带,下装穿着单裤,脚上却打着赤脚,在生产队里那片望不到头的冬水田里,在每一块长着野草的田坎小道上不停地奔忙着。今天的农活儿很简单,就是往大田里挑粪。从各家各户的粪坑里,把牲畜粪便和人粪便都掏出来,挑到田坎上,最后再结结实实地覆盖在已经耕靶过的水田表面上。

按照当时的有关规定,在四川地区,每个知青上山下乡,就由上级政府下拨的安置经费为230元。由知青所在的生产小队负责建造并贴补一些建材。同时由生产小队向公社请领知青的生活用品及劳动工具。在前几天,生产队里就安排人给我们购买了新的粪桶。还配好了一条红豆木扁担。今天正好都用上了。

开始,我也是为了显示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主动第一个挽起裤腿和衣袖,跳下了一个粪坑,从另一个社员手里接过长柄粪勺,一招一式地开始从粪坑舀着粪,装进粪坑边沿的粪桶里。

开始算是好奇,我只是图个新鲜。连续不断地重复一个动作,粪舀在粪勺里,举起来,转过身,装进粪坑边沿的粪桶里。这活儿虽然很简单,但毕竟在过去,我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体力劳动,干的时间不算长,估计还不到一个钟头,我就开始吃不消了。感觉到头也转晕了,腰也有些发酸,两只胳膊也使不上劲。在速度上慢慢地赶不上了。粪坑外边的人连声催促声,接连不断。我的确在有些力不从心。只好站直了身体,扭了扭腰,大声喊了一声:“我的腰杆遭不住了。哪个来换我一下。”

话音未落,立刻有一个人跳下粪坑,转身把我推上了粪坑。我在粪坑边沿看了看,整个生产队里的人还真不少,有那么股人民战争的样子,每个人手里肩上都离不开一条扁担和两个粪桶,从粪坑边沿到那望不到边的水田,威风凛凛地排开了一字长蛇阵。在老顶子坡上看下去,长长的田坎上只看见一个个的人头攒动,随着扁担的传动,装着大粪的粪桶和空桶通过人们的双肩,在田坎上快速地移动着。

我急忙跑到一条水沟前,用手撩着沟里的水,冲刷着我腿肚子上的粪便,让这些粪水流进脚下的一块水田里。再弯着腰,蹲在水沟边洗掉站在手上的粪便,甩掉手上的水珠,我再抄起那条新扁担,把队里给我置办的新粪桶挑在肩上,加入到那条一字长蛇阵里。

我们生产队里没有集中的粪池。队里需要肥料,就要从各家各户的猪圈粪坑里现舀出来。就得要用人工,站在粪坑里,用一根长柄的粪勺,把猪粪、牛粪、以及人粪便等舀进粪桶,再用人工挑到水田边,倒进用木制的小木船,最后再用人工,把装满大粪的木船推到水田中间,把粪均匀地泼到整个水田的表面,整个生产队所有的水田,在表面都必须要覆盖上厚厚的一层黑乎乎的粪肥。

在当地的罗坝公社,称之为主要交通的道路不足一米半宽的机耕道,生产队里水田之间的田坎小路也就不足半尺来宽,从各家各户的猪圈粪坑到每一块水田,几乎都是这样的田坎小路,不可能大家都去到各家各户的猪圈粪坑里出粪,直接挑到当天所要施肥的水田里。

于是就从开始淘粪的起点到当天所要施肥的水田边,人们成一字长蛇阵排开,这点看上去,有点类似于我们在学校上体育课时候,所进行的赛跑接力赛,第一个人只负责从粪坑里把粪舀进粪桶,装完两桶就在这家猪圈旁边的木板墙上用木炭画一笔,装满十桶。墙面上就组成一个“正”字。

第二人把这挑粪担出来就往外走,走到第三个人面前,身体向后旋转,而这第三个人来到第二个人面前也向后旋转,两个人的动作在这时候的步调一致,配合默契,在同时旋转的过程中,装满粪的两只粪桶和空桶不落地,完成了交换与流动。

第三个人挑着装满粪水的这一挑粪桶继续向前往第四个人的位置上挑去,以此类推,直到而当天所要施肥的水田边,最后一个负责把粪水倒进木船。推粪船的那个人负责,把粪肥从粪船里舀出来,均匀地泼到水田表面。

刚才是最后的那个人挑着这一挑空桶向他前面的那个人走回去,把空桶交给他前面的人,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把空桶传送到猪圈粪坑的边沿。装着粪便的粪桶,及空桶的全部循环过程,都是在人们的肩上进行的。

刚才说到出一担粪肥,就要在墙上用木炭画上一笔,出满五担就构成一个正字。等到这家的粪肥出完以后,就由在粪坑里舀粪的那个人在墙上写下这么几个字。XX年X月X日。生产队在该户出粪肥料多少担。在写上出粪人的名字。队里的会计和记工员一起到该户出具一个纸条。到了年终结算,作为队里决算分配的书面依据。

今天是第一天,由于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窄的田坎路,(好多田坎小路还没有我的脚面宽)走在这田坎上心里总有些发虚,当然走路的步子就不可能快,我的前后两头不停地催促我,要我走快点,三催两催地,把我给催急了。加之刚才好歹也算是走过了几个来回,感觉到好像有了一点儿底,不由得步子也就加大了。

我来到前面的那个人面前迅速向后旋转180度,空桶和装满粪的两副挑子同时落在肩上,我马上就来个旋转,身体在这就地旋转的过程中,可能是由于我,刚才的旋转动作速度过快,两只空桶飞了出去,重重地分别砸在两块水田里,激起的.水浪花溅到我的脸上、身上和手背手臂上,一条长扁担滑落到我的脚背上。

我站在这条田坎小道上,身体向着前后左右晃了两晃,差一点摔倒在水田里,身体总算是没有倒下去,但我却两只手各自牢牢地提着一只装满粪的桶,糊里糊涂地跳到了脚下的水田里,脚背上的扁担随即又落在水面上,水田里立刻又溅起了一片水花。

我后面的那个社员打趣道:“小石,你在干啥子,你在耍啥子杂技。”我前面的那个社员从田坎上收拾起扁担和空桶,一路放声大笑着走向她的前面那个人,我跳到水田里的事就随着这条流水线传遍了整个生产队……

我狼狈不堪地站在田坎上,开始有些发蒙,站住脚定了定神,看看身上都是好好的,只是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被田里的水溅得不像样子了。很多社员都劝我,回去休息休息,不要太累了。以后的活儿还多着呢。

弄成如此狼狈的我,这时候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们说我不行,我偏要做给你们看一看,我绝不是黄泥巴捏的。一定要做出个样子,让你们看一看。我到底行不行。于是,我咬着牙,重新挽起裤腿和衣袖,抄起扁担和两个粪桶,站到了这个一字长蛇阵里。来回奔忙在田间的田坎小路上……

我们一个队里的那几个知青,在我的身后,也和我一个样,挑着粪桶,奔忙在望不到头的田坎小道上,整个生产队里的社员们,望着我们几个知青,看着我们和他们一样,干的活儿一点也不比他们做得少,纷纷向我们投过来赞许的目光。在中途休息的时候,队长走过来,对我们几个知青止不住的夸奖。

接着他把我拉到一边,劝我要注意,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个子小,体力不如人家,不要跟他们硬拼。干啥事都要适可而止。”

在这条出粪肥的流水线上,经过了几天的实际锻炼,终于练出一个本事。在这根只有巴掌宽的田坎小路上行走,我也可以做到快步如飞了。

几天后,我站在一根田坎小道上,看到生产队里那些已经翻耕过的水田上,都已经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黑黄色大粪,田野里散发着浓烈的粪肥气味,熏得人几乎站不住脚。

那么,把粪泼到田里以后的下一步是什么,又该做什么呢?我不解地问队长,队长笑而不答,我转身问周围的社员,他们对我的问话,一个二个地都捂住嘴笑个不停。有个小个子社员拉着我的衣袖说:“不用问,明天你自己就晓得了。”

下一步到底是做什么?

故土的田坎散文随笔 第2篇

离别家乡多年生活在异地他乡,总不免在平时的购物挑选中,购买一些在家乡时喜爱吃的水果。桃子,便是其中的一种。

桃子是我家乡最为常见,人人都喜爱的一种水果。所以,每当看见市场上销售它时,我就会想起故乡。并且,我在每晚睡觉之前,有一个习惯,喜欢打开手机中的音乐播放器,听一听几首怀旧的经典歌曲。其中听得最多的就是著名歌唱家蒋大为的一首名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有我可爱的故乡,

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水面,

啊!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

……

桃树,是我故乡常见树木中极其普通的一种,十多年以前,几乎每家每户的房前屋后都栽有几棵桃树。

每当春天来临,百花盛开的时候,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桃花了。在灿烂温暖的阳光照耀之下,走进村子,无论经过哪一家,都会看见门口的桃树上,舒展的枝叶间那一串串粉红色的花儿在竞相开放。远望去,好像低浮着的一团团淡淡的红云,美丽极了。

桃花盛开时的美景,是村子里特有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曾经青春年少的我们,在每年的这个季节里,常常看见镇上的照相师傅,脖子上挂着一部照相机,走村串户。村子里的年青人总是经不住桃花美景的诱惑,为自己的岁月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在我所珍藏的相册中,尚还留存有一帧在那美好的岁月里所拍摄的照片。照片上的我们,或嬉戏在桃树旁,或手扶着向着阳光伸展的枝叶,或攀缘站立在较大桃树的枝杈间。美丽的瞬间,笑声的荡漾,桃花映红了我们的脸庞,那份美好的留恋永远定格在心间。

故乡的人们喜爱在自家门前栽种桃树,不仅仅是为了妆扮农家小院,让其增添亮丽的色彩,而且桃树还有一种寓意吉祥的象征。

桃木有辟邪之意,古已有之。宋代诗人王安石在《元日》中写道: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暧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诗中的`“新桃”与“旧符”相当于现在的“春联”。

从童年到青春年少,与我们的人生相伴的家乡桃树,是随其自然生长的。在我的印象中,枝上的桃子个儿都比较小,如乒乓球大小一样。

五年前的一个七月间,我回故乡看望离别了几年的岳父、岳母和孩子。当我与家人团聚时,孩子们就为我们拿来了城里才有的那种似小皮球一样大的桃子。岳父、岳母告诉我和妻子,这是从自家院子里桃树上刚摘下的。

我和妻子来到院子里,数了数,共有十多棵树。树上枝叶间到处挂着一个又一个已逐渐成熟的桃子。

院子旁是一条通往田间地头的大道,是人们从家里到地头往返的必由之路。每天都会不时地看见从田间忙碌回来经过院子旁村子里的人们。当他们看见了回家探亲的我们时,热情地打着招呼。而此时,热情的岳父、岳母就会拿出鲜美的桃子分发给大家品尝。

在相聚闲聊时,左邻右舍盛赞着我的岳父有着科学头脑。不论是科学种田还是水产养殖,总是喜欢用科普读物上学到的知识进行实践尝试并把科技致富的思想也带给了大家。在实践中,虽然遇到过失败,但是也有成功的时候,对原有任其生长的桃树进行改良就是成功的例子之一。岳父根据桃树的生态特性,利用科技方式,将桃树的枝叶进行修剪、嫁接,改良成了优质的品种,才长出了我们所能吃到的个儿大的桃子。

吃着大个的鲜美甜津的桃子,我问岳父:“院子里这十多棵桃树,挂着这么多的桃子,每年为家庭可以增加多少收入?”岳母在一旁笑着回答:“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也不缺这几个钱用,这些都是留着自己吃的。桃子一次熟透时比较多,乡里乡亲的,都会送给一些,大家尝尝。”

我的岳父、岳母就是这样,一向与人为善并乐于助人,与他人从没有发生过口角纷争。所以,我离开家乡后,孩子的中学时代,在这样的和睦环境中成长度过,我们也放心了许多,我们的这份感激的情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孩子长大了,离开了外公外婆,如今跟我们一样分别生活在不同的城市里。虽然已有多年未见到故乡桃花盛开的美丽景象,但是一看见市场上正在销售的桃子,心中就会想起那支动听的歌儿。

岁月如歌,沧海桑田。我想:不变的是,每年的春天,故乡的桃花依旧,迎着春风绽放着笑容,等待着远方的游子和那深情的向往: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有我迷人的故乡,

……

故土的田坎散文随笔 第3篇

三棱坡位于广西百色市西林县那佐苗族乡西南面,海拔1473米,因主峰呈三棱形而得名。作者的家乡垌硝就在三棱坡脚下,是个山清水秀的壮族小山村。作者以“三棱坡”给他的文集命名,可以看出他对故乡的拳拳赤子之心和浓浓乡情。作者在文中提到,西林人把三棱坡形象地比喻成“三棱坡大学”,这所“大学”培养了家乡人吃苦耐劳的性格,开启了西林人的求知欲和对未知世界的向往。由此可见,三棱坡对作者的人格、品质等方面的影响是不容置疑的。作者最后将文集名定为《三棱坡之恋》,更是表明了他对这片热土以及这片热土上人情风物的热爱。

《三棱坡之恋》分为“故土情缘”“我的故事”“寻访民俗”“局町研究”“奇闻异事”“人物风采”6个章节,作者用精美的插图,细腻、流畅的笔调,娓娓道来一则则趣味横生、耐人寻味的小故事,让人回味无穷。

“故土情缘”收录了《盆歪湖的故事》《走进蝴蝶沟》等18篇文章,诉说着作者浓浓的故土情缘。美丽的盆歪湖、圣洁的驮娘江、神奇的蝴蝶沟、富饶的拖盆河、似雪的桐花、多情的冬雨﹑巴淋﹑冷水米和落日,构成了一系列鲜活感人的情景故事,最终化为一抹淡淡的乡愁……

“我的故事”收录了9篇文章,讲述着作者自己生活的小故事,浓缩了作者成长历程中对人生的理性思考。比如:《酒桌称谓趣事》告诫读者长辈不能轻易充当,在社交场合,自封长辈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同时也会失去认识新的知心朋友的机会;《情系高原》一文则讲述了一个十元钱让作者感动一生的故事,体现了一种陌生人间互帮互助的温情.......

“尋访民俗”承载了作者多年来研究民族、历史文化的成果。《欢乐的拖盆“进过”节》描述了“进过”节期间男女老少以“AA”制形式聚餐,尽情吃喝玩乐的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在《桂西民族婚俗趣谈》中出现了许多新颖有趣的词。

“句町研究”为读者打开了句町故园的一扇窗,展列着句町大地上的奇闻异事与人物风采,作者以严谨的治学态度,探究了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绚丽多姿而又鲜为人知的句町文化。让读者获益颇多:在物化了的当下,生活在驮娘江流域的壮族同胞,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传承着浓郁璀璨的文化“基因”。如:保留着母系遗风的“欧贵”婚俗、神话中的“娅王”,独特的婚丧嫁娶、风俗禁忌,神圣的图腾信仰,都让局外人惊叹。

“奇闻异事”一章收录作者搜集的西林民间故事6篇,玄妙诡异的故事情节将激起读者的奇思妙想;“人物风采”一章收录了11篇人物通讯,作者通过用一个个温暖人心的故事传递着孝道与善良、刚毅与坚守,弘扬了老一辈人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投身于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激情与虔诚,映照着一组鲜活的人物群像,发人深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故乡的山水会在每个人的童年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多多少少地对个人的成长产生系列的影响。因此,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心中的“三棱坡”。虽知异乡暖,难舍故土情,但无论时间如何变换,“三棱坡”总能温暖无数游子的心。

责任编辑:段先鹤

故土的云朵散文 第4篇

云,是没有故乡的,却点缀着我的故乡。

云的生命在于行走,却时常在我的故乡驻足。

云,是赋予天的,赋予地则为雾。在鄂西山区的平洛,东立马鞍山,西栏巫岭山,南枕落雁山,北横狮子包。四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如镶嵌在平洛周围的四颗翡翠巨齿,顶起故乡的天,撑起无际的云帐。山脚,蜿蜒着一条玉龙般的河,叫平洛河。众多的小山,如如来佛伸出的手指捧佑着平洛数万乡亲。

故乡的云朵,没有脚,却总是随我走的,似在天上寄放的行囊。之间有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我的心。无论走到哪里,云朵就跟着我,每次到了北方或是南方,东边或是西边,翘望天际,总会有云朵正在山尖看着我,我倍感亲切,那云朵,似从家乡飞过来的`,与我小时候在故乡看见的云朵一模一样,仔细读着,云朵似在微笑,似在诉说:你跑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似故乡哪位秀美姑娘,在天上执着地追着我,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下留下任何痕迹,她雪肌玉肤,青春可人,眉目含情。想到这些,我心湖里泛出甜甜的涟漪,荡涤回旋。

水是云之血,风是云中气。云,是水做的,千流归大海,被太阳月亮蒸发上天,就形成了云,自天地始,即水生云起,水成气,在太空孵化成云蝶,在宇宙间演绎凤凰涅��。所以,天上所有的云朵,都带着故乡的基因。有云儿依偎在山顶,似有故乡已升天的父老在向我注目,审视着我,是不是在外心游神浮,忘记了那方生我养我的故土,看到那些云朵,我心里才有些许安慰。心里想着:有故乡,真好,有云朵牵挂着,与故乡的脐带永远不会断。虽然出门在外四十多年,故乡并没有把我忘记。

每次回到故乡,最先进入我视野的是云朵,太阳为云朵镀上金光,云朵变成了高傲的公主模样,有时,洁白无瑕,美艳绝伦;有时,云蒸霞蔚,给苍穹穿上嫣红的嫁衣,在天空铺开锦绣婚床;有时,轻盈曼妙,玉带翩翩;有时,水袖婀娜,舞天弄日;有时,巨无霸云龙与虹缠绵,天地结缘;有时,云儿携雾,轻叩大山的巍峨虎背,大秀恩爱;有时,碰着云朵没有好心情,会使着她乖扈的小性子,遮天蔽日,黑色云幕蒙住太阳的脸,压着大山的头,还向上苍借来雷电,擂起战鼓,似要在天宫纵横驰骋,闪开天藤,把苍穹的心脉传感给大地,豆大的雨点从云缝中喷洒出来,给故乡洗着淋浴,给植被灌着奶汁营养。一会儿,云儿做着胎盘,让太阳娩出身子,如以长天为锅,煎一荷包蛋。山,帔挂一练彩虹,七彩织成的绶带从天飘落。

故乡的云朵,种植在记忆深处,定格在童年,永远长不大。每到秋收季节,我在河边放牛,躺在青青草地,仰望天上的云朵,有秋雁在云下排阵,在天幕挂着一幅云雁动画。雁南去,宽大的翅膀挟带云丝,承托起雁的身体,云与雁,恋恋不舍,依依惜别,画面,如天爷播放的绝妙视频。也许,南去的雁奢望过,在云上筑巢,在万丈长空歇歇脚,打理一下行装,温几缕相思梦。当劳累了一天的太阳要落山时,在天边打开红云的闸门,铺张开万里霞绒,那抹霞光跌落在平洛河潭,把河水调成稠稠的油彩,好动的鱼儿,在霞汤面上翻着跟头。

故土的记忆-散文 第5篇

老屋,老树,一群土气的孩子,一张过去的CD,那是记忆中的歌声,那是纯真初见的模样,那是静静听歌,会泪花满脸的日月……

很久以前,一直想记录故乡的点滴,处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曾动笔,那些年老的诗情,是我无法捻起词章,许多年过去,当杂草丛生的思绪,再次万千起伏,我又一次梦见了你,我的故土。那窗依然如故开在,彩蝶成双的花苑,那门扉依旧是向阳花的舞台,途经多少年,途经多少天,还可以看水看山,一程程,一重重,随时想起你,念起你,已是幸福的事情!

最早了解思故乡的诗,那是儿时背诵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李白的《静夜思》,它陪伴着童年,勾勒缤纷的梦乡,时常坐在门口的石凳,遥望一望无际的星空,呆坐深思……时光穿梭,当重逢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感慨一厢的心雨,月是故乡明,酒是家乡浓。的确,故土难离,落叶归根,终究是血浓于水!

寒暑交替,记忆中,素年锦时,捧着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的小姑娘,吟诵着“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学会了忧愁,沉重的.思量,老树,古藤,一纸空白的念,飞腾脑海,托起脸庞,幽幽小坐……

时光荏苒,转瞬间嫁了他乡做了母亲,渐渐体会儿时母亲的种种教诲,“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恍然明白,母亲一针一线牵着记忆的衣襟,温暖吹拂故土的一草一木,一树一叶总是难以分离!

若故土的记忆,是风飞的纸鸢,那母亲便是手牵的线。若老屋、小道、老树,是记忆的留声机,那老家便是倒带的时光,随时随地可以念起,随性随手播放。若那些小伙伴、雪人、老游戏,是旅途上的行囊,那定格的旧照片,便是站牌上一叠叠的记事本,翻来翻去都是满满的记忆,暖暖的感动,袅袅的美好!

若昔日的时光,是记忆回声的纽带,串联春暖花开,盛放妖娆夏花,牵动着游子的衣襟,那乡愁便是着彩的蜡笔,涂鸦下一季季的心事,袖间织花,散落无数。若岁月的旧书上,密密麻麻的故事,是人生成长的轨迹,那字里行间,间隔的是锦瑟年华的瑰丽,是书写不完的歌声。

只愿这稚嫩的墨笔,画下对你无尽的念,在心海的宣纸上,刻下对你的暖,让其时时刻刻成长在明净的梦里。牵着故土的手,一起越过人生的大坎小道,右手是小河、倒柳、知了蝉鸣,左手是老屋、老树、矮矮校舍的朗朗晨读,满手的记忆轨迹,默默陈藏,让其葱葱在深流的岁月里。

当一阙阙欢喜的歌谣,带着诗情的愿望,重回故里,梦里的泥土芳香,总是不自觉,悄然无声,莅临面前,一幕幕,一段段,撞了满怀。欣喜之余,感恩那片土地,那方山水,爱的摇篮,洁净素白的树枝,花雨轻轻飞扬,落在故乡的树下,还是以往的泪满盈框。

心的故土优美散文 第6篇

太阳偏西的河边,是我心的故乡,我常来此舔舐莫名的伤。忙完一天该忙的一切,又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这里……

夕阳斜照,影子好长好长:我走它行,我舞它蹈,我止它停。仿佛这世上,只有它:知我、懂我。心中陡增些许暖意。只是太阳下到山的那边后,凄冷的心,又将如何度过漫长的冬季?眼神哀婉地挽留,夕阳还是漠然地慢慢西沉。影子与暖意一并渐渐淡薄,最后泯没在黄昏中……

沿河路,绿树成荫,只偶有陌生的行人路过,幽静得很。沿途绿化带,色彩斑斓,煞是好看。缓缓地走,细细地浏览,意欲借点美景,装点萧瑟的心境。

有河必有柳,无柳不成趣,自古如此。这河自然也少不了柳。世上的树,千种万种,只有她最多情。绝非言过其实。自不必说,妇孺皆知的古往今来,诸多文人墨客笔传有关她的风流韵事。就是眼下,你看她:绿绦纤纤,如情丝缕缕。微风轻拂,柔情款款,风情万种的那股风骚劲,就足可见一斑。其实她也不想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太伤风化。她也是没办法。因为她这个样子,是爹妈给的。如果你神魂颠倒,为伊消得人憔悴,那只能怪你自己:自作多情,想入非非。

河水、自顾自不紧不慢地按自已的节奏流淌。从来的地方来,到去的地方去。那般淡定从容。而人却很悲哀,只能随无舵的命运之舟,在岁月的长河中,随波逐流。把握不住自己的方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节奏。

溯水来的方向望,是一带远山。听说它是这条河的起源。老想去考察一下,看到底是不是。如果是,我得:买个猪头、捎带瓶好酒,去祭拜它。因为:如果不是它,就无所谓这条河流;无所谓这条河流,我就无处消我所谓万古愁。说不定,还能碰到神仙,顺便设法求他传授我广大的神通,让我:无所不能,所向披靡;深谙世道,适者生存;独善其身,兼济天下。

河岸隔一段距离,有个别致的风景亭,是休闲的好去处。青年男女、来此谈情说爱,也别有情趣:顺手栏外摘朵花,送给心爱的,然后指着绵绵不绝的河水说“天长地久”,浪漫而赋有诗意。很想演绎这种浪漫,遗憾的是,我错过了季节。

忽见一位拄拐老翁,在蹒跚黄昏。他时而默视脚下的路;时而远眺空渺的远方,深沉得象本历史。很想翻开读读,借点经验、智慧,巧度人生。以便到他这个年纪时,浊酒一杯,回首往昔,了无遗憾。

快到路的尽头旁,有户人家。主人不知何处去,院门锈迹斑斑地紧锁。蛛网布满了门窗,杂草荒芜了庭院。一棵有人栽无人顾的`栀子树,兀自开满了惨白的花。尽管庭院深深,她还是捎香墙外,告诉路人,她正值花季。然而院门紧锁,路人有心怎堪摘?正是:一个院里空过花季,一个院外空劳牵挂;院里怨来院外愁,本是春天心上秋。

抬头仰望天空,天空幽蓝幽蓝,什么也没有。千姿百态的彩霞,不知被谁摘走。留给我的是空悠悠的伤愁。漫漫人生路,苦苦求索,也是付出的总是那样多,得到的却总是那样的微薄。这是我的宿命吗?

梦想凋谢在命运不堪的世道上,于是生活的甜酸苦辣,冷却了澎湃的胸膛。何处飘来一曲《东风破》,把荒烟漫草的人生苍凉。

远方村落、炊烟袅袅升起;近处高楼、万家灯火初上。而我的心、却在薄暮里流浪。不请自来的风、牵动我的衣裳,不知约我去何方?

能挖田坎能吃肉的百岁老人 第7篇

老人名叫唐永付,1913年10月7日出生,家住禅鹤村8社22号。笔者见到这位老人的时候,老人正躺在床上养病。听到客人登门拜访,老人精神为之一振,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堂屋坐下,兴致勃勃地与笔者摆起了龙门阵。

老人眼不花,耳不聋,记忆很好,口齿也很清楚。他自我介绍说,他深谙农事,犁田耙地样样都会,是耕田种地的一把好手。由于儿子患有支气管炎,下地劳动感觉很累,家里的农活几乎全都落到了他肩上。

他说他是个“活路棒棒”(川话指劳碌命),一辈子都在忙。“今年(2013年)3月,我还扛起锄头,帮着家里挖了一根田埂来种包谷呢!我儿子儿媳都说我年龄大了,不要下地劳动,应该在家里休息。可我总觉得我的身体还可以,做点手头活路没有问题。今年七月初八这天,我还扛起连枷,帮着家里打了100多斤高粱哩。也就是这天,我在打高粱的时候,右臂筋骨被闪了一下,至今还在养伤呢!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要不是我这手臂还有点疼,恐怕今天我就下地扯草去了。”唐永付说,他“坐在家里耍不惯”。他一生都在坚持劳动。“农村的人,不做活路得行吗?再说劳动能锻炼身体嘛。”

一顿能吃一碗肉

“我父亲最讨厌的是吃稀饭。他说‘稀饭吃了不经饿,干起活来没得力’。只有干饭才铁实。因此我们家里三顿吃的都是干饭。”唐永付61岁的儿子唐吉成说。

当然,唐永付最喜欢的是吃肉,也能吃肉。据唐吉成介绍,前些年唐永付喜欢吃炖肉,近两年牙齿不行了,他就改吃肉丸子,一顿要吃一碗肉。

唐永付也喜欢吃零食,比如葡萄呀、牛奶呀,只要不硌牙,他都爱吃。如今家里生活好了,子女们就给他准备了很多零食放在他的床前,他啥时想吃就能吃。

人不着急不得死

唐永付的老家在潼南县红花湾。旧社会因为租种这里地主家的田地,迁到禅鹤村落户。民国33年,也就是1944年2月,他31岁,被拉去当了壮丁。起初部队驻在四川绵阳,后来开到了西安。在西安附近跟八路军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吃了败仗。我当了俘虏,投奔了共产党。1946年8月,我因病回到了家里。”唐永付说。

之后,唐永付便一直在家务农。上世纪60年代初,他在生产队当过4年出纳。

唐永付一生生育过5个孩子,前面4个都是女儿,唯有最小的是儿子,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老伴1960年就去世了。他一直跟着儿子唐吉成过日子。

他与世无争,脾气很好,从未跟人红过脸。因此大家都很尊敬他。问起长寿之道,老人这样解释说:“有句俗话叫做‘人不着急不得死’。这说明很多人是‘急’死的啊。要想多活几天,就得想开点,就得‘不着急’。‘不着急’就是心态要平和,遇到事情莫‘钻牛角尖’,莫要怄气去伤自己的身体。”

唐永付一生没有生过大病。只是2012年夏天患过一次便秘的小病,结果在医生那里吃了几天“消火药”就痊愈了。

哦,我的故乡故土散文 第8篇

日前,陪一穷酸文友,溜达进一乡村庙会,见戏场中坐有寥寥数十老婆老汉,默默无语,静观戏文。场边则时有顽童互相追逐,欢叫嬉闹。而台上文臣武将亦生龙活虎,威风八面,踏着板眼,随那九五之尊君临天下,指点江山,金戈铁马,成就辉煌。但望着台上台下的情景,我心下却想,民之苦也。这哪儿是在娱乐红火啊!

文友也像有所不解。只见他很是疑惑地,问眼前的几位老人说,怎看戏的这么少?

唉,怎能不少呢?几位老人长叹着,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应答道,但能走了的,都走了。唉,村里啊,就剩俺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了。再说了,尔格种地嘛,一年下来,少短连本钱也攫扯不回来啊。可人总要活命,总要养家糊口,儿女媳妇们不出去谋营生,一家老小就只能等死了呀。

文友像听出了兴趣,接着便问,那大家还能请得起这戏班子,闹这红火吗?

这可不能说俺们请起请不起,也不能说是俺们想红火什么的。一位好像有些文化的老人紧皱着眉头,苦苦长叹一声道,唉,儿女们为了一家老小离乡背井,打工在外,没明没黑,受死受活,俺们这些就快要入土了的老骨头,帮不上他们什么,只能替他们照看一下孩子,心里实在憋足得慌啊。所以,才请了剧团的把式们,来这庙会上祭祀祭祀。俺们不图别的,就想为他们讨个吉利,就想叫神神老家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地都回家来……

这时,我见文友不知深浅,还想唠叨,便赶紧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暗示他不可再难为老人家们了。

下午返城时,友人对其所见所闻,一路感慨不已。而我,却被那冷冷清清的戏场,和那些老人们的无奈与j惶,带进了一种深深的感伤之中。

古往今来,都说故土难离。而今,直面眼前的现实生活,再次提到这个话题,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顷刻便涨满心间。说不清楚,到底该是甜蜜还是心酸。我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包含其中的问题,也实在是太多太多。

因此,当一个个失落的乡村,从我眼前寂静无声地漂浮而过时,我似真切看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真切看到了默默留守在故乡那片苍凉的黄土地上的,那些熟眉熟眼的老人们孤苦而倔犟的身影,清晰地向我一次次走来……

记得,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许多曾被革命掉许久的民俗风情,渐渐地,也得以一一解禁,并像美丽的大自然中的百花一样,在和煦的春风里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大约,直至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末,故乡同周边黄土地上的一个个乡村,同样呈现出了无数的精彩与欢乐。一旦哪个集镇、哪个庙会,逢集遇会唱大戏,世世代代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们,总会忘记常年的辛劳,忘却生活的重负,或喜滋滋眉开眼笑,或放歌一曲感天动地的信天游,幸福地向那红火热闹的地方蜂拥而去。特别是春节前后,一条条山沟里,一道道山峁上,锣鼓喧天,人喊马叫,粗犷奔放的陕北秧歌,在尽情释放农家儿女的柔情与豪情的同时,闹红了、唱乐了所有农人的家庭,农人的心……

农民,粮食的制造者们,在蔚蓝的天空下,终于远离了食不果腹的天灾人祸,获得了自由耕耘播种的大丰收。农村,人类赖以生存的粮仓,在政通人和,风调雨顺中,正像美丽的少女一样,渐渐变得丰润多姿,妖娆迷人。

然而,不曾想到,各种隆隆鸣叫的机器,无情地碾碎了一个个乡村,和一个个农人的五彩梦想。故乡,仿佛在架起通向现代文明、现代城市的铁路和高速公路的大繁荣之下,再也承载不起了什么。好像一天天的,再次沦落到了一种新的贫穷,新的.凄凉。于是,安分守己了无数个春秋之后的,新一代的农民弟兄,在一种剜切心头肉似的痛苦呻吟中,眼睁睁看着钢筋混凝土,一天天地,强势吞没了大片大片的良田,便再也不愿埋头默默耕耘养育自己、养育人类的土地了。于是,他们就在经历了一次次的,梦想脱胎换骨的阵痛之后,就咬紧牙关,含泪告别了父母儿女,告别了故乡故土,成群结队地组成民工大军,浩浩荡荡地涌向了一个个日夜流金淌银的繁华城市,尴尬地将那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历史故事,演绎成了民工包围城市的现代传奇故事。

而那些个昔日的,曾经高唱着炕上花被窝,囤里粮冒尖的五好社员、扛硬劳力,如今只能就那么的,老眼昏花地陪伴着步履蹒跚的老伴,带着孙子孙女,留守在那梦一般的故乡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满脸灰白地,守望着那一片片荒芜了的土地发呆发愣。常常直到夕阳西下,孙子或者孙女睁着一双充满稚气而忧郁的眼睛,灰灰地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从那迷茫的神情中,回醒过来。

于是,在故乡的黄昏里,我只看到那一条条熟悉的村路上,偶尔行走着孤独的没有了影子的守望者。

而谁也不曾知道这些守望者,每天面对故乡故土,究竟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们是在想,自己的家园很快就会变得荒无人烟;也许,他们是在想,天上下雨下雪,全变成了下米下面的民间传说,真的就要成为现实;也许,他们是在想,村里被公家撤掉的学校又是书声琅琅,孙子孙女又走进了教室有人培养;也许,他们是在想,年关已近,儿女媳妇一个个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地就要回到自己身旁;也许,也许他们什么也没想……

追求繁荣,崇尚现代,向往美好未来,享受幸福生活,永远是人类奋斗的理想极致,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究竟是钢筋水泥呢?还是股指期数?抑或是每天必需入口的食物?当地球上所有的土地,在我们疯狂追逐物质享受的背后,静悄悄地全部被淹没,世界上最后一个留守土地的人,也被巍峨的高楼大厦埋葬的时候,不知我们这些一直被自誉为伟大的人类,是否真的还可以在那最后的晚餐之后,从此便像那机器人一样,永远不再需要吃喝?

妈是故土的优美散文 第9篇

“妈,我回来了。”没有人回答,我拎着酒壶和板鸭进了堂屋,一转身妈在我身后,依然是上次我回家时穿的粗布衣衫,扎着围裙,在看到女儿站在堂屋地上,六十七岁的妈,居然像个孩子,幸福如花般绽放,一双手不住地搓着,“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我电话去车站接你?”

“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妈不好意思地说:俺没听见呢,光顾着在西屋削地蛋皮,你昨个说这几天要来家,我想置办点地蛋丝,搅和一些面粉上大铁锅烙地蛋饼你吃。俺知道你就喜欢吃这个。”

已经有半年光景,回老家探望爸妈,妈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开始,我以为妈注意力没有集中,我试着在堂屋到厨房的距离喊了几声,“妈,咱家种苦苣子了吗?”妈蹲在地上烧火,苞米杆被爸剁成一截一截的,好烧。我喊了第二遍的时候,妈站起来,凑近堂屋:“你说怎么回事啊?”

我的心咕咚掉进冰窖里,妈,真的聋了!

妈还不到七十岁就聋了?为什么就聋了?我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试了几次,最后,我确定,妈聋了,虽然不重,可妈和衰老二字真切的接上了头。

饭口上,妈依旧夹菜,将闺女的碗堆成小山。她想把积攒了多久的心里话一下子都给我,她要把生命和身体一点一点撕开给孩子们,妈要将最美好的阳光雨露和花草都在我的心里栽种下。

岁月如歌,我快奔五十的人了,还有父爱母爱围绕着我朝花夕拾,而他们又活的多么不容易,我成天在文字里秋风瑟瑟,口号般舞动着我要尽上我做女儿的孝心。拎着那点可怜兮兮的吃的喝的,都舍不得在家多陪伴爸妈一天。

从乡村到城市,我瘦成了一轮弯弯的月亮。这几年我像一支被嫁接在钢筋混凝土世界的一株麦穗,在忍受着不一样的烟火,把生计扛在肩膀踩着灯红酒绿的脂粉味儿追逐我的梦想。我时常要在疲惫不堪的伪装中,咬着牙一路风雨,一路坚强。

也许,妈不会清楚。她的闺女要在夹缝的呼吸里,微笑着芬芳,转身处却落叶缤纷一地孤独行走的.忧伤。

当漂泊的经历一遍遍压弯我的脊梁,一个中年女工在快节奏的信息时代,端着朝不保夕的泥饭碗,随时都要有被炒鱿鱼的迷茫,下一站又无法预知在何方。妈,就伫立在我的身后。以树的伟岸,为我撑起一片希望的曙光。妈教会了我必须用骨骼走路,即使有任何逆境的来袭,都选择格桑般优雅的绽放。

那天晚上,我决定宿在妈那铺烧得热乎乎的大炕上,妈很高兴,“每次回来就像火烧眉毛,吃了饭就去赶车,妈寻思和你说说话。妈老了,还能有多少时光属于我?”

月色薄凉,妈早早搬来熟花生,在村子里买来的新鲜草莓,我带来家的香蕉,芒果。守着一窗的月光,和我面对面的坐着。这一刻,我仿佛回到了那些长不大的孩提时期。做一回妈最忠实的聆听者。

妈真的干不动了。这两条腿灌铅一样,唉!可不干怎么办?还能不吃饭吗?我不吃,你爸也得吃。每一天睁开眼,鸡鸭猫狗,哪一个不操心能行?

那八九亩地,都是我和你爸一点一点种出来的。

干不动了,看着活就打怵。有时候累磕了,就想过死了轻快,不用出力。又想想,还有两个崽子,心里挂挂着。

这当妈的岁数一把了,别的不奔奔,只想着你们在城里吃好点,平平安安的,别受人欺负。

你们三两天不来电话,我就胡思乱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夜里做梦,你和你弟小时候的样子,还有一回梦见你丢了,我就喊你爸,你爸给我叫醒了。我脸上全是泪,你说,俺们图啥?

青儿啊!钱挣不完,有多少钱都能花了。可,你们想过没有?妈在一天天老去,这有个头疼脑热的吃点止疼药能遮就遮着,能扛就扛。你妈孤单啊!你爸老犟驴,以前不和我搭话,一说话就粪缸味儿,三句话不到火冒三丈。现在也绵了,都老了。N瑟不起来了,前天你爸去给你五舅扛苞米装车,一百斤苞米你爸歇了好几气儿才装上车。

孤单了,也得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上春儿,妈在大街上挑了十只骨鸡仔儿养着,在城里一口水都要花钱买。俺只要能动弹,就在老宅子这儿,养鸡养鸭养猪,拾掇几块菜园子,种些蔬菜,供着你姐弟吃。

每一天妈和她的鸡鸭猪狗还有土地相依为命,妈给我打开一扇来自故乡的绿窗。而我在城市的夜晚,要借着这扇窗安静地梳理流浪路上留下的伤口。

妈想要的不是物质,不是儿女人生的辉煌。却是世间最长情的陪伴,我回报妈的一直是匆忙的背影。

在生存的怪圈与压力中,我很渴望活在故乡。活在妈的身旁,我也是快做婆婆的人了,妈始终记着我的点点滴滴。睡觉蹬被子,磨牙,打呼噜,右脚心有一颗豆粒大的红痣。喜欢吃青杏,喝酸菜骨头汤,麦秸杆似的一点就着的脾气,走坐着一刻不闲着写字……

我不能否认妈是世上最爱我的人,她可以包容我的一切。

妈每一次送我到车站时,目光就会矮一寸,又矮一寸。

余下的时光,作为女儿,我匍匐着身躯,让妈从我的世界受到阳光,稻穗,雨露的回馈。

割舍不断的故土情散文 第10篇

再有十日就要回到我可爱的故乡了,呵,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路遥说他今生今世是离不了陕北那块地方的。他说走在山山川川沟沟峁峁之间,忽然看见一树盛开的桃花、杏花,就会泪流满面,确实心就要碎了。我稍稍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太孤独了,我想。因为他爱他的土地,所以他孤独,我又想。确切的说,陕北最美的地方应该算是保安了——那片生我养我的故土。

曾记得五六岁,父亲牵着我的手走在小城或宽或窄的街道上,一辆辆的`驴拉车总会勾起我无限的遐想,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坐着驴拉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很远很远的。那些驴走一路撒一路尿,有顽皮的小孩子跟在后面跑,看驴撒尿。我也会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挣开他的手,和那些小孩子一样跟在驴拉车后面跑。因为始终觉得它们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乐趣,而那种快乐也是我想要的,是一个叫做远方的未知地。

我小的时候,父亲在城里打工。十几块钱一天的工资仅够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一个冬天,我和弟弟穿的都是从大人衣服改剪来的旧衣旧裤,穿着这样的衣服总会使我们有一种不安感。当时,听到最多的是长大了以后要当干部,因为干部人家的孩子每年冬天都有新衣服穿。

因为穷,上学自然是天方夜谭。我有一回给父亲说我要上幼儿园,父亲说等生活好了就送我去念书。出于小孩子的天真就以为父亲真的会送我去上学,但想不到的是父亲打工的砖厂倒闭了,家又重新搬回了农村。搬家的那天我在三轮车上挣命地说。(三轮车这时候已经开始农村使用)后来,父亲回忆起说那时候不是有意骗我的,向我表示歉意,我摇摇头说自己早已不记得了。但在我的心中一直留有遗憾,没能上幼儿园。如今生活好了,我告诉自己将来我一定要让我的孩子上最好的学校。

这也许就是我童年少得可怜的记忆。

这些年,村里通了柏油路,通了公告汽车,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而我已经上了大学,离开了我记忆疼痛的故乡。

走出故乡,一个人漂泊在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故乡情。朋友打来电话说县城的高速公路修好了,他所经营的家乡特产也要销往外地了。生意兴隆,还正在准备扩大规模。我说挺好的,他憨憨地笑了。

我时常在想小时候住过的土窑洞。高高的山坡下,一排陈旧的窑洞,围了一圈简陋的黄土矮墙。那么,当我们老了,我们的孩子看到它会说些什么,又会想些什么,我不知道。或许他们会明白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

我们现在拥有幸福是黄土地给予我们的恩惠,又能奢求什么呢。正如我现在已经不再做当干部的梦了,干部也好,农民也好,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学会感恩,永远都不要忘本。

吴堡,我的故土 第11篇

吴堡,有我从小生长的故土,我一直引以为豪,如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眷恋。

前些时日,于西行的火车上,巧遇一双精神矍铄的老两口。他们年轻时从安徽支援西部,去了西安郊区的工厂工作,退休后又双双随独生的儿子在北京生活。寥寥几句,得知我是吴堡人,很意外见他们惊喜异常——尤其伯伯,炯炯的眼神瞬时放出喜极而颤的光芒,声音激动地不自然地提高八度,连声说:吴堡?吴堡是慕生忠的老家,太了不起了!他是我特别敬仰崇拜的一个人……

难得二位老人因为了解天路之父慕生忠、了解吴堡,一路与我津津乐道。

之前提吴堡,迷惑者多;但说慕生忠、柳青故里,千年石城、毛泽东东渡黄河所在的宝地,听者才许依稀甄辨。吴堡,一代民歌大师张天恩在此唱响了赶牲灵等信天游,也是经济学家张维迎、画家野雪、篆刻家冯东旭、剪纸大师贾四贵等等济济人才的生长之地……

柳青故里,是这一年里听到最多的、颇受欢迎的吴堡美称。柳青先生诞辰100周年,故乡吴堡及他旅居的长安、北京等多地民间、政府、文艺团体,纪念活动如春潮涌起。先生的故乡,自然是更火热的。在这片积滞了千年文化却无比苍凉的黄土地上,知名人士纷至沓来,小小的吴堡,一片盎然春意前所未有!文人骚客拈词造句,挥毫泼墨,谈笑间,乾坤怀暖。

吴堡,栖居于黄土高原秦晋大峡谷西的山川之地,与柳林军渡隔河相望。这里四季分明、气候适宜,是我心目中人居的绝美之境。踩上这片土地,你会感觉流动的空气、旋转的音符里都有一种明快爽朗,有如滚滚黄河浪涛的执着奔放,有如大山里涓涓溪流的细腻婉约;有如夏日炽烈单纯的热情泼辣,有如春芽勃发的淳朴清新;有如寒冬青山暮雪的沉着厚重,有如秋收时农家小院的殷实满足。

走进吴堡,扑面而来的便是雄美的山川、浩瀚的黄河、碧空白云、飞鸟清风、绿树黄土……落目之处,都是一处美不胜收的山水画。你的镜头可以轻易框住一角,框住这里朴素隽永的美。品读吴堡,也只有踏上这方热土,极目一山一水,双手亲触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步步行走泥土路、一天天安住土窑洞,心灵才许会充盈一种安实激越的感触。

站在黄土高坡,让人由衷浮生回归大自然的暖意,胸怀舒畅亲切。这里醇厚质朴的风光深处,蕴藏着丰富的矿藏,高原的力量在于黄土、在于岩石,粗犷之秀美充斥视野直逼心底,不动声色抖动灵魂的震撼,总会勾起一种苍远的情怀,诗意浓重。这里的信天游如长着翅膀,随时飞出嗓门,远远地透过耳膜、直穿心灵之空。

陕北神奇,是来到陕北的伟人名家不约而同留下的深刻感慨。吴堡神奇,也如是。

灵地出人杰,想之不是偶然。领袖毛泽东一行于吴堡川口村,借以木船横渡黄河,何其是审时度势的选择。想他也曾在这里,拾起过何等卓越的思虑,盘算着酝载着奔赴去西柏坡指挥革命。

吴堡之奇,大概也在于这里山高川窄,人们眉目清秀,吴侬软语。这里与陕北其他所有县的方言完全不同,以至邻县的人都听不懂。曾经,地势险峻的穷山恶水,驻戍的几名边防军在此落户扎根,于千百年后,站立成一个特别的队伍,便是吴堡。历史考证,吴堡的祖人来自江浙一带,方言与今吴县、镇江一带极相似。于千万年前到如今,我们是一家,炎黄子孙。

吴堡之奇,一定在于千年石城。石城是吴堡现存最古老卓越的一处石头建筑群。历史记载,千年之前,是“吴儿堡”城,作为赫连勃勃大夏王朝的军事要塞名震千里。它屹立于高高耸立、庞大的岩石山顶,三面峭壁,只有北侧设一吊桥闸道通行,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铜吴堡”由此得名。建国前,日本侵略山西,在河对岸疯狂投放惨绝人寰的大炮,轰炸机于石城上空丧心病狂投放炸弹,千年古城千疮百孔。先人已去,古城经修缮,而今依然刚强屹立,于时光中见不朽。像风中谁曾浅吟:残垣还日月,石堡映桃红。风雨之下,何患无痕?它以无限慈祥与包容,端庄肃立,迎接人们无限深情的感怀与泪眼。

吴堡之奇,还在于横沟天然温泉。这是方圆千里唯一的温泉,泉水清洌见底,恒温39度,富含多种有益微量元素。温泉冬暖夏凉,在此泡澡,健身焕肤,一年四季人们络绎不绝。寒冬,水面依依袅袅直冒洁白的热气;暖季,绿树、青石、泥土、草香围绕,纯正的乡土气息笼罩着泉池,于黄土丘壑迷人的山间,恰似一湾辽远深邃的目光,望的你,心怀盈动,心底湿润。

吴堡之奇,应该还在于一个聚宝之地——同源堂。它是陕北唯一集观光、旅游、文化、会议等一体的休闲妙地。七层窑洞大宅院、厅堂展馆等仿古建筑巍然矗立,中华五千年姓氏文化、大河套民族图腾文化、陕北民俗文化等在此集中展现。铁路枢纽吴堡火车站于同源堂之北紧毗。毋疑,同源堂已是吴堡的一张新丽名片。它与民歌大师张天恩故居近邻,同处张家焉村。这里曾是我教学的地方,学校正处二者之中,亦然一块桃李芬芳的文化福地。

吴堡小城的奇,还在于它的特色小吃。特,便是唯一,别地儿是感受不到的。比如刚离树的新鲜脆枣;比如滚糊糊碗脱;比如空壳茴香饼……只有现打现吃,味道才独到正宗。尤其是空壳饼夹肉菜,这道餐中面点常获餐桌前宾朋四座的点评夸赞:不愧为吴堡一绝!当然,多数小吃是可以带走品尝的,比如糖饼、凉碗脱、钱钱、干枣等。最值一提的是手工空心挂面,于“舌尖上的中国”隆重登场开始,便走入全国各地大雅之堂乃至小村小户,是一道不可或缺的主餐美食。它尤其以健康取胜,加之外形美观、口感精道顺滑,号称民间手工食品的一大奇绝。

读吴堡之奇,自然少不了黄河。

之前有朋友怀揣“黄河之水天上来”,想象满眼浑黄、浊浪滚滚,如万马齐喑、浪涛万丈势不可挡、骇然奔涌之景象……,但于旱季之吴堡,隔远岸而观黄河,却是清澈安静,尤其远观碧绿如大溪,不免有些失落。黄河源头巴颜喀拉山的雪水,汇集沿途雨水大小支流,途经黄河引流、水电坝,于秦晋大峡谷奔流而来时,河水流势自然减缓很多。只有在雨季,河水才渐次小涨。而旱季,黄河澄净清澈,流速平缓,远观如一条绿丝带乘风飘过山间。近看,大河浮岸,细浪滔滔,如大家闺秀轻抚古琴,优雅从容,顾盼于青山碧空旁,不惊扰谁的宁静,款款而行。——此时观黄河,就是赏它的静谧美丽,心空宁静如欣赏一朵花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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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如你想一睹黄河大浪澎湃、气势冲天的豪壮,那便非“二碛”莫属了!若说黄河的静谧之处是一个羞答答的姑娘,那么二碛的黄河则是一群虎气腾腾、驾马而来的小伙子。这里是仅次于壶口瀑布的黄河大浪奇观。

自吴堡县城往上游驱车十余里,走下一段长石阶,浩浩荡荡的黄河便直逼眼前了!此段正是传说中的浪头飞溅、涛声震天!河床上下落差大幅度递减,最大落差达十多米。岸边硕大的天然岩石是最好的观景露台,观大浪、采涛声,闻风涌、品雨星,此刻你可以沉思,但必须高呼对方才能听到。你可以蹦跳,张开双臂或仰面而躺,略释心底激扬发溃的震撼……观光采风、休闲到此乘兴抒怀,不免为快事所至!

有一种树是吴堡栽植最多的,那便是枣树。所到之处,抬眼就能望到它。红枣是吴堡人千百年来赖以生存的一种水果、干粮。生活艰苦的日子里,从四月挂上小青果便开始啃食,天天巴望它快快长大成熟——“七月十五卖花红牙枣”,直到农历七月中旬,枣的青色逐层褪浅,随即渐次染上丝丝红色,枣儿才变甜成熟。咬一口,香脆津甜,滋味美得让人不忍下咽……八月的吴堡是最殷实的,你可以随意挑一座山往上行走,目及之处,红玛瑙般的枣儿密密麻麻缀于汪洋碧绿的叶海中,伸手就是一串,木枣、团枣、牙枣……好客的吴堡老乡总会热情地带你去体验采摘的乐趣、美美品尝。“水淋淋枣”最是脆香水甜,可惜它保鲜期最短。红枣最怕秋雨,尤其是连阴雨,一旦遇到,便是灭顶大灾。所以,农历八月,抓紧时间来吴堡吧!这是采摘鲜枣的最好时节。

吴堡之奇美,在历史,在地理、在人文,这里的生命,意志如劲草般坚韧,血液里的品质仿佛黄土般厚实。你若来吴堡,一定不要惊异于当地人的热情。由于祖辈生活多艰苦漂泊,因此深知出门人的不易,对来客自然多了深厚的理解和关怀,这是代代言传身教的待人礼节。尤其在他们的家园、赖以生存的土地,他们发自内心的期盼,你也能喜欢这里,喜欢这个民风淳朴的小地方。

这片热土有很多感人故事,有众多可圈点的美丽,故乡以她坚毅的生命,沉思、欢笑,也流泪。如今,城乡一体化在呼唤科技建设新农村,广阔的黄土高原的丘壑山川还有许多未开垦的荒地。静静的老村庄,时常回响父辈的叹息——祖祖辈辈用血汗浇灌耕种的熟土地,在我们这代人的脚下似乎已疏远生冷。未来的日子,不知谁来挽救这片曾经的故土,这片会随风飘散、随水流失的黄土地……

吴堡,如这里蕴藏的天然上河玉,历经千古时光的磨砺,外层包裹了自然朴素的厚厚釉质,而它内在的光泽里,依然散发着淡淡温润与柔和,那便是于千万年洪流中大浪淘沙、愈演愈烈地挤压、锻打、沉积下来的玉的特别质地……

于浩渺天宇中,吴堡,只是一个看不到的小点。而在我心里,这里是我的故土,是我停靠栖居的地方。在她臂弯,我永远是一个乡情浓重的女儿。我对她爱意深沉。

茶余饭后,我时常徒步山顶,一路与清风欢唱、与草木握手;也时常流连于小城之滨,与黄河对话,与翠山笑语……这黄土坡上生长的每一种生灵,都有她至纯至真的思想与性格,都是一种诗意的存在。

若是您也想与这里的生灵对话,有空来吴堡。美丽的吴堡小城,它属于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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