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也古老作文

2024-07-27

故乡也古老作文(精选2篇)

故乡也古老作文 第1篇

故乡是一首永远也写不完的诗作文

世界上所有关于故乡的思念,都可以变成一首绝妙动人的诗。于是李白的思念化成床前的明月光;余光中的思念变成一枚小小的邮票、一张窄窄船票、一方矮矮的坟墓、一弯弯浅浅的海峡;席慕容的思念变成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罗伯特?彭斯的思念变成魂牵梦绕的高原。故乡的风,春天是抒情诗,轻柔拂面,像温柔的母亲的.手;夏天是豪放诗,火热的情感,炽烈着我的青春岁月;秋天是田园诗,大地是五彩斑斓的,空气里也飘散着丰收的果实的香味;冬天是边塞诗,即使凛冽刺骨,也别有动情。这四季分明的风,告诉我真切的冷暖感知,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学会用真实的情感去待人接物、明理是非。

故乡的云,是自由诗,总是随性变幻着形状与姿态。一会变成肥硕的绵羊,一会变成奔腾的骏马,一会又像铺撒开得渔网,一会又像揉成得一团棉花糖。有时被大风吹得乱七八糟,无形可塑,它也不恼不怒,依然悠然自在。不管我什么时候仰望天空,它总能带给我满满的新鲜与感动。它的潇洒、随性、无拘无束教会我坦然处事的心态—得意不忘形,失意莫失态,提醒我在成长道路上看轻成败得失,看淡荣华富贵。人生多浮沉,要有“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望天空云卷云舒”的境界。故乡的水,是叙事诗,汩汩的流水叙说着一村又一村,一山又一山,淳朴而又真实的生活。

它从来不焦急,总是耐着性子前行,遇到阻隔就绕过而行。它用它的方式教导我不要与人生路上的障碍硬性碰撞,通过其他方式依然能够到达目的地,以柔克刚是一种智慧。故乡的月,是游仙诗,有童年里被奶奶杜撰无数的神话故事。有被天狗吃掉的,有被猴子捞走的,还有住着嫦娥姐姐和玉兔的。这些奇幻的故事,在我幼小的童年就生根发芽,让我至今充满好奇和期待。它给予我的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永远也发掘不完的财宝。故乡的人,是白话诗。他们不会华丽语言修饰,都是实实在在地说,实实在在地行动。没有听不明白的官腔官语,没有勾心斗角的明言暗语,朴素地像他们吃饭用的大瓷碗。人与人之间都真诚没有隔阂,热情没有距离。他们的淳朴善良塑造了我良好的品质,提醒我在喧闹的繁华都市要保持心底的平静与美好,让我不忘来处,不惧前路。

诗歌是故乡也是远方 第2篇

翟营文:您客气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诗歌作者,到目前为止,还存在很多写作上的困惑,但我非常热爱诗歌,热爱写诗这种常态,因为职业的关系,可能我写诗正像霍俊明老师说的,对我的生活有擦拭作用。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大,我个人理解,诗歌更像是和陶瓷、书法或者其他的艺术品一样,是让人把玩过后,深陷其艺术氛围之中的东西。诗歌是对母语的呵护,是文学这座宝塔的塔尖。有很多写小说或散文的作者,都或多或少接触过诗歌,我在辽宁文学院作家研讨班学习时刁斗老师就说过,他说看过诗歌后,体验了诗歌的氛围,再写小说无论是语言还是艺术氛围都美多了。我熟悉的作家比如北京的刘庆帮老师,他写的小小说就像诗歌一样美。还有写《绿水长流》的芳芳等等,小说写得都有诗歌的意境。现在人们获得信息的渠道非常多,生活节奏也非常快,能够静下心来读诗歌的人很少。但诗歌不会因此减少它的魅力,诗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学、文化发展的象征,我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诗歌是人的哲学,是人情感的凝聚和结晶。是人类精神的慰藉。特别是当今社会,人们之间淡漠缺乏诚信,诗歌会让人们放下抵触和戒备,最终被善良和友爱召唤。

远方:新诗发展到今天,和古体诗词相比是进步还是后退?

翟营文:这个问题好,这也是一个至今仍在争论的问题。首先我不赞成围绕新诗和古体诗的争论,没有必要,毫无意义。任何文化都有传承性,应该说新诗是在古体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对古体诗的继承,但新诗又有着自己的生命力,更加灵活、自由。我个人觉得诗歌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新诗更加适应时代和情感。从我个人的写作来看,我是从读唐诗和宋词开始的,我特别喜欢纳兰容若的词、柳永的词。我从古诗词中学到很多东西。现在看的少了,主要是没有时间。和我同龄的许多写作者都是从唐诗宋词认识文学的。不能把它们机械的分开,一个文学样式的存在肯定有他的理由。我觉得它们是兼收并蓄共同发展的关系。

远方:你觉得写诗歌需要天分吗?

翟营文:我觉得做任何事都要付出努力,天分是一方面,但是如果写诗歌,对事物敏感,联想丰富,心存善良和感动这些是必不可少的。远方:你的诗歌特点是什么?你对自己的创做成就如何评价?翟营文:这也是我一直在努力寻找的,我是从十七、八岁开始写诗歌的,不断地摸索不断地向我心中的诗歌靠近,88年、89年就在《诗神》(也就是现在的诗选刊)还有《鸭绿江》、《散文诗》等刊发过作品,此后就停笔十八年,2008年当我再拿起笔的时候,我的头脑中一片茫然,看到别人写的诗,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了,不知道诗歌该怎么写,甚至走过一段弯路,写一些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东西,但冷静之后,心沉下来之后,感觉诗歌还是要说心里的话。从那时起我的诗歌开始回归,我的诗歌开始关注生活本身,开始关注人本身。目光回到小人物、低处的生命。这期间我的诗歌也开始在《绿风》、《诗林》、《诗选刊》等全国的诗歌刊物发表,得到读者的认同和喜爱。比如我写煤矿的诗歌《岩层深处的灯盏》发在《敦煌》诗刊,后被《诗选刊》转载。我写热爱大地的组诗《那些高粱在秋天的大地上飞翔》被《诗刊》、《诗歌月刊》、《派度诗刊》等发表,我写玉石的诗歌《玉是一种宿命》,发在当年《绿风》网络诗歌特大号上。我的诗歌也逐渐形成“柔软、明净、温暖、向上”的风格,辽宁省作协创研部的宁珍志老师是这样评价我的作品的:他不拘泥于一种题材,只忠实于内心的感受,在兼收并蓄中不受形式的限制,利用“长句式”直抒胸臆,表达畅快淋漓。他的诗歌柔软中带着善良的硬度、博大中体现细节的精致,语言节制内敛,张力十足,绝无矫揉造作之感,诗的感染力量不可拒绝……这便是翟营文诗歌所具有的土地情怀、气场及表现它们的意象所给读者的视觉与心灵的冲击力度。

远方:你是如何摆布工作和诗歌写作的关系的?

翟营文:这个我觉得并不矛盾。我现在的工作是在警察协会编辑公安刊物,和文字有关,没有这些年的文字功底也是做不好的。我过去在派出所工作很忙也很累、压力也大,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写诗歌释放压力,那几年写作的时间没有,我就在值班的间隙,把门关起来写。回到家后推掉一些应酬,静下心来写。写诗歌让我看问题更加深刻,对一些事情用温情的目光去触摸。另外,每次发表了作品或是获了什么奖项心里非常有幸福感,也充满自信。我觉得一个人不管做什么,缺少了自信是做不好事情的。

远方:你觉得今天的诗歌失去读者了吗?

翟营文:恰恰相反,我觉得现在才是诗歌的正常状态。诗歌永远不会像衣食住行那样和我们联系密切,他只是人们精神需要的高级形式。过去八十年代那种诗歌的火热是不正常的,因为那时,刚刚拨乱反正,人们的精神世界几乎是空白,而诗歌迎合了人们对思想自由的需求,所以才会出现那种局面。当时几乎连征婚启事中都要写上一条:本人爱好文学,好像只有这样,这个人才是有思想要求上进的。今天的诗歌,有的人说读不懂了,我觉得这里面是双向的,一方面诗人表达个性的东西多了,没有和时代、大众接轨。另一方面,读者群的整体素质是下降的,很多人要面对生活的压力,没有时间读书和思想,而诗歌不会像散文、小说那样直白,所以就有人喊读不懂诗歌。我觉得真正的好诗还是会被大多数人接受的,还是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大多数人产生共鸣的。文学的功能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只有自己懂,那不叫文学。汪国真的诗歌是很受争议的,但他被青年学生喜爱,就说明他的诗歌是好诗歌。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人们耳熟能详。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营口的诗歌现状?

翟营文:营口的诗歌被外界了解的很少,主要是我们以方阵的形式露面少。营口诗歌界是很活跃的,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营口有一大批活跃的诗人,其中像鲅鱼圈的李秀文、曲文学、阿亚、赵明晨、刘一冰、张增伟,萧萧、段秀娥等,营口市内的王爱民、赵树发、徐鸣幽、郭金龙、钟旅安等。刘文景老师的散文诗渐入佳境,在全国很多刊物发表。大石桥的诗人王晓飞、封占奇、石锐,盖州的李曰明、于成大、于仁海、肖怀永等。当然还有很多优秀的诗人,这里就不一一提到名字了。这些诗人每年都创作大量的诗歌发表在全国各地的文学刊物上,有的在全国诗歌大赛上获奖,他们的诗歌没有无病呻吟的,都是吟咏家乡、礼赞生活的。另一方面营口诗坛每年都搞很多活动,这也是诗歌活跃的标志。营口在2011年就成立了诗歌学会,是营口作协下属的二级学会,李秀文是会长,我在学会做常务副会长。在秀文会长的带领下每年都开展采风和诗赛等活动,特别是在开展的红诗活动中,出了几本书,受到市委宣传部的表奖。但是说到营口的诗歌状况,我也有种隐隐的担心,营口的青年诗歌作者特别少,每次搞活动,都是熟悉的面孔,很少有年轻的面孔出现,再过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我怕会出现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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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现在写诗歌读诗歌的年轻人多吗?

翟营文:我上一个问题说到了一点点,接着说。从营口来看确实存在读诗写诗的年轻人少的现象,这也正常。但从全国看还是有很多年轻人加入进来,星星诗刊每年都搞诗歌夏令营,从中发现好的苗子,进行扶持。其实,和其他文学体裁比,诗歌的门槛是最低的,几乎没有门槛。营口现在也很注重对文学青年、后备力量的培养,作协近期搞了一个征文,就是针对在校生搞的。文学的进入要有一个过程,甚至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没有恒心的人是坚持不到最后的。我刚刚写作时,参加了雁翎老师的学习班,雁翎老师就对我们讲过这样的话。我觉得不必每个人都爱好文学,但爱好文学的人又确实是不同的。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你的一首诗歌的创作过程?

翟营文:就怕问到这个问题,那就要亮底了。我觉得创作就好像挖矿,是把你平时的生活积累、感情积累、经验积累挖出来,这一首诗也好那一首诗也好,只不过是一个合适的载体而已。当然,人的经验是有限的,所以一首诗永远不是完美的。比如我要写一组参赛诗,我首先要查找这个地方的特色、特点,找准了点就一气呵成。我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诗而中断思路的时候。在写作的过程中,就是你调动情感、经验方方面面的时候,进入一种状态后,语言就会如流水。但是这个积累的过程很重要,很多人急于求成、急于出成果、急于出名,所以他们找编辑发稿、找关系写评论,这样无异于拔苗助长,根基肤浅很难建成高楼大厦。所谓水到渠成就是这个道理。另外,写诗写到最后,其实是写的你这个人,你善良你的诗就善良,你乐观你的诗歌就明亮。个人修养决定你在诗歌的路上走多远。

远方:我了解到你写了那么多参赛诗,也获了很多奖,你怎么看待参赛诗?

翟营文:首先,我不赞成这么划分,不应该有参赛诗这种说法。我前面说过了,一首好的诗歌应该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体验,一首好的诗歌应该被大多数人接受。用来参赛的诗歌也是如此。我从2008年写奥运的一组诗歌参加比赛(当时获得河北省作协征文比赛三等奖)开始到现在,共在全国征文大赛上获得奖项百余次,我家里有一个柜子专门放获奖证书和奖杯,获奖应该说是件很幸福的事,让自己自信满满,也锻炼了自己的表达,没有什么不好。但也有持相反意见的,有的老师就批评过我,他说参赛诗是应景之作,还是应该书写内心深处的东西,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是在成长的路上,可以尝试很多,也包括写各类的诗歌。参赛的诗歌都有社会效益,对提升当地的文化品位、知名度都是有好处的。另外,和大家写同一题材的,也是切磋学习的好机会。只有参加了诗歌比赛你才会知道自己的写作处在一个什么位置。

远方:说一说今后你的创作打算?

翟营文:我打算用更多的精力和笔墨来抒发自己对营口的热爱。任何一个作家,都要植根于脚下的土地才会有生命力,营口可以说是人杰地灵,出过像王充闾这样的大家。我对营口也是魂牵梦绕的,我的博客简介的第一句就是:我喜欢身边辽河的安静,也爱日子的祥和。以前我写过一些关于家乡的诗歌,以后我要把写家乡作为主要创作方向。写写身边的辽河以及辽河边的人们。我这里有一首写家乡的诗歌。

附:《营口,我像爱你那样理解你》

营口 我需要一点一点理解你/理解你高架桥提拉起的信心 也理解你/山区鸽子样飞起又落下的目光 理解你/左边是传统右边是时尚左手是理想右手是现实/我会一点点融入 我是你含在嘴里的半只歌呀//我还必须在尝过你海水的苦涩和咸/之后来爱你的历史 必须砖瓦一样忠诚/必须在乡音里感知你的心跳和疼痛/必须从盐碱地上芦苇一样抬起头来/高过夜晚和风的迷惘/炮台的铁炮触碰了我的额头 我收藏起/耻辱 还要祝愿楞严禅寺大悲大悯下的苍生/一片吉祥 金牛山温暖的洞穴今夜/不要有风雨入侵 我的身体里能拧出/你的盐分啊 我和快乐的浮尘一齐覆盖你/营口 尽管我只是小草只是夜晚的灯火或只是夜晚的/黑暗 尽管我微病的躯体还要靠在你的胸前/但我是你的呼吸和命运 我是/辽河岸边随风而起的许愿灯里小小的火苗/伸出不很灵巧的舌头 对着河水轻轻说出我的愿望

远方:你喜欢当今哪些诗人的作品?

翟营文:我写现代诗对我影响很大的就是朦胧诗,朦胧诗的代表舒婷老师的作品堪称现代诗歌的经典,她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几乎没有人超越。还有她的《致橡树》是家喻户晓得名篇,我去天津参加首届中国天津诗歌节有幸见到了舒婷老师还与她合了影。现代的诗人中我也有很多喜欢的诗人,比如四川的龚学敏的作品,他的桃花诗我非常喜欢,比如辽宁省的李松涛、柳沄、林雪、宋晓杰、李轻松、李皓等著名诗人的作品,宋晓杰获得过华文青年诗人奖,最近又获得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的荣誉,她的诗歌开阔、大气、深刻,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现在诗坛很乱,我说的很乱就是没有一个衡量好诗的标准,泥沙俱下,这就要求欣赏者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有一颗安静的内心,不要被假象左右。

远方:诗歌或者说你的诗歌创作对你的人生有影响吗?

翟营文:我从十七八岁开始练习写诗歌,当时的文联主席、著名诗人雁翎老师办了一个诗歌学习班,我参加了学习并发表了自己的处女组诗。所以我一直感恩雁翎老师以及营口文联对我的培养。已经有二十几年了,我和诗歌有分有合,最后我们又走到一起,说明我和诗歌是分不开的。因为热爱诗歌付出了很多,但诗歌也给了我很多。套用一句别人的话就是:我没有误了诗歌,诗歌也没有误我。我人生的每一次境遇的改变和诗歌都分不开,诗歌教会了我很多,包括豁达、包容、善良、感恩。一个人的心胸有多大,他就会写出多大的诗歌。诗歌对于我来说是一项事业,是让我穷其一生来做的事,我对人生没有不切实际的奢望,安安静静的写诗是我最大的愿望。我的交际圈子里坚持最久而且还要坚持下去的就是我的诗歌朋友,他们是一群善良而有理想的人,在行云流水的生活里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不受世俗的熏染,真诚坦荡、肝胆相照,有这样一群朋友是我生命中的幸运。

远方:前一段在网上流传一首写白云的诗“白云啊,你怎么这么白”还被称之为“白云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翟营文:你提的这件事我知道,有个叫乌青的写了首《对白云的赞美》,我记得大体是这样的,天上的白云啊,真的很白,非常白,简直白死了。我觉得这是个玩笑,而且幽默度非常低。这是对母语的亵渎,对文化的糟蹋,和诗歌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和大众快餐文化的心里暗合,大家很累了,看这样的东西不用费脑子,这样的东西多了,会影响文化的走向和审美走向。

远方:在你的诗歌创作中给你留下印象深刻的是什么事?

翟营文:应该说文学是我的一个梦。在文学上我又有很多个梦。应该说去鲁迅文学院学习和加入中国作协这两件事印象深刻。去鲁院学习时正是我创作处于徘徊阶段,在文学院我结识了很多老师,比如欧阳江河、西川等,他们的讲课醍醐灌顶,可以说没有鲁院之行,我是不会领悟那么多进而思考一些问题的。加入中国作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的发表作品的级别和数量都达到了要求,2013年6月被批准加入中国作协,对我个人来说是有里程碑意义的,我要沉潜自己,多思考,向更高的目标迈进。当然我在文学上还有很多个梦,今天就不说出来了,留个悬念。对自己也是个压力和动力。

远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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