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冰花和梦之队影评

2024-07-16

鲁冰花和梦之队影评(精选2篇)

鲁冰花和梦之队影评 第1篇

梦一场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小时候的许多儿歌,有两首是几乎所有孩子都会的歌,一首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另一首便是《鲁冰花》。一直以为鲁冰花的背后只是一个关于妈妈的故事。一直到近日看的电影《鲁冰花》,才知道故事远不止于此。于是,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碧水蓝天的小村庄,野草疯长的泥泞地,落日下悠闲踱步的黄牛,孩子的笑声回荡不绝,或许这便是我对于旧时的村庄最初的记忆。影片中正是如此。它似是一种情感的催化剂,一点一点扩大我们对于村庄情节的情感。我也想回到最初的快乐里去,单纯洁白无瑕的童年回忆。那时候的我们拥有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我们也听着大人一遍一遍说着天狗吃月亮的故事,我们也梦想过将来会是个画家是个音乐家是个科学家,我们以为生活这么继续下去,快乐也会无限延续,我们以为这个故事的开头那么快乐,结局也不会悲伤。

是,或许没有世事的牵绊,没有事实残酷地逼迫我们认清,或许真的会这么一直快乐下去。可是古阿明说“有钱人什么都会”。穷苦孩子耀眼的才华,却得不到任何支持。即便是来自城里的所谓专家老师,终究还是无法与之抗争。理想主义终究抵不过现实。阿明姐姐必是隐忍的,她也无法与之抗争,但她却一直相信阿明的努力毕竟得到光明的未来。她可以为了弟弟放弃学习而去帮爸爸除虫。而此时弟弟仍旧是天真无暇地怀抱着画画梦。色彩,对于古阿明来说是一件多么值得人兴奋的事啊。就是在故事的结尾,他也是在画完最后一笔中死去的。漫天红色与层峦叠嶂的红色山丘相连,似是对生命的最后抗争。故事到这里必是无奈的叹息。眼泪,对于这部电影,似是那么泛滥了点。

有时候在想,如果这部片子是在多年以前看到的,那时候的我是不是也会像现在有这么多的感受,时光不再,物是人非。权与钱的流转对于一个人的命运到底扮演如何的角色?什么是真实的自我?什么是梦想?什么是坚持?我有很多疑问,我无法解答,人这一辈子会有许多疑问;人这一辈子,一直都是用来回答问题的。而且答案一直在变化中。孩童时代的我们总是很容易就能固执地去坚持一件自己喜欢的事,长大后,我们再也无法了。是时间改变了我们,是社会环境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自己改变了自己?

古爸爸说:活着的人死不了,要死的人救不活。那就让阿明走吧,他可以再另一个世界接受上帝最真挚的赞美,他也一定可以无忧无虑画出自己的故事,再也不用去想是不是有钱的孩子会得更多些的问题。故事结局的颁奖典礼无疑是对之前那些老师的最大讽刺。或许这个问题可以扩展到社会问题社会背景。一个故事背后总能被伟大地引申出许多意义。但我只想从这个电影最质朴的意义来评论它,过多的叙说那些世俗的问题是对梦的另一种污染。或许对于古阿明,这一切不过是梦一场,但至少他是永远活在梦里了,他或许能看得到最终的闪耀,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他曾经这样荣耀过,但又如何。古茶妹烧掉奖状证书和画卷时,似乎很多都有了答案,古茶妹会带着弟弟的梦活下去,她会更坚强更隐忍,会和爸爸很好地生活下去,会记得她曾经有过一个好弟弟。

看电影的过程似乎是在悼念我们逝去的梦想和童年。但童年不再,或许梦想仍旧坚持,或许早已忘记早年许下的梦。长大成人最可怕的便是成为自己曾经那么唾弃过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你是不是还会放弃梦想,你是不是还会那么不珍惜曾经拥有过的那么单纯的快乐? 弟弟和姐姐站在河边唱《鲁冰花》给美术老师听的那一刻,似乎眼泪就是在那一刻滑落的。整部影片并没有关于妈妈的叙述,有的只是古阿明的画,他心中的妈妈的样子。还有姐姐告诉弟弟关于妈妈的那么三两句。听起来似乎很心酸,因为在古阿明心中,他最想画的是妈妈,可是最画不出来的也是妈妈。幼小的他怎么可能回忆得起妈妈的样子呢?可恰恰是因为无法回忆,所以妈妈的形象在古阿明心里又是那么美丽。小的时候会说妈妈不好看,长大了才会发现,谁都无法代替妈妈在你心中的位置,谁都无法比她更漂亮。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呆在妈妈身边的,生活中争吵向来难免,曾经讨厌过妈妈念念叨叨,曾经埋怨过妈妈总觉得别人家的孩子是最棒的却从来没有夸赞过自己。会嫉妒为什么别人在妈妈眼里那么完美而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成为妈妈与别人聊天中夸耀的对象。会讨厌妈妈天天絮絮叨叨地埋怨自己哪里哪里不好。一直到上大学,离开她,才发现,当你遇到困难,当你在异乡生病,当你有很多委屈,当你很累时,最希望听到的声音是妈妈的,最希望得到的安慰是妈妈的,最希望拥有的拥抱是妈妈的,然后你会播下号码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向她诉说委屈。是的,我们再也不希望她为我们担心了。而古阿明却从来没有过妈妈的回忆。对于妈妈的爱,何其渴望?

琥珀色的黄昏下,血红的山峦中,安静中睡去的古阿明是不是会在天国遇见妈妈?

何其芳和他的“梦之队” 第2篇

按照惯例,且先从“党的领导力量”说起,在这里,集中了大批党内资深人士与“老革命”。他们可不是“万金油式的干部”,而都有文学或文化工作的经历与经验,在文学创作与理论批评上均有或多或少的业绩与成绩,甚至不止一个、两个已经名列于中国现当代的文学史之上。当然,最令人瞩目的是来自延安的“老文艺战士”,除何其芳本人外,还有陈涌、毛星、朱寨、井岩盾、贾芝、王燎荧等,他们几乎或大都出身于延安的鲁艺,是延安文艺座谈会的参与者。在建国后参加工作、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年轻人眼里,他们都是“革命圣徒”,因为他们是来自“革命圣地”,喝过延河的水,即使他们头上没有宗教色彩的光圈,至少也是参与了书写中国革命文化史这部大书的先行者,有着特殊的荣耀。其次,还有一批“党内资深人士”与“老革命”,虽然不如“延安老干部”那么荣耀,但也都有远播的文名与显著的文化业绩,他们都是过去国统区著名的左翼作家与文化人,如早就与朱光潜鼎力相抗的著名的美学理论家蔡仪,著名的诗人力扬,老资格的左翼文学理论家王淑明,著名的小说作家、曾获鲁迅佳评的沉钟社的创办者之一陈翔鹤等此类人士。稍后调入文学所的还有早在“左联”时期就已崭露头角并深得鲁迅赏识的杂文作家唐弢,早从三十年代就活跃在中俄文学交流领域,最先在中国译介了普希金的翻译家戈宝权等。

何其芳统领下的“第二纵队”是中国近代传统文化力量的体现,阵容似乎更为强大、更为炫目、更为厚实、更有文化魅力,其代表人物都是中国文化史上、学术史上赫赫有名、业绩卓著的作家、学者、翻译家、理论批评家——

在中国文学方面有五四新文学的元老、著名的散文作家与红学研究权威俞平伯;已有巨著《谈艺录》、《围城》问世,即将誉满海内外的“一代才子”钱锺书;学力深厚的古典文学研究家、校勘专家王伯祥;汉魏研究大家余冠英;学识渊博的中国古典小说史权威孙楷第与戏曲杂艺研究权威吴晓铃。

在外国文学方面,似乎更是集中了我国在这个学科领域里的大师名家。潘家洵是五四文学运动中的著名人物,以译介了易卜生而对新文学有巨大影响,他是中国的易卜生翻译研究的绝对权威,以一人之力完成了这位作家全部文学创作的中译工作,其译文炉火纯青迄今仍不失为译界之经典。卞之琳过去作为著名文学社团“新月派”的成员、徐志摩的同道,早已以其诗作与诗歌格律理论而名载中国现代文学史,同样彰显的是他在外国文学领域的业绩,他广闻博见,兴趣广泛。译笔的幅度很广,从英国历史到英法德诸国文学,从英国的莎士比亚、衣修伍德到德国的里尔克到法国的龚斯当与纪德,都留下了有影响的译本。李健吾在三四十年代即以著名文学评论《咀华集》与出色的戏剧活动而蜚声文坛,在外国文学翻译与研究方面,他更是硕果累累,《福楼拜评传》是可望传世的力作,他的莫里哀的喜剧与福楼拜小说的译本,则是译林中难以超越的典范。杨绛在何其芳时代虽然还没有达到她盛名的高峰,甚至还有点“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她对文学史上流浪汉体小说出色的翻译,已显出了译界大家的风范,其译术足以与傅雷比美。罗念生亦为外国文学领域中的“老将”。早有文名,又有游学希腊的经历,正在何其芳麾下从事古希腊文学的翻译研究,成为了这个方面一枝独秀的学者,并大有将希腊全部的悲剧杰作与喜剧名著都纳入囊中之势,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果然如此。罗大冈亦为外国文化学科中的资深人士,有三十年游学法国、瑞士的经历与娴熟如母语般的法兰西语言文学的修养,加以学习马克思主义有方,屡受党领导的表扬,学术锐气十足,正高举革命批判的大旗扑向在我国有巨大影响的罗曼·罗兰及其名著《约翰·克里斯朵夫》,显示出他传统文学兴趣的倒是他的译作《波斯人信札》,这个译本无疑体现了他中法两种语言文学的深厚功力。何其芳麾下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曹葆华,他的份量有三,一是有老布尔什维克的身份,二是资深的翻译家,三是他翻译了《马克思恩格斯论文艺》一书,此书乃文化学术界的经典读物,由此,在青年人看来,曹先生的头上也有了半经典性的光圈了……

何其芳的麾下,不仅高级研究阶层里集中了“名家大儒”,而且中级研究人员的队伍也是一色精锐、人才济济。

至于新分配来文学所工作的青年人,几乎无一不是国内名校中文系与外文系的优秀毕业生。当时,文学所挑选大学生是出了名的严格,甚至是苛刻,所青睐的名校基本上只有两个,一是北京大学,一是复旦大学。大部分人是选自北京大学,从复旦来的人数少一些,其他大学的文科毕业生来文学所工作的几乎就没有过。

这些人员情况与何其芳本人有关吗?讲这些情况有必要吗?有关,很必要,阵容如此赫赫,正是何其芳苦心经营,一手缔造的结果,既可以说是他的事业,也可以说是他的“作品”,正像一支雄壮的军队,一种浩大的阵势,一派精锐的军容,正是一位大将组军、治军的结果。

要知道,何其芳最初受命在北京大学的框架里组建文学研究所,完全是白手起家,从无到有,如一位能干的政治家、军事家受命去开辟出一个根据地。他首先是搭建出他最初的领导班子、办事机构,看得出来,这个班底就是他在延安鲁迅文学院任系主任期间的老同事、老部下,如毛星、陈涌以及王燎荧等,然后,就是物色“名士大儒”、调兵遣将了。据说,文学研究所最初的每一位高级研究人员的来所都是由何其芳在全国范围里亲自物色、亲自圈定、亲自推动调遣工作的,在这个过程里,至少需要有知人之见闻、识人之眼光、容人之雅量,三者缺一不可。如果没有足够的文化博识、学术底蕴,便不会知道文学部类中每个分支学科的深浅与状况以及谁为其中的名儒、大家,就无法做出理想的组军蓝图,说的白一点,就不知要搜罗什么人才、到何处去搜罗人才。而面对着具体的对象,如果没有敏锐的观察力,没有合理的剖析标准、评判标准,便不可准确地取人、用人。何其芳显然都具有这些素质,这些素质透露出他作为北大哲学系毕业生的知性底蕴,他才组建了当年文学研究所梦幻般的学术阵容,一去不复返的学术阵容,在翰林院里数十年历史中“昙花一现”的学术人才景观。

也许更为重要的还不是来自这些能力与水平上的原因,而是来自何其芳那种组建“梦幻之队”的理想主义的热情与他对工作、对人大公无私的

品格与容物容人的雅量。曾经有一位漫画家,将官场中、职场中普遍存在的一种陋习丑行、卑琐心理表现为一幅《武大郎开店》的漫画,“武大郎开店”已经成为对一长制下某种典型现象的绝妙概括,“比自己个头高的不用,比自己有能力的不用”,就是这种开店哲学的核心。即使用上,也是层层设防,处处戒备,不时还下点绊子,设置难题,造些舆论,缩小其影响,该表扬时不表扬,不该批评时加以贬损,甚至制造障碍,以阻挡其前进,以延缓其拓展,而在特殊时刻,如运动来临之际,则乘势落井下石,甚至主动出击。将其打倒或置于死地……尽管寡陋愚钝,鄙人在翰林院的一个研究所里毕竟经历过五个“朝代”。今天这个运动,明天那种“整风”,斗私批修更是亲历过无数次,官场中、职场中上述种种陋习与心术还是见识、耳闻过甚多,自己也曾经多次亲身“领教”。说实话,一旦进入官场、职场中那种主控角色,被场中的情势与“场气”所作用,似乎就很难绝缘、保持自清的状态了。但我见到的的确有一个例外,那便是何其芳。

“天无二日”,这是中国古今历朝历代绝对的至理,“一山不容二虎”也是社会上再通俗不过的常理常情,但何其芳似乎偏偏不信从这种至理名言,在组军与领军中,全无这种心态。他作为“组阁者”,吸收了不止一个在党内的地位与工作经验都与他匹对相当的老干部,其中有的人既具有很强的政治活动能力,又具有很强的科研业务能力,其志显然不甘居于人下,故锋芒毕露,锐气逼人。对此何其芳显然是不设防的,毫不戒备对方取而代之的心计,而是尊重有加,委以大任。

总而言之,在组建与治理文学研究所过程中,在何其芳身上突显出来的是一切为了发展学术科研、一切都是为了尊重人才与成果,这样一个比较纯净的志向与意愿,杜绝了个人权位、个人利害的鼠肚鸡肠,这才造成了翰林院里一段“一切为了出人才出成果”的纯朴的“黄金时代”。可惜的是何氏这种纯净的志向与人格在以后的继任者身上愈来愈少见,而个人私利的杂质却愈来愈浓厚,以至在有的人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全是一片官场政客的浑浊……

在衣着上,我几乎没有见过何其芳穿过正式的“官服”、“礼服”。一切标志高干身份的东西,何其芳似乎都有意识地与其保持距离,不仅有官服衣着,还有“车马驾舆”。根据规定,他正式配有专用的小轿车,也就是说凡是上下班或需要办什么事,都可调用专车来为他服务,但我们却几乎没有见过他用车上下班。当时文学所的专职司机经常处于休闲状态,不时被调去干别的工作,不像后来的一个研究所就有好几位司机,而且经常忙得团团转,虽然后来的所长级干部皆仅为“正局级”,再没有何其芳这样的“部长级”干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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