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读后感

2024-08-19

《情书》读后感(精选9篇)

《情书》读后感 第1篇

《情书》读后感

“你好!”

“你好吗?”

“我很好。”

这几乎是所有外国人学中文时,最先学会的三句话,也是和藤井阴阳相隔两年的博子最后在雪山下对他喊的话。也许分开很久的人再次相见时,所有汹涌或复杂的`情感到最后只能融入在这寥寥数语中,再多的话只显得多余。

书中的情感总是比电影表达得更含蓄,更耐人寻味。这本短短5万字的小说,从头到尾都充满着巧合和不可思议。原本以为博子是女主,看到结尾才发现,原来阿树才是真正的女主,中学时代藤井为她画的画像,还有那一张张借书卡上的名字,都是少年藤井写给她的情书。

至于阿树对藤井的感情,直到故事结尾:

我一面佯装平静,一面想把卡片揣到兜里。然而不凑巧,我喜欢的围裙,上下没有一个兜。

我才明白,原来阿树在中学时代确实没意识到自己也喜欢藤井。虽然毕业后很少想起,但是从未忘记。藤井一直藏在她记忆深处,就像在梦中一闪而过的那个少年。而且她可能永远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得知了藤井的死讯后自己恍惚了那么久。直到看到那幅画像,这场盛大的暗恋才渐渐浮现出来,所有汹涌的感情直逼自己的内心。原来我也喜欢你,围裙知道。

一开始我很为博子鸣不平,那个渣男嘴上说的一见钟情,实际上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所以我只是个替代品咯,如果那个女孩出现你肯定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她。可藤井已长眠于雪山下,我们再也无法向他求证到底爱的是谁。

后来我想通了,也许藤井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那个同名同姓的女孩了,而且那次没能勇敢地说出来,这次一定不能再错过。那天你还拿着戒指打算和我求婚嘞,虽然我们一起默默坐了两个小时你也没说出来, 但我相信那时你是真心想和我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对不。所以最后我原谅你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在那边也很好。阿树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希望她也很好。

其实我们也无需再追究,作者岩井俊二给我们留了白,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因为不管事实如何,生活还是会继续,爷爷妈妈和阿树会继续幸福地住在旧房子里,博子也会结婚生子,也许是和秋叶,也许不是。

至于博子写给藤井的情书, 藤井写给阿树的情书,就把它们通通交给岁月保管吧。我会带着这份美好与想念继续上路,有你在我的记忆中陪我,我很安心。

《情书》读后感 第2篇

话说这本书曾经是我大学时代,在读书馆里面拿起过很多次又放下的书之一。

还要再说远一点。我是个很怕孤独但更怕热闹的人。所以春节这种普天同庆的节日基本上不是我的菜。但是既然有大把的在家坐着的时间,干点可以在鞭炮声里面安静一下的事情也是很不错的。这样,回家的第一天我就跑到书店买了两本书,本来只打算买最近大热的九把刀的《那些年》,但是这本书正好就在它的旁边,于是心里一动也就顺手买了下来。

真的只是顺手,嗯。

可是拿起来就有点放不下了。

情书讲的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藤井树找藤井树。因为男孩藤井树的意外离世,女友博子向藤井树旧时的地址寄了一封本不可能得到回复的信件,却意外地寄到了同名同姓的女孩藤井树那里。在信件的一来一往中,一段尘封的爱情往事逐步揭开。结尾的一刻让人意外惊喜却又不禁动容。

作为纯爱小说,这个故事真的是纯得不能再纯了。不得不承认,岩井俊二的叙事方式非常独特。没有华丽的辞藻和煽情的描写,一切都是那么淡淡的,从从容容。不论爱恨情潮还是生离死别,不论清新、欢乐、忧伤还是残酷,都是那么淡淡的。虽然作者的感情没有写在文字里,却留在了读者的心里。读完这本书,或许你不会在哪个瞬间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是那些画面却不知不觉地映射到你的脑海里,让你不停地回想。

整部书里这样的画面很多。苍茫的大雪,博子仰起头想象藤井树最后时刻看到的天空;教室里黑板上的粉笔画;图书馆里,藤井树在借书卡上不停写下的名字;多年以后博子在群山里面的呼喊;那些热衷于“寻找藤井树”游戏的孩子们兴奋的脸庞。这些画面是那样真实,就好像出现在你的身边一样。我没有看过电影,但是这部小说的作者仅凭文字就给我们构建了这样一个细腻而丰富的世界,让人由衷地敬佩。

书中有一段文字给我的印象最深,我忍不住折了一个角来纪念它——

“想象着铃美对秋叶的感情,秋叶对博子的感情,博子对藤井树的感情,藤井树曾经对同名同姓的女孩的感情,以及那个女孩现在对曾经同名同姓的男孩的感情。

“有一个可以想念的人,就是幸福。”

整部小说看完,没有一个地方提到情书两个字。情书在哪里呢?是博子在信中寄托的思念吗?还是中学时代的藤井树,在借书卡上一次次留下的同一个名字?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其实整个故事已经变成一个完整的情书,这个情书不是博子的,不是藤井树的,也不是作者的,这个情书是我们每个人写给自己曾经纯真的年代的,写给自己的回忆的。爱可以变淡,可以尘封,但永远不会消失。

当博子一次次在白雪皑皑的群山中问候“你好吗?我很好”的时候;当女孩藤井树看到那孩子们递来的借书卡上画像的时候。那一刻我们一定会相信,有时候,爱真的可以穿越空间的距离,穿越时间的隔阂,甚至穿越生死的结界。

一封情书 第3篇

无数次, 都会在脑海里浮现儿时的我依偎在母亲怀里问母亲“为什么有一个奶头挂着”的情景。

无数次, 都会在脑海里浮现妈妈从箱子底下摸出5元钱, 带着我上代家窑吃包子的情景。

无数次, 都会在脑海里浮现母亲做好可口的菜肴, 步行二十多里, 坐在宿舍门口等我下课的情景。

长大了, 不懂什么叫爱情。总觉着日夜陪伴自己的那位粗俗不堪, 怎么看都没有感觉。“分了罢, 一了百了”, 无尽的争吵中无数次地这样想。

磕磕绊绊, 二十年梦一般的划过, 到如今, 白发依稀。或许是考虑到我工作的辛苦, 她为我订了一份牛奶。一开始是鲜奶, 后来听人说喝酸奶养胃, 于是她又改订了酸奶。

去年冬天, 特别的冷。一个周末, 几个朋友相约, 猛喝了几杯。回到家一杯牛奶喝下之后, 我的胃一阵抽搐, 疼得我浑身冒汗。“是冷的刺激了的, 明天我热一下。”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不行,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酸奶是不能煮的!”

第二天, 下晚自习, 整个世界犹如冰窟一般。到家已是十点多。疲惫的我习惯性地到饭桌上找我的牛奶。“咦, 我的酸奶哪去了?”“在这儿呢!”只见她变魔术似的从被窝里, 心口处, 掏出了那瓶酸奶。握着洋溢着她体温的奶瓶, 我的心一下子温热了, 湿润起来。因着我的怕冷, 老妻把冰冻的奶瓶放在自己的心口, 硬是用自己的体温把酸奶焐暖了。

看着老妻有些枯黄的脸, 抚着她因劳作而生满冻疮有些血肉模糊的手, 我的心一阵阵地抽搐。身手相牵二十年, 第一次在心里我对她说, 对不起, 亲爱的, 让你辛苦了!

老妻是一位乡村女教师。为了我, 她不得不提前离开她心爱的校园, 离开她坚守了近三十年的教学岗位。心甘情愿地从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蜕化”为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岁月的风霜过早地刻上她曾经姣美的容颜, 今夜看来是那么深, 那么让我心疼。

人说夫妻只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一杯奶, 却让我真正明白什么叫执子之手, 与尔偕老!什么叫山无陵, 江水为竭, 乃敢与君绝!什么叫有了伴的路, 没有岁月可回头!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 我独爱哪一种?母亲, 老妻, 我生命中最重的两个女人, 全世界最爱我和我最爱的人。生为我, 为我生, 我为生。是我生命大厦的两根支柱, 生命之车的左右轮。

今天是情人节, 愿用我的心化作两朵血红的玫瑰, 一朵献给母亲, 一朵献给我的老妻。

我生命中最爱的两个女人。

因为爱著你的爱,

因为梦著你的梦,

所以悲伤著你的悲伤,

幸福著你的幸福……

不知道我那位掉光了牙, 佝偻着背, 嘶哑着喉咙的妈妈, 会知道有一个人在给她写着情书吗?

不是情书的情书 第4篇

“三十年了,我几次没有让出版社重印,因为我那时认为这种情调同那时的空气不协调。现在雨雪菲菲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我想,就让它重见天日罢。”

这是真话。不能怪出版社,只能怪我自己,我没有冲破那股“空气”的胆量和勇气,何况我那时恐怕也沾染上那种“空气”。但奇怪的是在海峡那边这个集子(虽然没有署译者的名字)却多次同读者见面——这是我一九八○年带代表团访问香港时才知道的,而且当时新华社香港分社祁峰副社长送了我一本台湾版。

台湾版是在哪一年初次印的,我不知道。由台北乐友书房作为《乐友丛书》之八印行时是一九五九年(前此已有文星书店的版本),又十年(一九六九)印了新版,我得到的一本是民国六十三年(一九七四)九月的四版本。书名为《柴可夫斯基书简集》,署梅克、包温合编,只署吴心柳校订;书前有校订者写的《新版序》(一九六九),和《重刊感言》(一九五八)。由于此书在彼岸印过多次,可以断言“老柴”也很受那里的读者欢迎的。《重刊感言》末段云:

“对于本书译者,我们充满了感激。设非他的努力,中文的音乐书丛中何来此一佳著?知音何处?只此附表敬意。”

十年前当我在香港读到“知音何处”这四个汉字时,我深深的感动了。天然的障碍,人为的阻隔,都阻不住艺术家心声的交流。但愿这位从不相识的“老柴”迷此刻还健在,有朝一日到这边来看看“老柴”在大陆有多少相知,这该多好!台版校订者继续写道:

“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间的逸事,久为音乐史上的美谈之一。其间的情挚意深,非仅后人难究其详,就是当时也少为人知。他俩曾维持通信十四年,简牍盈累,寄意寄情。有一段时期两人的住处相距还不到半英里,而且互相都清楚知道对方的所在——可是仍然款款鱼雁,未曾有过一次交谈。这种友情交往方式,更使人觉得如在春朝薄雾,看绰的花枝,沉在人们心底下的迷茫美感,反比看透了更为撩人。”

《重刊感言》接着对这世界乐坛的佳话,发表了一些感想,虽有不少臆测成份,却正好是译者我在初版前记(一九四八)或重版前记(一九八○)中都没有触到的。比如说——

“至于两人间的感情深度和幅度,有无爱情的成份?答案可以说是有的。这可以从梅克夫人对柴可夫斯基太太的暗妒上面反映出来。还有那些缠绵醇醪的传情字句,使读的人每每有书不胜情之感。但两人都懂得用理智来约束自己(虽然也有激动之时),乃有此玉洁冰清之局。至于两人为什么连面都不愿意见?明显的理由自然是怕沉沦于世俗的男女情爱漩涡中。因为照当时的社会习气(对寡妇的歧视),双方年龄(女大男九岁),身家境况(夫人有十二个孩子),怕羞性格(男比女更腼腆),连维持这种通信的‘神交’都是一种不便广为人知的行为,遑论其他?

“另一处细节也值得注意——即一般多认为两人确是终生不曾见过面的。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至少他们碰过两次头,但始终未通一言。昔人诗云:‘束情难似束马’,这种自制与自持,我们低徊传诵其婉丽信柬之余,未免令人叹息。但正也可以看出两个何等坚毅高洁的灵魂,不时在这些信中交互闪现。”

这段充满感情的推理,引人浮想连翩。贵夫人与平民,富婆与潦倒的艺术家,寡妇与结了婚的男人……所有这些都同社会传统的道德规范相抵触,甚至比作曲家普茨尼(Puccini)在歌剧《波希米亚人》(《绣花女》)所描写的那位穷艺术家和染了重病的绣花女之间的遭遇更困扰人。“老柴”和冯·梅克夫人默默地、悄悄地,文字交往了十四年,固然已经是一个谜;忽一日他们之间突然中断了通信,更是不可解的一个谜。无法解释,十年前我只好把这归结于命运,我写道:

“然而命运对柴科夫斯基却是多么残酷啊。他不与人争,但乐坛的人们却并不护着他。他把一部钢琴协奏曲献给他所尊敬的大师鲁宾什坦——而大师却拒绝演奏;他把一部小提琴协奏曲献给他所钦佩的欧爱教授——教授拒绝接受。他胡里胡涂跟他的一个女学生结了婚:他憧憬着的是理想、爱情、事业、祖国,而她追求的则是浮华、虚荣、庸俗的生活与无目的的享乐。无恋爱的婚姻(虽则短时期的共同生活)迫使这个音乐家几乎陷入精神分裂,的境界——还是冯·梅克夫人把他解救出来,让他游历西欧,摆脱世俗的纠缠。然而同冯·梅克夫人的交往,最后也并没有使我们的作曲家得到持久的幸福。两人第一次通讯是一八七六年,是作为‘施主’向他‘订货’的,十四年间她资助他,鼓励他,却有意地避开了面对面的接触(虽则有过两次是在马车上偶然邂逅),到一八九○年,冯·梅克夫人突然诿称破产了,停止了对他的经济支助,同时也停止了书信往来。这中断对于这个忧国忧民而又多愁善感的音乐家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尽管如此,在其后的三年间,他还是出访了‘新世界’(美国),他写完了最后的一部交响乐——第六,即题名《悲枪》的交响乐,然后与世长辞。”

这两个人十多年间的通信,一九三四至三六年由苏联科学院汇编成三卷,以Academia(科学院)名义印行,故称“学院版”。此书我始终没有看到过。中文版书简集是根据美国兰登书屋(Ran-domHouse)一九三七年出版的《挚爱的友人》(“BelovedFriend”)一书译出的,这部书有个副标题,即《柴科夫斯基和梅克夫人的故事》。冯·梅克夫人的孙媳妇巴巴拉(他们夫妇二人一九二三年离俄定居美国)在美国人波汶(C.D.Bowen)的协助下编成此书。原书以“老柴”与冯·梅克夫人的通信为中心,夹杂了少量其他信件,加上叙述性文字,有意将它编成一部传记性质的读物。因为加了说明,读来容易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因为加了叙述,不免带有一些感情色彩,尤其是带着一层小市民的伤感色彩。在翻译时我已适当地加以处理,初版时取名《我的音乐生活》,由吉少甫主持的群益书店刊行。封面是郭老(沫若)题的书名,字写得刚劲有力,现今已成为郭老留给“老柴”迷的墨宝了。我在初版题记的第一节“书名的来由”中说:

(这本书是由梅克夫人的孙媳妇和C.Bowen根据两人的通信编成的),“其间加插了事实的叙述,和同时代人其他通信的选译,首尾连贯,俨然一部专讲柴科夫斯基音乐生活的专书,甚至俨然是柴科夫斯基自己写成的讲他自己的音乐生活的专书,所加的说明正好是一种加深后人了解的诠释。因此,当出版者仿照史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著《我的艺术生活》,想把这部书的译本定名为《我的音乐生活》时,译者经过一阵踌躇,也觉得相当确切;不过因为不是柴科夫斯基亲自有意写成的专书,因此译者提议上下加一个引号,即《“我的音乐生活”》,表示这不过是借用来表达书中的内容的。后来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

不过后来书名并没有加引号,封面除了郭老题的六个大字外,右上角还有两行仿宋字:

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通讯集

中苏文化协会研究丛书

显然此书是中苏文化协会的研究丛书之一;与此同时,还有苏联研究丛书由俞鸿模主持的海燕书店出版,这两套丛书是不是一个计划的两面,我说不清楚,但其源头却只有一个,即中苏文化协会,这一点是无可怀疑的。老世界语者先锡嘉杭日战争时期曾在郭老手下工作,后来又在中苏文化协会工作,他于一九八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托曾任中苏文化协会秘书的张震转给我一封信,叙述了这一段史实,其中说到:

“张震同志是原中苏文化协会的秘书处秘书(我是他的助手——助理秘书),为应四川省党史工委编纂四川省党史资料的需要,撰写南方局领导下的中苏文协的史料。他已把初稿寄给我看了,我提了一些修正补充的参考意见,补充了一些(关于〕研究委员会的工作情况。

“研究委员会在重庆时期未能开展工作,到南京后更难工作了,当时,三位领导人——主任委员郭老〔沫若〕,副主任委员阳翰老〔翰笙〕和葛一虹都在上海,主要的文化界人士也集中在上海。研究会的两位专职工作人员在南京无事可做,就自动离去了。一九四七年初,研究委员会计划在上海编印《苏联研究丛书》,需要一个为此工作跑腿的人,由于秘书处有张震在南京,于是我调来了上海。一九四七年三月,郭老出面邀请有关文化界人士在他家便餐,商谈编印《苏联研究丛书》事,应邀出席参加的有:姜椿芳,吴清友,梁纯夫,焦敏之,陈冰夷,叶水夫,许磊然,有阳翰老和葛一虹,VOKS〔苏联对外文化协会〕驻华代表符拉基金,驻沪代表克留柯夫也应邀出席参加了。席间,一致赞成编印《丛书》,初步商定了选题,落实了撰稿人。VOKS代表表示给予大力支持。计划开始实现了。一九四八年夏开始,上海已处在暴风雨似的日子里,被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在行将灭亡的反动统治的迫害和威胁下,文化界进步人士纷纷离开上海,其中有《丛书》的撰稿人。海燕书店负责人俞鸿模走了,担任《丛书》排版的利群出版社的负责人冯秉序被捕了,于是,撰稿中断,排版停止,已发排的稿子只得收藏起来,《丛书》的编印工作搁浅了。”

先锡嘉信中所述是指苏联研究丛书,“老柴”书简集似不在内,但这部书简集确实在一九四八年在郭老及中苏文协关怀下出过一版,因为我是四八年十一月奉命撤离上海的,在这之前我已经完成了译事,并且见到样书了。不管怎样,它是这套丛书的一种也好,是另一套丛书的一种也好,总之是在非常艰难的日子里印出来的,这应当感谢吉少甫和群益书店同人。

那时我手中除了那本我据以为蓝本的《挚爱的朋友》之外,只有“老柴”的《日记》——我手中还没有由“老柴”一个兄弟莫德斯特(ModesteTchaikovsky)编译的两卷本《柴科夫斯基生平和书信》(TheLifeandLettersofPeterIlich Tchaikovsky),虽则这部书早在一九○六年已于伦敦印过,据说此书汇集了“老柴”跟冯·梅克夫人全部通信的四分之一。我在一九八一年游美时才看到纽约维也纳书屋(ViennaHouse)一九七三年的重印本。莫德斯特编书时,也加上史实背景的描述,这些描述比起巴巴拉来,少带感伤色彩。如果我四十二年前得到莫德斯特的书,也许中文版“老柴”书简集的面目就和现今刊印的不一样。现在的译本对“老柴”最后三年——即“老柴”跟他的“施主”中断了通信以后的三年——过于简略,而这不能责怪原书,因为原书的主题是这两个主角之间的交往,交往中断了,任务也就完成了。这三年,在莫德斯特的书却还占有一百一十页的篇幅,包括“老柴”给他的信,给出版家犹根孙的信以及给别人的信。遗憾的是现今的集子缺少了“老柴”同冯·梅克夫人最后一年的几封通信(莫德斯特的书有这几封信),涉及他的最后歌剧《黑桃皇后》(PiqueDame)而且表达了作曲家对祖国的热爱。请看“老柴”分两次(一八八九年十二月十七日,二十六日)写成的信:

一八八九年十二月十七日(29),彼得堡。

“我亲爱的,柔情的,无可比拟的朋友,——

此刻你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真想跟你说一会话,所以我开始写此信,打算到莫斯科后找到你的通讯处立即寄给你。我在彼得堡三个星期一事无成。我说‘一事无成’,因为我真正的事是作曲;而所有指挥乐队,排练舞剧,等等,我都看做无目的的,逢场作戏的勾当,这些事只能缩短我的生命,因为需要集中我的意志力来忍受彼得堡这种生活……正月六日我必须回到莫斯科,指挥音乐协会的一场音乐会,安唐·鲁宾斯坦将在这个音乐会中弹奏他的新作,而我十四日却在这里有一个大众的音乐会;在这之后将会是我气力用尽之时。我已下定决心推辞国内外所有的邀请,也许要去意大利休息四个月,并且在那里写成我未来的歌剧《黑桃皇后》。这个题材我采自普希金。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的兄弟莫德斯特给克伦诺夫斯基写过一个脚本,然后在这个主题上写成一部非常成功的书。”

一八八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一月七日),莫斯科。

“我继续写我的信。《黑桃皇后》这个脚本是莫德斯特为克伦诺夫斯基写的,但由于某种原因他不愿将它配上音乐。后来歌剧院院长符舍伏洛伊斯基很想我来写曲子,由于下面的原因,这事就办成了。原来他把他的愿望告诉我,这同我暗下决心离开俄国一个时期以便潜心创作相一致,所以我就说:行。召开了一个会,我兄弟朗诵了他的脚本,讨论了它的优点缺点,分了场次,甚至连扮演者都分配好了……我非常非常想工作。只要我能在国外某个角落舒适地住定,我将能胜任愉快,而且可以在五月里交出钢琴总谱。配器将在夏季完成。”

这封信表明了在最后的几年,“老柴”的创作力还是那么旺盛。接着,翌年(一八九○)四月七日他在罗马给冯·梅克夫人写的信表白了他对祖国的爱:

“亲爱的朋友——

我正被迫逃离罗马。我不能再给我的真名保密。有几个俄罗斯人已邀请我参加宴会,晚会等等。我已婉拒了所有的邀请,但我已无法自由自在,我出访的愉快已经结束了。此间的著名音乐家斯甘巴蒂听那几个俄罗斯人说我在罗马,便将我的第一部四重奏编在他的室内音乐会节目里,并且来邀我出席。我不好不顾礼貌加以拒绝,因此我只得牺牲我的工作时间,坐在那沉闷乏味的客厅里,去听我的作品的二流演奏;况且在整个晚上我都成为听众猎奇的目标,因为斯甘巴蒂已通知大家说我在场,而他们好像十分好奇地要看看一个俄国音乐家究竟像个什么。这真是太不好受了。因为这种机遇肯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所以我已决定两三日内取道威尼斯和维也纳回国。

“你不能想像我是多么想念俄国,你不知我如何想望着在乡下独居。此刻俄国虽遇到一些麻烦。但无论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对我自己的国土那种热爱。我简直不能想像我从前为什么要离开它那么多日子,甚至在国外还会有那么多的欢愉。”

我上面谈过巴巴拉的书带着某种情感的色彩,她没有叙述到“老柴”这段故事的终结,也许她不想提起这个结局。书中只是感伤地叙述:

“这就是柴科夫斯基的终局;这是他重建通信关系的最后企图。他最好的友人永远的离开了。他已经五十一岁。过去的记忆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重现。他累了,他不能再找新的友人,他也不愿再去寻找了。这时是一八九一年的六月。两年之后,柴科夫斯基就走完了他的人生之途。”(’八二版第254页)莫德斯特比较巴巴拉冷静些。他交代得清楚——

“这就是柴科夫斯基要挽回他的‘挚爱的友人’最后的努力。但是伤痕始终没有治愈,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恼使他的余生笼罩着一层灰暗。甚至在他弥留之际,他仍经常喃喃地念着娜哲兹达的名字,在他最后呓语发出的声音中,只有这个名字在他身边的人都听得出来。

“可以认为,这个在柴科夫斯基的生活中起着施主作用的冯·梅克夫人——为了减少她那不应有的铁石心肠的罪过——她的生命也在缓缓走着下坡路,她得了一种可怕的神经性病痛,使她改变了她的一切关系,不只改变同他的关系,而且改变同其他人的关系。他辞世的消息传到她的病榻,两个月后,她也辞世了——这是一八九四年一月十三日。”(纽约版,第616一617页)

在“老柴”同他的“施主”之间的无数通信中,有三封信是一八七八年七月连续写成的,表述了“老柴”本人以及他的“挚友”的音乐观和创作方法。所有别人的评论远不及作曲家本人说得那么真切。

在这些表述中,“老柴”把他的艺术作品分成两类,一类是由于自己的冲动非写不可的(“我主动地由于忽然的意趣与内在的迫切需要而写的曲子”),另一类是人家“订货”的(“由外面做主动的曲子,例如应一个朋友或出版家委托而写的”)。世人通常以为头一类才是“创作”,连某些艺术家也不免这样认为;而第二类则不过是“应景”之作,没有什么艺术价值的。可是“老柴”不这样认为。他说:

“经验证明了一部作品的价值并不看它属于哪一类。常有这样的事,即受人委托写出来的曲子结果很成功,而由我自己的灵感写出来的东西,有时却因为种种意外的理由而不甚成功。作曲家写曲时的周围环境,因此而产生的心情,这是很重要的。艺术家在创造的时候,他必须是很平心静气的。在这种意义下,创造性的活动往往是客观的,即使音乐的创

造也不能例外。”

他接着分析第一类作品,即由自己内心冲动写出来的作品,是无需乎什么“意志力”的,只要听从“内心的声音”就够了。那时,“你忘记了一切,你的精神和甜蜜的刺激一起在震动,你还没有时间跟随这飞快的行程走到结尾时,时间早已不知不觉的溜过去了。在这种情况下面就有所谓梦游病的状态。Onnes′entendPasVIVre.

——这一瞬间是不可能解释的。在这样的时候,凡是笔下流出来的,或者仅存在于脑海里的,往往都很有价值,要是从外边并无什么东西打扰它的话,将会成为这个艺术家顶好的作品。”

至于第二类即别人的“订货”,则必须由艺术家因这种委托而激发出自己的灵感来。他说,“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形,你首先必须征服懒洋洋的状态,和缺乏兴趣的状态。接着种种困难来了。有时胜利来得很容易,有时灵感完全消失。但我相信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就是永远不肯罢手,因为懒洋洋是人类很强烈的习性,对于一个艺术家,是再没有比之让懒洋洋支配了他更坏的事情了。你不能老是坐在那里等待灵感;灵感是客人,她不会来拜访懒汉的,她要去看那些想会见她的人们。”“老柴”把灵感称为“善变的客人”,谁去追求她,就会得到她。

灵感是勤奋产生的,“老柴”这样认为;但在必要的时候,要“舍得把带着爱情和灵感写出来的东西摧毁。”他在信里对冯·梅克夫人这样说:

“只有勤奋的、不断的劳动,才使我终于获得一种在某种程度上跟内容相称的形式。”

“凡是感情冲动所写出来的作品,必须精密地去处理它,把它修正,把它增补,顶重要的是把它压缩来适应格式的需要。”

我在《重版题记》中暗示了“老柴”以他自己的辛勤劳动为俄罗斯乐派打下了坚实的根基。我在那里写过译本初版前记所不曾体会到的这样一段话:

“……他膜拜莫扎特(这是他的“神”!),他敬重贝多芬(这是庄严的师长!)。他没有盲从,他创新。在许多自白中(我这里指的特别是给冯·梅克夫人写的信中),他提出了一个复一个新的断想。有一次他甚至提出‘不协和音是音乐史上最伟大的力量,没有了不协和音,音乐就会变成永久的祝福——而无法表现一切受难和痛苦。’这样,他不仅从教堂音乐和古典音乐中破门而出,而且还大胆地跨过了浪漫派的门槛,通向现代主义。当然,柴科夫斯基曾经警告过,必须‘很有见地,很有技巧,很有风趣’地使用不协和弦,否则就显不出它的‘巨大的意义’——仿佛他预见了各式各样现代主义音乐滥用了不协和音,这样的断想对于我们当然是饶有兴味的。”

台湾版的重印感言中也有类似的说法:

“从这些信中我们可以发现几点:第一,如果没有梅克夫人,便不会有柴可夫斯基。在他四十岁以前,她的金钱支助使他安心于作曲;此后则因精神的鼓励,而光大了他的才华。第二,原来直到柴可夫斯基写出他那首出色的小提琴协奏曲时,俄国音乐在德、法、意等国度里还是被歧视和鄙视的,他乃是在诽谤的环击中挣扎了一生。第三是梅克夫人的过人才华与德性,尤其是她的音乐素养,不少次的含蓄暗示,给予柴可夫斯基的创作以很大的影响。”

这几句话说得比较中肯,同我上面说的异曲同工。尤其值得译者感激的是台湾校订者花了一定劳动,校正了我的译本中的错误。《感言》中说:

“在决定重刊之后,我曾以半个月的功夫,把原书与有关资料对照细校一遍,结果发现有些尚待修订之处。首先,原书译者把安唐·卢宾斯坦(Anton G.Rubinstein 1829—1894)和尼古拉·卢宾斯坦(NicholasG.Rubinstein 1835—1881)这两个人混在一起,每有错断。事实上,安唐是哥哥,是柴可夫斯基的老师,常住圣彼得堡;尼古拉是弟弟,是柴氏的同事,为莫斯科音乐院院长。在本书中柴氏所流露对‘卢宾斯坦’的怨懑和责难,多是指尼古拉而言的。”

知音何处?我愿在这里重复台版校订者这句话,对他的教正表示由衷的感激。

《情书》读后感 第5篇

“吾爱汝至,所以为汝谋者惟恐未尽。汝幸而偶我,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卒不忍独善其身。”

乱世中的爱情,终是不忍独善其身,也方显其爱之深,思之切,然终是无法两全,国家不幸,个人之安逸又来自于何方?这是必然,但又是无奈的,如斯乱世,身为一名中国人,你又能如何,为了革命大业,纵使烦乱又怎样,倾吾所有又何妨?相貌如玉,然肝肠如,心底光明如雪,为了自己心中的光明,愿意为之而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还记得黄兴说的:“我们就是要用我们的血去浇灌自由之花”。觉民也曾言:“吾辈此举,事必败,身必死,然吾辈身死之日,距光复起义,必不远矣。”于是广州起义,于是武昌起义,于是辛亥革命。

明明就还在用文言,明明还在清廷的压迫下,本是书生一辈,却能扛起国家大任。

还记得你说“死有何惧,我等莽撞书生,奋起一击,唤醒亿万炎黄胄裔,虽头断血流,暴尸街头,但华夏大地少了一干英杰,黄泉路上多了一群鬼雄,我等一死,死得其所,血洒神州,快哉,快哉”家与国之间,你选择了国;笔耕与枪战之间,你选择了为国而枪战,而牺牲,只因一句,良心未泯,国事不平,何以为家?是的,死有何惧?当林文喊“新军兄弟们,当同我们戮力同心,推翻清……”廷字都还没说出就被打死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已经真正无畏了,当新婚的声洞执意要参加敢死队时,当骁超与元栋双双就义,元栋的眼镜被踩碎,B瑛在城门外留下了伤心的眼泪,同生共死的誓言,得到了热血的回应。

还记得你们两人,意映与你在院中跳舞,放着sakura的音乐盒;海边放纸鸢,意映说你是高高于天的鸢,但你却把舵放入其手中;还记得你们一起相拥于竹林;你给她梳头,看京剧,意映等着你,从初为人妇,到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从齐刘海到头发长长,不梳刘海。

《情书》读后感 第6篇

适用话题:“我喜爱的一本书”、“青春的记忆”、“生命的意义”……

偶然的一个机会,我在家里的书橱里发现了一本小书,粉色的封面配上白色的雪花,给人一种温暖。封面上小小的“情书”二字,映衬着整本书,有种特别的味道。“岩井俊二”四字映入眼帘,印象中,有不少朋友曾提起过他的作品,在谈笑之间,无一不流露出对他的赞许。此时无聊,我拿起这本小书,开始翻阅。

从翻开第一页的那一刻起,我便被彻底吸引了。干净得甚至不留一丝华丽修饰的文字,在每一句言语和每一个字符里,透露出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喝温水,虽然没有一点刺激的滋味,可静静品味一番,觉得那是最可口且长久的东西,不会腻烦。

故事的开端弥漫着浓浓的忧郁与惆怅。雪花飘白的时候,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藤井树与另一个藤井树,他们之间的纯真回忆,就埋藏在这个只有天知地知,甚至还未能你知我知的世界里。常常会想,如果没有这份纯纯的情感,那青春的年华该要怎样追忆,才算得上完整?而你我这等凡人,要如何握住岩井俊二先生信笔涂鸦下的华美时光,如何让自己这片树梢的叶片,不至于在微风拂面时黯然凋落?

一个人的生命,怎样才算是精彩的,有意义的,这我无从诉说。但在岩井俊二的小说里,我却分明看到了那种朴实中的闪光,那种不用刻意灌溉,却会无心插柳般萌生的美好情感。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短暂而脆弱的,我们可以拿着它看似漫长的表象肆意挥霍,也可以让自己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所谓享受中而任它流淌,还可以无所事事却毫无畏惧地直面时间。所以真正能把握这种精彩和意义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们无从选择自己的生活,却可以选择对生活的态度。我们不能决定成败,但至少可以努力付出以期待美好的结果。

情书读后感 第7篇

每次上课的时候都很期待,这次会看什么电影呢,因为很喜欢在空旷的教室里,很多人一起在沉寂的气氛当中,看完每一部电影。

上周是《情书》,这部电影其实在宿舍的时候已经看过,很多人都建议我去看,她们也说不清原因,我看了,可是竟然没看懂。所以这次看的时候,我很用心,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我想我应该是理解了,因为在过程中,我泪光闪闪;我想我应该是明白了,因为在结束后,我回味无穷。

电影的开始与结束都是一幅很唯美的雪景图,轻轻的音乐似乎能把我们带入其中,感受那雪花轻盈飘落在脸上,融化时的温度,还有那皑皑白雪留给我们的视觉冲击。

我记得故事的一开始是她,结束的时候还是她,没有物是人非,景依旧,人依旧,只是人的心境已截然不同。她躺在雪地里,雪花飘落在她的脸上,那张脸轮廓清晰,似乎连雪花都不忍心在那张脸上融化,睁开眼睛,她站起来朝前走……这是电影开始时的情景。看完整部片子,才知道,即使恋人已逝,博子依旧无法忘怀,在他的葬礼上悲痛到不能自已。而电影结束的时候,在恋人逝去的那个白雪皑皑的山顶上,受着无尽伤害的博子奔跑、哭泣着,一直在喊:“你好吗?我很好!你好吗?我很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似乎是在和他告别,可是那一行一行止不住的泪水却是不舍的象征,那些滴落的泪,那份不舍的情,随着飘落的雪花,落在地上,融入山谷,与逝去的恋人永远的埋葬在一起……

之前第一次看的时候,似乎看不懂,现在才知道,是因为故事里出现了一位与博子长相几乎一样的女孩,她叫藤井树。由于博子对已逝恋人的无法忘怀,偶然的机会,她找到了恋人藤井树的初中相册,博子寄出了以为会没有回复的信,因为她认为那封信是寄往天国的。可是故事的情节就是由这封信开始了……

在博子去小樽寻找藤井树的时候,在人潮涌动的街头,飘雪的寒冬,在单车上的藤井树,因为博子不确定的那一声轻轻地呼唤,钢琴声随着单车戛然而止,但是那个回眸的镜头却留在了我的脑海中。我总会对回眸的那一瞬,有种特殊的感觉。在我眼中,博子是个精致优雅的女生,不会轻易哭泣,而有一个场景却让我有点伤感,对着自己恋人的妈妈,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那时的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个替代品,所以说了,我不会原谅他。可是她早就原谅了他,或许是在知道这个残酷事实的那一瞬,就原谅了他。因为她爱他,便想去了解他的全部。故事中,博子一直很执着,她请求女藤井树告诉她恋人曾经在小樽的所有美好回忆。女藤井树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和男藤井树的所有回忆都描述给博子,即使当时觉得很不开心,可是在回忆的过程中却是另外一种特别的情感,虽然已有些淡忘,但需要回忆的时候,有些细节的记忆却能毫无遗漏的回忆起来,或许这本来就是属于女藤井树的回忆。博子一直让女藤井树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她绝望地试图沿着缺席抵达在场,获取恋人生命中她不曾与之分享的时光。但她的这种努力却只是再一次印证了爱的缺席:不仅她那不曾分享的岁月中的爱属于女藤井树,甚至她曾经拥有的爱的岁月,也只是作为女藤井树的影子而拥有的幻觉,因此她归还了女藤井树的全部来信,归还了属于她的记忆。故事的结局似乎在预料之中,对于博子,由于自己的执着、不肯忘却,一直爱着一个人,却被告知,从一开始,自己就是一个替身的残酷事实;而对于女藤井树,即使最后知道了自己曾经那样被一个男孩青涩的爱恋着,却没有机会重温过去,该是个多大的遗憾。整部影片中没有一段完美的爱情,甚至亲情,每个人的情感都被压抑着,面对着孤寂。这些个单薄的故事,却被导演细细编排,精致而感动,清淡而简单,没有繁复的特技或血腥的震颤、华丽的布景,那些旧日的阳光,风和草木,似乎是用铅笔一笔笔描摹记录下来的,栩栩的,温暖的,伸出手去,有如同抚平旧照片卷角的质感。

这是一部关于爱与回忆的影片,青涩的青春,朦胧的爱情,无法言语的亲情,一切都是

因为追寻回忆而在不经意间重新打开。心情,随着回忆而忽喜忽悲,图书馆中的阳光、骑车赶上套纸袋的男生……会让我嘴角露出微笑;而冰封的蜻蜓、大风雪中爷爷的背影……又会让我泪如雨下。

芬兰情书 第8篇

Tina说:“在芬兰,很多人都喜欢蒸桑拿,而且往往都是全家人一起的,我奶奶八十多岁了,比我在桑拿房里待的时间都长,她笑话我蒸不住。”

传统的烟熏桑拿 (smoke sauna),一栋木制的黑灰色的木屋,紧靠在海边。这里是芬兰湾的一角,我们在这里被款待享受烟熏桑拿。我很乐意,不是入乡随俗,而是我本来就很喜欢桑拿。我喜欢被温暖包围的感觉,被热浪袭身,会有种安全感。

此时屋外的温度不到15℃,想必海水的温度会更低些。

我想去游泳,因为这个木屋离海只有大约50米。主人说,你去吧,地道的芬兰桑拿浴是欢迎冷热交替的,你不必穿泳衣。

裸泳?我脑子超级热,但是还没有被蒸晕。主人说,没事的,这里已是遥远的海湾湾点上,周围没人。

我就去游泳了。

已蒸得热乎乎的身体,无一丝累赘,赤条条跳进了冰冷的海水中。麻栗的感觉如电击穿透身心。一个字,爽!

待冰冷的水冷到心时,爬上岸再去桑拿屋,蒸熟了,再跳回海里。来来回回,我过了七八次瘾。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受,自此一生便再没有了。芬兰有海,更有很多湖,森林围绕的湖泊遍地都是,很多芬兰人家在森林湖边都有小木屋,有烟熏桑拿,有湖水沁心,对身体的冷热整合,也是顺承老天对这片国土的偏爱吧。

终身难忘这一次的裸泳,也说不定就是此生唯一一次。路过芬兰湾的这个湾点,有了不一样的风景。

……

芬兰东部湖区的芬兰森林博物馆周边有60公里长的茂密森林带,湖泊星罗棋布。

一个无比晴朗的好天,一早,我们开始了森林徒步。秋天的森林是最妩媚温柔的,叶子多姿多彩,脚下落叶铺垫了很厚的一层。我去过不少森林漫步,比如阿里山,庐山、黄山等地,看到各地对于落叶的处理也是各有异同,但是芬兰这一次森林远足,让我感到脚下的落叶仿佛很多年没有清理,一年又一年地积存,逐渐地丰厚,让人感触到年复一年叶落归根。林间有些本地人在采摘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听发音叫作“拉嘎”,红得沁人心脾。陪同我们的小伙子叫Anti,他穿着当地人的服装,半高的小靴子,腰间系着围裙。他告诉我们,当地人采撷这些小果子回家制作成果酱,酸甜可口。

“一会儿你们就会品尝到这种果酱了。”

Anti是今天的东道主代表,他说一定要让我们体会一下芬兰人原始的乐趣。每逢周末,他们全家人都要来这个森林远足,他们在森林深处有小木屋,度假时可以住,在这里采摘蘑菇和拉嘎,然后野餐。

安然从容,是我所接触过北欧人所共有的特质。他们无论什么职业,无论男女,都有一种天然的放松。Anti说,他们特别重视与大自然的相处,无论什么年龄段的人,都会珍视在自然界里的放松,颐养身心,是与生俱来的。

这让我好生羡慕。我觉得自己骨子里属于多愁善感的类型。愿与天地对话,喜欢湖泊山川,留恋森林,珍视每一个日出日落,会为花喜会为雨悲,会在自然的怀抱中凝思漫想。我的天性让我很快融入这里的自然之中,跟着Anti一路穿行林中,听他介绍路上遇到的各种树木花朵。

阳光一点点地升高,树影一点一点地变短。我们也采摘了一些蘑菇,在Anti的指导下,避开了妖艳无比的毒蘑菇,摘到了一些可食用的蘑菇,Anti说,这些蘑菇可以直接就这样生吃的。

我于是将手里的蘑菇放入嘴中,Anti睁大眼看着我吃,然后告诉我说,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敢于这样生吃蘑菇的中国女子,你不怕有毒吗?

这个小插曲让我想起了爷爷。小的时候,经常是下过雨后,爷爷就叫我跟他去郊区的林中散步。树林尽管不大,但是也很幽深,树干笔直的杨树很多,树下野草也深。雨后在树下经常有各种蘑菇,我跟着爷爷学习认识各类蘑菇,我们只是摘一种状若鸡腿的蘑菇。

那种蘑菇白白的,胖胖的,撕开蘑菇茎,有淡淡的清香。爷爷就撕掉这个鸡腿皮,把里面嫩白嫩白的蘑菇肉撕得一条一条的,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细细地品尝,果然有种甜丝丝的清香的味道弥散在嘴里。我们两个经常在这个树林中闲逛半天,然后带着采的蘑菇,爷爷骑着自行车带我回家。

好时光总是短暂。

跟爷爷采蘑菇的陈梦竟然在芬兰这一片原始森林中醒来。有时候我以为我忘了好多童年旧事,但是这样一触即发的记忆,让我会在某种场景下想起往事,思念故人。而爷爷已在天国。

Anti听了我的故事点点头表示理解。他说,他的记忆里童年也是跟爷爷在一起亲近森林,采摘蘑菇。他们经常这样,细细嚼着新鲜的蘑菇,赏花看景安度流年。(摘自《路过世界的角落》)

《路过世界的角落》

ISBN:978-7-302-38863-0

定价:35元

出版时间:2015.3

不是情书的情书 第9篇

或许是起来得太早了,我一直处于恍惚状态。我坐在一大堆的石榴里,想念一个叫做葳的男子。我双眼迷蒙,看阳光从指缝间溜走。我亲爱的葳,你说,我不笑的时候深沉得像是一潭平静的水,但是只要我一笑,就会变成花枝招展的潘金莲,浑身透着妖媚之气。你还说我是个害人的妖精,即使不诱惑人,却总是有人受诱惑。我突然有点生气,我怎么可能是妖精,我一直很安分。我的手,在手机上快速的移动着,我要把我的想法全部记下来,然后告诉你。

亲爱的葳,我不是有意挑逗你的,真的。我很认真的讨论着严肃的话题,而且,我们还隔了两个手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生理会起反映,希望你只是骗骗我。本来准备离开,可是,你说,你很难过。然后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我知道我很清醒,冉云飞说清醒不好,这个巴蜀才子,天天都在醉里梦里。他说,喝醉了是头疼,清醒的时候是心疼。可是,我都不喜欢,如果选择,我情愿在爱情里醉去。至少,我会感觉到你怀抱的温暖。

今天外面一直在下雨,我坐在电脑前,手脚冰凉。我用上次不小心买来的骨陶盖碗,泡了一碗茶。看热气从碗顶升起来,似乎我的身子也暖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些易碎的物品没有缘分。前几年,有朋友送了我一个精细的紫砂陶杯。我兴奋得还没拿回家,就在街上碰坏了。为了纪念,我回去后用胶布粘好,至今都还放在我的闺房里。后来自己去买了一个便宜的紫砂杯,小心翼翼,最后还是一脚被我踢翻,摔坏了耳朵。那天,更离谱。我去买茶叶,一眼看中了这个骨陶盖碗,拿到手上还没看仔细,盖子就已经掉在地上粉身碎骨了。只得花钱把残肢买回来,幸好老板好心给我配了一个并不般配的盖子。好歹可以遮遮灰尘。现在我一看见有卖这类茶杯,都离得远远的。呵呵,葳,你肯定又在皱着眉头说,怎么那么笨哦。

我贴了一首纪念最好知己的诗,黄老师却说我失恋了,还说秋天应该多穿几件马甲才不会冷。我想想也是,我一直都穿着这件衣服,游走于各大论坛,难怪要冷了。我于是又注册了几个ID,呵呵,我要加加温暖。因为,你不在我身边。

昨天还吵架,今天就说情话。怕爱得过火,怕爱得迷茫。伍思凯在电脑里不停息地唱着。爱情,或许真的如他所唱。

今天是26号,很好很好。终于要到断网的日子了。我是不是应该抓紧这时日,认 真的多给你写几封情书?我亲爱的葳。

阿弥乱弹琴

昨天还吵架

今天就说情话

怕爱得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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