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屈原的人格美论文

2024-08-29

论屈原的人格美论文(精选2篇)

论屈原的人格美论文 第1篇

论屈原的人格美

【摘要】屈原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诗人和英雄,几千年来,中国人民用不同的方式纪念着这位历史臣子,并被列为世界文化名人。屈原受到历史的赞扬,被人们爱戴,久久传唱不已。这其实与屈原的人格是分不开的,屈原的人格可与“日月争光”,这种人格光照千古。[关键词]屈原;人格美;月亮情节;伊甸园情节

对于屈原的形象历代有不同的说法。两汉人心目中是悲剧的屈原,宋代以后屈原被塑造成忠君爱国的圣贤,明清之际的遗民学者笔下的屈原是富有民族气节、满怀孤愤的爱国志士,20世纪以来随着中西文化的整合与融汇,传统的屈原形象则被分别描写为一个纵横家、巫官、有洁癖的殉情节、法家诗人,还有人以为屈原是一个“病态狂人”。

虽然对屈原的形象有很多的说法,但是他的美丽人格永照光彩。屈原的人格中充满着悲剧美、忠诚美,他的作品是鉴证屈原人格的最好证明。诗如其人,本文将结合作品分析屈原的人格之美,将读者带入一个美丽的精神世界。

一、月亮情节

“月亮”在中国古典诗词中一种是象征思念家乡或亲人,一种是象征孤独寂寞,还有一种是象征理性。屈原生活在战国后期,七雄并峙,秦和楚势力最为强大,楚的统治者(先是楚怀王,后是顷襄王)不能正确认识形式,当时楚把持政权的贵族阶层并不致力于国家的富强,而是追逐个人的利益,朋彼为奸。《离骚》中说:“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眛以险隘。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手求索。羗内恕之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屈原生活在一个是非混淆、政治黑暗的时代,那时谗邪的小人得势横行,忠贞之士却遭受迫害。贾谊在《吊屈原赋》中,这样描写屈原所处时代的社会状况:“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阘葺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随夷为溷兮,谓跖、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钰。„„斡弃周鼎,宝康飘兮。腾驾罢车,骖蹇驴兮。骥垂两耳,服盐车兮。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独离此咎兮!”贾谊笔下屈原生活的时代一切都是颠倒的:猫头鹰在天上飞翔,鸾凤却深藏起来;小人得志显尊,君子却不得其用;正直廉洁的人受到诬蔑,强横残暴的人(像盗跖、庄)却得到称誉;宝剑被贬为钝口,铅刀却被说成锋利;国之重宝周鼎被抛弃,空瓦镶却被当成宝物;疲牛跛驴骖驾着马车,千里马却拉着沉重的牛车;帽子本应戴在头上,现在却被垫在脚下,被汗水湿透。诗人在《离骚》里说当时楚国现实是“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世幽昧以眩耀”,是非颠倒、黑白混淆,正是当时楚国社会现实的真实写照。

这就是楚国的时局,在“变白以为黑,倒上以为下”的荒谬现实中,寂寞与孤独伴随着屈原。的确“史家不幸,诗家幸”,“世界上最孤独的人是最有力量的人”(易卜生《人民公敌》)。屈原把自己的“美政”“离骚”都写入了作品之中,他的诗不是一汪清泉,而是充满着愤怒与渴望,反映现实的“史诗”。用王国维的话来说“屈子感自己之惑,言自己之言者也”“无高尚伟大的人格,而有高尚伟大的文学者,殆未之有也”。(王国维《文学小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子一路走来,他是孤独,是寂寞的,而在孤独寂寞之下支持他走下去的正是他一腔忠诚爱国、忧国忧民的人格美。

《渔父》这首诗多数学者认为不是屈原所作,但渔父与屈原的问答却是实有其事,屈原的答话可作为了解屈原思想的可靠材料。渔父问屈原何以被放逐,他答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又问他:“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铺其糟而歠其醨?”他答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安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屈原为了保持自己的清高和清醒,不肯和奸仕小人同流合污,这当然会陷入孤立,但他不怕孤立,决不为投合世俗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其它诗中“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吾不能变心而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涉江》)屈原对于正直的追求和维护是执著的,绝不回头、毫不妥协的,他还有“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绝对意志。屈原“正道直行”将全部生命都奉献给楚国,却“忠而被谤,信而见疑。”在漫漫历史长廊之中留下了屈原孤单寂寞的背影,更留下他独立不迁、刚直不厄的人格之美。

屈原一生追求“美政”,而在那个时代小人当道,楚国的组统治者是不会采纳。“兼济天下”的思想使他不断求索他的“美政”、“德政”。屈原孤身一人担当起君臣伦理的道德责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君爱国、忧国忧民使他不得不固执坚持在原地。虽然小人当道,屈原见疏之后被两次流放。一次是被楚怀王流放的,地点在汉北一带;另一次是被顷襄王流放的,地点在江南沅、湘一带。而他的作品大都是在流放时所作。这期间虽是流放,但对楚国的思念之情更加强烈。寂寞是出成果的重要条件,在他孤身被流放之时,为中国留下了伟大的《离骚》。屈子的诗作就像天上的明月永远照在楚国的大地之上。

屈原带着对楚国人民的热爱把自己与楚国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为了理想不断地上下求索,终而伤心欲绝。孔子主张“杀身成仁”,孟子主张“取生取义”,“仁”“义”的境界是人生的最高理想境界。诗人最后自沉汩罗是因为实现美政的希望之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等待戈多》),屈子带着满怀的孤独、寂寞和对国家的深深思念走完了人生之路。

屈子离我们已渐远、渐远,而他的人格之美就像月亮一样永恒地挂在天际,虽然那个有圆有缺的月亮是孤寂的,但他永远在我们心中是明亮发光的。

二、伊甸园情节 《圣经》中的伊甸园不仅是亚当和夏娃的温暖家园,而且也是他们心灵的归宿。屈原一生是寻找“家”的过程,这里的“家”不仅是指家园、家国、故乡,更是指心灵的归宿。

“鸟飞返故乡兮,狐死必首丘。”对屈原来说,不仅楚国的人民和土地值得他热爱和留恋,对楚国的历史、文化和语言,诗人也倾注了无限的感情。他以自己是“帝高阳之苗裔”而自豪。对楚国人民“信巫鬼,重淫祀”(《汉书·地理志》)的风俗习惯,屈原在《九歌》中进行了热情的描绘,生动地再现了楚国人民的文化传统。在语言上,屈原的作品保留着大量的楚地方言。楚地方言在当时是被北方人士轻视的,孟子就称楚国人为“南蛮?舌之人”(《孟子·滕文公上》),而屈原则把一些所谓“?舌”之语应用到自己的作品中。《离骚》中大量运用了楚地方言,如“汩”、“搴”、“宿莽”、“凭”、“羌”、“诼”、“侘”、“阊阖”等都是。屈原的作品打破当时《诗经》的诗体,而用当时南方民歌形式创造成一种独特的“楚辞”体,体现了他对楚地传统文化的热爱,这一切都说明了中国人“家”的观念,更说明了屈原对国家、故乡的热爱。

“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妮娜》)屈原寻找心中的家园的过程是不幸的。《史记·屈原列传》说屈原曾做过楚怀王的“左徒”,“左徒”在楚国的地位仅次于“令尹”。所以屈原在担任“左徒”时,颇受怀王信任,他“入则与王图仪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候,”参与着国家内政外交的决策活动。但他的一些政策和措施触犯了楚国的腐朽贵族集团的利益,所以遭到了他们的反对。屈原在做“左徒”期间,他的主要精力是用在国家的内政和外交的大计上。本传说怀王曾“使屈原造为宪令”,其内容从《离骚》中可看出,主要是变法图强和举贤受能。如《离骚》中可写到“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汤禹俨而袛敬兮,周论道而莫差。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指责贵族统治者们的不循法度。他有“明于治乱,娴于辞令”的才能,他曾经出使齐国,当也是进行“联齐”的外交活动。正是因他有这样的内政外交主张,才触犯了贵族集团的利益。他们在楚怀王面前谗毁屈原,于是楚怀王“怒而疏屈平”。屈原叹道:“众女嫉余之娥眉兮,终不察夫民心”。屈原的见疏换来的是“失乐园”的代价,他见疏被两次流放。屈原怀着忧国忧民的心情希望楚统治者能采纳他的政治主张,建立起自己心灵的家园。但处处是蛇蝎小人,楚王听信小人,终而疏远屈原,屈原心中构建的理想家园落空了,他也因此不得不离开他热爱的那片土地。

屈子忧国忧民的“美政”、“德政”被统治者不采纳时,他选择了利用文学符号把他的政治主张以及他的忧愤,心中的怨气抒发出来。《楚辞》中的他佩戴着香草,他开创了中国古典诗词中的“香草美人”传统,而“香草美人”成为了一种喻示着忠贞、纯洁、高雅的文学符号,烘托成一片氤氲芬芳的意境,他心中找到了“家”的味道。屈原把自己此作服侍君王的美人,“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宛如一首《诗经》中的弃妇在默默掩泣。屈原一生所追求的精神家园就是“美”,而“美人”、“香草”正是“美”的一种象征。屈原的文学家园是环绕着芳草香花构建起来的,它象征对道德理想、高洁品质的追求。他“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揽木根以结苣兮,贯薜荔之落蕊”“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纟纟鹿”“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他一生的所作所为皆是在追求美,在屈原构筑的想象世界里,他所使用的一切都必须是美好高洁的,搀不得丝毫的丑陋与肮脏,他饮的是“木兰之坠露”,餐的是“秋菊之落英”,就连周游四方的车驾仪从都新美伦美奂、备极奢华,一如天神出巡。然而,这只是屈子在历经疲惫和艰辛,仕途的困惑和无奈,失意和悲伤之后,不是归隐山林,而是作诗来抒发他的情怀。在优美的文本背后永恒的藏着历史的真实:《离骚》中仅有的一句“既莫足与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美政”是诗人追求的最终目的。丑恶的现实将他的理想击的粉碎,他没有独善其身,也没有出走别国,因为“他对这土地爱的深沉”,他虽不能兼济天下,但他永远爱着他的家。他是被家抛弃的弃儿,而他却不抛弃自己的家。诗人是一位伤心人、断肠人。“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他带着对家的担忧愤而投入汩罗江。落叶也要归根,人何以堪?诗人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去,但他对“家”的热爱的人格之美感染和影响着一代代炎黄子孙。

屈原已远去了,他的人格美一直激励着楚国人民反抗强秦。秦未,首揭起义大旗的是楚国人民,陈涉建国号“张楚”(张大楚国之意)。继陈涉而起的项羽、刘邦也是楚人,楚国人民终于覆灭了秦朝的残暴统治,实现了“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誓言。历史的 尘烟散尽,曾经上演的剧目已经谢幕。屈原受到历史的赞扬,受人们的爱戴,并久久传唱不已。这种人格可与“日月争光“。这种人格光照千古。

[参考文献]【1】贾谊《贾谊集》

【2】李中华《屈原形象历史诠释及其演变》

【3】邓绍基、周秀才、侯光复主编《中国古代十大诗人精品全集·楚辞》

【4】司马迁《史记·屈原列传》

论孟子的人格美及美感共通性 第2篇

一、“充实为美”的人格美思想。

孟子的美学观是以善为核心,以真为表现的。何以见得?“浩生不害问曰:‘乐正子何人也?’孟子曰:‘善人也,信人也。’‘何为善?何为信?’曰:‘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乐正子,二之中、四之下也。’”②孟子借点评乐正子表达自己对于人格的看法,好即是善,实在即是真,能同时具有这两种品质的人格就是美的。

孟子的美学思想是建立在性善论的基础之上的,他认为人生来就是具有善的品质,并且论证过:“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③他认为看到小孩子快要掉到井里去时人们都会有恻隐之心,不是因为跟孩子的父母交好,不是为了博得声誉也不是因为厌恶孩子的哭声,而是人生来就有的。人有恻隐之心就如同人有四肢一般。但是有人性善,有人性不善这是什么原因呢?孟子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④也即是说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是人本来就拥有的,而不是外人所教授的。但是得到这些品质需要去探求,之所以有人“性不善”就是因为没有去探求的缘故。

那么人们该如何去探求呢?孟子又提出了知言养气说。所谓知言,即是指人有辨别言辞的能力,要做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诐”指偏颇、乖张;“淫”指过多;“邪”指不正当;“遁”指支支吾吾、含混不清。能够分辨偏颇、过多、不正当、含混不清的言辞,人就找到了向善的方法。但仅知言还不够,孟子结合自身指出人也应该“养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⑤也即是说,浩然之气是用正义来培养的,通过日积月累正义才能使它生长出来,并不是正义偶然从外而入得到的。言行有一件不符合正义便会使这种气出现疲弱,因此必须不断行正义之事,但也不要刻意去帮助它。能做到知言与养气相配合那么人就会向善,就有可能得到人格美。

二、提出了美感共通性的观点

美感共同性是美学存在的基础,康德的《判断力批判》就是建立在人对美的事物具有共同的感觉的基础之上的,只要谈到美就无法回避美感共通性的问题。先秦美学在孟子之前还没有人对此问题进行过深入的探讨,这是孟子对中国美学的又一巨大贡献。

“口之于味,有同耆也,易牙先得我口之所耆者也。如使口之于味其性与人殊,若犬马之与我不同类也,则天下何耆皆从易牙之于味也?至于味,天下期于易牙,是天下之口相似也。惟耳亦然。至于声,天下期于师旷,是天下之耳相似也。惟目亦然。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故曰:口之于味也,有同耆焉;耳之于声,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至于心,独无同然乎?心之所同然者何也?谓理也,义也。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这里说的是人的味觉,听觉,视觉诸多感官所能体验到的感觉是相同的,因此,对美的感受也是共同的。黑格尔曾经说过“艺术作品既然要出现在感性实在里,它就获得了为感觉而存在的定性……感觉既然是感觉,就要和物质发生关系,而物质是彼此外在,多种多样的,所以感觉本身又有触觉,嗅觉,味觉和听觉之别。”⑥他认为前三者直接和物质对象相连“不让它的对象保持独立自由,而是要对它采取实际行动,要消灭它,吃掉它”⑦因此不能产生美感。这就否定了孟子的“同味”产生美感,但他认为视觉和听觉能够产生美感“对象的关系是用光作媒介而产生的一种纯粹认识性的关系,而光仿佛是一种非物质的物质,也让对象保持它的独立自由,光照耀着事物,使事物显现出来。”⑧而“人耳掌握声音运动的方式和人眼掌握形状或颜色的方式一样,也是认识性的。”⑨这与孟子的观点不谋而合,只不过黑格尔是通过学理的分析将之表述出来,而孟子是以一种更贴近于生活化的口吻表达的,但是二者所包含的深层含义是相同的,那就是美感共通性是普遍存在着的。

参考文献:

[1]万丽华,蓝旭译注.孟子[M].中华书局,2006年9月版,第180页

[2]万丽华,蓝旭译注.孟子[M].中华书局,2006年9月版,第331页

[3]万丽华,蓝旭译注.孟子[M].中华书局,2006年9月版,第69页

[4]万丽华,蓝旭译注.孟子[M].中华书局,2006年9月版,第245页

[5]万丽华,蓝旭译注.孟子[M].中华书局,2006年9月版,第57页

[6]黑格尔.美学[M].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三卷上册,第12页

[7]黑格尔.美学[M].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三卷上册,第12页

[8]黑格尔.美学[M].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三卷上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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