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的散文

2024-07-18

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的散文(精选3篇)

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的散文 第1篇

在元旦后不久,一天,盛医生中班下班后,带着一天的疲劳骑自行车回家,在途径无锡五爱广场的时候,见一群人拥在慢车道上。原来,一名男子突然失去知觉从自行车上摔下,其妻子、孩子顿时惊呆了,只知围着傻哭。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立即给病人进行了人工心脏按摩。

“医生来了”,“雷锋来了”,顷刻围观的人群骚动了。

“谁有手机?快呼110”、“来,你搬腿;你拖住他的腰!”、“上车,快上医院”……

经过盛医生那雷厉风行的抢救与现场指挥,那妇人、孩子遗迹周围群众终于露出了笑脸。

“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当群众竖起大拇指夸赞盛医生在紧急关头抢救一名素不相识的过路人时。这位被誉为检验科“阿信”的.白衣天使的回答是这样的简单而又朴实。

偶然之中见必然。记得无锡市刚开展“文明规范服竞赛”不久,盛医生同志想病人所想、急病人所急,特地在门诊窗口放置了大量白纸,给病人留取体液标本用,解决了病人留取体液标本没有纸张的难处。平时,也正是她,为协助科主任进行科室管理、质量监控、人事安排等等,不知牺牲了多少各日日夜夜、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也许这些事在盛医生自己看来可谓平凡而又平凡,是自己的职责。然而作为一位医务工作者,几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在本职岗位上默默奉献,这又是一种多么珍贵的精神、高尚的情怀啊!

是啊!透过那朴实的话语,我们再一次听到的是白衣天使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庄严之声!从她那平凡的事迹中,看到的是时刻把医院当作家的主人翁形象。

想你,是我的四季 第2篇

想你, 在炎炎烈日里, 渐渐飞逝的花儿已繁衍成难抑的焦躁, 结出的果儿如此青涩, 果树下的彷徨是想你的犹疑与无尽的等待。明晃晃的太阳下, 思念的阴影已无处可逃, 汗滴落下, 掉在阴影中, 瞬间便挥发殆尽。诅咒着这样的激烈, 体会着被灼伤的疼痛时, 一丝凉风习习而来, 沁人心脾。想你, 也就有了片刻的宣泄与释怀。夏日, 绿色又变成了轮回, 放眼望去, 遍地皆绿, 一日日的焦灼使我在绿色中痛并快乐着, 在成熟时盼又失望着, 在思念中等且矛盾着:这样的轮回是萧索绝望的冬天的必由之路, 还是收获喜悦的一种考验, 又或是凤凰涅槃时的疼痛呢?

繁星点点, 月明星亮, 任漫天的清冷洒遍一身, 想你。秋夜的月光, 将我的寂寞与思念照耀得一览无余, 想你, 是无边的冷寂, 是落落的伤怀。向隅而坐, 想那孤独的嫦娥, 面对吴刚捧出的桂花酒时, 饮与不饮都是她的痛苦。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这是想你时一种无奈的极致。秋日的收获, 那是幸运者的赞歌, 于我, 却只是一种不可企及的艳羡。我伸出双手, 竭尽全力, 抓到的只是飘零的落叶, 那是我想挽留你时最后的挣扎。秋菊傲霜时, 我又生了些许希望:霜叶飞舞中, 思念也许还会开花吧?但当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无颜时, 又有谁堪摘呢?

凛凛寒风中, 思念已被厚厚的棉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想你, 不敢呼吸, 深恐呼出来的牵挂在严冬里结成了冰。忽如一夜春风来, 千树万树梨花开, 唤来的原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无为有出有还无, 想你, 成了一片空灵。此时, 幡然猛醒, 漫天风雪中, 驿外断桥边的梅花, 寂寞开无主终是她的必然结局, 唯其无意去苦争春, 她的世界才会幽香如故。

他是我的兄弟 第3篇

到了下午5点钟, 天还亮得像正午一样, 我们全班都还留在学校里, 心不甘情不愿地上着辅导课, 但是老师并没有忘记一位特别的学生, 他把粉笔捏在手心里, 指着坐在我前面的小孩:“廖俊杰, 你要准备了。”

铜色皮肤闪闪发亮的廖俊杰, 服从地点点头。他站了起来, 从抽屉里拿出外套、雨衣、雨靴, 甚至还有手套, 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穿了起来, 他一面还偷偷和后面的我挤眉弄眼, 打个明天见的暗号手势。等他全身披挂完毕, 他的额头已经热出汗来。在这样的热天里, 他包裹得像个粽子似的, 手上还拿着一个巨大的手电筒, 好像要进入深山一样。

但这确是实际情况, 他的确是预备进入深山。他的家要越过学校后面的一座山, 走一个半钟头的山路才能到达。这时候是夏天, 他得5点钟离开学校, 赶在天全黑以前回到家, 山路上是完全没有灯光的, 他家里也没有自来水和电力, 这是他带着大型手电筒的原因。到了冬天, 天黑得更早, 他上课上到4点半, 老师就要催他走了。当他穿成一个全身铁甲武士, 背起沉重的书包, 拎起他巨大的饭盒袋时, 老师就会说:“你们要和廖同学说什么?”

我们朗声齐唱:“廖俊杰, 再见!”

每一天都是这样, 皮肤黝 (yǒu) 黑、个子矮小的铁甲武士, 就在教室门口和我们挥手告别。我们不知道他的山路有多崎岖难行, 也不能想象他这么小的年龄, 要如何鼓起勇气独自穿过那片幽暗树林, 我们只知道他可以比我们早一小时下课, 只要想到这一点, 我们心里就充满了怨恨和羡慕。

(二)

廖俊杰坐在我前面, 他的功课不太好, 常常上课时会回过头来问我问题, 害得我有时候会和他一起因为上课说话被罚站, 手心吃藤条竹鞭的事也是常有的。他家里没有电, 晚上在家没办法写作业, 他总是早上第一个到学校 (他说他4点半就出门了) 。他先到老师的宿舍去拿教室的钥匙开门, 然后孤单地坐在教室里等其他同学上学。第二个到达学校的学生常常是我, 我并不是用功, 我是为了捉清晨的大头蜻蜓而提早来到学校, 它们还傻乎乎在树上睡呢。这时候, 廖就会问我功课该怎么做。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虽然有点笨, 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帮他把功课做好, 并且分给他几只大头蜻蜓。

廖的家里种植果树 (台湾人称为“种山”) , 夏天来了, 某一天, 他会把书包翻过来, 掏出一堆梨子, 说:“这个给你。”但他又加了一句:“刚刚出来, 很酸, 要再过一个月才有甜的。”然后是另外的某一天, 他用布袋装满荔枝, 塞到我的抽屉, 还是同样的一句话:“这个给你。”书包或布袋里翻出来的, 顺应季节的变化, 还会有梅子、李子、桃子、枣子、枇杷、香蕉、橘子, 以及我们两个人都最爱吃的芒果。

他每天要背一个大书包和两个饭盒, 还要套上穿越树林的全副武装, 重量已经不轻, 但他还是常常又背上沉沉一袋水果给我, 多得好像不知道数量和重量。我内心知道他是我的兄弟, 这个时候, 汗珠从他额头顺流到脖子, 他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把布袋递给我, 眯着眼傻笑说:“这个给你。”我还能说什么?他真的是我的兄弟, 我应该教他更多功课, 不要让他常常被老师罚, 站在他这边, 不让其他同学或女生嘲笑他。我们已经小学五年级了, 我内心第一次感觉到血气澎湃的男性友谊。

但事实上, 多半时候是他保护我。有一次, 我因为什么事惹到了隔壁六年级的两位小太保。下了课, 两位恶煞般的大个子把我叫出了教室, 来到不远处的凤凰木树荫下。同学们都吓坏了, 忘了去叫老师, 女生甚至已经哭了起来, 我咬牙挺着胸, 准备捱 (ái) 过一阵拳脚的冲撞。突然间廖走了过来, 两眼露出凶光, 他脸上的肌肉激动地涨鼓起来, 颚 (è) 关节卡啦卡啦作响。走到凤凰木下, 本来就不善说话的他现在更说不清楚, 他大叫道:“你们不可以……”用力扳着树干, “哗啦”一声, 一根粗得像腿的树干被硬生生拉断了, 两个高年级学生互看了一眼, 嘴里恨声不绝地说:“你们有种, 不要走。”一面却掉头走远了。

我们默默回到教室, 廖还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也心虚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师回到教室上课时, 看到教室外如台风肆虐过后的树木残局, 大吃一惊, 怒问是谁做的好事, 我们两个毫不犹豫都举了手 (我希望他不要被罚, 他想的也一样) 。我们都挨了一顿棍子和斥责, 又被叫到走廊上罚站, 很奇怪, 我们都觉得手心并不如平日里疼痛。

春天里的一天, 廖突然对我说:“礼拜天要不要到我家玩?”

我想象穿过树林和越过山头的遥远地方, 不知道那种滋味是怎么样的, 我感到有些兴奋, 但也只是淡淡地回答:“好呀。”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 说:“那天早上7点钟, 我到学校来接你。”这表示他5点多钟就得从家里出门, 也意味着他得一口气走两趟山路。

我也点点头, 没说什么。

(三)

星期天到了, 我找了一个借口溜出家门, 7点钟来到学校。星期天早上的校园空荡荡的, 没有一个人影;大头蜻蜓倒是都已经起来了, 正成群低空盘旋在操场的天空中。不一会儿, 廖来了, 和平日里上学一样, 他仍然穿着全身披挂的雨衣、雨靴, 手里拿着大型手电筒, 身上湿漉漉的, 头上也都是汗, 好像刚穿过瀑布底下一样。我们点点头, 他把雨衣脱下, 说:“这个大概不用了。”他把雨衣和手电筒都收进袋子里, 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们从学校后门走进农田, 穿越一片农庄就开始进入山区了。山路其实还蛮宽敞, 坡度也并不陡, 浓密的杂树林遮蔽了阳光, 加上山上凉风习习, 我们走得很舒畅。路过溪涧的时候, 清澈湍 (tuān) 急的溪水在石头上跳跃, 发出琤琮的声音, 水边常常有白色的水芭蕉, 也一定有美丽的蝴蝶和蜻蜓飞舞着。我们都没说话, 沉默地走在山路中。约莫过了四五十分钟, 我们走到靠近山顶的一座山神庙, 在庙口的奉茶处喝了一点水, 这是我曾经冒险过的文明尽头了。廖眯眼笑着说:“已经一半了, 再走一个钟头就到了。”再走一段林中路, 我们就走到山头了, 从山顶上我们可以看见远方住家、街道、学校的操场, 以及附近一亩一亩的烟叶田。

过了山顶, 视野变得开阔, 我们走的路逐渐平缓起来, 周边的树木突然都变矮了, 而且整整齐齐, 有的树枝甚至有铁丝固定。廖指着那一片平整的林子说:“这是梨子树, 我们家种的。”

再走一段路, 树木变得弯曲多节, 那是另一片不同的果树林。廖带我走进林子里, 他说:“这是梅子, 现在应该长出来了。”他熟练地在林中钻来钻去, 然后停在一棵树前面, 指着树上:“你看。”

我看过去, 果然是满枝的绿色梅子, 颜色和刚长出的嫩叶一样, 不仔细看分不清楚。廖折下一根小树枝, 枝头上肥满的梅子约莫有十几个, 他摘下一个递给我:“可以吃。”我咬了一口, 来不及听他的警告:“很酸, 这是用来腌的, 也有做酒。”

我们一片林子、一片林子看过去, 到他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低矮的房子外堆满了木柴。我们在屋外看到了他的父亲, 瘦削黝黑, 满脸哀戚, 他正埋头修理一张竹椅, 廖走上前, 小声说:“同学来家里玩。”廖的父亲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 彷彿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说:“带他去吃饭。”

我们两个人如获大赦, 廖带我穿到屋子后方的厨房,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上了。他用大碗装了两碗饭, 夹了一大堆菜放在上面, 我们就端着大碗到屋后的树林里吃。我们坐在石头上, 廖家养的鸡、鸭和火鸡就在我们旁边走来走去;菜很香, 有笋子, 有高丽菜, 有韭菜花, 还有豆干, 走了一早上山路, 我们都饿了。

廖俊杰说种山不好做, 父亲种了很多年都赔钱, 想要到南部养鸭子, 可能不久就会决定。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相处, 以后我们可能会很难相见, 眼睛突然就热胀起来, 眼泪也随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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