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两个视点

2024-07-10

人生的两个视点(精选4篇)

人生的两个视点 第1篇

但我们应该知道成功有很多种定义,有些人终生都在追逐名利,他们生活得很快乐(也许),有些人毕生都在灯红酒绿,他们生活得也很幸福(当然);还有更多的人在平淡充实、日复一日的工作和生活中度过平凡的一生,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或许,真正的成功只有一个,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人生。

在《读者》中看到有这么一个故事:美国加州有位刚毕业的大学生依法要去征兵,即将到最艰苦也是最危险的海军陆战队去服役这年轻人得知后整天都忧心忡忡,失魂落魄的样子,这事被他任教授的祖父知道了,于是他祖父就开导他说:“别担心,什么事都有好有坏,到了那你将会有两个机会:一个是留在内勤部;另一个是在外勤部。如果被分配到内勤部,你就完全不用担心了。如果分配到外勤部,你同样有两个机会:一留在本国,另一是到国外的军事基地。若真到国外的军事基地呢,你也有两个机会:一个是分配到和平友善的国家,另一个是被分配到维和地区。若是被分配到维和地区,那你还有两个机会:一是安全归来,另一个是不幸负伤。如果你不幸负伤,你还有两个机会,一是保全性命,另一个是完全救治无效。即使你是救治无效,你也是个作为敢于冲锋陷阵的国家英雄而死。既然是英雄,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那也是光荣的。”

细细回味这故事,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人的一生中,要面对无数次选择,无论哪种选择,都蕴涵着好与坏两个机会。好机会中,藏匿着坏机会,而坏机会中又藏匿着好机会,关键是我们以什么样的眼光,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角度去对待它。

人生的两个抉择散文 第2篇

人的一生,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一场自己对自己的战争。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依附着两个自己:好的自己和坏的自己。这两个自己,就像是,是一对天生不和的兄弟,每天都在争斗,每天都在试图打败对方。

一个积极的自己,一个消极的自己。当积极的自己,打败了消极的自己,人就表现出了积极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消极的一面。

一个高尚的自己,一个鄙陋的自己。当高尚的自己,打败了鄙陋的自己,人就表现出高尚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鄙陋的一面。

一个真诚的自己,一个虚伪的自己。当真诚的自己,打败了虚伪的自己,人就表现出真诚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虚伪的一面。

一个宽容的自己,一个褊狭的自己。当宽容的自己打败褊狭的自己,人就表现出宽容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褊狭的一面。

一个快乐的自己,一个忧郁的自己。当快乐的自己打败了忧郁的自己,人就表现出快乐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忧郁的一面。

一个勤奋的自己,一个懒惰的自己。当勤奋的自己,打败了懒惰的`自己,人就表现出勤奋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懒惰的一面。

一个坚强的自己,一个脆弱的自己。当坚强的自己,打败了脆弱的自己,人就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脆弱的一面。

一个伟大的自己,一个猥琐的自己。当伟大的自己打败猥琐的自己,人就表现出伟大的一面,反之,表现出来的就是猥琐的一面。

当身体内的两个自己,发生战争的时候,你的思想,偏向于哪一个自己,你就会不自觉地,给那个自己加油助威,于是,那个得到了加油助威的自己,很可能就是胜利的一方。

年复一年,我的人生感悟是: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成功的人,那么,请为最好的自己加油吧,让积极打败消极,让高尚打败鄙陋,让真诚打败虚伪,让宽容打败褊狭,让快乐打败忧郁,让勤奋打败懒惰,让坚强打败脆弱,让伟大打败猥琐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一辈子都做最好的自己。

人生的两个视点 第3篇

对于一个文学家来说,写作“十八年”又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在二十世纪的中国社会历史和文学史上,每一个十八年几乎都是充满了跌宕起伏的风云变故,充满了不定和未知,社会的和人生的。如何驾驭人生中的一个“十八年”,那当然不只是曲折动人的故事,不只是伴随着时代前进或滑落的某种人生轨迹,而更是故事背后作者的心态和信念;是文学提供给人们的广阔的艺术空间,应当足以浸润读者的心灵。所以有这样两部“十八年”的故事,或许可以给我们某种启示,它们是:张爱玲的《十八春》、池莉的《水与火的缠绵》。

一、张爱玲与《十八春》

张爱玲早期作品写女性,多半是写普通的女性没有脱俗的理想,没有过人的理性,只是按世俗的要求在旧生活的封闭的圈子里沉坠着,而新旧交替的时代里,旧的一切注定了滑落崩溃,她们却无论如何跟不上时代的脚步,或在貌似新的外壳下,掩藏着的还是早已透入骨髓的腐旧。从对女性本体的关照出发,她着眼于女性自身的性格悲剧和人性的堕落,以此来挖掘女性不幸的根源,揭示世代相袭的女性生来是男性附庸的“原罪意识”。她清醒地、冷冷的看着,那些活在她笔端的人物各个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带着一颗扭曲的灵魂,因无法剔除的积存在深层意识中的锈斑,因无法改变的已经长期习惯了的性格的平庸,而不可能有独立人格的追求,不可能有本体素质的提高,不可能解放自己,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比如她写曹七巧,霓喜,葛薇龙,白流苏……彻底的或不彻底的物质世界的牺牲者,她写这些世俗女性及其心态,那彻骨的悲剧感,融入了人生的荒凉感。将悲观荒凉化为人生境界的体验,创造出了以悲凉为主调的文学审美世界。

但这不是张爱玲的全部,是她人生观的一部分,却不是她自我生存的主导。的确,张爱玲对世事人生有极深的体悟,但她更有自己独到的和执拗的生存愿望。她有深刻的悲剧意识:“美是悲哀的”,“苍凉是一种启示”;又有享受人生的达观执著的一面:“我要比张恨水更风光……”,是复合的人生观。

《十八春》是作者四十年代小说创作的第一个辉煌峰巅过去之后,铅华落尽之后的一部长篇小说。它的艺术格调和韵致同张爱玲的大多作品一脉相承,依然充满了人生的苍凉和悲哀,在读者的心里唤起浓浓的惆怅和郁郁的情愫。但这一切的来由却截然不同了,因为作品的女主人公曼桢相对于早期作品中的曹七巧白流苏之类,是完全不同的。她仍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但她却不再是那种“没出息,不干净,不愉快”的人,她的身上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美好潜质,她出身卑微,甚至令人难堪,但她从不曾同流合污,且在恋人面前也不卑不亢。出于无法预料也无法提防的命运遭际,曼桢的人生道路意外转折,从肉体到心灵都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摧残和磨难,但她历经多年的困顿却从未屈服,她和姐姐曼璐最大的不同就是精神上从未堕落。小说用从容不迫的、舒缓有致的、朴素写实的笔触所娓娓叙来的、曼桢的历时十八年的悲欢离合,其实就是人的美好品性的无常遭际。这样,曼桢的命运就不再是时代悲剧或性格悲剧,因为在她身上,美的内质是不变的魂魄,时代的变换只是在在不同的舞台布景,从不同的侧面用不同的场景烘托她的身形,可以说,曼桢的命运就是珍珠的命运,在持久的磨砺和柔韧的苦痛中缓缓获取晶莹的本色,可以粉碎,却不变质。这是张爱玲以前作品中从未出现过的一种形象。她仿佛隐隐的暗示了作者深心里对人性中美好层面的柔韧的信心。

二、池莉的《水与火的缠绵》

当代女作家池莉最早是以“新写实”驰名文坛的。她曾经说过:“我的作品是完全写实的,是客观的写实。”如《烦恼人生》中对印家厚一天繁琐生活的细致描述,生动而又不动声色的表现了武汉普通人的真实的生存状况,这种崭新的直面现实的写作立场曾激起了广泛的社会反响。此后池莉的一系列作品发展延伸了这种写作手法,《太阳出世》真切细致的讲述了生育的缓慢、艰辛和琐碎;《不谈爱情》中充满人与人之间唯功利的盘算与计较;《来来往往》中男主人公康伟业十几年来生活境况的点点滴滴……但无论作家采用何种叙事方略,归根到底,文学创作都是作家对生活的一种认识与驾驭,而任何一种观念与方法都不是对世界、对艺术的终极结论。所以,作家的创作生命在于要不断拓展对生活、对人的认识广度与深度,拓展艺术世界的内涵与魅力。池莉的小说创作发展到长篇《水与火的缠绵》,就体现了这样一种可喜的进步。

《水与火的缠绵》也写了一个十八年的故事:女主人公曾芒芒从二十二岁到四十岁这一人生阶段中,情感、婚恋、心灵、个性的成长与成熟的故事。故事的背景是1980-1998年的武汉。小说写曾芒芒历时十八年的情感生活历程,始终紧贴着时代发展的脉络,舒卷自如的展现曾芒芒的生活环境、家庭背景、人际交往、个性心理、情趣品位,展现她在恋爱、婚姻、家庭生活中的一连串的矛盾冲突、困顿犹疑、突围解脱以及最终的自我觉醒。

曾芒芒是一个出身革命家庭的教养良好的知识女性,她天性温厚、心地善良、柔韧谦和、秀外慧中,她的自我意识和个性情感一直深埋在父母之命和社会功利的婚姻框架里,她和高勇的恋爱、婚姻过程充满了选择与被选择、理解与被理解、误解与被误解的双重变奏,直到她最终走出困惑,凭借内心深处执著的愿望走出了一个本色、朴实的真我。

曾芒芒身上有了作者以前所写人物身上都没有的淳朴、本色、对美好事物的敏感、热爱、诗意的情怀、执拗的追求,尽管这些优秀品质一直被掩埋在现实、功利、困顿的生存环境和柔顺隐忍的性格背后。她也曾叹息自己用以纠正错误的总是又一个错误,因为那时她还深陷在父母、高勇、其他人组成的他我世界里隐忍、乖顺、委曲求全,她心灵中美好诗意的精神素质收缩到最小,但她终于觉醒了,在经历了生活的无数冲撞之后,她从此不会再迷失,不会再妥协了。在小说的结尾,曾芒芒心灵深处的自我终于抖落了世俗的尘灰,摆脱了功利的枷锁,洗尽了表面的浮华,亭亭玉立了。曾芒芒的形象是更加饱满和丰富的,是社会的现实的,又是人本的艺术的。

三、写实与理想

对于作家来说,写什么的重要意义也许就在于,这是作家本人心灵深广度的一种袒露。我想这里才是更具吸引力的艺术磁场。冈布里茨曾说:画家不是画出了他看到的东西,而是看到了他画出的东西。在很大程度上,读者是通过作家的眼睛看世界的,所以作家的作品世界越深广,越丰富,读者的艺术欣赏场域就越开阔,越美妙,读者所得到的审美熏陶也就越自然,越丰厚。

张爱玲和池莉都是上个世纪曾卓有影响的一代女作家,她们在自己的时代以独特的艺术风格影响着一代人的阅读。虽然两人的艺术成就不尽相当,但在写作题材的选择和突破上却通过《十八春》和《水与火的缠绵》达成了令人惊异的相似。曼桢是张爱玲笔下唯一一个本质纯美而又素朴坚韧的女性形象,成为作者看待人世悲欢,世事苍凉,人生荒谬的一个美善的基点。曾芒芒是池莉新写实系列作品中平凡卑俗实利人物形象的有力突破,为作者的写实艺术灌注了更为广阔的人性空间和理想期待。

其实,从文学艺术的本质而言,文学家不论采取何样创作手法,是书写现实人生的生存困境,还是张扬人之生而为人的某种理想召唤,也就是说,无论从那种艺术角度看取人生和人性,都离不开作家思想深处对生命价值的判断与把握。作家在这种判断与把握之下所进行的文学创作是整体的,全面的。仅凭一两部作品是无法做结论性评价的,应在一个作家整体创作的背景下进行分析和归纳。而在这个意义上说,各种不同风格流派的作家之间确实是有着深层的精神沟通的。就如法国理想主义文学大师雨果和现实主义巨匠巴尔扎克的创作所显示的那样:雨果对理想人性的坚定信念是植根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现实之中的,而巴尔扎克对大革命前后资产阶级上升时期法国各阶层生活的如实纪录并不能泯灭他对人性理想的艺术讴歌。而缺乏了理想关照的所谓写实才是““书记员”的工作。艺术的本质永远不可能与现实完全合谋,她只能是背反或者照耀。

人生的两个百分点美文 第4篇

如果说一个百分点就是一个台阶,正是因为我们给别人增加了使其走向高处的台阶,我们自己也同时垫高了生命的基石,拓宽了人生的宽度,提升了个人的魅力,以两个百分点的友爱和大度赢得了人生终极追求的百分百。

或许在让出两个百分点的时候,我们有点计较、不舍,甚至烦恼,但是“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一份大度赢得了更多的支持、信赖和友爱。给出爱,得到爱,送去手中的幸福,反馈了更多福气。

我深深地喜欢一句话:痛苦是比较出来的,幸福是珍惜得来的。越是计较,心理越不平衡,越不平衡,烦恼越多,我们因此变得不从容。烦恼像藤条一样,紧紧缠绕住我们生命之树上原本可以更蓬勃、葱茏的枝蔓,使其不得自然而生,被过分的计较消减掉芬芳和美好。

有个朋友在单位工作突出,引起身边一些同事的嫉妒,在工作中某个关键时刻,他被一个同事的“暗箭利器”中伤,他总想以后找机会报复,有人劝他,忍着、让着、顺着,没有过不了的坎。他听从了劝告,在利益分配、先进评选、岗位提拔等一些重要问题上,不和那个同事争。时间长了,身边的人反而被他的大度和从容感化,支持他、帮助他的人更多了。最终,他得到了更好的发展平台,而嫉妒排挤他的那个同事却被身边的人疏远冷落。

一次和他喝茶时,他把自己的那段黯淡经历告诉我,末了,他送我古代两大禅师寒山和拾得的一段对话。他说,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治?”拾得回答说:“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他的忠告给了我很深刻的人生教义。

胜过对手的最好办法,不是去斗争、报复,而是让自己比对手更强大。这好比一道脑筋急转弯:一条线段如果不能改变它本身的长度,怎样才能使它变得更短?初听题目,很费解,但答案很简单:在这条线段的旁边画一条比它更长的线段,这样原来的那条线段就变短了。

联系到丁志忠的两个百分点论,做人处世,51%是一条线段,49%也是一条线段,看起来49%的线段短,处于劣势,但正是这条给出两个百分点的线段,所得到的别人的认同、尊重和信任反而无形中加长了自己的长度,这是一种做人策略,更是一种成功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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