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找到—失去

2024-06-23

寻找—找到—失去(精选3篇)

寻找—找到—失去 第1篇

10月19日, 央视《新闻联播》为桂林四兄弟播出“寻母启示”, 引起公众极大反响。在桂林, 4000民警出动投入寻母行动;在全国5000余万网民参与爱心接力。钱江晚报刊发一篇时评叫《<新闻联播>在寻找失去的观众》, 这个标题真是妙, 点到了问题的实质。这也是我一直在琢磨的事儿, 所以就想着也来一篇同题作文。

我们的读者到哪儿去啦?不用说绝大多数是到网上去了。在一个多月前的一次业务研讨会上,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 陆小华提供的几个数据让人震撼:通过手机上网的人数达到了3.38亿, 微博用户2.7亿;“新闻联播”一句话8000万人听, 腾讯一句话, 一亿多人听, 姚晨的粉丝已有2000多万……新媒体使用人数增加越来越快, 特别是微博, 影响力越来越大。

读者喜欢微博什么呢?喜欢微博的“没大没小, 便捷轻松, 没有说教”。而且, 微博监督屡见奇效, “表哥”、“房叔”都是微博围观出来的。目前, 以微博为代表的新媒体, 不仅实现了信息的即时分享, 更重要的是, 它面对多元的利益诉求、多变的舆论态势, 能够及时回应关切, 特别适应粉丝型受众的需求。目前, 新媒体正在成为一种高度社会化的媒介, 向着政治、经济、文化各领域渗透, 朝着主流舆论演进, 势不可挡。但微博是一把双刃剑, 搞得不好, 一条虚假信息也可能酿成社会事件。

面对新媒体潮流, 传统媒体包括中央的大媒体已经在行动。人民日报已于“7·.21”北京大雨那天通过新浪进军微博。尽管刚开始时不受待见, 说“你怎么来了?”但总归是放下了身段、站在了他们中间, 所以很快就被接纳了。目前人民日报官方微博的粉丝已超过142万。新华社《中国网事》介入调查“微笑哥”围观事件, 并及时提供出真相, 更是备受称赞。央视关于“你幸福吗?”的街头民调, 把“我姓曾”这样“雷人”的“神回复”也不加剪裁地播出来, 这种采访的随机性、回答的即兴性, 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正是有“神回复”才更真实, 正是有中央媒体放下姿态才让人感觉亲近, 正是有微博“国家队”在众声嘈杂中提供真相才博得信任。

有了这种对新媒体不是排斥, 而是积极参与、融合的态度, 非常关键。但提高自身能力也是必须的。当务之急, 是提高传媒的引领能力、破难能力、聚合能力。

具体而言, 要尽快适应新媒体的环境。这并不容易。以微博为例, 那140个字不是那么好写, 要不矫情、不偏颇, 要有观点, 见人见事, 见情见理。据说, 人民日报把官方微博作为核心业务来做, 除评论部人员全部用上, 还抽调了不少精干的人去写那140个字。

办报也是这样。自媒体时代的报纸是观点的传播, 报上的新闻已不再是新闻, 报纸的拳头是时评和深度报道, 你必须去挖新闻背景, 去解释新闻、评论新闻。人民日报现在是举全社之力办评论, 每一个选题都是先务虚, 再务实, 请大家一个字一个字修改, 刊发后还要有大篇评报。

体制机构调整也得跟上。人民日报新成立了一个部门叫“协调部”, 是不是由于报网融合、业务量大, 总编室忙不过来, 需要一个新机构去做里里外外重大事情的规划、协调与工作推进的总调度呢?我看是。

寻找失去的速度 第2篇

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忘了这个故事发生在哪个国家,不过按照妇人的回答看来,这段对话很可能发生西班牙,因为这个因善于享乐而著称的民族有句妇孺皆知的谚语:“匆忙的人先到坟墓。”

想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正在珠海的机场。像每次飞机抵达一样,刚落地的乘客先是蜂拥进最近的洗手间,再压缩成黑压压的长队以解“内急”;而我则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出抵达厅,因为出门左拐,便是另一个洗手间,干净卫生,且极少人涉足,可以节约等待的时间。

多次的出差经验,已经让我对国内一些大中城市的机场设施了如指掌。比如说,在上海虹桥,出了抵达厅右拐,咖啡厅就设有访客极少的洗手间;在海口三灶、南京禄口、广州白云等机场,持有全球通VIP卡可以通过贵宾专属通道优先登机。我对盘算如何节约时间有着几近病态的痴迷态度:一旦比别人快了几分钟,便喜不自禁;一旦时机没把握好,顿觉心中绞痛;倘若别人打乱了我的时间表,更是恼羞成怒。有一次回家吃饭,跟父母说好7点10分到7点15分之间到家,进家门是7点13分,按我的预期,7点半应该准时开饭,结果进了家门,家人正在悠闲地看电视,说晚些时候再吃。我顿时就很恼火,而父母却对我的焦躁不置可否:因为既不是与贵宾举行会谈,也不是在钓鱼台参加国宴,我吃一顿家常饭,还要把时间精确到分钟,只能说是脑子有病。

我被各种各样的时间管理课程洗了很多次脑,又时常被一些惜时的名言警句鞭策。譬如说新近听到的一句,说是“这年头要速度,不然吃屎都赶不上热的”。听来更觉惊心动魄。曾经有一位时间管理专家建议说,应该尽量使用带有滑轮的座椅,因为脚一蹬,就可以到达身旁的文件柜,从而节约了起身和重新落座的时间。现在我们都坐这样的转椅,但某一天,当看到我的老板匆忙跑向洗手间,对紧随其后穷追不舍的秘书嚷嚷:“给我5分钟时间。我一上午没上过洗手间了!”我觉得仅仅在椅子上安装滑轮已经远远落后于实际需求。为了更高地提高生产力,我们应该在脚下也配备滑轮,同时为了体现办公自动化,应该加上助力器。

在一个连奔跑都觉得太慢、滑行尚不能满足要求的社会,我已经遗忘了生活原本的速度。有如夸父逐日,现代人在对速度无休止的追赶中,获取了无限的成就感,却也在炙热的日光下灼伤了自己。米兰·昆德拉在他的著作《慢》中说:“速度是技术革命献给人类的一种迷醉方式,”但是,“一旦人被赋予了机器的速度,人就同时成为了速度的创造者和受害者。”表述同样感觉的还有美国电影《接触未来》。当著名的影星朱迪·福斯特扮演的科学家乘坐飞行器离开地球的一刹那,机器赋予了她接近光的速度,却也在瞬间打破了她肉体的平衡,让她在无法自控中感觉到精神的错乱和极度的恐慌。

寻找失去的绿洲城邦 第3篇

在汽车市场如此轰轰烈烈的形势下,坚持生产SUV并始终以厂队参与越野场地赛的江铃陆风实属不易,因此在陆风周围聚集了一群忠实的越野爱好者。这次探索尼雅之旅就是以新疆车主驾驶自己的车辆组成的。明黄色的陆风X9看上去还是那么亲切,早在X9还未正式上市之前就在江西试过,它的柴油机及其优异的越野性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一晃好像也有十年了,X9今天当之无愧成为我们这支以陆风X8为主的车队头车,充当沙漠中摧城拔寨的任务。车队中陆风车主的几个核心人物是资深户外汽车爱好者,新疆复杂的自然环境为他们积累了丰富的沙漠、戈壁和冰雪行车经验。他们热情、直率,衣着朴素,自己拥有进口豪华的SUV,但在沙漠豁车时,还是认为陆风实惠可靠,不会因为电子装置故障给你放外边。实际陆风X8相比X9已经比较公路化了,想公路和越野完全兼顾比较难,好在陆风X8还是凭那骨子里的越野实力,顺利完成了这次行程。

在大麻扎前等待进入沙漠的批准时,民丰文管所负责人一再强调这个车(陆风X8)不行,只有陆巡可以。他的担心有道理,无路可循的沙漠,这么多人一旦迷路或或其他问题导致救援行动,影响是谁都担待不起的,尚且尼雅是一个未开放的古遗址。但他的担心多余了,车不是最强大,但够用,别忘了还有一帮老户外玩车的呢。

途中我们刨沙子时,远方居然有几辆车在后面缓慢爬行,后来知道是区里高官顺访此地。结果我们到达建筑遗址盘桓多时后回程时,看到他们仍在挣扎,本来强大的越野陆巡扎在沙丘中动不得,我们把铁锹留给他们了。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轮胎不放气,无拖绳、铁锹,这么好的“沙漠王”让外行糟蹋了。驾驶人的经验在这里要占一半。看我们车队安然行进,几位老哥儿以为我们是探险队呢,谁让我们的标识上写着“发现东方庞贝”呢,就算是吧。快出沙漠时,一辆拖拉机进沙漠营救他们去了。

沙漠深处的尼雅遗迹展示了一个想象空间

离开民丰县,从沙漠公路464公里岔道走约9公里,到达尼雅前的最后一个村庄尼雅乡的喀帕克阿斯干,我们一行为得到进入尼雅遗址许可在这里磋磨了大半天时间。虽说着急,却有机会接触到维族村民,感觉他们过得相当不错,每家都有砖房,街道干净,小孩子健康活泼,路边沟里有清澈的流水。因为村公路尽头是有名的伊斯兰教什叶派第六代伊玛目——加帕尔·萨迪克的陵墓,即民丰大麻扎。每年远近的穆斯林们如果无力去麦加,就到民丰大麻扎朝觐,故这里每年接待的朝圣者达数万名之众,也为尼雅的村民带来丰厚的食宿接待收入。有一种说法他们就是尼雅人的后代,但无法考证。尼雅时代丝绸之路各小国恐怕都信奉佛教,到现在都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区域了,《旧唐书》记载伊斯兰教最早传入我国的时间是“开元初(713)大食遣使来朝”。

尼雅与楼兰一样是我国最著名的已湮没的古城废墟,尼雅遗址就是《汉书西域传》中记载的有“户480、口3360、胜兵500人”的“精绝国”故地,在当地发现的一枚木简上也写有“汉精绝王”的字样。资料记述:发源于昆仑山脉吕士塔格冰川的尼雅河经此向北延伸,那时这里还是一片繁荣的绿洲。由于气候和地质的变迁,河床退缩,这里已经退化成为典型的流动沙丘地貌。对尼雅遗址的考古学,气象学、水文地质学的综合研究表明,尼雅文明的消亡极可能不是由于自然条件的变异,而是由于军事、社会或其他突变因素引发的结果。可是我们一路看到如此多的枯死的树木和红柳见证了当年植被还是繁茂的。我相信,精绝国的消失是社会冲突,那么,人在这里消失的决定因素一定是自然环境的变化。在尼雅出土的木简中有这样的条款:“砍伐活树,罚一匹马,砍伐树杈,罚母牛一头。”比现代严厉得多的法律也无法阻挡气候变迁呀。

从跋涉到露营,一切享受尽在过程

尼雅是维吾尔语“遥远”的意思,既然尼雅是没有开放的地方,又是难以到达的沙漠深处,所以进入前的长时间焦急等待和沙漠跋涉最后都是值得的。

直到太阳西垂我们才向尼雅进发,刚走一会儿就遇到第一个路障,是被融化的雪水冲的。这里是退缩的尼雅河的末端了。我们行进的大部分轨迹沿着干涸的尼雅河,尼雅遗址就在古尼雅河尾端。明显看出车队经过的无数洼地古代都是曾经的湖泊,由红柳沙包和枯木环绕着,大量胡杨树胸径都在40公分以上,想来地球变暖不是今天的事。

天完全黑下来我们到达离遗址还有15公里的露营地,我们这些新疆的哥们真行:行军锅、煤气灶、桌子、案板、发电机一应俱全,两只从喀帕克阿斯干村刚宰的羊,还有4只活鸡,西红柿、黄瓜、土豆、烤馕。在大漠深处的篝火旁,一帮人咂啤酒喝羊汤,炭火里埋着土豆,地上插着红柳烤串,大家兴奋地围着篝火起舞,更像是与自然对话。然而大家都钻进帐篷后,如果不是帐篷里时而传出的鼾声,会安静得让人恐怖,尤其想到这曾是古人活动的地方时。

古尼雅河道虽然没有巨大沙丘,但无迹可寻的复杂地貌仍让我们费尽周折,好在陆风X8不负众望,安全往返,这是前所未有的。另外很庆幸当天没有起风,否则前车的车辙都会顷刻被流沙掩盖,不知道会吃多少苦头,相机恐怕也全毁了,否则就不照相。

我们不是来考古,不算飞机,仅汽车就奔波3000多公里,一切都是为了看到精绝国的那一刻。高地上的建筑遗址和环境为所有来人提供了无限想象空间:人类社会的争斗、人与自然的关系、气候的变迁,哪些因素对西域小国的湮灭是决定性的?2000年前绿洲串成的丝绸之路珍珠链今天都变成了不毛之地,老天爷赋予了丰富的地下油气资源,算是一种平衡吧。尼雅河流域还有大量未发现的古迹,怎么保护呀?

从沙漠出来,一切并没有结束,沙尘暴来了,差一点把我们搁在民丰,好在一天就过去了。315国道边上的拌面王老板花80元一车水,100元一车沙把门前铺洒了一遍迎接客人。他说:“昨天大风,马路对面都看不见,高速公路也封了。”达坂城附近每年都有狂风,记得 2007年2月从新疆乌鲁木齐驶往阿克苏的5806次列车在吐鲁番境内遭遇特大沙尘暴,11节车厢被狂风刮翻, 4名旅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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