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瘾标准范文

2024-07-04

网瘾标准范文(精选7篇)

网瘾标准 第1篇

2006年博士毕业后,她就来到该基地工作,并全程参与了《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的制定。得知团队的标准被国际采纳,刘彩谊直言“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我们这个行业老是不被人信任,被负面事件影响。我们的标准能被使用,这对大家是一个很大的认可。”

3个月前,曹海琴连哄带骗,总算把她的儿子撵出了屋外。这位45岁的会计师母亲,决定带着他12岁的孩子,从兰州来到1000多公里外的一个隐蔽军营。

这处军营,位于北京南五环外的大兴,里面有一栋四层的粉色筒子楼,乍一看,外观与前后坐落的部队宿舍楼并没有什么区别。

两点半刚过,曹海琴的儿子穿着迷彩T恤,和其他77名青少年齐刷刷地从楼里跑了出来。带队的除了两名教官,还有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他们正前往军营北面的体育场进行体能训练。曹海琴倚在四楼的窗台上,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就像许多中国的父母一样,她深感无奈——儿子沉迷于网络,得了“网瘾”。“有些事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她眼里闪烁着泪花,“来这里之前,我的儿子经常打我,就因为我不允许他碰电脑。”

在一个同事的介绍下,她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这里——北京军区总医院中国青少年心理成长基地——这是对外的正式称谓,医院内部把这个地方叫作“网络成瘾治疗中心”。基地的主任叫陶然,中国人民解放军上校,在过去8年里,他率领团队先后帮助5500多名网瘾患者“恢复了社会功能”。

5月18日,美国精神病协会(APA)首次将陶然团队制定的《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纳入当周正式出版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DSM-5)。“这标志着中国人制定的这套标准正式成为网络成瘾疾病诊断的国际标准。”

陶然表示,“这也是我国第一个获得国际医学界认可的疾病诊断标准。”曹海琴不怎么关心这些新闻,她只想能早一天带着儿子走出这个军营。

孩子戒网瘾,家长先吃药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哨兵在军营大门口把记者拦了下来。记者只好打电话,让基地的工作人员出来接。那位工作人员在一个仪器上按压指纹后,门自动开了。

记者在传达室上交了身份证,那位哨兵严肃告诫道:“除了他们那栋楼(指基地)内部,其他地方不准拍照!”

记者被这位工作人员带到了基地一楼的一间普通办公室。过了10分钟,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陶主任,谢谢你们啊,现在孩子的状态非常好!没有你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门开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陶然径直走了进去。这时是上午11点,他刚刚给基地的“学员”(即来此戒除网瘾的青少年)上完两个小时的抗挫折课。每个星期的一、三、五,陶然在东四十条的北京军区总医院成瘾医学科坐门诊;每周二、四就在基地给学员和家长上课:星期二给学员上,星期四给家长上,都是两个小时。“给患者上自我认知、人际关系、情绪情感还有抗挫能力这四大部分课程;给家长上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父母,如何和孩子交流,如何和孩子建立良好关系的课程。另外把他们过去错误的认知都给整理出来,重新建立与孩子的关系。”陶然说,基地坚持使用“家长陪伴式治疗”方式帮助学员矫治网瘾。

基地一楼是办公与治疗区,二楼是男学员宿舍,三楼为女学员宿舍,四楼是家长宿舍,现在住着40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父母。这里一个疗程(3至4个月)的治疗费为8400元,不包伙食。为了鼓励家长陪同接受治疗,家长不缴费,基地仅收取每晚30元的住宿费。

据早前媒体调查,中国矫治网瘾的机构在两年前就已达到300多家,治疗方法和理念也不尽相同——如心理辅导与军事拓展训练相结合,药物治疗、座谈治疗等,但业内逐渐取得一个共识:“孩子有网瘾,家长要吃药”。

“造成网瘾的原因多种多样,但家庭因素排第一位。这类患者的父母都有同样的特点,都要求孩子比较完美,当一个家长要求孩子完美,他对孩子的指责和不满就多了,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家长没有肯定,没有鼓励,孩子的自我评价就低,然后就自卑了,自卑就抑郁了,抑郁了就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陶然解释。

刘彩谊博士是《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科研团队的核心成员,除了临床方面的工作,她的另外一个主要任务是给家长上课。“你问他原因,什么事情让你不想去上学,对不对?”7月30日下午,刘彩谊穿着军队的制服与套裙,在四楼的一间教室里给家长讲授亲子关系课。像这样的课程,她每周要上3次,每次两个半小时。但实际往往超过了这个时间,每堂课结束,家长总会围拢至讲台,继续提出心中的疑问。

在这里,每名学员至少有一名家长陪伴,同时接受心理辅导和教育。在基地学到的知识,让曹海琴感到相知恨晚:“为什么我们在5年、10年甚至15年前,不知道这些知识?”

基地一楼的走廊墙壁上,贴着这样一幅标语:“任何成功都抵不上教育子女的失败。”

曹海琴说,此前自己忙于工作,和孩子交流很少,发现孩子沉迷网络之后,母子关系更加紧张;如今她认识到,这种僵持的关系“是造成孩子沉迷网络的重要原因”。“沟通的机制没有建立起来,他对我有一种不信任感。”曹海琴反思,“以前我比较多地否认、指责孩子,很少相信孩子,这是我们在基地的家长共有的一个缺点。”

在家长接受教育的同时,孩子也在基地接受着每天的心理辅导和军事训练。他们每天6点准时出操,7点回来整理房间内务,吃过早餐后,8点半开始进行8到10个学员为一组的分组心理治疗;下午会参与室外拓展活动,晚饭后要例行点评,睡觉前还有半个小时的强化体能训练,9点半熄灯。

“每天晚上,由我们的心理医生确定一个主题,比如:‘为什么我以前和父母关系不好?’我们确定了主题后让孩子发言,最后由我们的心理医生来点评和总结。”基地书记苏太贵介绍,“可能今晚是点评,明晚是播放励志的片子,让孩子们看完发表意见,或者自我反思,写写这一个星期你有什么成长和收获。”

学员在这里自然接触不到网络,手机也禁止使用,这让刚来不久的许梓涵一度很不适应。她是一名来自吉林的高一女孩,网瘾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可以几个月不出门,不和别人接触,就为了宅在家里上网。上个月,她和另一名女孩策划了一次“越狱”。她们已经冲出了那栋粉色小楼。军营大门正对着一个圆形的水池,离小楼不到200米。基地工作人员绕着水池跑了两圈,把她俩抓住了。

“门口那两个哨兵都挺二的,在那边愣住都没反应,后来听到‘抓住她们’,才过来抓我们。”说起这个事,许梓涵面露羞涩。她因此被关了3天“小黑屋”,出来后的感悟是“要珍惜眼前的生活”。

“以前是觉得没事干,看见网络就想玩。现在回去以后要找一些事情干,譬如逛街、旅游,然后可以尽量不去碰它(指上网)。”经过70多天的治疗,许梓涵恢复得不错,在记者示意采访结束时,她又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想去旅游逛街,现在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是突然对生活有希望了吧,人生是一个很微妙的过程。”

“少1条不行,多1条也不行”

由于治疗效果佳,越来越多的家长打算把沉迷网络的孩子送到这个基地。

在采访间隙,不断有工作人员向陶然示意,大厅里有远道而来的家长等待向他咨询详情。由于床位与心理医生的数量有限,陶然和同事需要判断,哪些孩子属于真正的网络成瘾?

DSM-5中的“网络游戏成瘾”一共有9条诊断标准,全部来自陶然团队制定的《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这9条标准被美国精神病协会认可,相当于确立了精神病的一个新病种。

之前,当这一消息甫见报端时,也引起不小争议:网瘾怎么就成精神病了?如果我每天连续上网超过6小时,我是不是就得了精神病?中国2400多万城市青少年有网瘾,他们都是精神病吗?

陶宏开被称为“中国戒网瘾第一人”,他在2008年接受采访时,也曾公开对陶然表示质疑:“瘾是一种非理性行为,表现为耐受性及戒断性。《标准》制定的基准是应该以非理性依赖的程度,而非时间及症状这些表象。”

“严格地讲,这次被列入精神疾病的新病种是玩网络游戏成瘾,这也是首个非物质成瘾的精神疾病的病种。”陶然提醒,并不是符合其中的一条,就说明某人有网瘾,“必须要同时符合其中5条或5条以上”。

值得注意的是,这9条标准是紧密联系的。“你没有达到第四条标准,就不会有第五条的症状;你没有同时达到5条标准,就不可能导致社会功能受损(即第九条)。这9条标准,少1条不行,多1条也不行。”

以基地曾经接待过的一个云南男孩为例,男生来的时候19岁,体重70多斤,面黄肌瘦,头发1米多长。陶然见到他的第一面就被熏到了,“全身臭味,站都站不稳”。

这孩子3年在家,从未出门。他父亲没辙,想了个办法:不给他吃,不给他钱。结果他愣是把家里的空调拆下来卖了;不给他做吃的,他就到楼下小卖部买一桶蜂蜜,拌着凉开水喝,就这么一天天过。他玩了整整3年的魔兽世界,头发长到1米多。最后这个男孩的舅舅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架到一辆面包车上,一路开到北京,来找陶然求助。

这就是非常典型的网瘾。第一,男孩给自己或他人带来痛苦;第二,社会功能丧失。男孩见到陶然的时候,还很自负:“我的魔兽是云南省第一名,如果我身体行可以打到世界冠军!”

陶然一开始也夸他:“你的游戏确实打得好!”还把他的荣誉和游戏装备打印出来,贴在墙上,让别人认可他。接下来,陶然和同事逐渐开始“粉碎他的荣誉感”,用他父亲录下的他曾经趴在床上玩游戏的影像给他看,也给其他十几个学员看,让同伴对其进行评价,结果没有一个学员给出正面的评价,都认为他以前是玩物丧志,“彻底否定了他过去的生活”。最后,中心采取“呼唤人性治疗法”,给他看他童年时幸福生活的照片,让他在生理心理方面逐渐恢复成正常人。

4个月后,他治愈离开基地,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感叹:“现在回头看,那些年的生活都瞎过了。”陶然告诉记者,这个男孩目前在云南省烟草公司工作,已经结婚。

就这样,在过去8年里,陶然率领团队先后帮助5500多名网瘾患者“恢复了社会功能”。

2004年,北京军区总医院中国青少年心理成长基地由该院成瘾医学中心联合共青团中央、中央文明办等九部委共同组建而成,当年便开始招收学员,帮助他们矫治网瘾。

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和北京军区总医院一直不肯批准成立成瘾医学科。当时有领导向陶然交了个底:“你们一定要弄清楚这(网瘾)是不是病,你们认为这是病,那不行;你要说它是病,你得拿出诊断标准。”

重压之下,陶然和同事开始进行标准制定前的先行试验。他们把2004年以来所有学员的临床表现、体征、心理症状、血型和所玩游戏的类型等信息收集整理并电子化,观察哪个症状和体征出现频率最高,把超过50%的都予以保留。接下来是访谈,同一个病人由两个心理医生来问,以提高一致性和信效度。两个医生分别把他访谈过的学员症状予以记录,并归纳出频率超过50%的症状;在两次访谈吻合的症状中,再取出现频率最高的50%。第三步,将上述两个步骤进行比对,再次找出重复率超过50%的临床症状。两年后,第一版的诊断标准出炉。

2006年,基地又招收了几百个孩子,并按照前两年的步骤整理出第二版诊断标准;两版标准比对,留下吻合度超过50%的标准。

在那3年里,基地一共在5个城市对1200个网瘾患者进行了访谈。“其实诊断标准的科研难度不大,但是过程很煎熬,很枯燥,我们光是搞统计就用了半年。这项研究可能不需要高级设备,但是需要有心。”陶然说。科研小组会问网瘾患者:“你玩了多长时间?每天最想玩的时间点是什么时候,持续多久?”问完后还得问父母,然后进行比对。2008年,9条标准在这样无数次的提问、比对、统计和归纳中诞生。

“我们决定使用您的标准”

但这充其量只是“中国版”的网瘾诊断标准。此后,陶然将论文《网络成瘾的诊断标准》发表于英国的《ADDITION》杂志,美国精神病协会开始注意到这个远在北京的基地。该协会组织了一个考察工作组,由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14个国家的专家组成,他们来到基地考察时,把所有的科研结果和实验数据全部要走,并支开陶然和其他基地工作人员,带着自己的翻译,对每一个学员和家长又进行了一轮访谈。

“他们每年都会让我们到会议举办国答辩,反复询问我们科研是怎么做的,对这些孩子是怎么治疗的,然后再来考察,反反复复。”陶然说,“他们也不告诉你最后会用谁的标准,其他国家的标准他们都要拿过来审查。”

今年3月,该协会通知陶然:“我们计划使用您的标准,请您来纽约总部参加最后一次答辩。”由于通知时间离答辩时间不到两个星期,陶然没来得及办赴美签证,只好采用视频答辩。“请问支撑你们第一条中‘渴求’的统计数据是多少?是怎样定义的?怎么得来的?”答辩委员会在视频里向陶然提问。这类问题已在前几年的答辩中问过多次,各位委员的案头都放着他们此前在基地考察时自行收集的数据,以便判断陶然是否学术造假。

结果陶然团队的标准获得答辩委员会全票通过。委员会最后提了一个要求:标准的遣词造句,要让全世界每个语种都能翻译成功。陶然原先提出的最后一条标准中,含有“人际关系受损”这样的表述,但委员会认为一些国家很少使用“人际关系”这个词,建议陶然改成“友谊”。

1个月后,该协会的五名常委给陶然发来了一封联署电子邮件:“我们决定使用您的诊断标准,您是否还有异议?”

得知团队的标准被国际采纳,刘彩谊直言“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我们这个行业老是不被人信任。我们的标准能被使用,这是一个很大的认可。”刘话音未落,她又被一位家长拉去咨询。

曹海琴和儿子来到基地的第93天,一位经过数月艰苦治疗的18岁青年正准备离开。作为基地的一个传统,这位青年拥抱了每一位患者同伴。

网瘾标准 第2篇

11月8日,由 总医院制定的我国首个《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在北京通过专家论证,网络成瘾被正式纳入精神病诊断范畴,

首个网络成瘾诊断标准问世

业内人士称,这一标准的通过结束了我国医学界长期以来无科学规范网络成瘾诊断标准的历史。

标准的问世引起了社会强烈反响,也引发了人们对其可能对司法审判产生影响的种种猜测。

据 总医院医学成瘾科主任陶然介绍,网络成瘾是指个体反复过度使用网络导致的一种精神行为障碍,其后果可导致性格内向、自卑、与家人对抗及其他精神心理问题,出现心境障碍,部分患者还会导致社交恐惧症等。

来自权威机构的统计显示,我国13岁至17岁的青少年在网民中网瘾比例最高,以初、高中男生居多,大学生网络成瘾率也达到9%以上,辍学的大学生多为网络成瘾者。

据介绍,《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是 总医院青少年心理成长基地跟踪全国1300余例具有代表性的网络成瘾患者基础上制定出来的,标准详细界定了网络成瘾的“症状”、“病程”及“严重程度”。

“将网络成瘾正式纳入精神病诊断的范畴将有助于青少年的健康发展,并减少青少年犯罪的发生比例。”西北政法大学副教授刘光勇今天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刘光勇认为,很多网络成瘾的青少年在网络游戏中抢劫、杀人,制造种种恐怖和暴力事件,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用对此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这样的状态让他们意识不到现实中这种行为的法律后果。于是,很多青少年模仿游戏中的情节,进行帮派的组建,实施包括殴打他人、抢夺地盘等恶性行为。将网络成瘾纳入精神病诊断范畴将提高青少年个人及其家长的注意,使青少年能及时前往医疗机构治疗,这将有助于改变目前青少年网络成瘾问题相当普遍的现状,

标准不会影响到司法审判

来自权威部门的统计显示,很多青少年罪犯都是网络成瘾患者。既然网络成瘾被纳入了精神病范畴,是不是意味着网络成瘾患者就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呢?

对此,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刑二庭副庭长尚秀云今天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法院在审理这类案件的过程中,仍然是严格依据有关未成年人审判的法律规定进行的。由一家医院制定的这样一个标准并不会对司法审判产生任何影响,也不会左右判决结果。”

但也有专家认为这个“标准”或可成为定罪量刑的一个参考。

“公民承担刑事责任的前提是犯罪时有辨认和控制能力,而网络成瘾者自身却难以区分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的关系。现在我们把这种情况也纳入了精神病范畴,那么就应当根据具体的病情来具体裁量,在定罪量刑时可以视情况从轻或者减轻处罚。”刘光勇说。

“将网络成瘾认定为精神病影响到定罪量刑,必须由国家有关部门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予以规定。”尚秀云表示。

陶然也认为,标准的发布并不意味着免除网络成瘾者的法律责任。“通常一提到精神病,人们大都会想到疯子。其实很多症状都属于精神病范畴,比如抑郁症、焦虑症、多动症、孤独症、各种成瘾疾病,甚至老年痴呆。法律只规定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犯罪不用承担法律责任,而其他的精神病患者都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所以,将网络成瘾纳入精神病不等于犯罪免责。”

专家呼吁冷静看待标准

尽管《网络成瘾诊断标准》的问世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但业内人士仍然认为要客观冷静地看待这一标准。

“相比较互联网成瘾综合症(IAD)的国际标准, 总医院的这项标准对网瘾的认定相对要低了很多。如果按照这个新的标准,很多青少年将被贴上‘精神病患者’的标签。未成年人心智尚未成熟,如果从小就给他贴上这样一个标签,对青少年的心理矫正很难说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少年庭庭长岳慧青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岳慧青说:“在我们审理的案件中,经过调查,绝大部分有犯罪嫌疑的孩子都表示非常喜欢上网。但是,真正成瘾,能够达到互联网成瘾综合症的人数其实并不多。而且,从实践情况来看,少年儿童虽然很容易沉迷网络,但大部分孩子在正当的引导下都能够恢复正常,成年人不应该对青少年的网络成瘾问题过度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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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瘾标准 难除网游沉迷病灶 第3篇

11月 8日,我国首个《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以下简称《标准》)通过专家论证,并将由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报批卫生部,然后在全国各大医院特别是三甲医院精神科推广使用。届时,我国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出台网络成瘾诊断标准的国家。

消息一经推出,立刻在互联网上引起了激烈讨论。《标准》中,玩游戏成瘾被正式纳入精神病诊断范畴——这个“吓人”的诊断更成为争论的焦点。而回首近年来网游的发展,相关部门日益缩紧的约束和游戏运营商持续不断的滚滚利润形成了鲜明对比,网络游戏的“绿色化”迟迟未能落地。

那么,《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究竟能给防治青少年沉迷网游提供多大程度的帮助呢?

《标准》并非万能

北京军区总医院医学成瘾科主任陶然是《标准》的制定者,据他介绍,网络成瘾是指个体反复过度使用网络导致的一种精神行为障碍,可以导致性格内向、自卑、与家人对抗及其他精神心理问题,出现心境障碍,甚至还会出现社交恐惧症等。在陶然教授归纳的网络成瘾临床判断的9条标准中,只要满足其中4条,就可以视为患网瘾病了。

而目前,我国网络游戏的现实情况是: 网游产业的前景一直被IT界看好,这从游戏人才紧缺80万可以窥见一斑。但这个被冠以“利润工厂”称号的产业,同样是“千夫所指”。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的调查数据显示,2007年,在4100万青少年网民中,有10%的青少年有网瘾。在青少年网络成瘾中,网游成瘾的比例高达41%。

社会舆论上,一方面,公众控诉网游厂商缺乏社会公德,赚的都是“孩子们的早餐钱”; 另一方面,网游运营商辩解称,已经在游戏中发出公告禁止未成年人入内,并且青少年网游玩家没有什么支付能力,并没有赚他们的钱。家长状告网游开发商的事件更是频频发生。但是医学界一直没有给网瘾定性,没有确认其是一种精神疾病,更没有判断标准。因此,法律上也缺少网游直接造成孩子精神失常的有力证据,这些案件最后一般都是无疾而终。

有基于此,虽然将玩游戏成瘾正式纳入精神病诊断范畴的说法令大众难以接受,但《标准》的出台,仍可谓是做出了一些贡献。业内人士表示,《标准》中对网瘾特点的诊断,比如“几天不上网就会出现烦躁不安、焦虑等症状,上网后上述症状迅速减轻或消失; 要花更多的时间上网才能感到满足,而且时间不断延长”等,都为网络成瘾的预防、诊断、治疗提供了依据,并成为网游诉讼案中的一个有力证据。

不过“笼统概括的《标准》只能事后救人,却无法事先预防。”业内人士表示,要想根除青少年的网游沉迷病灶,仍需继续努力。而这其中,相关的措施更应配套跟进,形成对根除网瘾的充分支持,而不是事后《标准》唱“独角戏”。

相关措施应配套

事实上,面对越发严重的网瘾问题,政府相关部门其实早已采取一系列措施。在2004年,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发布的《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绿色游戏推荐标准》,一度在网络上广为流传。这份标准从暴力、恐怖、色情、社会道德、文化内涵等5个维度进行静态评价,从时间限制、外挂控制、文明聊天等方面来进行动态控制。2005年10月,新闻出版总署等8部委出台《防沉迷系统试行标准》。两年之后,网游防沉迷系统全面实施,规定没有开发、安装该系统的网游不能公开投入运营。2007年3月,在关于加强监管网络游戏中,卫生部和文化部把网络成瘾纳入国家精神卫生工作范畴,主要从心理辅导救治和网瘾性质界定方面进行了努力。

可惜的是,《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绿色游戏推荐标准》就像电影分级制一样,仅见大声疾呼,却毫不见业界行动; 防沉迷系统一开始实行就遭到各种质疑,网游实名制和身份验证系统的匹配问题让防沉迷“有名无实”,受到了网吧和网游运营商的集体突围。业内人士呼吁,在未来,对游戏分级和防沉迷的推动仍需持续。

幸运的是,网易、金山等游戏运营商也开始重视行业自律,提倡绿色游戏路线。金山网游市场传播主管王昭介绍,“我们一直强调良性的游戏环境,提倡良性PK。”开发游戏时,也尽量减少直接的暴力场面,设计可爱型的怪物,弱化血腥的场景。

业界开始关注网瘾,社会更应责无旁贷。技术上的堵并不是良策,更需要的是心理的疏导。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秘书长郝向宏曾在全国30个城市做过两次青少年网络成瘾的调查,发现来自社会、学校和家庭的压力是促使青少年到网络上寻找放松和快乐的重要原因。“每一位网瘾少年的背后都有一个问题家庭,每一位网瘾少年的心中都有一个需要解开的谜。”郝向宏说,“最主要的是和周围环境建立和谐的关系。对虚拟与现实要有一个正确的取舍,要以现实为取向,不能以虚拟为取向。”

评论

青少年网瘾何时休?

网瘾标准的出台,让我想起一篇初三学生杀死同班女生的报道,惊愕之余,不禁感叹这名学生对生命的漠视。文中提到他玩网络游戏,比较喜欢玩魔域和劲舞团。他的同学说,“他喜欢(在游戏里)杀人,战士能量最强、最暴力,很适合他。”他在网络里找到了自我,可能到最后他已分不清现实和网络了,并且受到了网络中杀人不用负责任的影响。

网游在青少年中的泛滥,已经开始毁灭社会的未来、影响民族的根基了。在欧美国家,青少年网游成瘾的比例远远小于中国。《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的发布确实是一个进步,但它在让我们国人骄傲的同时,也为青少年网瘾的巨大数目而悲哀。

为什么没有对网游厂商制定出相关的制约标准,甚至连相关讨论都微乎其微?游戏开发商难以跳出商人本性,防沉迷系统又漏洞连连,寄希望于技术层面的帮助,最终只能是一场空。

我们不禁要提出一系列的质问: 游戏开发商在做出关心青少年心理成长的姿态时,为何不能显示出承担社会责任的企业风范?为何不从技术上保证防沉迷系统“固若金汤”,进行大刀阔斧的游戏分级?家长们在为孩子戒网瘾犯难时,在状告网游开发商无果时,为何不尽一己之力,共同推动游戏的良性变化?相关部门为何不下定决心来推进游戏的健康绿色,而不只是停留于口头上的号召和技术上的控制?

网瘾的戒除 第4篇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网络的普及, 不少青少年染上了网瘾, 于是家长开始急切地寻找理想的网瘾治疗机构和方法, 以期让孩子戒掉网瘾。

那么, 该如何对待有网瘾的孩子呢?对待网瘾, 家长和教师要循循善诱, 坚持预防为主、防治结合的原则, 及时矫正、调适、尽早干预, 把网瘾扼杀在萌芽状态;尽量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千万不要就事论事, 空讲道理, 更不能一味地发脾气或放弃孩子。孩子上网本身并没有错, 我们首先得理解和接受孩子的上网行为, 然后才能引导他们上网, 最后使孩子能健康上网。

目前, 治疗网瘾的方法大致可以分为药物治疗、催眠治疗、暴力治疗、集体游戏治疗、电击治疗等。有关专家表示, 让青少年从内心愿意接受治疗和改变, 这是自然疗法的关键所在。在整个治疗过程中, 需要父母的参与。首先, 让孩子与父母聚在一起, 感觉自己不是孤立地面对这一问题。其次, 让父母学会如何与孩子建立沟通。国外一些网瘾治疗机构的做法值得我们学习借鉴。德国的治疗机构通常根据孩子们的兴趣爱好实施艺术疗法、运动疗法和自然疗法, 引导网瘾少年参加绘画、舞台剧、合唱、游泳、骑马、种花、种菜等活动, 帮助孩子们远离旧环境, 逐渐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美国在治疗青少年网瘾时, 导入了认知行为训练、找寻动机训练、实用体验训练、目标管理训练等项目, 从提高自制力入手, 强化孩子们的自我管理能力。

网瘾戒除学校-沉迷网瘾的中学生 第5篇

阿斌是个中学生,他在上初二之前学习成绩很出色,只是性格内向一点罢了。上初二之后,他由原来的全年级前50名下滑到全年级第400名,还经常花钱请人写请假条,不去上课。他的妈妈李太太带他到我的心理咨询室,李太太伤心地向我哭述孩子的情况。但身边的阿斌对母亲的伤心落泪竟无任何反应,只是不断地拧自己的衣袖,还不断地东张西望。

看到阿斌的这种表现,我头脑里不由得迅速冒出一句话―――“冷漠而不专注,他莫非是一个大脑前额叶有问题的孩子。”我突然冒出的这一观点是有科学依据的,我和美国的一些同行们通过SPECT(脑部扫描的一种)技术已经证明,大脑前额叶有毛病的孩子不仅不喜欢流泪,不懂得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而且往往会注意力不够集中,他们是注意力分散症的高发人群。

李太太说:“前几天他催着要我当天就给他买手提电脑,我没有答应,他就挥起拳头打我,还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杀掉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李太太心有余悸。

“他过去从来没有打过你吧?”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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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来没有。但他经常扬言说要杀掉某某,某某对他不好。”李太太说。

“你了解他到底都玩什么游戏吗?”我问。

“听他一个同学说他最爱玩《魔兽世界》、《反恐精英》、《传奇世界》等游戏。”李太太说。

听了李太太的话,我在想,人的大脑就好比是一个复杂的容器,你要么将美好的积极的东西装进去,要么将消极的丑恶的东西装进去。而电脑是什么呢,它是观念、知识、人性、欲望的载体,这个载体最可怕和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它能展示你的意志―――无论是好意志还是坏意志。

诊断

在我和李太太多次的谈话中,了解到如下信息:

一、李太太夫妻感情不好,两人经常争吵,现在她的丈夫去了另一座城市,造成了阿斌与父亲空间上的距离和心理上的疏离。

二、李太太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对儿子的呵护、要求、管束都比一般母亲要多得多,这样必然造成儿子的个性不能独立。

三、李太太在生阿斌时曾出现难产,医生用产钳为她助产。(这一点非常重要,大脑扫描技术已经证明,胎吸与产钳助产百分之百能造成脑功能改变。)

我在与阿斌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中发现,阿斌的学习动机十分模糊不清,他的思想显得十分幼稚,好像和六七岁的孩子一样。

在我和阿斌又约见三次后,他不仅继续逃学上网吧,还在家里胡闹,强迫母亲给他买手提电脑,并扬言说,如果不买,他就要逃到广州打工去。我决定将阿斌的父亲从外地叫回来,并希望他能帮助儿子。

“他纯粹就是一个孽种、人渣,我管不了他,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你就让他玩吧,玩到他毁灭的那一天!”阿斌的父亲一见我便说了一大堆气愤和绝望的话,但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是多么地爱儿子。

面对网瘾学生…… 第6篇

●孤独的网瘾者

现在, 我国绝大多数孩子是独生子女, 从小被家人呵护, 在这样的环境中, 他们中有很多孩子自我中心感很强, 当与同学、朋友相处时就容易产生障碍。再者, 现在学生的学习任务繁重, 没有什么课外活动, 缺少生活的乐趣, 如果他们的父母很忙, 或者只关注他们的学习, 忽视他们的内心世界, 那么这些学生就会落入到孤独的漩涡。而网络游戏可以消除他们的独孤感, 还可以帮他们克服现实生活中遇到的一部分交际恐惧心理。网友是他们的伙伴, 网络游戏是他们的业余生活。

【建议】既然了解了学生的孤独, 那么就可以有的放矢地多组织些班级活动, 帮助学生成立各种学习小组, 互助小团体。如果班上有因为孤独而成为网瘾的学生, 那么班主任恐怕要多花费一些时间去关注他们, 课下多找他们聊天, 定时找他们谈心。对于孤独的学生, 老师们还可以适当布置他们一些额外的任务, 比如为班级活动, 为某节课找一些必需的资料, 多做一些辅助工作等, 这些美丽的任务会让学生感到生活充实, 且被人信任, 从而缓解了交际恐惧的心理。

●需要成就感的网瘾者

对一些刚入学的初中生、高中生来说, 在高手如云的新环境里, 他们原有的一些学习优势可能变得微不足道。这个时候如果教师、家长再给他们施加压力, 那么这些学生就会有烦躁、焦急情绪, 就很需要从其他方面肯定自己。哪怕是到网络中找到这种肯定也是好的。

【建议】对于这样的学生, 一个积极的评价胜过千言万语的说教。教师在有限的空间里应注意采用多元评价机制, 不要只盯着考试成绩。尽管目前社会上的评价标准单一, 缺少灵活性, 但是, 教师要坚信: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并不见得以后什么都好, 学习成绩不好的不见得其他方面不好。教师要善于发挥每个学生的长处, 让学生在不同的领域获得成就感, 这样学生就会亲近你, 从而重拾学习的信心。

●有厌学情绪的网瘾者

很多学生都曾经抱怨过, 考完了初中还要考高中, 考完了高中还要考大学, 考完了大学还要考研究生, 考完了研究生还要……这就是学生生活的全部。很多学生为此产生厌学甚至弃学情绪。可是产生这种情绪之后呢?这份空虚又无法来填补, 那么他们就到网络中畅游。有些网络游戏中玩家还可以开店、开公司, 他们天真地以为这样的磨练也许是个锻炼, 这样总比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考试显得目标清晰。

【建议】针对这样的学生, 教师的主要工作是帮助他们完善认知, 将人生的大目标分解成一个个小目标, 让学生充分体验到完成目标的喜悦和成就感。学生的学业负担的确繁重, 但教师要善于让学生体会到学习的乐趣, 给学生创造轻松的学习环境和氛围, 将学生感兴趣、愉快的感受与他们的学习过程联系起来。有老师在讲《三国演义》时有意将文中的人物引出来, 让学生去体会人物的内心和谋略, “如果刘备和诸葛亮让你们选, 你们更喜欢成为谁呢?”这样的过程, 不仅能让学生积极投入到学习中来, 还能让学生将生活中的尴尬和不如意揉进来。

●有逆反心理的网瘾者

很多处于青春期的学生逆反心理很强, 他们不愿再做家长和老师眼中的乖乖宝, 他们需要自己管理自己, 需要独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在这个阶段, 家长和老师加大看管的力度, 那么他们就很容易在这个时期去实践挣脱的想法。有些学生家长用暴力进行管理, 有的老师无情地挖苦并跟家长内应外合, 把学生一天24小时的作息都纳入掌控之中。

我帮李强戒“网瘾” 第7篇

了解情况, 确定方案

李强高一入学时成绩名列前茅, 但在随后的几次考试中, 他没有保持住原有位置。对于成绩的变化, 父亲采用打骂的方式。其结果是导致李强的成绩继续下滑。在得不到家人关心与支持的时候, 他选择了网络。开始, 他只在课余时间去网吧, 后来发展到晚自习的时候也去上网。渐渐地, 有时白天也不来上课了, 几乎一整天都泡在网吧里。父亲的拳脚相加没有阻止他, 父母后来索性一放学就将他锁在家里……

终于, 在这一切都没有成效时, 李强被母亲带到了办公室, 面对母亲的以泪洗面, 他好像已经习惯, 一言不发。我问他:“为什么喜欢上网玩游戏?”他的回答很简单, 网上没有父母和老师的唠叨, 和朋友合作, 可以大有作为, 在网上自己是领袖, 真正的强者……

怎样帮他戒掉网瘾?通过协商, 确定由我带李强一个月, 尝试帮他戒除“网瘾”。

建立信任, 稳定情绪

第一天的课外活动, 我和李强一起上网, 我并没有对他说网络的危害, 而是让他打开游戏让我也见识见识, 他很高兴地介绍了自己的装备和游戏里的战友。我也在网上找了各种学习网站、动画网站……重点带着他看了全国中小学电 脑作品比赛的优秀作品。从他观看时专注而钦佩的表情, 我知道他的心里有了波动, 便问想不想也像他们一样?他表示愿意跟我学习一个月。

最初的几天我没有急于教他, 而是选择网上聊天, 聊我佩服的人, 聊我以前带过的参加奥赛的学生。我用的是五笔打字法, 每分钟100个字的速度明显快于他, 我是故意这样做, 让他看看我的能力。当我问他是否愿意学五笔打字法, 他同意了, 熟悉字根、拆字, 他学得很快, 我则每天坚持用五笔打字法和他在网上聊天, 检查学习成果。等他掌握后, 我要求以后每天练习一小时, 第2周我开始教他学习办公软件。

培养新兴趣, 转移注意力

我打开Word时, 他没说话, 从眼神中我知道他在想:这还不简单?初中时就会了!我提出的第一个任务:制作全县八年级4000多名学生地理、生物会考的准考证, 他看了看给定的材料, 只有4000多名学生的数据表与准考证的样张, 一张张做, 不知要用多少时间。我给他演示了邮件合并与宏配合使用, 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他看到Word也可以编程, 很惊讶。

为了让他见识计算机的快捷与高效, 我又给他演示了自己编写的程序、Word中使用样表快速排版、Excel中公式及函数的使用等, 他听得很认真, 随后的任务也完成得很好。看到他慢慢掌握了办公软件, 我决定给他提供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

体验成功, 树立信心

第3周, 全县中小学诗歌朗颂比赛在我校举行, 这次比赛要求当场亮分, 需要有人熟练计算出得分。李强用Excel函数设计了比赛成绩统计模版, 刚赛完, 成绩分析马上出来, 并且当场打印获奖证书, 没有一点错误, 李强高效快捷的服务, 得到了县教育局领导的表扬。

之后的一段时间, 当老师们要我帮忙时, 我便让他做。最初我在旁边看着, 后来我让他自己到网上找方法。开始,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以为我试探、考验他, 看他是不是继续上网玩游戏。渐渐地, 他明白了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他认识到网络除了打游戏外, 还有其他作用。

李强很快在学校出名了, 很多教师请他做课件, 这时, 我教给他PowerPoint和Flash等制作工具, 当做完课件, 老师们说“谢谢”时, 李强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见时机成熟, 我问李强敢不敢给老师们上课?他虽心中没底, 但还是接了下来。

确立目标, 巩固成果

第4周, 我安排他为全校的教师进行《课件制作》的讲座, 经过充分准备, 讲座很成功, 事后他写道:“这次讲座让我深刻体会到要做好一件事, 只要通过努力, 就能获得成功, 即使是差生也同样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给老师们上完讲座后, 他将自己的经历做成了网站, 让和他有着同样经历的同学认清网络游戏的危害, 重新回到学习。网站在市里的电脑作品比赛中获了一等奖。李强是幸运的, 他没有继续陷在网络游戏里, 而是将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学习上, 第二年参加高考, 被合肥市某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录取。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 学生有了网瘾并不是无药可救, 关键是能否对症下药, 帮助分析成瘾的内、外原因, 并加强与他们的沟通, 了解他们的想法, 真正发现他们的兴趣与潜能, 并进行培养, 用学习任务及有意义的工作, 占据他们的网游时间, 将他们拉回到人生的正确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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