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孤》范文

2024-05-23

《失孤》范文(精选7篇)

《失孤》 第1篇

在消费文化主导大众精神领域的今天,文化商品时时呈现着后现代主义的理念,特别是电影这种大众文化的先锋样式。电影作为影像符号文本,必然带有这种特征,在后现代视阈下,《失孤》有如下特征:

一、平面化的审美范式

全片的故事基调以寻子为主,以雷泽宽(刘德华饰)骑着摩托孤独地寻找孩子开始,又以他再次踏上寻子之路为落幕。影片两端看似相呼应,但横亘在其之间的故事情节却是一盘散沙,没有内在的情感逻辑,人物内心诉求被趋以非理性和平面化的审美所遮蔽。

后现代主义强调感官审美,即强调对初级过程的直接沉浸和非反思性的身体美学。《失孤》影片文本中人物的身体行为令观众直接浸淫在非反思的审美过程中,其结果必然导致文本中人性的深度与哲理性思辨逐渐式微。

影片中三次打闹的场面严重缺乏人物内在的行为动机。摩托车被扔进海里,雷泽宽因此不能前往寻找儿子,求助于曾帅修理。曾帅容颜大怒,与之出手,两人扭打在海滩上。随后,雷泽宽陪着曾帅去找亲生父母,未果。当曾帅骑上摩托准备离开广汉回福建时,两人再次爆发言语冲突。这两幕, 除了满足观众“眼睛吃的冰淇淋”外,剩下的也只是非反思性的思考。之后,他们进入澡堂面面相觑,互相安慰,夜间相拥而眠。在夜市里,两人上演了“躲猫猫”游戏,相识不过两三天,仿佛两人瞬间害怕失去彼此。为了积攒路费和生活费,两人不得已去洗车。在洗车时,两人如情侣般欢欣地嬉戏。人物身体仅成为感性表达的工具,为观众展示出平面化的审美趣味,最终导致影片结构走向崩塌。

二、意象拼贴与破碎的叙事

故事开端从黑白向彩色过渡的叙事影调里,一位丢失襁褓中女儿的母亲站在人行道上忧惶地向着人流发送寻人启事。她日复一日,孤立地等待,祈求女儿回到自己身边。在这等待的季候里,容颜如莲花的开落,几近疯癫的她,不堪于现实与内心的摧残,自戕而终,在整个寻找女儿的过程中, 她的亲属始终缺席。一种自恋型“哥特式”的孤独感,让人物情感宣泄碎片化、形象拼贴化,最终导致整个叙事文本成为一系列孤立的当下碎片。

影片中两位主角雷泽宽与曾帅之间微妙的感情,实则凸显了当下时代里都市情感生活的虚空与寂寞。人物之间缺乏清晰地情感逻辑,在时间轴上并未形成合理地因果关系。由于缺乏将符号和形象连缀成连贯叙述的能力,仅用寻情为线索连缀起来,呈现出一种吊诡的感情宣泄。

结尾处,佛教的缘起缘灭试图化解世上所有的苦难,“乌托邦”式的短暂慰藉难以缝合失去亲情的“在场的缺席”。简单的宗教仪式与心灵困惑之间的拼贴,丝毫没有终极哲学意蕴,反倒是悲切中透着苍凉,慈悲中带着迷惘。

三、强调个人感受,形成自恋型人格

后现代主义强调主观的和个人化的生活方式,并从中发展出自恋的人格类型。无疑,《失孤》极端强调个人的主观感受。曾帅四岁时被拐卖到福建,18年来与生父母相别。在影像中,他的养父母始终是被悬置的,处于“缺席的在场”。他生活的环境符号,可以让观众在内心中建构出养父母形象。汽车维修店、摩托车,显然是养父母给予他的物质资源, 但在他眼里,却始终未能弥补精神上的空缺。他丝毫没有顾忌养父母的感受,一句感谢、珍重都没有,就自私地逃离生活了十八年来的土地。个人情感内需得到了满足,可留给他养父母的却是难以名状的悲痛。

这种对个人感受的高度膜拜和细腻描摹,契合了时下青年强大的自我意识。

《失孤》是一个文化商品。作为商品,必有其价值。在古典经济学理论中,商品的价值往往体现为对人两方面的满足:一是满足日常生活衣食住行所需之物质需求,二是满足美学、宗教、知识、娱乐体验等非物质性需求。而电影这种商品显然是为了满足后者的需求而存在的,也就是说,一部电影商品能够完成巨量的交易(获得巨大票房),无非两种情况,要么影片带给消费者巨大的娱乐,要么带给消费者以精神和思想上的启迪。诚然,《失孤》属于前者,失去后, 方才孤独,悬置的人物与情节,也只不过是亲情消费、消费亲情。

摘要:《失孤》以其平面化的审美范式、拼贴化的意象破碎的叙事和对个人感受的强调,成为了一部以消费为主导的后现代文化商品。

《失孤》观后感 第2篇

而另外等待中被寻找的孩子呢,我们很多的时候视角关注失去孩子的父母,哪些孩子内心的期盼呢,对家庭亲情的期待呢?也许正是因为影片讲述了这样的两个人,同样是缺失人生的两个人,他们的渴望,他们的痛苦与期盼。那些买人子女的父母呢?也许他们也怀着同样的对一份完整家庭的渴盼。他们买来的孩子是为了挽救破碎的婚姻,还是延续可能断掉的香火,所以他们忐忑地守护者这份随时可能失去的爱。

一位行走的父亲,一位寻找父母的少年,他们的结伴,也许都是为了找寻自己的根。

影片的没有华丽的场景,有的是贴近生活的市井人情。影片没有矫情造作的儿女情长,有的只是让人喟叹的真情与找寻。也许这是刘德华最糟糕的造型,但却是最让我感动的人物形象。因为华仔也已为人父了,所以他才这么的真实而又深刻。

最后影片以带有禅意的对话结束。

“他来了,缘聚;他走了,缘散;你找他,缘起;你不找他,缘灭。找到是缘起,找不到是缘尽。走过的路,见过的人,各有其因,各有其缘。多行善业,缘聚自会相见。”

这两年,我的修为渐长,当我心不静时,就看看星云大师的《喜舍》,想想我已比别人得到的太多太多。对生活中所有发生的事,都以缘分之心来对待,所以不骄也不躁。对于未来,不担忧也不盲目的乐观,我主宰自己的心情,因此也把握自己的命运,在红尘俗世中安然活着,悠然自得。

也许人生就是一个“行”的过程,在行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殇”,也许来源于失去,也许来源于求不得。也许人生都必经苦痛才会让人顿悟。悟,是的悟到了,也就得以解脱。

一个“失孤”家庭的守望 第3篇

2015年 3月20日电影《失孤》上映当天,45岁的郭刚堂跟观众们一起进了影院。开场没几分钟,他的眼泪就哗地流了下来,他觉得是自己在屏幕上再走寻子之路。怕影响别人,他从座位上起身,绕到放映厅侧面的楼梯处,坐在台阶上,咬自己的手指,把头埋进膝盖。

那一刻,他的人生全变了模样 1997年,郭刚堂两岁的儿子郭振突然失踪。发动亲友拉网式搜索,甚至全村几百人一起出动,花光所有积蓄又负债累累,儿子依旧无影无踪,郭刚堂决定骑上摩托车,外出寻亲。车后插着印着儿子照片和信息的旗子,一个破旧的黑色挎包里塞满寻人启事,还有两件换洗衣服。再有就是一挂妻子做的印着烙画的葫芦,那是一路的盘缠。

以山东聊城的家为起点,北到漠河,南到海南,十几年里,摩托换了几台,一身风尘。儿子刚走失的头一两年,有次骑到河南,兜里只剩一毛五分钱,郭刚堂太饿了,就找了一家面馆,老板看着面善,郭刚堂小声问:“您能不能……”后面的话没说出口,眼泪上涌,郭刚堂扭头攥紧了拳头,吞咽着眼泪。

自从儿子丢失的那天开始,郭刚堂就觉得和前半生的自己决裂了。在那之前,他是村子里最有出息的后辈,在上世纪90年代末,一天就能挣上一两百块。他模样不错,人缘也好,又有一副好嗓子。孩子丢了,郭刚堂的体面,连同他的活力一下子就都萎顿了。他的生活只有一个目的,找到儿子!乞讨、流浪,为了省钱找寺庙道观借宿。遇见饭馆老板、街头混混、桥洞里占地盘的流浪汉,怕跟人起冲突误事儿,所有挑衅、嘲笑、刁难都不去理会。明明笑不出来,也要硬挤出张笑脸,求这一路上别人给个方便。

铁哥们儿付成说,郭刚堂出去四五年后,他绕了一个大弯儿说,“也该顾顾家了,日子不是还得过吗?看看你老婆现在都啥样了?”付成至今记得郭刚堂那张脸,从木然到愤怒。

妻子张文革没阻拦过丈夫,她知道拦不住。最初几年,她就是目送丈夫骑上摩托出门,然后在安了电话的邻居家等着电话线那头报平安。有年冬天郭刚堂在内蒙古,看着地图上镇子和镇子离得挺近,但真骑起来,荒野里一处人烟都没有。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手指上裂开口子,不敢动。半夜实在骑不动了,他就躲在一个小土堆背身休息,困意袭来,零下30几度,郭刚堂知道一旦睡过去人也就没了。他就在旷野里蹦跶着取暖,挺到天明。

“儿子,你在哪儿啊?爸爸找你回家。”天南海北地找,不管摩托车后面的旗子换过多少面,这句话一直用最大的字体印在最醒目的位置。骑行的时候,郭刚堂喜欢听身后旗子抖在风中的声音,他觉得就像和郭振在一起。

电影里,刘德华说,“15年了,只有在路上,我才感觉我是个父亲。”郭刚堂听到这句话,泪流满面。那些年皮肉上遭受的痛苦更像是赎罪。只有在路上,他才觉得对得起儿子。

凄苦的自己,破碎的家 1999年,二儿子郭伟出生。产房外听到孩子第一声啼哭时,郭刚堂短暂地进入到现实生活。但是不久,他又陷入寻找的执拗中。因为失去过一个孩子,张文革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郭伟长大。

她告诉孩子,别人欺负你,你不能还嘴、更不能还手,因为那样可能更吃亏。郭伟自小长得高,小学时比同龄的孩子高一头,但当时他甚至被小女孩欺负。孩子唯一一次挨打,是十几岁时有次去同学家没告诉母亲,张文革心急火燎地找到郭伟的时候,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郭刚堂第一次为二儿子感到心痛时,郭伟已经是大小伙子了。有次郭刚堂从外地回来,张文革和他去学校看住校的儿子。学校是市重点,大部分子弟非富即贵。正是午饭时间,孩子们的午餐自然都很丰盛。

在人群中找到郭伟时,他拿着两个干巴的烧饼,正在往上面挤一包类似辣条的东西。别人的孩子吃排骨鸡蛋,自己儿子吃烧饼。那一瞬间,郭刚堂问自己,“我做得真的对吗?”

往年一些场景浮现在眼前——郭刚堂甚至带着郭伟一起去寻找郭振,他觉得这天经地义。在天津塘沽,问的一家旅馆太贵,5岁的郭伟说:“爸爸,我们找便宜的地方去吧。”如今,二儿子也长大了:“爸,等你走不动了,我替你去找我哥。”

今年临近春节,16岁的郭伟跟老爸打了场篮球。一米八三的郭伟对篮球一点儿都不懂,郭刚堂一条条跟儿子念叨技术要领。个子不高的郭刚堂年轻时练就了投三分球的本事。投了几个三分,郭伟在场边感叹,“爸,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牛掰呢。”

这一句话让郭刚堂觉得亏欠儿子,他不仅会打篮球,游泳也不错,如果能陪在儿子身边,会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

但真要说放下,一时间又做不到。有什么消息传到耳朵里,一脚油门又出去了。2011年秋,有志愿者告知,山东蒙阴有个跟郭振年纪相仿的孩子是被拐去的,当地警方也告知,這孩子左脚上有一块伤疤。左脚上的伤疤是郭振最明显的特征。

苦寻十几年,那是郭刚堂觉得离郭振最近的一次。当地警方告知DNA比对结果的当天,郭刚堂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原本说12点电话告知,一直到下午4点,电话铃才响起。

全家屏住呼吸,然而答案是,不符合。张文革起身,把呆坐在沙发上的郭刚堂抱进怀里,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隔了很久,郭刚堂说了一句,咱明天还是去一趟吧。

“万一DNA弄错了呢?”见到孩子的那一刻,郭刚堂扑上去想解孩子的鞋带。那孩子一下把他推倒在地。这次摔倒让郭刚堂瞬间清醒,他甚至庆幸眼前那个目露仇恨的少年不是儿子。临走之前,他拉着张文革给孩子的养母跪下,说谢谢她养着孩子。“也许其中有一个就是我家郭振,所以我跪了。”

这么多年,重新审视过去,郭刚堂跟自己说,也许该换个方式了。回家的路,他走了18年。回来之后,郭刚堂病了大半年。

最近几年,郭刚堂看到了网络的力量。2014年9月,经过两年奔波,天涯寻亲协会成立。郭刚堂计划建一个寻亲网站,他希望每一个与亲人失散的人,都能借助网络的力量,尽早团聚。?笪 摘自《分忧》

《失孤》 第4篇

一、真情流露于故事线索间

两部影片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并且以开放式结局为观众留下思考空间。不同之处在于《亲爱的》以田鹏的失踪为线索引起打拐,其父田文军不听劝告,极力前往提供线索的地方,将希望寄托于每一条被提供的信息中。随后他加入了“万里寻子会”,引出了许多被拐儿童的父母,他们相互鼓励坚守信念,只为找到被拐儿童。田文军凭借着他们的帮助, 以及好心人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自己的儿子田鹏。但电影的深度在于找到孩子后的故事:孩子哭打着亲身父母,喊着要妈妈;村妇李红琴对被拐来和捡来的孩子视若已出、执着的爱,使得贪财、不讲法律底线的律师高夏决定为李红琴无偿辩护;誓言不再生孩子、寻子联盟的带头人韩德忠苦寻多年未果,煎熬中无奈地决定放弃,并再生养一个孩子,在这看似难断的亲与爱中闪烁的是人性的光芒。而电影《失孤》却是以雷泽宽寻子十五年为线索展开的,“一张地图”、“一辆临近报废的摩托”、“衣衫褴褛包裹下那黝黑干裂的皮肤”将他艰辛而孤独的寻子路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路上,他遇到了要寻找亲生母亲的曾帅和周天意的失踪告示,三个故事交织展开叙事。在周天意被解救的过程中运用平行蒙太奇的手法,一边是人贩子被抓,天意被解救,另一边是天意母亲无法承受而投河自杀,随后寻天意的传单随着电梯上升到平地,但那张纸的破裂似乎在传达:一个生命的消逝,一个生命的重生。曾帅凭借着脑海中残存的记忆“铁索桥”“竹林”“妈妈的大辫子”,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份证。而雷泽宽继续坚持走在那条漫长的寻子道路上,等待着“缘聚自能相见”的显灵。

二、亲情流淌于叙事结构中

在寻找孩子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瞬间,在一个地方恍惚看到自己孩子的身影。类似的镜头均在两部影片中出现过: 当田文军站在巷子中央回望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儿子田鹏在台阶上玩耍,向他笑的场景。周天意的妈妈在马路上亦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站在马路中央冲着自己笑的场景。《失孤》中那位母亲永远穿着一样的衣服,那或许就是孩子走失那天她穿的衣服,可能她一心寻找孩子根本无暇顾忌自己的外貌,也可能是为了让孩子仍然记得妈妈那天穿的衣服。不论是在寻找孩子的路上,还是在寻找双亲的路上,他们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将旁人的劝告拒之耳外,一心往前, 只相信“眼见为实”。是亲情给予他们如此坚定的信念,是血缘铸就他们如此拼搏的动力。

三、温情融化于主题内容里

两部影片均以打拐寻亲为主题,实质却暗讽人性和社会。就如陈可辛导演借高夏之口所说:“咱们这个国家就缺乏站在别人角度思考问题的意识。”不论是丢失孩子的父母, 还是福利院、法院,实质上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为。但电影也通过“多做善事,缘聚自能相见”引导人们步入善的国度。因此,李红琴遇见了愿意为其夺回养女吉芳抚养权的高夏,雷泽宽也同样遇到了免费帮他修好摩托的曾帅和为其指路、在地图里暗藏200元钱的高速交警。雷泽宽坚持不懈地帮助曾帅寻找双亲这一桥段,这也同样是善的表现,因为他寄希望于多做善事,等待缘聚与儿子相见。

一部好的文艺片,可以深刻地探讨人性,可以采取非常规的叙事方式,可以表现与众不同的人物,也可以运用实验性的镜头语言,但这一切创新的前提,都是影片要能够打动观众。任何一部无法让观众获得共鸣、只表达创作者个人情绪的影片都难以获得观众与票房。在尊重自己的同时尊重观众,才是文艺片创作的金科玉律。《亲爱的》与《失孤》以共同的话题、不同的叙述方式,传递着人间温情,闪烁着人性之光。

摘要:“打拐寻亲”话题自从2014年的《亲爱的》获得叫好又叫座的口碑后,各大媒体均有所报道。与此同时,2015年的《失孤》以另一种全新的方式讲述着相同的话题。本文将从故事线索、叙事结构、主题内容三方面比较两部影片的异同。

《失孤》观后感 第5篇

在《失孤》戏中,由刘德华主演的父亲将一位丢失儿子的父亲演绎的质朴而又传神,看的人荡气回肠又潸然泪下。刘德华的表演让人称赞。

整部《失孤》影片之中最为点睛之处是饰演父亲雷泽宽的刘德华和一位修禅和尚之间的对话。怀里抱着一个黑色提兜一身风尘、一脸憔悴的刘德华问盘腿而坐一脸淡定的和尚道:能不能告诉我,我儿子能找回来吗?和尚:他来了,缘聚,他走了,缘散。你找他,缘起,你找不到他了,缘灭。走过的路,见过的人,各有其缘。刘德华: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和尚望了望外面田地之中勃勃生长的麦浪缓缓抬起手答道:每一寸土地,你都在上面生过、死过,每一位众生,都做过你的父母,施主,多行善业,缘聚自能相见……

《失孤》 第6篇

2015年春,电影新人彭三源携《失孤》登场,解释了一部电影与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之间的关系。

《失孤》讲述一位父亲寻找被拐卖的儿子,十五年间,一直在路上,坚持不辍。“失”与“孤”之痛以一种克制的方式铺展开来,再度将“打拐”这一沉重的社会问题掷向公众,激起重重涟漪。

这是一场冒险。如主演刘德华所言,“若我是资方,不会投给这部电影。”一部以打拐为主题的文艺片,显然不可能是市场的宠儿。但是刘德华接下此片,“它不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一部电影,它对我的帮助是生命上的”。其解释是,“我们今天种下种子,也许多年后会有好结果。”

这亦是彭三源拍《失孤》的信念所在。

此前,她是电视剧金牌编剧和导演,擅长展现普通人的爱情与亲情。作为佛教徒,她对自己信仰的理解是,“不管是写作还是拍摄,只要我发声,一定会做对这个社会有利的事情。用佛家的说法,是对众生有益的事情。”

五年前,她注意到了频繁出现的打拐案例,意识到这一犯罪不是偶然事件,覆盖面非常大。她查过相关数字,一度被“一年全国有20万个孩子被拐卖”的说法震撼不已。后来,她知道这个数字并不准确,但这并不影响她的认知—那个庞大数字后面的那个庞大的群体,是需要有人去关注和表达的。

看到上百个案例后,彭三源对那些家长和孩子做了大量采访。她由此见到和听到太多故事,远比其表达更戏剧性、更悲惨。很多丢失孩子的家庭就此破碎,“离婚的、疯掉的特别多,还有死去的。而活着的人,毕生含着创伤。”

对于这一切,彭三源觉得,“不可原谅”。“现在是和平年代,社会在飞快发展,财富在快速累积,没有战乱,没有饥荒,没有别的特殊原因,而我们却丢了那么多的孩子。”从知识分子的角度,她感到,“我们有点对不起这个群体。我们应该要说一点什么,要去表达。”

联系到当下舆论环境的病态—善意的东西蔓延很慢,她决定 ,要拍一部以打拐为题材的电影。“所有持有善意力量的人,应该尽力地去表达,尽力地占领媒体平台,占领舆论空间。”

她把这种“占领”比喻为“佛和魔的争斗”。“当你不做,你让了,魔在;当你进了,可能魔就退。”

此后近两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要表达什么?最终,她决定了片子里那些要往外抽离的东西。

首先,排除绝望。“不能让这个人群再次觉得绝望,因为当他们绝望,他们会放弃。对于一个表达者,如果想不到这一点,就是罪过。”

第二点,排除冷漠。她接触过很多“宝贝回家”网站的志愿者,他们无名无利,散布在全国各地,每天都在向社会传达善意的力量。“我希望给那些丢失孩子的家庭一点盼头,让他们知道,全社会都在关注他们。”

第三点,不控诉。“那么庞大的数字,其实很容易导致你的愤恨。但是佛家有一个说法,叫隐恶扬善。我相信人的思维是向宇宙传达信号的,当所有善意的力量传达到空中,总比愤怒更有效得多。”

就此,她明确了片子的调性:做坚持,一个父亲的坚持、爱和世界给他的温暖。

她选择刘德华来出演此片。除了他在《桃姐》中的表现令她惊喜以外,从市场的角度,她考虑过,这是一部偏公益的电影,“从庞大的社会影响力和号召力来说,一定是一个天王巨星的号召力更大。”

《失孤》上映之前,陳可辛的《亲爱的》已收获良好口碑,但彭三源仍充满自信。“我知道我做过的功课是什么,我知道我做事的出发点是什么,我相信那种善意的力量,是可以有穿透力的。”

2015年3月20日,《失孤》上映,三天票房破亿,创国产文艺片最好开画成绩,彭三源为此一夜未眠。

伴随超预期票房而来的,还有鲜明呈两极化的争论。赞之者,谓其高明,“电影拍得云淡风轻,无一丝放肆的痕迹”,并从中看到“爱就是克制”的深刻内涵。弹之者,对《失孤》戏剧性的缺失失望不已,称导演“沉浸在新闻纪录片的感觉中”,抒情过度,镜头语言处理生硬,“不是一部好电影”。

但这些声音无碍这位清瘦的女导演保留她的坚持。“这部电影的每一环节,都合乎目前我的最高想象。如果再让我来一遍,我还是不会改。”

热议滚滚中,她很清楚,她拍摄这部电影的动机已部分达成。“《失孤》让‘打拐’这个词又重新进入了大家的视野之中。仅这一点,就特别开心。”

事实上,无论赞与弹,均无人否认她“思考与解剖的勇气”,以及“在娱乐至上的国产影市里难得的温暖与诚意”。

她接到了很多电话,有观众郑重地请她给《失孤》的投资方—华谊兄弟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的创始人王中军和王中磊带话致谢,“他们作为企业家、电影的出品方,有勇气来投这样的电影!” 有观众告诉她,看完电影后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还有一些人给她留言问她,怎么能找到“宝贝回家”这个公益组织,很想去做志愿者。

这一切,让彭三源觉得,2015年的春天是个暖春。

但这股暖意一直持续了下来。

2015年8月29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通过了《刑法修正案(九)》,加大了对收买被拐卖妇女、儿童行为的处罚力度。根据该修正案,今后,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的行为将一律被追刑责。

彭三源第一时间在微博上写道,“广为扩散,终于立法了!”她很欣慰,“再审视,电影《失孤》有了远超电影本体的意义,对吗?”

更令她开心的,还有“失”与“孤”不再的真实案例。一个叫解红梅的女孩,8岁时与父亲失散于成都汽车北站,看完《失孤》后,到宝贝回家网站登记寻找亲人,一举成功。

《失孤》 第7篇

父母离异,和奶奶撑起飘摇之家

1989年4月19日,井柏然出生在沈阳市一个贫困家庭。小柏然出生仅28天,夫妻感情一直不好的母亲就负气离开了家。后来父母离婚,他被判给父亲抚养。可是父亲并没有承担起对儿子应尽的责任,井柏然跟着奶奶长大。

井柏然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背着书包,进行“转亲戚式”求学——从奶奶家去学校上课,放学后去大娘家吃饭,第二天再坐车1小时去姑姑家……如此循环往复。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每天由父母接送,小柏然很羡慕,但他知道年过花甲的奶奶不容易,在老人面前,他总是扮演开心果的角色,把不高兴的事情藏在心里。放学后,他会主动为卧病在床的爷爷捶背按摩,清理便盆,讲故事。有着一副清澈透亮嗓音的小柏然,还时常给爷爷奶奶唱戏听。

一次在放学路上,井柏然不小心被一辆自行车撞倒,腿磕青了一大块。那几天,他找各种借口不洗澡。奶奶见他走路有点异常,起了疑心,拉开小柏然的裤腿一瞧,腿上瘀青了一大片!奶奶当时就急了,责备他不跟大人说。小柏然低着头,好半天才说:“我怕你看了难过,过几天就会好的,一点都不疼。”奶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把这个苦命的孩子抱在了怀里。

奶奶家的经济条件很差,爷爷奶奶加上井柏然和父亲,一家四口住在一个4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冬天冷,家里却舍不得烧煤;夏天热,为了省电不敢用电扇。井柏然从小就特别懂事,从来不抱怨,不跟同学攀比,也不乱花钱。逢年过节亲友给的压岁钱,他都如数交给奶奶,让她买米买面。

井柏然16岁那年,奶奶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小腿骨折。老人急需做手术,但要花费一两万元,家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井柏然急得抱着奶奶哭,说:“我爸不管我也就算了,但他不能不管你。”倔强的井柏然抹了一把泪,决定去找父亲。

奔波了一整夜,这个16岁少年几乎跑遍了沈阳城,终于在一家小酒馆里找到了正在麻将桌上打牌的父亲。他像在暗夜里看到了阳光一样,上前拉住父亲的胳膊说:“爸,你快回家吧,奶奶的腿摔坏了。”然而,父亲却一脸漠然地说:“你先回去吧,等我打完这一圈。”井柏然怎么也不相信,面前这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怒火瞬间充满了井柏然的胸腔,他抬手掀了麻将桌,说:“我和奶奶就当没有你,我们再也不会指望你了!”说完,他转身离去。

万般无奈之中,井柏然想到了妈妈。自从7岁时妈妈回来认了他,他就很自然地跟妈妈亲近起来。现在,自己走投无路,除了妈妈,谁会帮他呢?妈妈一直感激奶奶抚养井柏然,听了儿子的叙述,答应尽力帮他。小柏然站在门外等候着,却听到妈妈和男友在为钱的事吵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替你养孩子,但是不能再替你养前夫的妈……”

井柏然听了,一声不吭离开了妈妈家。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他不忍心让她为难。后来,他只得向大伯和姑姑求助,两家人凑齐了奶奶的手术费,将老人送到医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痛苦的奶奶,井柏然心疼之余,不免心生愧疚,为父亲的不负责,也为自己的“无能”。他想到打工挣钱,为奶奶赚医药费,以减轻大伯和姑姑家的经济负担。

偶遇“星探”,18岁苦孩子夺冠《好男儿》

于是,16岁的井柏然谎称自己18岁,找到一份送水的工作。放学后和休息日,瘦弱的他扛着一桶桶纯净水穿街过巷,汗流浃背。有时他把水扛上七八楼,却因为买主没在家而空跑一趟。

有一次,一个订水户的儿子正在家里玩电脑游戏,见井柏然与自己同龄,就喊住他说:“送水的,你别走,帮我玩几把双人游戏,过了这一关我给你20块钱!”井柏然愣了一会儿,点头同意。20块钱能买很多水果,够奶奶吃几天了。但他从来没玩过电脑游戏,因操作手法太笨拙,被“雇主”骂了个狗血喷头。咬牙坚持到最后,当井柏然捏着那20块钱出门时,回望一眼别人装饰豪奢的家,和那个被父母骄宠着的同龄少年,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迈着沉重的脚步下楼梯时,他却一遍遍告诉自己:年纪轻轻不能有攀比之心,世上总有人比你生活得富贵,也总有人比你生活得更凄惨,你井柏然起码还有奶奶、姑姑的疼爱啊!一想到亲情,井柏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又大踏步地走向楼下那辆破旧的三轮车,继续送水。

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井柏然扛着一大桶纯净水往一个小区送时,迎面碰上了父亲。两人擦肩而过后,父亲才转过身来叫住他,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柏然?”井柏然停了下来,自豪地说:“爸,我能挣钱养活奶奶了。”眼前这个满脸汗渍的瘦弱送水工,竟真是自己的儿子!父亲一把接过他肩上几十斤重的水桶,眼眶红红地说:“你歇歇吧,告诉我哪一家,我去送。”

也许被孩子的懂事深深打动,也许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第二天父亲回到家里,告诉井柏然:“从今以后,爸爸再也不喝酒打麻将了,你安心上学吧。”苦难面前,井柏然很少掉泪,但父亲的这一句话,却让他泪如雨下。

2006年,18岁的井柏然凭借歌唱特长考进了沈阳一所艺术学校,主修声乐。因艺术院校学费高昂,家人为此负了债。年近七旬的奶奶想赚点钱供孙子读书,就在家接了些为厂家串珠子、缝布袋之类的散活儿。此后,奶奶每天都要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忙碌到深夜……

踏进艺校的第一天,井柏然就为自己定下了人生目标:好好学习,毕业了做一名称职的音乐老师,捧上“铁饭碗”,让爷爷奶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2007年初夏的一天,同学请井柏然去吃烤肉。井柏然刚走进烤肉店,发现有两个人坐在角落里,一直盯着自己看,还指指点点地评头论足。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人竟走过来,问他会不会唱歌。原来,他们是《加油!好男儿》沈阳赛区节目组导演,当时也在烤肉店吃饭。井柏然一进来,两位导演就被他清新的外形吸引,觉得这男孩有韩国偶像范儿。于是他们主动和井柏然聊了起来,双方一拍即合。

导演对井柏然各方面都颇为满意,只是觉得“你的脸稍微胖了点,上镜恐怕不好看。”为了上这档收视率很高的选秀节目,当晚井柏然就放弃了他最爱的烤肉,只喝了几口饮料。短短10天内,他硬是让自己瘦了6斤。

当他把烤肉店偶遇“星探”的事告诉奶奶后,老人乐得合不拢嘴:“我孙子也能上电视了?这真是咱家的骄傲啊,加油孩子!”

成功闯入沈阳赛区6强后,导演组通知井柏然等选手前往上海集合,并通知他们携带电脑,以便更新个人博客。井柏然怯怯地问:“我可以把家里的台式电脑带过去吗?”他的话引得现场一片笑声。导演一挥手说:“别闹了,当然要拿手提电脑去。”

奶奶听说此事后,第二天就强拉着他去买笔记本电脑。老人倔强地说:“你没有妈妈还有奶奶呢,手提电脑是干正事用的,我给你买!”奶奶布满老茧的手异常粗糙,井柏然深知老人每天辛苦工作10多个小时才能赚二三十元,他坚决不肯买。祖孙俩僵持不下,最后只得各退一步——井柏然花1000元钱,到电脑城淘了一台二手货。即便如此,他心里依然很难受,奶奶要一针一线地缝制三四十天,才能赚到这笔“巨款”啊!

奶奶深沉的爱,仿佛为井柏然注射了一剂强心针。本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赛《好男儿》的他,此时已下定了必胜的决心。不为别的,只为看到奶奶为他的成功展露笑颜,以他为荣!于是他刻苦备战赛事,到上海后,每天都拼命练歌。

凭借清新的形象、动人的歌声,这个18岁男孩终于在《加油!好男儿》节目中一战成名,在当年夏天夺得了全国总冠军!此后,“井柏然热潮”席卷全国,这个阳光男孩所到之处,无不充满粉丝的尖叫。

辛苦成名,“励志男神”满怀孝义

随后,井柏然被华谊签约,并加入偶像歌手组合BOBO,推出了专辑……未来似乎一片光明。他奔波于各种通告、巡回演唱会、电视剧拍摄中,连回家乡一趟都成了奢望。最美好的年华,本应恣意任性一把,却被“王冠”紧紧约束,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抱怨:“成名太早,低估了成名的复杂。”但很快,更加严峻的事实让他突然清醒过来,一次试镜,打了井柏然一个响亮的耳光——导演看完他的表演直言不讳:“长得帅,看上去太单纯,有些花瓶。”

他突然醒悟,在这个从不缺乏优质新人的娱乐圈,自己不过是一张白纸,除了借助几首歌以及出演校园轻喜剧《网球王子》、《女孩冲冲冲》积累的些许人气,他几乎一无所有。

为了撕掉“花瓶偶像派”的标签,井柏然开始尝试向大银幕转型。通过一次次试镜和被拒绝,2009年,不言放弃的他终于有了银幕处女作《全城热恋》,在影片中扮演那个青涩懵懂、为爱执着的70年代青年小方,演绎得十分到位。

2010年,井柏然凭《全城热恋》获得第17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新人”奖,并获得第3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提名。随后,他相继接下了《影子爱人》、《血滴子》等多部电影作品。

拍摄《影子爱人》时,有场戏是井柏然在臭水沟里与几个群众演员厮打,原以为只是做效果,却未想是真的进一条臭水沟,水质脏臭,淤泥底下还有尖利的乱石。连经纪人都有些犹豫,井柏然却二话不讲,走了进去。一场戏下来,灌了好多口脏水,手脚多处擦伤,他不曾抱怨,只是惊叹:“拍电影比想象中还要困难。”

而《血滴子》是一部武侠剧,全剧有多场爆破戏、吊威亚戏、骑马戏,先前毫无经验的井柏然硬着头皮上场,一场戏下来,满身是伤却从不埋怨,旋即便蹲守在监视器前倒放刚刚的表现。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每一帧他都不容有任何差错,戏份再少也没关系,努力做到最好才不枉费各位前辈给的机会。

出道以来,井柏然一直忙于工作,几乎没有休假的时间,随着他在影视圈声名鹊起,每天最多只能睡5小时。但即使如此,无论身处何方,他每周都不忘给奶奶打一通电话……

为奶奶写一首歌,是井柏然进入歌坛最初的梦想。直到2011年7月4日,新专辑《井柏然》中的主打曲《小小的我》才得以亮相,这首歌是井柏然专门为奶奶唱的:躺在屋顶上的我,偷偷忧愁的度过。每晚临睡前的我,习惯搂着你胳膊……歌迷们为他的孝心感动,看着MV上那位满头银丝的奶奶扯着小孙子买冰棍的画面,许多人在井柏然的演唱会上潸然泪下。

两个月后,井柏然拿出自己的積蓄,在家乡沈阳为奶奶买了一套110平方米的房子。22岁的他,此时已成为家庭的顶梁柱,不仅让爷爷奶奶过上了幸福的晚年生活,也向父母亲友频施援手。

2012年奶奶过生日那天,井柏然特意在沈阳安排了一场演出。当她搀扶着老人走上灯光炫丽的舞台,带领成千上万的歌迷、影迷大喊“祝奶奶生日快乐”时,奶奶激动得老泪纵横,为孙子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而感到欣喜和自豪。

凭借敬业精神和阳光形象,井柏然朝着电影梦一路高歌猛进。从2012年《消失的子弹》中成功塑造忠诚勇敢的警探,到2013年《黄飞鸿之英雄有梦》中转型打男,再到主演电影《等风来》大放异彩……井柏然这一路走得非常辛苦,却是一步一个新台阶。

难能可贵的是,即使早已成为一线当红小生,井柏然接演影视剧依旧只重剧本不重排名。接触到《失孤》剧本,他被深深吸引了。他完全能找到角色内心的伤痛敏感和小心翼翼,“我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7岁才看见妈妈,7岁前的心理跟被拐孩子的心理非常吻合。”2014年5月,他走进打拐影片《失孤》剧组。

为了诠释农村孩子这个角色,井柏然不但练习骑摩托车,还学习了很长时间的摩托车修理,只为了出场10秒钟的修理镜头。在重庆拍摄时,他不慎摔倒,被摩托车气缸烫伤了腿,医生建议他住院。但为了拍摄进度,井柏然只是去医院输液预防感染,就匆匆赶回片场,强忍疼痛正常拍戏。每当导演一喊“卡”,他才龇牙咧嘴地坐下来,卷起裤脚查看伤情。换药时,当刘德华看到井柏然血肉模糊的腿时,不由动容地对导演说:“有这种拼命的精神,这孩子怎么可能不火呀!”

2015年是井柏然的“井喷年”,3月20日《失孤》在全国首映,前3天斩获票房1.1亿元,刷新了华语文艺片首周票房记录。与此同时,他与郑爽领衔主演的湖南卫视剧《相爱穿梭千年》,以及电影《三城记》也将与观众见面。

回首成名路,26岁的井柏然说,他最感激奶奶20多年来为他付出无声的爱。“她让我体会到了亲情的力量,也懂得了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感恩与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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