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笔范文

2022-05-20

第一篇:往事随笔范文

往事杂文随笔

转眼之间,我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询问,我永远都不愿意回到过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试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事历历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却像一个沾满灰尘的相框,越擦,反而越发清晰,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出生在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我出生在大山深处,一个极其普普通通的农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计划生育,山高皇帝远,哥哥、姐姐、我、妹妹,一个接一个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农民没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为什么,既然有了就将他生下来,终归他是一个生命,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孩子没有错,错在人们的愚昧无知。

大山里的消息总要比平地慢一个节拍,当最小的一个妹妹出生的时候,计划生育才传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罚款了。

在现代人看来,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水宝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离开喧嚣的大城市,这里是再好不过的消夏旅游的去处。四十年前,对我们山里人来说,那就是穷山恶水。想种地,没有一块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远。

我们每天只能呆在门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门了。爸爸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走东家,串西家,给别人盖房子,打家具,修理农具。爸爸很少回来,爸爸不能回来,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围了上去,爸爸没有带来城里人的玩具,也没有什么水果,布满老茧的手,从深深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纸票子,这就是我们一家人维持生命的希望。

妈妈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还要耕种石头缝隙中的那一点点土地,这就是我们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粮。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病了,妈妈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说话,也站不起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他们要下地干活,他们要做饭洗衣服。我休学了,小学二年级,我要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的病越来越重,爸爸回来了,借用邻家的手扶拖拉机将妈妈送到一百里外的县城。一个月,妈妈的病有了好转,能够扶着下地了,山里的农民,看不起病,那时候没有什么新农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银,爸爸还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几口人就会面临断炊。

妈妈重新回到家里,妈妈基本上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一家人的重担压在了爸爸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最后一根支撑的稻草折断了,爸爸病了,很快卧床不起,年纪轻轻,憋下一大群魂牵梦萦的我们,他临断气也没有能够闭上自己的眼睛,他看着妈妈,他看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我们。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声惊动了了整个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柱塌了下来,我们再也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那一年妹妹才四岁,我也才十四岁。

短短的两年,妈妈也离开了我们,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们站在高高的云端看着他们孩子,他们继续在呵护着我们的成长。

第二篇:城里的那些往事随笔

这是当地普普通通的一个农家院落,三间正房又矮又小,房顶的中央长了不少半尺高的茅草。房子的窗户已经有些变形,中间镶着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玻璃,玻璃的边缘有个“人字形”的裂缝,细心的主人用两组黑色的钮扣将快要裂开的玻璃固定在了一齐。玻璃四周的窗户糊着麻纸,玻璃上部几个窗户的麻纸上端端正正地贴着红色的窗花。用山里的石头砌成的院墙也就一米多高,东南角留着一个豁口算作这家人家的大门。院里没有种植任何植物,西南角是个茅厕,茅厕北边贴着西墙竖立着一捆捆也就一米多高的玉米杆儿。屋里的一位老大爷看见我,一个陌生人,走到了他们家的大门口,他及时迎了出来。我向他说明来意,老大爷喜出望外,赶快把我请进屋里,就像接待贵宾似的招待我。

他让我脱了鞋,上了炕,坐在炕上的小桌旁。他从锅盖上拿过来半盒官厅烟,抽出一支,向我递了过来,被我谢绝了。[由整理]

他的老伴儿从正面柜子上拿来暖瓶,倒了一大碗开水,又从碗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陶瓷罐儿,用小勺从陶瓷罐儿里往大碗里加了好几勺红糖,用小勺搅拌均匀后,端到了我面前的小桌上。

她又从堂屋的柜子里拾了满满一大盘子糕点,有酥、江米条、焦饼和糖枣,端到了我面前的小桌上。

老俩口站在我旁边,不停地劝我喝糖水,吃糕点。我瞅了一眼放在正面柜子上的小闹钟,都快两点了。望着面前香喷喷的糕点,我感到自我也真是饿了。在两位老人的一再劝说下,我推托但是,只好喝了那碗糖水,没好意思动糕点。

喝完糖水,放下碗,我让两位老人拿来手戳,在邮件清单上盖了章,把汇款通知单交给了两位老人。

随后,我不敢再担搁,告别了两位可亲可敬的老人,离开了车道沟,离开了这个贫瘠但很温馨的小山村。

翻过那座小山,我远远地看见了我的自行车,看见了披在自行车后衣架上的绿色挎包。

下了山,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褡裢里的邮件,没发现少了什么。然后,我推起自行车,向下一站,两旗屯一大队走去。

到了两旗一,我先去大队,又去学校,最后,去了村东头的供销社。

供销社的售货员是个中年男人,络腮胡子。看见我来送信,一脸的纳闷儿,想问点儿什么,没问出来。我熟练地把供销社的报纸和邮件放在柜台上,二话没说,就要往外走。络腮胡子忍不住了,粗声大气地问我:小伙子,老王怎样没来?我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他:老王退休了,我是他的儿子,接班了。他噗哧一声就笑了,我也被自我的玩笑话逗笑了。之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原先他和父亲十分熟悉,也算是父亲的老朋友了。

离开供销社,下一站就该是两旗屯二大队了。

这时,天空变得越来越黑,伴随着呼啸的西北风,沸沸扬扬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下来。

我沿着去往两旗二的那条山沟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

原先,我没有去过两旗二。这天,临出门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两旗屯一共有三个大队,自西向东沿着一条山沟排列着,沟口是两旗一,中间是两旗二,最东头是两旗三,再往上走就是山旺庄,是父亲这条邮路的最南端。

沿着山沟,我又走了约摸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两旗二的任何踪影。我真后悔,来时没有问清楚这几个地方相距有多远。此刻,想找个人问问,路上又不见一个人影。这时,雪下得越来越大,我的棉衣都有些打湿了。我又饿又累,打起了退堂鼓,产生了回到去的念头。我停下来,支好车子,打开自行车后衣架上的挎包,确认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只有报纸和平信,没有挂号信、包裹单和汇款单,晚送一天也不会给父亲带来什么麻烦。

这样,我掉转头,又返了回来。半路上,恰好碰上了一个山旺庄的社员,我索性将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的报纸和平信交给了他,委托他捎给那三个大队的收件单位。

回到来的时候,一路基本上全是下坡,我根本不用蹬自行车,只要选好路,把握好方向,不时捏捏车闸控制好速度就能够了。

走了不一会儿,刚才还满头大汗的我,此刻感觉到了刺骨刺骨的寒意。

回到到冀家庄,我又向北去了古家房、乔家房、叶家庄和三里台,才完成了这次送信任务。

回到家,天已黑了下来。母亲的身体好了许多,父亲也做好了晚饭。我就着菜吃了十几个我最爱吃的黄米面炸糕,躺在家里的热炕头上,美美地睡了整整一个通宵。

第二天,我还没有起床,父亲就出班了。等他晚上回来后,我问父亲:胡家屯那个姓赵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国务院办公厅还给他来信?

父亲告诉我:那个姓赵的原先是郭沫若的厨师,退休了,回老家养老来了,断不了收到北京的来信。

我又问父亲:山旺庄的那个社员把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的邮件给捎到没有?

父亲说:我这天特意问了,已经捎到了。

这时,我想起了放在车道沟小山坡下的自行车和车上的邮件,我想起了车道沟那老两口迎接我时的笑脸,我想起了给我捎邮件的那个山旺庄的社员,我想起了两旗一的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售货员,我浑身都感觉到了山里人的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我感到很舒心。父亲不出远门了,早晚都守在家里,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怎样操心,再说,刚刚过完春节,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早上,我能够睡会儿懒觉,除非母亲板着脸,硬把我的被窝揭开,我才慢腾腾地起床。起了床,草草地洗把脸,吃完上午饭,我爬在家里的小饭桌上,看会儿书,写会儿假期作业。写累了,一拍屁股,走了,找我的好朋友们玩去了。那一段时光,我经常去找虎群玩儿。虎群初中和我同届,不一个班。我是二班的,虎群是三班的。上初中时,我们彼此认识,但没有什么交往。上了高中,我在十九班,他在二十班,也没有什么交往。学校分快慢班时,我们都分到了二十一班。虎群坐在我的后排,离得很近,有时候,彼此互相借个文具,交往也就多了起来。我们一相处,彼此之间还很投机,很能说得来。

虎群的父亲是左卫卫生院的院长,包头固阳人。他的母亲是左卫卫生院的妇产科大夫,张家口桥西区人。他的父母原先都在张家口市的一个医院工作,之后,虎群上初中时,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父母调到了左卫卫生院工作,家也搬了过来。

当时,虎群家在左卫露天电影场附近租了一间半房子。大间自然用来住人,半间作了厨房。虎群有个弟弟,一家四口人挤在一间半房子里,在那个年代在我们老家那样的农村也算是住房条件比较差的。

虎群家有两个大书柜,放在外边的小间里。书柜中藏了很多书,有一大厚本一大厚本的医书,是他父母亲上学时候的教科书和毕业后买的工具书,我不敢兴趣,也看不懂。还有一些长篇小说,我看了不少,记得《渔岛怒潮》我看了三遍,《盐民游击队》和《上海的早晨》我看了两遍,《彝族之鹰》、《烈火金刚》和《艳阳天》我也看了一遍。那时候,岁数小,记性也好,至今我还能想起那些小说里的许多故事情节来。

虎群家还有许多五六十年代的《大众电影》杂志,他的父母不让外借,我钻在他们家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透过那些杂志,我明白了不少老电影,也认识了不少早就很出名的电影明星。

第三篇:七月唤起往事杂文随笔

走过农业中的六月,转眼之间,又到秋收之际,金色的阳光,高高地肆无忌惮地挂在桂树枝头。晒坝场,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与妇女们的嬉笑怒骂依稀着旧历的画面,暮然回首,往事如风,如烟,如画,轻悄悄地,叠影着七月的朝露晚霞,叠影着田庄那一片青黄相间的谷蕙……

那年,那月,我们一群带着红领巾的孩子,在老师的带领下,挎着篮子,背着背篓,或分成小组,去每村每户,帮助收割。

而总是有一群不懂规矩的孩子,逢到田边土脚有果树的地方,帮忖收获那只不过是打幌子的事。相对来说,带去的篮子亦或背篓,里面装的东西那就是狸猫换太子……

谁交出的粮食多,老师都会给予鼓励,亦或在集合的时间,给予表扬,而我,总是顽皮地从家中将粮食放进书包里,多多少少交个差。其实也不止我一人这样做,多数同学都如此……

时过境迁,那年,那月,那事,都随流云而去,记得的不记得的,都会重叠在脑海中,犹如七月八月中的麻雀,犹如,一边织毛衣,一边打鞋底,一边晒着太阳的妇女们。都会叠印成银幕中的故事,在记忆中梳理。

七八月里,粮站的院坝经常性的,铺满金色的谷子,玉米,亦或黄豆,而有一种声音,清清脆脆,那是哈鼓耙(专晒粮食的工具)在太阳下来来回回的声音,仿佛有音乐的节奏在为丰谷奏曲。同时那群叽叽喳喳来觅食的麻雀,此时,安静地,晒着太阳,远远的看着,不敢造次。

而,小孩学着大人们的样子,肆意地摇着木质的风播(专用的工具),叽咕叽咕的声音,常常招来大人们的吆喝与责骂。而责骂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脸的笑。

院坝有时很拥挤,通常天没亮,就被别人占用了,遇到和气的人家,他会让出一快空地,遇到不讲理的人家,只有等待别人晒干了在晒。

这不,就在晒场中,闹出了笑话。常言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月缺月圆”。天,连下几天绵绵雨,而这家人,害怕没地方晒谷子,就顺便扯起油布给它盖上,由于天气,时雨时晴。也懒得去理会,就那样捂着,一个晒坝都占据完了。

而没地方晒的,都收拾好放在比较通风的地方,晾着,等待他家晒干了在去晒。天了!等到太阳出来,油布下面的谷子,长出伢子来了……

后来,不知是哪家开始,在自己的院子里开始用水泥坎地,干干净净,亮亮堂堂,有钱的没钱的,都效仿着,根本不用再去拥挤,当然,也很难见到大娘大婶们搓麻绳的姿态,她们会露出白白净净腿,将粗糙的麻,拎捻成细小均匀的线,用在千层底的鞋垫上,那个手艺啊,现在无人能比。

远了,一切都成记忆中的画面,粮站的坝子依然空着,七八月的田园却没有了当初生气,当然,坝子再也找不出麻雀叽喳影子,更别说听到它叽喳的声音。

◎族谱的内涵

传承文明,追踪先辈的足迹,也在追踪几千年的优秀历史。

当悠悠清风徐来,我们怀揣着对先辈的尊重,对先辈怀念,怀揣对族人血浓于水的情感,我们有幸在茫茫人海,将一条友爱的绳索连接成一股力量。

织锦成一个快乐的家园,织补羊肠小路,织编荒山野岭的荒芜,让山岭清秀,让道路宽敞,让我们的祖宗荒芜的墓地得以修复。

一种情愫,涌泉心间,涌泉眼帘,那就是,将古老的文明,传承一代又一代,将先辈们的吃苦耐劳的精神承转于我们的后背,传承祖先的优良传统,将祖先的遗训铭记于心。

通过网络,通过亲情的血脉,通过五指连心的情感,将五湖四海的安氏族亲,聚集一起,汇聚成一个整体,就像日月星辰,围绕地球,展现出一个集体的壮观,一个大家园的和谐。

修建祖墓,祭拜祖宗,不单单是为了祖宗荫蔽子孙,福佑后人,他的亮点,是借鉴先人的优良传统,善待再生父母,善待亲人,当然也善待自己。

以勤俭持家的理念,以艰苦朴素的精神面貌,在祖先的遗风中得以升华,墨笺章篇,刻以碑文,篆书寄语,主观臆断,就是弘扬老一辈的精神,传承老一辈的风骨!

第四篇:往事记的杂文随笔

红墙绿草,声音嘈杂,蚂蚁成队从墙根爬出,带回饭粒和碎饼干。操场上是打闹的孩子,一串七七八八的脚印总是频繁的出现在某个教室的后门和窗台上。一条被踩平了的草地小径绕过了操场的外围,延伸到一颗橡树底下。那个时候,时常会有五六张被压得皱巴巴的旧试卷铺在那橡树下的水泥台上。时不时也会有一些打着卷的铅笔屑留在那里。

再后来,红色教学楼上落下了熙熙攘攘的碎纸片,像雪。那雪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铅笔。

橡树下的水泥台上,除了皱皱巴巴的旧试卷,也出现了皱巴巴的,写满文字的练习本,那扉页还写着“某某某(著)”,还写着“序章”,还写着“目录”。只是很快,这些练习本也不再在这里出现了,只有一张皱巴巴的试卷还停在那里。

那年冬天,有一群麻雀跟随燕子去了南方,而只有一只留了下来,住在了橡树的枝丛里,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它了。

春天到的时候,教室的后门和窗台上再也没有脚印了,操场外围被压倒的草皮也渐渐恢复了过来。再也没有人再踩倒这块草坪,这是好事。橡树下的试卷被风吹走了,挺可惜的,它的主人以前不在乎它,现在却不得不在乎它了。

去年冬天又下了雪,那块水泥地跟新的大楼融为了一体,操场的草因为无人踩踏,已经长得到处都是,连跑道上都被它们占据了。

红墙绿草,人声罕至,蚂蚁成队从烂瓦中爬出,它们今天真走运,捡到了一直冻僵的蜘蛛,。它花费那么多年编制的蛛网,就那么弃之不顾了,真是可悲。

第五篇:往事已过去的随笔杂文

缘分变幻,总是看不到真情实感;世态炎凉,总是读不懂人情冷暖你见过这样淡定的人吗?就是没事从来不会给男朋友发短信打电话,什么都尽量不去麻烦他,后来才知道,他若不忙,就会和我联系,他若正在忙,我打扰他干什么,他若不忙,也不和我联系,那我联系他干啥,都说女人是水,你用零度遇见我,我即刻成冰,你用一百度来爱我,我才会立即沸腾,你用五十度来对我,我便不冷不热。人生会遇见这样的四个人:第一个,是你爱,但ta不爱你的人,第二个,是爱你,但你不爱的人,第三个,是你爱的也爱你的,但不能在一起的,第四个,未必是爱你的,但最后却在一起的。

你现在遇见了第几个有多少女人嫁给了爱情,却败给了现实,有多少女人心死在怀孕后的月子里有多少女人为了孩子在挣扎在将就曾经以为,你能为我遮风挡雨,后来发现风雨都是你给的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柳动蝉鸣日落潮汐,不能自己我还是很喜欢你,像云漂泊几万里,不曾停息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日落前洒下的余晖,不忍离去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日月星辰,经久不息感情淡了,我们就去培养,无话可说我们就去找话题,觉得腻了,我们就重新认识,世界那么大,遇见你真的不容易。

一起走了两年,放弃了,真的很可惜心里有个人放在那里,是件收藏,这样才填充了生命的空白,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我可以去见你吗?我已经没笑了,我都忘了这是第几次说放弃你了,要发多大的脾气,你才知道我在吃醋,你还打算回来吗,别人的手我不想牵他没有很忙,只是不想理你真正的放弃,是无声无息的,我不删除你好友,不拖你进黑名单,不会删除电话,看到你过得好,点个赞,即便路上碰见也可以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你心里都很清楚,我们不会再热络地聊到深夜,不会因为你,矫情到死阴晴不定,当初的那么喜欢,现在那么释然,没有犹豫,这段路,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我们分开变成陌生人,想要再见都已不可能,再没有见面的身份,现实它多么残忍嗯,就陪到这里吧,再多了就是对彼此的折磨,分开了,希望你会过得好,正如你希望我过得好一样。

我只求你别等我后来成熟了,长大了,懂事了,你却去别人身上寻找我最初的样子你若敢在我身上赌,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输,我愿意做个小丑,也愿意为你付出所有,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也会站在你身后背叛全世界,你走,我不送你,你来,不管多大风雨我都会去接你,原来,“you jump,i jump”最好的翻译是生死相随如今,我学会了一个人,往事不再提,余生不再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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