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治疗白血病论文

2022-04-26

今天小编为大家精心挑选了关于《中医药治疗白血病论文(精选3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恶性肿瘤是严重危害人类健康的重大疾病之一。据世界卫生组织2003年公布的数据显示,2000年全球共有恶性肿瘤患者1000万,因恶性肿瘤死亡者620万,占总死亡人数12%。预计到2020年,全球癌症发病率将比现在增加50%,每年新增癌症患者人数将达到1500万人[1]。因此,恶性肿瘤(以下简称肿瘤)的防治已成为医学界普遍关注的重要课题。

中医药治疗白血病论文 篇1:

仲景方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研究进展

摘要:溃疡性结肠炎(UC)是一种病因尚不明确的非肉芽肿性黏膜慢性炎症和溃疡性病变,呈连续性分布,累及直结肠,具有复发和缓解交替的特点,临床表现为腹痛、腹泻、黏液脓血便等症状,其发病机制与免疫、遗传、感染及精神因素等有关。多年来,中医药治疗UC取得良效,尤以仲景方治验最多。本文汇总近5年仲景方对UC治疗作用及相关机制的研究,为今后经方更好应用于临床提供有益参考。

关键词:溃疡性结肠炎;经方;伤寒杂病论;综述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4.07.041

目前,炎症性肠病(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IBD)分为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和克罗恩病(Crohn’s disease,CD)两种疾病。UC是一种病因尚不明确的大肠黏膜的慢性炎症和溃疡性病变,呈连续性非节段性分布,多累及直乙结肠、左半结肠,主要局限于黏膜及黏膜下层,临床主要表现为腹痛、腹泻、黏液脓血便等症状,常反复发作、缠绵难愈。目前认为,其发病与免疫、遗传、感染及精神因素等有关。根据就诊人数呈逐步增加趋势,UC已成为我国常见消化系统疾病之一。我国2012年IBD共识意见中提到中医药可治疗UC,并取得良好效果,其中尤以仲景方治验最多。

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包括《伤寒论》和《金匮要略》)多次论及“下利”,实则包括痢疾和泄泻两病,但从原文“少阴病,下利便脓血者,桃花汤主之”、“热利下重者,白头翁汤主之”、“下利,寸脉反浮数,尺中自涩,必圊脓血”中的“便脓血”、“下重”、“圊脓血”等字语,可知本病与泄泻不同。《伤寒杂病论》为后世临证提供了治疗UC的诸多方剂,显效不衰。兹就近5年来仲景方对UC治疗作用及相关机制的研究进行汇总,为临床应用经方提供参考。

1清利方

1.1葛根芩连汤

葛根芩连汤最早出自《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太阳病,桂枝证,医反下之,利遂不止,脉促者,表未解也;喘而汗出者,葛根黄芩黄连汤主之”。原方由葛根、黄连、黄芩、炙甘草组成,具有清热除湿、升阳止泻的功效。仲景将此方用于外感表证误下,里热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0873261)

通讯作者:唐志鹏,Tel:021-64385700-3925;Tax:021-64398310

夹表邪下利证。清造大椿《伤寒论类方》云:“因表未解,故用葛根;因喘而利,故用芩、连之苦以泄之坚之。芩、连、甘草为治痢之主药。”

汪氏等[1]用葛根芩连汤联合柳氮磺胺吡啶(SASP)治疗UC,总有效率为91.30%,复发率也明显降低,说明中西医结合疗效佳。另外亦有单用中药治疗的案例。王氏等[2]用葛根芩连汤加味口服合用锡类散灌肠,结果近期治愈率为13.04%,总有效率73.91%,且未出现不良反应。

清肠栓为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院内制剂,临床治验颇丰。卢氏等[3]以加味葛根芩连汤联合肛塞清肠栓治疗轻中度UC患者,总有效率为96.67%,尤其在改善里急后重和黏液脓血便方面效果明显。UC病变部位多为远端结肠,故内外合治成为目前临床上治疗UC的主要方法。

实验研究发现,葛根芩连汤可明显降低大鼠结肠组织胃动素、P选择素、血管活性肠肽,升高结肠平滑肌线粒体跨膜电位,去黄芩或甘草后与全方作用相当,提示本方最重要的药组是葛根、黄连、炙甘草的组合,通过恢复大鼠肠绒毛、丰富胞浆黏液颗粒、修复上皮细胞和线粒体结构及加强杯状细胞分泌保护因子,进而重建和修复结肠黏膜及恢复平滑肌功能[4-6]。另外,本方可降低大鼠结肠黏膜组织形态学及病理评分,下调血清B-细胞淋巴瘤/白血病-2 (Bcl-2)、转化生长因子-β1、结肠Bcl相关X蛋白(Bax),上调结肠Bcl-2,从细胞凋亡因子方面阐释其治疗UC的作用[7-8]。

1.2白头翁汤

白头翁汤出自《伤寒论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热利下重者,白头翁汤主之”和《金匮要略唠吐哕下利病脉证治》“下利欲饮水者,以有热故也,白头翁汤主之”,原方由白头翁、黄连、黄柏、秦皮组成。此方仲景用治热毒下利,可达清热解毒凉血、燥湿止痢之功。清樠昂《医方集解》云:“白头翁苦寒能入阳明血分而凉血止痢,秦皮苦寒性涩,能凉肝益肾而固下焦,黄连凉心清肝,黄柏泻火补水,并能燥湿止痢而厚肠,取寒能胜热,苦能坚肾,涩能断下也。”

俞氏等[9]用白头翁汤加减治疗UC患者129例,总有效率为93.80%,不良反应少。用白头翁汤加减灌肠治疗UC效果亦彰。李氏等[10]观察白头翁汤灌肠可明显降低症状及结肠镜下黏膜积分,总有效率为96.20%。赵氏等[11]在灌肠基础上结合穴位埋线治疗65例轻中度湿热蕴结型UC患者,结果可明显改善患者腹痛、腹泻、黏液脓血便、里急后重等症状。实验研究表明,白头翁汤可下调患者血清中促炎因子白细胞介素(IL)-6、IL-8,增加抑炎因子IL-10、中性粒细胞凋亡率和CD4+CD25+调节性T细胞,提示其可能通过诱导中性粒细胞凋亡,调节细胞因子平衡,从而发挥缓解UC的作用[12-13]。另有研究显示,白头翁汤可以恢复硫酸葡聚糖钠诱导结肠炎小鼠肠道中下降的miR-19a的表达水平,减轻疾病的活动程度[14]。现代药理研究发现,本方具有较好的抗炎止痢效果,可明显抑制志贺氏菌、施氏菌、抗阿米巴原虫、抗炎、增强免疫能力、抗溃疡等作用[15],提示白头翁汤可能通过调节免疫反应、抗炎杀菌等减轻炎症,修复溃疡,缓解UC病情。可见,白头翁汤治疗UC呈现多途径、多方向、多靶点的特性。

1.3黄芩汤

本方出自《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太阳与少阳合病,自下利者,与黄芩汤;若呕者,黄芩加半夏生姜汤主之”,由黄芩、芍药、甘草、大枣组成。仲景以此方治疗伤寒下利。《疠疡机要》更名黄芩芍药汤治痢,张洁古加减此方化裁为芍药汤治痢。现今临床上应用颇多。清尤在泾《伤寒贯珠集》提及此方云:“热气内淫,黄芩之苦,可以清之;肠胃得热而不固,芍药之酸,甘草之甘,可以固之。”

宋氏等[16]用SASP加用黄芩汤颗粒剂治疗轻中度大肠湿热型UC活动期患者,可明显提高临床有效率,且单用本方维持治疗缓解期患者,效果肯定。于氏等[17]发现黄芩汤与SASP临床疗效及结肠镜下治疗有效率相当。因此认为,鉴于西药的不良反应,临床上可选用效果可靠、不良反应小的中药作为替代治疗。

郑氏等[18-20]系统研究了黄芩汤治疗UC模型大鼠,发现其可明显降低结肠中CD4+调节性T细胞及CD28、OX40的表达和肥大细胞数目及脱颗粒率,对CD152则无明显影响;亦可明显降低血清和结肠中花生四烯酸(AA)代谢物致痛因子前列腺素E2(PGE2)、致肠壁水肿因子LTB4、引起局部循环障碍的血小板活化因子、环氧化酶2和血清IL-6的表达,说明黄芩汤通过能通过调节免疫细胞及共刺激分子,降低炎症物质释放及AA代谢物,达到治疗UC的目的。黄芩汤还能降低湿热型UC大鼠干扰素-γ、IL-12,升高IL-4和IL-10的表达,调节Th1和Th2类细胞因子之间的平衡[21]。综上,黄芩汤可调节湿热型UC的T细胞免疫紊乱,这可能是本方治疗该病的免疫学机制之一。

2温中方

2.1理中汤

理中汤见于《伤寒论辨霍乱病脉证并治》“霍乱,头痛,发热,身疼痛……寒多不用水者,理中丸主之”,全方由人参、干姜、炙甘草、白术组成。本方仲景用于治疗霍乱里寒证。清樠昂《医方集解》中论及此方谓:“此足太阴药也。人参补气益脾,故以为君;白术健脾燥湿,故以为臣;甘草和中补土,故以为佐;干姜温胃散寒,故以为使。以脾土居中,故曰理中。”UC中医病机多为本虚标实,脾虚湿盛所致,脾虚日久及肾,终至脾肾阳虚。本方正切中UC病机。

临床研究表明,用四神丸合理中汤加味治疗UC可以明显改善内镜及病理学评分,有效率达92.10%;能明显下调患者血清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IL-8,升高IL-10水平[22]。孙氏等[23]用理中汤合薏苡附子败酱散治疗62例UC患者,结果临床治愈27例,基本治愈17例,好转13例,无效5例,总有效率为93.50%。

2.2黄芪建中汤

本方出自《金匮要略血虚劳病脉证并治》“虚劳里急,诸不足,黄芪建中汤主之”,原方由黄芪、白芍、桂枝、生姜、饴糖、大枣、甘草组成。本方温中补虚,用治气血不足之腹痛、虚劳等证。

有报道,黄芪建中汤联合美沙拉嗪治疗UC患者40例,总有效率92.5%,治疗后肠炎症活动指数(DAI)评分明显降低[24]。赵氏[25]用加味黄芪建中汤联合西药治疗30例UC患者,结果痊愈17例,好转12例,无效1例,总有效率为91.7%,也可明显降低DAI评分。

3和解方

3.1四逆散

本方出自《伤寒论辨少阴病脉证并治》“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或悸,或小便不利,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四逆散主之”,原方由炙甘草、枳实、柴胡、芍药组成,用于阳郁厥逆证。清樠昂《医方集解》认为本方“用枳实泄结热,甘草调逆气,柴胡散阳邪,芍药收元阴,用辛苦酸寒之药以和解之,则阳气散布于四末矣”。本方具有透邪解郁、疏肝理脾的功效,目前多用于肝郁脾虚型UC的治疗。

徐氏等[26]用四神丸联合四逆散治疗肝郁脾肾阳虚型UC患者42例,疗效与西药相当。胡氏等[27]以四逆散合平胃散治疗活动期UC患者60例,发现可明显增强临床疗效,改善内镜下黏膜改变(水肿、充血、修复情况等),对黏膜出血、颗粒增粗、糜烂及溃疡等疗效显著。

卢氏等[28-29]从核因子κB(NF-κB)通路研究四逆散及其各药配伍对UC的治疗,发现四逆散可下调结肠NF-κB、IL-1βmRNA表达,降低血清和结肠中IL-1β、IL-6、IL-17、TNF-α水平,增加IL-4、IL-10、IL-13水平,刺激受损胸腺的细胞增殖,增加脾质量。说明四逆散可调节促炎因子和抗炎因子之间的平衡,调节机体免疫器官,改善UC的免疫调节功能。但以四逆散全方为佳,拆方后效果不佳,这为临床应用经方提供了实验依据,也提示临证使用时应尽量用原方。

3.2半夏泻心汤

本方出自《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但满而不痛者,此为痞,柴胡不中与之,宜半夏泻心汤”和《金匮要略唠吐哕下利病脉证治》“呕而肠鸣,心下痞者,半夏泻心汤主之”,原方由半夏、黄芩、干姜、人参、炙甘草、黄连、大枣组成。仲景以本方治疗寒热错杂、升降失常之呕利。明吴昆《医方考》云:“泻心者,泻心下之邪也。姜、夏之辛,所以散痞气;芩、连之苦,所以泻痞热;已下之后,脾气必虚,人参、甘草、大枣所以补脾之虚。”目前临床上取本方“辛开苦降”法,用于寒热错杂、虚实夹杂、胃肠同病的UC治疗。

彭氏[30]用半夏泻心汤联合SASP治疗64例UC患者,有效率为93.50%。裴氏等[31]对临床运用半夏泻心汤治疗UC进行Meta分析,提示其可提升总有效率,且不良反应少。但鉴于中医临床辨证论治及相关条件的限制等,要做到高质量的随机对照研究仍存在诸多问题,这是中医循证医学需要考虑和解决的问题之一。

实验研究表明,半夏泻心汤可升高UC模型大鼠的CD8+调节性T细胞,对CD4+调节性T细胞无明显影响,可调节CD4/CD8平衡[32]。与四神丸合用加减干预UC模型大鼠,发现其呈剂量依赖性下调结肠一氧化氮、一氧化氮合酶和TNF-α[33]。目前认为,P物质(SP)刺激肠蠕动,舒血管肠激肽刺激肠液分泌,而半夏泻心汤可明显降低二者分泌水平,抑制肠平滑肌兴奋,减慢肠蠕动及肠分泌,从而缓解腹痛、腹泻等临床症状[34]。说明半夏泻心汤可以从免疫、氧化应激及调节胃肠激素等方面,通过神经-免疫-内分泌系统调节胃肠道分泌和运动,修复胃肠黏膜屏障,减少黏膜炎性细胞浸润,促进溃疡愈合。

3.3乌梅丸

本方出自《伤寒论辨厥阴病脉证并治》“蛔厥者,乌梅丸主之。又主久利”,原方由乌梅、细辛、干姜、黄连、当归、附子、蜀椒、桂枝、人参、黄柏组成,用于治疗脏寒蛔厥或寒热错杂、虚实互见之下利证。目前,本方广泛用于治疗本虚标实、寒热错杂、阴阳不相顺接等病证,如寒热错杂型UC。

刘氏等[35]以乌梅丸治疗118例患者,结果临床治愈率为67.80%,总有效率为83.10%。马氏[36]用乌梅丸治疗30例UC患者,发现可明显降低腹泻、腹痛、脓血便、下坠感等主要症状,降低镜下结肠充血水肿、糜烂、溃疡等积分。口服乌梅丸能显著降低UC患者血清IL-6、IL-8、TNF-α水平[37]。提示乌梅丸可能通过调节细胞因子而发挥作用,目前对乌梅丸的调节信号通路也在进行深入的研究。有报道,乌梅丸可明显降低UC模型大鼠结肠中CD44、IL-8水平,升高IL-13水平,阻断炎症的放大效应而达到抗炎效果,其可升高大鼠淋巴细胞β-arrestin2、β2肾上腺受体的表达,降低结肠黏膜中NF-κB水平,发挥对免疫功能的调节,保护结肠黏膜[38-39]。研究显示,乌梅丸可改善UC模型大鼠结肠黏膜病理学情况,明显降低大鼠死亡率、体温、脾指数,增加体质量,降低结肠TNF-α、IL-1、PGE2含量及髓过氧化物酶活性,升高IL-10含量及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但单纯温热药或寒凉药存在治疗效果的偏倚,反之寒热配伍后则能抵消这种不利的作用[40]。可见,乌梅丸可从NF-κB炎症通路、免疫调节及氧化应激等多方面发挥治疗UC的作用,但效果以全方最好,这再次说明经方原方的有效性。

4收涩方

桃花汤来源于《伤寒论辨少阴病脉证并治》“少阴病,下利便脓血者,桃花汤主之”和“少阴病,二三日至四五日,腹痛,小便不利,下利不止,便脓血者,桃花汤主之”,全方由赤石脂、粳米、干姜组成,仲景用此方治疗少阴下利。金成无己《注解伤寒论》云:“涩可去脱,赤石脂之涩,以固肠胃;辛以散之,干姜之辛,以散里寒;粳米之甘以补正气。”

冀氏[41]用桃花汤加味治疗UC患者52例,总有效率达96.15%。刘氏[42]用桃花汤加味治疗UC患者36例,结果症状体征完全消失32例,缓解3例,无效1例。临证遇久泻久痢或滑脱不禁者,遣方用药时加此方化裁应用,可治疗各种证型UC。另外,久病多瘀,故临床也有用桃花汤配合生化汤加味治疗UC者,取活血化瘀并温中涩肠之意。

5解表方

小青龙汤出自《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干呕、发热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满,或喘者,小青龙汤主之”,原方由麻黄、芍药、五味子、干姜、细辛、桂枝、半夏、甘草组成,这是仲景设立治疗太阳伤寒兼里停水饮证的名方。临床上,小青龙汤多用于治疗呼吸系统疾病,尤适用于外寒内饮证。外寒伏内,阳不化液,积而成饮,留于肠胃,故谈氏等[43]用小青龙汤加减治疗腹泻型UC患者46例,结果治愈29例,显效13例,有效2例,无效2例,总有效率为95.65%,治疗后症状积分明显降低,不良反应也可通过调整药味的剂量及配伍而改善,疗效肯定。

6消导方

薏苡附子败酱散出自《金匮要略疮痈肠痈浸淫病脉证并治》“肠痈之为病,其身甲错,腹皮急,按之濡,如肿状,腹无积聚,身无热,脉数,此为肠内有痈脓,薏苡附子败酱散主之”,原方由薏苡仁、附子、败酱草组成,用以治腹痈有脓者。清尤在泾《金匮要略心典》云:“薏苡破毒肿,利肠胃为君;败酱一名苦菜,治暴热火疮,排脓破血为臣;附子则假其辛热以行郁滞之气尔。”三者相合,共达健脾祛湿、破血排脓、利水消肿之功。

曹氏[44]用本方加味煎取汤汁以口服与灌肠不同给药方式治疗UC患者,发现灌肠总有效率为91.31%,口服总有效率为85%。提示中医治疗UC灌肠效果优于口服。王氏[45]用本方配合中药灌肠治疗UC,不仅在综合、临床症状及肠黏膜病理组织学等方面疗效肯定,且未观察到不良反应。目前临床单用此方者少,多借方意,与他方加减用之,证见黏液脓血便为甚,有湿热征象时,加用薏苡仁、败酱草亦收良效。

7小结

UC属中医“肠澼”、“泄泻”、“痢疾”等范畴。我国2010年《溃疡性结肠炎中西医结合诊疗指南》中将UC分为6种证型,但由于临床辨证论治见仁见智及相关条件的限制等,要达到高质量的随机对照研究仍存在诸多困难。目前,临床上用于治疗UC的经方尚有许多,如桂枝人参汤、芍药甘草汤、当归芍药散、真武汤、生化汤等,但迄今临床和实验研究相对不足。仲景方历经千百年的临床使用,疗效卓著。所以,临证尽量用原方,但应随机应变,适当加减,不可拘泥。总之,仲景方从多途径、多靶点治疗UC,在热门研究领域中发挥着独特作用,学习研究和发掘应用仲景方治疗UC,仍具有很大潜力和广阔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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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3-12-26)

(修回日期:2014-01-06;编辑:梅智胜)

作者:王立娟 刘旭 张亚利 唐志鹏

中医药治疗白血病论文 篇2:

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的研究现状

恶性肿瘤是严重危害人类健康的重大疾病之一。据世界卫生组织2003年公布的数据显示,2000年全球共有恶性肿瘤患者1000万,因恶性肿瘤死亡者620万,占总死亡人数12%。预计到2020年,全球癌症发病率将比现在增加50%,每年新增癌症患者人数将达到1500万人[1]。因此,恶性肿瘤(以下简称肿瘤)的防治已成为医学界普遍关注的重要课题。中医药治疗肿瘤是一种多途径、多层次、多渠道及多靶点的整体综合治疗,“带瘤生存”和生命质量提高是其显著特点[2]。中医药治疗肿瘤的研究现状主要表现在中医对肿瘤的认识治法、实验研究和临床应用方面。本文着重从这几方面做一综述

1 中医对肿瘤的认识和治法

中医对肿瘤积块的经典论述首见于《灵枢·百病始生》中的论点:“若内伤於忧怒,则气上逆,则六输不通,湿气不行,凝血温裹而不散,津液墙渗,著而不去,而积皆成矣。”在中医学中,气是指具有营养和推动机体发展变化的、无形的、有很强活力的物质及其功能,天气、地气、人气共同推动人的生命活动,完成各种新陈代谢。气行则血行,气结则血瘀,气利则水畅,气滞则水停痰阻[3],究其病机,主要是气滞而导致血瘀内停,至于湿热、风寒、痰浊均是促成气滞血瘀的间接因素,所以在治疗中应注重活血化瘀、扶正固本、化痰散结、清热解毒[4]。徐振晔[5]等提出。中医药分阶段防治恶性肿瘤术后复发转移优化方案:第一阶段为“扶正”;第二阶段为西医“祛邪”为主,结合中医扶正;而第三阶段,即本阶段中医“扶正祛邪并重”

2 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的实验研究

经过50多年的发展,中医药在治疗恶性肿瘤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就,大量的临床实验阐述了中医药治疗肿瘤的机制,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2.1 中药的抗癌机制

2.1.1 抗突变作用

基因突变或染色体畸变是导致癌变的重要途径。实验研究表明,某些中药或复方具有抗突变作用。如人参、绞股蓝、绿茶、半枝莲、黄芪、六味地黄丸等均有抗突变作用

2.1.2 细胞毒作用

一些抗肿瘤中药的作用机制之一是通过细胞毒作用,即损伤肿瘤细胞的DNA而发挥效力。许多中药及其提取物有直接抗肿瘤、抑癌的作用[6]。如从长春花中提取的长春碱和长春新碱对何杰金病、绒毛膜上皮癌、恶性淋巴瘤、急性淋巴性白血病等均有直接治疗作用,其机制为抑制微蛋白生成,麻痹纺锤丝,从而使细胞有丝分裂中止于分裂中期,丧失其合成DNA的能力,影响蛋白质的成。斑蝥素可延长腹水肝癌小鼠的生存时间,抑制癌细胞的生长和分裂,其衍生物羟基斑蝥胺和斑蝥酸钠可降低斑蝥素的毒性,提高疗效,鸦胆子的提取物有明显的抗癌作用[7]

2.1.3 诱导肿瘤细胞凋亡

据报道[8,9]一些从中药中提取的生物碱,如汉防己碱、小檗胺等能有效的抑制肿瘤细胞生长。这些生物碱使人白血病早幼白细胞(HL-60)发生凋亡。从莪术中提取的抗癌有效成分榄香烯可阻滞肿瘤细胞从S期进入GM期,抑制肿瘤细胞增殖并迅速导致其凋亡

2.1.4 抑制肿瘤细胞增殖、诱导其分化

细胞的惡变是增殖和分化两者平衡的失调,失控的增殖是大多数恶性肿瘤的特征。研究表明[10,11],许多中药或其有效成分具有良好的抑制肿瘤细胞增殖和诱导其分化作用。如淫羊藿对HL-60有诱导分化作用。其机制可能与升高细胞内cAMP/cGMP的比值有关。丹参酮对人宫颈癌细胞株MG180有较好的诱导分化作用

2.1.5 抑制肿瘤新生血管生成

肿瘤组织在长到2mm以上时,需要生成新生血管才能继续增殖。所以,血管生成抑制剂兼有抗肿瘤增殖和抗转移的双重作用,已日益受到人们重视。中药在这方面的研究也取得一定进展,如人参提取物Rg3抗肿瘤新生血管方面已为国内外学者认可。有学者证实姜黄素可抑制肿瘤的增殖和扩散,其不但能抑制新生血管的形成,还可使形成的微血管崩解[12]。有报道薏苡仁通过抑制血管内皮细胞分裂和增殖、肿瘤细胞释放血管生成正向调控因子、干扰内皮细胞分化等作用抑制肿瘤新生血管生成[13]

2.1.6 中药逆转肿瘤的多药耐药性

肿瘤多药耐药是现代研究的一个热点,耐药原因多认为细胞膜蛋白异常:多药耐药基因编码的P-糖蛋白(permeabilitylycoprotein,Pgp)高表达被认为是产生MDR最主要的原因;此外,酶表达异常及细胞凋亡相关基因如bcl22、c2myc、突变p53等均与耐药性的发生有一定关系[14]。刘叙仪等[15]研究发现,中药R3(补骨脂抽提剂)对MCF27/ADR细胞具有耐药逆转作用,机制就是通过抑制P-gp的功能。靳英等[16]对植物多酚类化合物,如槲皮素、小檗碱、黄芩苷、芦丁、牛蒡子苷等的体外试验表明,槲皮素可对抗ADM对MCF27/ADR细胞Pgp的诱导作用并持续下调其表达

此外国内学者还从中医药的诱导肿瘤细胞凋亡[17-18].、提高机体免疫功能[19-20]等方面,通过实验研究探索中医药抗肿瘤的机制

3 中医药的临床应用

大量临床观察证实,中医药在提高机体机能状态、减轻放化疗的副作用、促进骨髓功能、提高食欲、增加体力、改善睡眠、促进手术康复、增加放化疗效果方面都有比较好的作用。随着中医肿瘤学的发展,中医药在肿瘤的综合治疗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1]。突出表现在以下方面

3.1 与放化疗及手术配合

临床中,中医药与化疗配合可以增强疗效,减轻化疗药物的不良反应。与放疗配合临床常用活血化瘀法、益气培本法、养阴扶正法、化痰散结法与放疗配合,能提高放疗效果。临床中配合益气养阴中药能明显减轻放疗毒副反应[22]。凌昌全等[23]证实,四生汤(生黄芪、生地黄、生白术、生薏苡仁,随症加减)对放疗所致的白细胞、血小板减少症及免疫功能下降具有很好的对抗作用,并且体重下降指数及口干等症状改善,均优于对照组(P<0.05)。

3.2 与生物治疗相结合中医药与生物治疗均具有调节免疫功能、增强防御能力、诱导宿主反应、促进肿瘤细胞分化、增强宿主对放化疗的耐受性等作用,二者结合运用,可提高治疗效果[28]

3.3 与热疗配合

周文波[24]认为热疗配合中医药,以热疗为“君”,推进“阳”的运动以促进“阳化气”的过程,抑制“阴成形”的过程,蒸解寒凝,直取肿瘤;以热增效的中药和中药控制肿瘤热耐受因子及有抗癌活性的中药口服或静点为“臣”;用热疗加快中药反应速度,而发挥中药更大的抗癌效果。陈立伟等[25]通过热疗联合中医辨证用药治疗40例中晚期肿瘤患者,在改善恶性肿瘤患者免疫力及生活质量方面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热疗联合中药辨证对改善肿瘤患者免疫力具有叠加作用,对提高肿瘤患者的卡氏评分有协同作用,明显改善了肿瘤患者的生活质量。

3.4 晚期肿瘤的单独运用中医药在晚期肿瘤的治疗上更有优势[21],这类患者约占全部癌症患者的1/3,包括治疗后复发、病情发展、延误诊治者,多见于基层医院或为非住院患者,瘤体较大且体质虚衰。中医药治疗可以明显减轻症状、改善生活质量

4 中医药治疗肿瘤存在的问题和展望

中药制剂对机体的作用是多方面的,目前在机制研究方面中药以单一性研究居多。单味中药的多种药理作用对肿瘤治疗甚至会导致相对或相反的效果。中医的辨证用药精华是多部位多靶点的作用,能够全面调节人体的内部环境。临床研究缺乏复方方面的研究,对药物剂量,剂量与配伍、疗效之间的关系,剂量与毒性、不良反应之间的关系,针刺手法与疗效的关系,手法与毒性、不良反应之间关系方面的研究尚少[26],目前对中医治疗肿瘤的基础研究还不够广泛和深入,需要进一步的努力。未来中医药治疗肿瘤的临床与科研工作应重点建立疗效明确的中医治疗常见肿瘤的规范治疗体系,使中医症状量化,证候规范化。相信通过确定肿瘤中医疗效评价的客观化、定量化和标准化标准以及随着以人为本、重视生活质量等治疗新理念的确立,中医药在肿瘤的防治中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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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屠巍巍

中医药治疗白血病论文 篇3:

导师运用中医经典辨治血液病经验总结

摘要:导师郭利华教授,多年来潜心研究中医学四大经典著作,有扎实的中医理论基础,临证中力主“能中不西、先中后西、中西并重”的思想,倡导“治未病”、“带瘤生存”的观点,主張“中医药治疗应贯穿在恶性肿瘤的每一个阶段”,力推“合理用药”,其对于血液病的治疗,结合中医经典,调和人体气血阴阳的平衡,从整体出发,对于临证治疗血液病有其独到的见解。

关键词:贫血;出血;髓外浸润;发热

“中医血液病学”是依据中医基本理论,借鉴现代技术与思维来规范血液病名词术语、阐述生理功能、探讨病因病机与证治规律、制定综合防治与调护方案、建立疗效评价体系的临床学科。古代虽没有血液系统各种疾病的相应病名,但中医血液病的流源历史悠久,历代医家多有论述[1]。结合1997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中医临床诊疗术语疾病部分》(简称“国标”)和一些期刊[2]对于血液病名及其病机的规范化探讨,中医常见血液病有如下:髓劳(再生障碍性贫血)、紫癜病(血小板减少性紫癜)、恶核(恶性淋巴瘤)、骨髓瘤(多发性骨髓瘤)、贫血(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溶血性贫血)、白血病(急、慢性白血病)。导师郭利华教授是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导师,云南省中医医院硕士研究生导师,擅长于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疾病。现结合导师的临床经验梳理中医经典辨治血液病。

1 贫血(再生障碍性贫血、溶血性贫血、骨髓增生异常综合症)

中医经典理论中没有单一的贫血定义,从《黄帝内经》中的血液病血虚、血枯、血劳、髓枯、髓劳,到《诸病源候论》的虚劳,乃至现代医家总结的髓毒劳,都对贫血的相关病证的论述,认为该病证是外感内伤情志等导致的精血亏虚,同时又引起正气虚损,最终导致气血两虚的一类病证。西医临床上这一类血液病多见于再生障碍性贫血、溶血性贫血、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等。

1.1 补血兼顾补气 《灵枢·决气》中早已有叙述:“中焦受气取汁,变化而赤,是谓血。”中焦脾胃受纳运化饮食水谷,吸取其中精微物质,即所谓‘汁’,在中焦脾胃处吸收来自心肾肝脾的四旁之气,变化成红色的血液充盈脉中。而在血液化生的每一个环节中都离不开相应脏腑之气的推动和激发作用,这是血液生成的动力,即所谓气能生血,因而在贫血病人常规补血的同时,还应兼顾补气,使气血之间恢复协调平衡状态,才能提高疗效。 同时此乃临证辨证论治血虚病证的基本原则之一。 临床上导师常用黄芪、党参、太子参、白术等补气之药。《本草汇言》:“人参补气生血,助精神养神之药也。”如经方有八珍汤(《正体类要》)脾气虚衰时,气虚不能生血,久病至气血两虚时,将人参与当归、熟地、白术等药相配伍加强气虚双补之功效。对于面色苍白或萎黄、头晕、心悸乏力之气血两虚证时,可加大用党参的量以替人参行缓补之用,常治疗气血虚之轻症和慢性疾病患者。农本草经有言,黄芪为补中益气之要药,其既补气又生血,如当归补血汤(《内外伤辨惑论》)。太子参乃为补气药中的清补之品,其性平力薄,气阴两虚、阴虚火旺轻证者常用。

1.2 阳中求阴,阴中求阳 《景岳全书·血证》中有言:“人有阴阳,即为血气。阳主气,故气全则神旺;阴主血,故血盛则行强。人生所赖,唯斯而已。”因而导师在临证治疗中,在滋阴剂中佐以补阳药,如仙茅、仙灵脾、补骨脂、杜仲、益智仁等,在补血剂中佐以补气药,如前述人参、黄芪、党参、太子参、白术等,即所谓“阳中求阴”;在助阳剂中,适当佐以滋阴药,如北沙参、南沙参、百合、麦冬、黄精、枸杞子、墨旱莲、女贞子、鳖甲、龟板等,在补气剂中佐以补血药,如当归、熟地黄、白芍、阿胶等,即谓“阴中求阳”。以使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古人亦有经验,阳虚易治,阴虚难调,遵循“逆者正治,从者反治“的原则,因“阳胜则热,阴盛则寒”,阳虚多半生有外寒,得温即通,阳虚则受补,反之,阴虚生内热,耗血动血,虚不受补,多以养阴生津、气血双补为主。

1.3 精血同源 肝藏血,肾藏精,精血相互滋生,精与血都化源于脾胃消化吸收的水谷精微,故称“精血同源”或“肝肾同源”。临床上多用仙茅和仙灵脾、杜仲和续断、墨旱莲和女贞子、当归和熟地等药对滋补肝肾;而精和血都由水谷精微化生和充养,两者的化源相同,脾胃运化输布,变饮食水谷为水谷之精,是人赖以维持生命活动的精微物质,又称为后天之精,《素问》“脾为孤脏,中央土以灌四傍。”故临证对于血虚的的治疗,在肝肾并治的同时,应该兼顾健脾护胃,临床上多加用黄芪、白术、山药、茯苓、薏苡仁等健脾药,组方上常选用四君子汤、六君子汤、香砂六君汤加减加强益气健脾的作用。

2 出血(紫癜病)

出血在中医经典的论述中属血证,早在清朝的唐宗海《血证论》中有言,治疗血证的四大法:“止血、祛瘀、宁血、补血”对于后世的临证治疗起到了指导的作用。

2.1 止血 血证急症以止血为第一要法,对于下血,唐宗海认为下血与吐衄同是血病,治疗上遵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的治疗原则。临床上风热伤肺证者多用桑菊饮加减,肝火上炎者多用栀子清肝汤加减,胃热鼻衄血者多选用玉女煎加减,上窍出血血色淡红伴神疲乏力、心悸气短者常选用归脾汤,实热齿衄者多选用清胃散加减,齿阴虚火旺齿衄者多选用知柏地黄汤加茜草,肺燥咯血者多用桑杏汤加减,阴虚咯血者选用百合固金汤加减,肝火犯胃的吐血证多选用龙胆泻肝汤加减;下血证临证治疗中常加小蓟、大蓟、槐花、侧柏叶、白茅根等凉血止血药。下血者加用升麻以升举止血。

2.2 祛瘀 血证在出血之后,未排出体外之血,乃离经之血,即是瘀血,不仅可变生气滞、热、痛、积聚、虚劳等证,还可与痰、热等互结,因而应遵循“凡血证,总以祛瘀为要”的治疗原则,以消瘀为第二要法,临床上常加以三七、蒲黄、茜草、仙鹤草等化瘀止血,方药上常选血府逐瘀汤、桃红四物汤等。

2.3 宁血 对于血止之后,为了防止再次出血,必须用药安之,故以宁血为治疗血证的第三要法。纵观临床血证的病因分析来看,气机逆乱为出血的一大病因之一,《血证论》言:“运血者,即是气。”气机调畅,气行则血行,血液正常运行得以保障;同时气能摄血,血液在脉中正常遁行也离不开气的固摄作用,主要体现在脾气统血的生理功能之中。血证的中后期治疗中,血止后常配以补气、行气、降气、提升等和健脾补气的药物,如陈皮、砂仁、枳实、木香、川楝子、九香虫、苍术、豆蔻、白术等。

2.4 补血 血出后气血耗散,继而后期多半会伤至阴阳,故以补虚为治疗血证的收工之法。血证后期气虚下陷者多选用补中益气汤加减,气血双亏者多选用八珍汤加减,阴虚火旺者多选用六味地黄汤加减,阳虚内寒者多选用肾气丸,阴阳两虚者多选用地黄饮子加减。

3 髓外浸润(恶性淋巴瘤、白血病、多发性骨髓瘤)

血液系统恶性疾病的髓外浸润常常是引起严重并发症的病理途径之一。中医将之归为痰核、恶核、失荣、癥瘕、积聚等病证,其病机是以肺、脾、肝、肾等脏腑的亏虚为本,痰毒瘀结为标,而髓外浸润则属于中医传变理论的范畴。西医临床常常表现为恶性淋巴瘤、白血病、多发性骨髓瘤。

3.1 “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 《金匮要略》中,广义痰饮的形成,是因为肺脾肾三脏阳气虚弱,气化不利,水液停聚而成。饮为阴邪,遇寒则聚,遇阳则行,得温则化。因而治疗痰饮,需投以温药,以振奋阳气,开发腠理,通调水道;但同时温药又不可太过,亦非燥之补之,应以和为原则。临证治疗上常选用阳和汤加减,其中熟地、当归鹿角胶能生精补血,丹参、肉桂、炮姜合用以温阳散寒,活血通络,胆南星用以化寒痰,温阳益肾,补而不滋腻,温通经脉通而不散。

3.2 “血实宜决之”合“温中补虚”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指出,血实是指以血分兼有寒热之邪的证候,其病机为血邪相互搏结、正气尚为充实。在中医血液疾病的诊疗中,可将骨髓增殖性疾病/肿瘤所表现证候归为血实或血积这一类病证。其治则为“决”,即为将凝注留积体内的瘀血用刺、破、化、散的方式祛除;将蓄积之毒邪决泻而出以推陈致新,杜绝疾病的传变。临证治疗上常选用血府逐瘀汤、膈下逐瘀汤加减,活血祛瘀化痰,软坚行气止痛,而气滞血瘀痛甚者,加以羌活、延胡索、白芍、乌药活血止痛,伴有发热者加用青蒿、地骨皮、鳖甲。《金匮要略》中,“五劳虚极羸瘦,腹满不能饮食…缓中补虚,大黄蛰虫丸主之。”大黄蛰虫丸具有祛瘀生新的功效,主要用以治疗五劳虚极、干血内停之证。“祛瘀而不伤正,补虚而不留邪”的特点,能够兼顾血液系统恶性疾病本虚而痰结血瘀的病证特点,为临证治疗提供了理法方药的依据。

3.3 “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素问评热病论》中,上述内经的条文,提示了疾病的发生、传变、转归始终伴随着正邪的交争,因而在临证中,既应注重祛邪解毒,又要重视固护正气,从而避免疾病恶化。如以祛邪为主的天龙、地龙、龙葵、八月札、石见穿、全蝎等方药中,还应根据患者体质,辅以黄芪、当归、党参等益气养血扶正之品。《黄帝内经》特别强调:“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可见在邪气入侵体内时正气强弱的重要性。

3.4 充实元气,当调脾胃 “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金匮要略》中有述,脏腑经络之病均有可能传变其他病变脏腑经络,而《脾胃论》中也有言:“充实元气,当调脾胃”,本条文提示在掌握疾病传变规律的基础上,强调调补脾胃,资化源,养气血,益先天,调整脾胃功能正常,则脏腑气血阴阳调和,调治未病之脏腑经络,虚实异治,从而防止疾病的蔓延,保证机体的健康。而恶性血液病现代医学治疗上以化疗为常規治疗,在治疗的同时多半伤及人体正气,阴阳失衡,脾失健运,临证治疗上常选用黄芪、党参、白术、茯苓、等健脾补气之药,调理脾胃应贯穿肿瘤治疗的的始终,脾胃虚弱是机体正虚的一面,而肿瘤的病理产物邪毒、瘀血、痰凝等则是邪实的一面,扶正与祛邪相结合,从脾胃着手,改善患者全身状况,提高机体的抗病能力,保持内环境的稳定,对于肿瘤的发生、发展及转移有重要的意义。

4 发热(恶性血液病并发症)

血液病中的发热,按病因可分外感与内伤。外感多由外感风寒,寒邪侵袭而致卫阳郁闭;伏气化热,内里邪热炽盛;风温上受,卫失宣泄,风温发热;疫毒内盛,伤及骨髓,湿热之邪,留恋三焦,三焦热盛;内伤多由情志不遂或饮食失节、劳倦过度、阴阳亏虚、脏腑失调。其中又可按虚实辨证,而分为虚证发热、实证发热,抑或虚实夹杂。

4.1 轻清宣透 清·吴塘《温病条辨》中,“轻”即轻开肌表、祛表风邪;“清”即清解,用寒凉之剂清热解毒。宣透,是指宣发透散在卫表之邪,轻清宣透包其要义轻清热毒合轻透发散,二者缺一不可。血液病发热患者多为本虚体质,一旦出现微风寒、周身痛等外感卫分之证,若用苦寒的药物来直折,不仅不能截断病势,反而会伤及正气、引邪入里,以致于病深难解;所以应以轻清宣透之品,则可使邪去而不伤正、病情向愈,吴鞠通创制的银翘散即体现了这一思想的精华。

4.2 实火宜泻,虚火宜补 明·张介宾《景岳全书·火证》中言:“虚中有实者,治宜以补为主,而不得不兼乎清;若实中有虚者,治宜以清为主 而酌兼乎补”以上论述提示临证时应根据患者证候、病机的差异而采用不同的治法,属实者,宜以解郁、活血、除湿为主,临证选方上常用柴胡疏肝散、逍遥散、血府逐瘀汤、五苓散、苓桂术甘汤,适当佐以清热之品如石膏、知母、芦根、淡竹叶、栀子、夏枯草等。属虚者,则应益气、养血、滋阴、温阳,临证选方上常用四君子汤、补中益气汤、当归补血汤、归脾汤、六味地黄丸、肾气丸等,除阴虚发热可适当配伍清退虚热的药物如青蒿、地骨皮等外,其余均应以补为主。对虚实夹杂者,则宜兼顾之。

4.3 甘温除热 金元·李东垣《内外伤辨惑论》中,其以补中益气汤作为治疗气虚发热的主要方剂,此法指用味甘性温的药物治疗气虚发热或血虚发热,因虚为其发热之本,治疗中应以益气养血为主,不可直用苦寒药物,以伤人体之阳。常用人参、黄芪、炙甘草、当归等益气养血的药物进行配伍,代表方剂有补中益气汤、当归补血汤等。

4.4 清热滋阴利水 血液病发热患者,临证中可伴有小便排出的不畅,此类患者实际为余热邪气尚存体内,津液的亏乏而水液气化不利;这时一味清热或利水不但不能达到邪去正存,反而会进一步损伤津液,不利于疾病的向愈,因而在清热利水的同时,伴以滋阴之法,才可使余热之邪尽除、水液气化复权。实指温邪易于化燥伤阴,在血液病治疗中应时刻顾护津液,温病的各个阶段都应重视滋阴之法的重要性,血液病患者出现发热的症候,无论是汗液开泄,抑或热邪内炽,都伴随着津液的耗伤,津液的流失,因而在清热解毒的基础上,还应辅以增液生津、滋阴凉血之品如北沙参、南沙参、百合、麦冬、石斛、黄精、枸杞子、鳖甲等;当邪热己退,往往以阴液损伤为主要证候,此时更应以救阴为重。临证选方上常选用一贯煎、麦门冬汤、百合固金汤、养阴清肺汤加减等,加强滋阴润燥的功效。

5 体会

从中医的角度来考虑血液病,不论何种血液病,其发病的过程大致是:先有机体脏腑的虚劳亏损,而后邪实毒聚,或是邪毒内服,耗伤机体正气,致气机失常,寒湿壅滞,进而发病,临床上导师治疗血液病常采用“疏调气机与扶阳理论”两手并抓的治疗思路,疏调气机的治法着重在维护肝脏的正常疏泄功能的同时辅助以健脾补肾,用来保持人体气机的条畅运行,使体内气血阴阳维持一个相对协调与平衡的状态,以利于 病体生理常态的恢复,而非单纯疏肝解郁之法;而扶阳理论的临证要点即是重视人体阳气的重要性,血液肿瘤在发病时均可导致机体生理功能减退,加上苦寒之中药、化疗、激素抗生素的使用,情志不畅等因素均降低了人体的生理功能,而至外寒更易侵入人体产生寒邪,因此在治疗上更需要扶阳,对于阳虚的血液病患者,重用附子、桂枝、干姜、细辛、吴茱萸等,从少阴病入手“寒者热之,虚则补之”的正治法以及“热因热用的”的反治法,用来达到扶阳气之目的。导师在血液病的临证治疗中兼顾两者的优势,使机体气机调达,阳气渐复,使广大就医的血液病患者受益颇深,值得初入临床的肿瘤科医生借鉴和学习。

参考文献:

[1]董青,侯丽,许亚梅,等.《中医血液病名词术语整理与诠释》研究思路探讨[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5(9):1095-1096.

[2]陈信义,麻柔,李冬云.规范常见血液病中医病名建议[J].2009,29(11):1040-1041.

作者:卢佳岑 张超一 冯帅 李妮雪 郭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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