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屋的故事范文

2022-06-18

第一篇:关于老屋的故事范文

老屋的故事

【导读】历史的车轮碾倒了老屋,载走了人,却留下了总是让人回忆的故事,老屋的故事演绎着一代又一代人生悲欢离合,承载着时代的变迁。

提起老屋就会让人想起和老屋连在一起的人,想起屋里屋外的故事,想起老屋代表的历史时代以及那个时代老屋和人的命运。历史的车轮碾倒了老屋,载走了人,却留下了总是让人回忆的故事,老屋的故事演绎着一代又一代人生悲欢离合,承载着时代的变迁。

听父辈人说,我曾祖父的老屋坐落在靠近山东鱼台老寨附近的微山湖畔,处于古沛和山东的交界地,老人家和他的父辈及兄弟姐妹在那里演绎着各自的人生。那个时代的古沛洪水经常泛滥,这靠近湖的地方更是连连遭殃,洪水来了,曾祖父他们就举家外逃,投亲靠友,洪水走了,他们再怀揣着生活的希望,回到那个曾给他们温暖的老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洪水再次袭击了老屋,他们和乡亲们依然选择了外逃,但这次外逃却让他们永远失去了老屋,这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

外出逃难的曾祖父带领一家老小回到老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惊呆了,村庄被湖里的难民抢占了,老屋已经住进了新的主人,原住村民只好选择决斗,他们虽不知决斗这个字眼,但他们用当地独特的方言表达这场为保卫生存权利而进行的战争打段子。因为大家称湖民为段里人。战争开始了,残酷的械斗使的双方各有死伤,结果段里的湖民大获全胜,曾祖父气愤不过,杀了抢占老屋的人,带着全家连夜逃离了老屋,永远离开了这个祖祖辈辈生活过的老屋,老屋的时光将岁月编织成一张筛子,漏下了先人们无数的故事,永远漂泊在浩波荡漾的微山湖水里。

曾祖父逃离了老屋,迁徙来到河南虞城乔集靠近黄河故道一个村落,同姓的先人曾在此生活,有亲戚及后人留下,于是曾祖父一家就在这里安了家,他们靠着自己的勤劳为我的祖父们建起了老屋。我无法收寻祖父们在河南老屋的童年故事,少年欢乐,只听父辈们说,英俊威武的爷爷把两个奶奶娶回了老屋的四合院。之后那老屋里便充满了父辈们的孩啼、呀呀学语,以及他们童年的欢笑,少年的天真。再后来听说祖父做了响马,是那个年代鲁豫皖交界处有名的阎二爷。于是河南老屋就多了许多响马的侠义故事。不知过了多久,厌倦江湖的爷爷决定回归故里,他和他的族人们又开始迁徙,河南老屋连同曾祖父们的几座土坟,一同留在了河南,却也因此演绎了一个几代人接力的忠义故事。

祖父在河南老屋的时候收留了一个从河北逃荒来的李姓人,这李姓一家就住在爷爷老屋院子的过堂里,爷爷带家人离开河南,干脆就把老屋、院子、土地一同送给了李家,不计回报,只图帮阎家看好那几座祖坟,后来爷爷再走江湖,死在河南,父辈们年幼,李家代为发葬,从此李家一代接一代看守爷爷的老屋、爷爷坟墓、及其祖坟。李家老人留下遗训,只要阎家后人不来,老屋只修不扒,后人年年添坟不得坟荒。为了保住这几座土坟,李家子孙将这几座土坟盖在自己新屋的院子里,而他们自己家先人的坟墓却在破四旧立四新运动中平掉了。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父亲带领我的哥哥弟弟们去河南起祖坟的时候,爷爷的老屋依然还在。

那老屋,积淀着几代人的恩和情,那老屋的忧伤时刻缠绕在我的梦境里。

爷爷回归古沛后,他的兄弟们坚持要在微山湖畔安家,于是大家在古沛的最西北靠近微山湖的地方安了新的村落阎新庄。但爷爷不久嫌弃这里风沙大,地薄不养人,就独自带着家人来到了家族最大的集居地古沛阎寨。就此在这里为我的父辈们建起了老屋。那老屋位于阎明复庄园大场的西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听老人说他经常是高马双枪,一身的武艺,庄家活也是顶瓜瓜,安家没几年,就购置了成百亩的土地,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父亲老屋的后边是个很大的池塘,鸭鹅成群,蛙声连片。严冬冰封三尺,那大片的池塘就成了父辈们溜冰玩耍好地方。听老人们说,后来河南出现了乱事,爷爷被他的生死弟兄叫走,离开了老屋,从那就没回来,爷爷的死对小奶奶打击很大,不久小奶奶就自缢而去,丢下了我那可怜的小姑。在河南起我爷爷和其他先辈们的土坟的时候,突然来了不少自己披麻戴孝的老人,哭伏在爷爷的坟前,长跪不起,李家老人告诉我们,那可能是你爷爷当年弟兄们的后人。凝视着爷爷河南的老屋,我幻想着那老屋曾经见证过的传奇故事,爷爷当的马,当年的枪,当年那群硬生生的汉子到底演绎了多少神奇的故事。

爷爷走了,走进了属于他的历史。小奶奶去了,到了她梦幻的爱情天国。古沛阎寨的老屋里剩下一群孤儿还有寡母。奶奶是个很坚毅的小脚老太太,一根长长的烟袋总是握在手中,遇到任何事情不求人,怎么办?卖地!成百亩的土地在奶奶手里变成了巴掌一块大,长工走了,短工也不需要了,大爷娶了大娘,有了一群哥哥姐姐。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年三十,年仅十三岁的父亲为了阻止奶奶卖那赖以生存的几亩地,毅然地把自己卖了,换回了大家可以生存的一车粮食。从此父亲离开了爷爷留给他的老屋,走向了国民党战场。

几年后父亲从镇江国民党部队跑了回来,但在返回老屋的途中却决然地加入了解放军的部队,入伍后被编入十一军军部警卫班,从此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打淮海,渡长江,后来被调入十二军,解放大西南。父亲本该在重庆安家的,但美国发动了侵朝战争,父亲又参加了抗美援朝,再后来父亲转业回到了他梦魂牵绕的老屋。新中国让这老屋焕发了勃勃生机,回到老屋的父亲有使不完的劲,带领着乡亲们朝着建设新家乡的目标,阔步前进。

原来的老屋留给了大爷一家人,父亲用转业安家费,为我们建起了新的老屋,和父亲老屋不同的是,屋子的前面有一片更大的池塘。父亲把母亲娶回了屋子,后来这屋子成了我们兄妹五个的老屋。在这老屋里生长出我童年的梦想,少年的枯涩,青年的奋斗。这老屋代表了我的故乡,那里的一根木,一棵草,都成为我思乡的脊梁。

我们的老屋给哥哥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童年欢乐、少年骄傲,因为那老屋曾经是乡、大队、生产队领导议事的地方。我学生时期的第一个名字就诞生在这个老屋,就诞生在那些领导的口中。法国!按辈份我是法字辈,上学的第一天,老师交代回家后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名,回家正逢乡里的党员在老屋里开会,我闹着让父亲给我起个大名,有个领导问了一下情况,就说:娃,你是法字辈,就叫法国吧。为什么?因为共产国际诞生在法国,那里有巴黎墙,于是法国这个名字曾伴我好多好多年!

一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名字,没有给我带来什么荣耀和光环,更多的是这个名字给我带来了苦涩的记忆。直到现在大凡知道法国这个名字的人,都会立马想起那个反革命的黑崽子!在班里,在学校里,法国这个名字几乎是黑崽子的代名字。但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也不泛有许多,因这个名字而自豪的铁伙伴。

大概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屋里的父亲被逮了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和弟弟妹妹还不知道逮起来的意义是什么,每天我带着弟弟提着一个紫沙陶罐去给关在造反派司令部的父亲去送饭,回来的路上依旧唱着父亲在老屋里教我们唱的歌曲:解放区的天是艳阳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再后来我和弟弟就没法给父亲送饭了,因为父亲不知道被送到了什么地方,问哥哥们,他们只回答:你们好好读书,其他的事情最好别问!

以后的八年,我和不懂事的弟弟妹妹躲在老屋里思念父亲,想念父亲,弟弟妹妹不记得了父亲的形象,其实父亲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也只是一个轮廓,但我记得父亲很坚毅!父亲走了,离开他为我们建设的老屋,去了我们能力无法到达的劳改农场。我只记得以后的日子母亲带着两个懂事的哥哥,天天深夜商量家里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偷偷地躲在被窝里装睡。我听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大哥跪在地上求母亲让他退学回家,以老屋第二代男人的身份支撑老屋的生存。然后是二哥如法炮制。当我再想学两个哥哥的时候却被母亲狠狠地往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在老屋里,我发现了母亲的一个秘密,当我深夜醒来看到母亲哭泣的时候,总会看到母亲搬来一个梯子,爬向老屋的南墙,在一个墙洞里,掏出一包东西,坐在地上边看边哭。我好奇地想象着母亲到底在看什么吗?我以一夜不睡的代价偷偷地看母亲,第二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学着母亲的模样,去拿那包东西,结果我看到了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我看到了父亲的奖章,我看了父亲所有的证书!父亲那身着军装坚毅的摸样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当弟弟妹妹在老屋的外边受了欺负,在老屋里受了委屈,我都会在母亲和哥哥不在老屋的时候,偷偷地拿出母亲收藏的父亲证书,给弟弟妹妹讲述父亲的坚毅,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三人就会躲在老屋里唱: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解放区的人们好喜欢&&

在老屋里,思念父亲的时候,我们就捧着父亲身着军装的照片看,从照片里我们读父亲,从父亲的目光里我们读懂坚毅,我们读懂生存,我们读懂力量!后来的一天晚上,弟弟拼死一样的跑到我上学的教室找到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三哥!快跟我走,我看到了父亲!天啊!我惊讶地看着弟弟,我甚至在怀疑这孩子是否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跟弟弟跑到了离我学校好几里地的村子,原来那里正放电影《渡江侦察记》,当那个带领小马渡江的班长出现的时候,弟弟大叫起来:爸爸!三哥那是爸爸!真象!真象照片里那个身着军装的爸爸!以后的八年里,无论再远的地方放映《渡江侦察记》,我带着弟弟妹妹都去看,至今那片子里的每个细节,每个动作我都能熟记在心!因为那里有我和弟弟妹妹想象中的父亲!

老屋给我和弟弟妹妹留下了无限思念父亲的情节,给哥哥和母亲留下的是更多艰苦、辛勤、和忍辱负重。我们看在眼里,把这一切化成为我们为老屋争气的力量!以后的岁月,老屋给我们的只有力量,再也没有无病的呻吟声!老屋飞出了艰苦奋斗的大哥,如今他在市里已经拥有两栋自己的楼房。老屋飞出了我和弟弟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老屋飞出了经营饭店的妹妹。老屋也永远留住了坚守情感的二哥。

平反后回到老屋的父亲,面对已经飞出或即将飞出老屋的孩子,常常在老屋里独自悲伤,于是从老屋成长起来,干建筑的老二决定把老屋推倒,换一个新的环境,为他的下一代建一处更充满希望的老屋,应老二的邀请,老大回来了,我和弟弟妹妹回来了,大家为老屋守夜,饮酒叙旧,欢乐、苦涩、幸福。一夜无眠!一张张老屋的照片,永久地留在了记忆里。夜幕里的大哥不知围着老屋转了多久,再次坐下来的时候,端起一碗酒一饮而进,哀求着对二哥说:求你老二,老屋你可以扒倒,但老屋前那四间我们亲手建的房子别扒,我渴望它再存活几年,我的青春都在那四间屋里!提起老屋前的四间屋,我们兄妹五个抱头痛哭。

父亲离开老屋的八年,是老屋里的人,生死奋斗的八年,中间的故事我不忍心再提起,我只想说说那四间瓦房建设的过程,它的建成整整用了我们好几年的时间。先是母亲、大哥、二哥带领我们没日没夜地割青草,晒干养所有能养的家禽,然后卖掉,换取建设材料。剩下的干草拉到集市去卖,再换取建筑材料,材料备齐了,就开始在老屋前的池塘里取土,一车、两车,我们不知道拉了多少车,我记的那个时候我和弟弟妹妹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哥哥、母亲拉土。土几乎在房子的地基圈内堆成了山。后来就是全家人和泥挑墙,干一茬等一茬,然后再去积累下一茬的钱,直到上梁封顶的时候,才请了村里的泥瓦匠。房子盖成的时候人们无不树起大拇子,因为那个时候村里全瓦房还很少。

泣不成声的老二说:老大长痛不如短痛,正因我体会盖那四间房子的艰辛,所以我今生才搞建筑,我保证给你一个好的大院!徐师大中文系毕业的弟弟哭着说:老大我保证让我们的故事子子孙孙都牢记的!不久弟弟几十万字的小说《满河星辉》问世了。以后的日子每当我们再回到故乡,坐在老二那大院里都会想起我们的老屋,想起我们在老屋里经历的一切,我们会去老屋前的池塘徘徊许久。

改革开放的中国使百姓的许多老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的老屋越来越少,高楼大厦遍地林立,人们开始以不同的方式为自己为孩子购置着空中屋。九八年我为女儿买了一套属于她美好回忆的空中老屋。老大为他的两个孩子购置了两个单元的六套空中老屋,老二在祖国新农村建设中建起了大院,在师范院校任教的弟弟也为他的孩子购置了空中老屋,并规划着他的作品。我期待着我的子孙们感受着党的政策温暖,将来对他们的子孙讲述着幸福、甜美的老屋故事。

第二篇:关于老屋的作文700字

关于老屋的作文700字 家是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嬉笑玩耍便是了。儿时的我是在姥姥家挥洒童年,所以这便是我的家。

姥姥家在一幢不知多少年代以前建成,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烈日酷暑的楼房里,只有30多平方米巴掌大的空间,连块地砖也没有,房屋虽简陋,老人小孩们生活到也其乐融融。这幢楼中八成住的是老人,邻里间非常融洽,小朋友们在一起别提玩得多开心了。但是,时间不可控制的推移,社会不容置否的在进步,旧房子必须被淘汰。现在,姥姥搬到了一间60多平方米的新家,一切都变了。

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回归老家,重温旧梦。当我骑着24型号的自行车一溜烟拐进那熟悉的街道,拐进那熟悉的院子,一切景物依旧。那家开小卖部的门前依然人声鼎沸,楼下的老狗依然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趴在地上,半年前接雨水的罐子竟然还原地不动地摆在那儿------我只觉得一切都散发着久违的气味,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但还是脸上堆满微笑地迈进了昔日的家门。

虽然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平时连仔细看都不看一眼,如今却里里外外好象参观新家似的瞄了一遍。大屋是我平时最喜呆的也是最有趣的地方,姥姥他们撤了有线电视,却用椅子当支座,易拉罐当天线;坏了的钟表舍不得扔,表盘作吃饭用的盘子,如此省吃俭用,让长大了的我啼笑皆非。猛然间,我看到了玻璃板上一道长长的裂痕,是小时侯淘气有力的证据:一刻都闲不住我想看电视,于是爬上盖有玻璃板的桌子(够插销),谁知玻璃板无法负重“啪”裂开,自想着有点惭愧,有点缺憾。还有和弟弟在床上玩孙悟空大战牛魔王,学电视剧中的黑帮老大拿把假枪到处比划,扮演武林高手如何如何打遍天下寻敌手,还有......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盯着被棍子杵的一个窟窿浮想联翩。 四周的黑暗渐渐变浓,我要离开了。舍不得啊,可爱的老家,舍不得啊,我挥洒童年的地方!

第三篇:老屋的回忆

老屋还是那座老屋,门还是那扇门,一如从前„„

我仿佛又看见了外婆蹒跚地端着一桶水,把那扇门擦得如铜镜一般亮,让我再次看到了童年的欢乐„„

每到除夕,我们孩子仿佛全变乖了,个个挨着门看谁长得高,外婆则拿着小刀轻轻地在门上刻下我们的身高每一次,都要和表哥看谁长得高而争得面红耳赤才肯善罢甘休而外婆总是在一旁微笑地说:“都长高了,都长高了。”渐渐地,外婆要搬来凳子为我们刻身高,每次看到外婆满头大汗,心里就心疼,而外婆还是微笑着:“哟,长高了!”划起痕来也越来越吃力,

“上课!”“老师好!”这是我们小时常玩的游戏。我们把院子当作教堂,那扇门当作黑板,认真地当起“老师”来,外婆总是微笑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不会像以前我们在门上画星星画月亮一样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她知道我们在学习,当外婆看着门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总是会心地笑了——尽管外婆不识字。当玩得筋疲力尽时,就扑到外婆温馨的怀抱中,闻闻熟悉的味道,听着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太阳的余辉照到我们身上,暖暖的,甜甜的„„

和外婆生活的日子并不长,唯一能记清的片段就这些。然而在这点滴之中,永恒不变的是外婆的笑。外婆的笑不是小家碧玉的笑,也不是“嘿嘿”的傻笑,更不是“哈哈”的大笑。外婆的笑,是悬在半空中,没有声音的笑。太阳落下时,外婆就端着凳子靠着门吃饭,虽说是吃饭,也还是那副笑脸。

然而在那天,一切都破碎了,当表妹哭着告诉我外婆死的噩耗时,我记不清我是怎样跌跌撞撞跑回外婆的家了„„在床上,外婆像陷在泡沫里。床边,几条管子通向她的身体,喘息很弱,双墓微闭。多想伸出一双神手啊,牵住外婆身体里支撑生命的那几根神经,让她从此醒来!

外婆走了,永远地走了,孤单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外婆没有一句遗言,脸上还是那副安详的笑容。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到底哪一颗才是外婆。风好冷,夜好黑,可是我一点也不感觉寒冷,因为有外婆那颗星抚摸着我„„

我失去的不只是外婆,还有外婆的爱,纯纯的爱„„

老屋还是那座老屋,门还是那扇门,那些刻痕依旧还在,却少了划痕的人„„

第四篇:心中的老屋

我的手机背景图片是一座小房子,一座建了一百多年的老屋。

它的高度和它旁边新盖的房子比起来明显的低矮,但窗子和门却占了整个墙面面积的80%,窗上的玻璃被大舅妈擦的锃明瓦亮,超强的采光使小小的屋子里面格外的明亮,教人舒服。它半人多高的窗户下是半人高的整面石墙,上面摆放着一溜儿花盆,时值春末,红、粉的花儿开着。

不用抬太高的头,就能看见屋顶。屋顶是起脊的,一片片瓦排成若干队列,呈现出非常立体的脊梁的质感,似乎伸手可触。整个样貌是古老的,而屋顶上的电视天线闪着银色的光平添了几分现代气息,可爱的很。

从房门口向南两米是一间小小的厨房,也只多半人高,走进去我要弯下腰或低着头才可。再往前走靠西墙,还有三间更低矮的木屋。它的门、窗、墙壁、屋顶都是用木头搭起,多年的风霜使它只剩了陈木的颜色。

陈旧,就更能引人怀想。

这几间老屋,是我大舅妈一直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母亲,她的小姑子成长的地方。

听母亲说,她9岁的时候姥姥去世以后,就与小她三岁的弟弟(我三舅)一起由大她们十几岁的大舅、舅妈抚养,直至成人。

现在的房子里只有大舅妈一人住着,守着这座老屋。

大舅前几年去世,舅妈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一个个子瘦小、勤劳、整洁、健康的、年近八旬的袖珍老人。她极爱干净,屋里的角角落落任何物件儿都不沾丁点儿的灰尘,她极勤劳,眼前的她一个劲儿的拿块抹布擦这擦那不停歇。叫她停下来休息,她就坐在炕头盘起瘦小的双腿,三寸的脚搁在膝盖上像两件古董,然后用我不太能懂的乡音说起遥远的关于母亲的话题。

我觉得她就像眼前这所有的建筑,年代久长,却依然一丝不苟的保持生命的活力,可爱之极。

我站在这几间小屋前,仔细地看每一处,用满腔情思,用有些潮湿的眼神的触角去抚摸每一处。我知道,在我看见它们的第一眼起我便一下子爱上了它,爱上了这千里之外的母亲的故乡,这母亲一直魂牵梦绕、日夜叨念的祖地。

我欣喜着,带着真实的快乐四下里张望。

舅妈的起居占了两间屋子,靠东那一间就闲置着,挂了锁,锁开着。窗子里面有布帘遮住,使我觉得神秘。

从开始打量这片老宅起,我就一直想着这扇门后的模样。在院子里吃完中饭,忍不住地问了二表姐,姐告诉我说:“当年你妈就住在这间屋里”,

我诧异的呆了下,又不相信似地问:“什么?真的啊!”

“当然真的,要不然他们去哪儿住”,表姐笑着回答。

我激动地站起来:“我去看看!”,然后走到那把锁跟前,心里怦怦跳着,摘下锁,轻轻地推开那扇门,那扇从未在我记忆中的小小的木门,母亲儿时的记忆全部呈现在眼前:那挨着窗台的干净整洁的土炕,那屋正中小巧的火炉,还有北墙下两个柜子上摆放的贴满新老照片的镜框。这迎面而来的一切,就在这一瞬间打湿了双眼!

将近四十年了,我看见这些,儿时曾经来过一次却早已没有记忆的所有现在这样清楚真实地让我看见!这一刻,心几乎是颤抖着了!

母亲,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你就是自这里承接着家庭、亲人的欢笑与泪水的吗?我能想象一个9岁孩童失去母亲的委屈与无助,我的心无比的哀伤!依我之见,依我一直生活在母亲温暖呵护下的妈妈的宝贝女儿之见,没有母亲的家的清冷、伤感,多么让人凄苦。

然,你又是有幸的,母亲,有幸有哥嫂的照顾也能衣食俱有。

在泪中,我想。 心澎湃着,在小屋各处拍照纪念。

亲爱的老屋,你是遥远时光的缩影,经历了多少代人的起起伏伏,就那样安静地伫立,慈祥如一位长者,仁爱的看着亲人一个个地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聚散两依依。

一脉相承中,生命一直延续。

第五篇:老屋的优美抒情散文

假期回到故乡,看看阔别十多年的老屋,古井般沉寂的心又荡起了涟漪,荡漾的波痕接通了小时候的回忆。老屋正处在村子的腹地。在那里,古老的旧房子密密的排列,显得很逼仄、破败,也没有发展的空间,因此,毗邻老屋的许多人家都已搬空,到村外的空地上建新房。几年前,我家也搬到村后的新屋居住。一时,村子里的老屋居址显得空荡苍凉。

我家老屋至今已有将近200年的历史了。与村子里的旧房子相比显得更加的苍老。墙壁上一层层很厚的青苔形似老人脸上的斑纹,墙角滋生的荒草又恰似很久没有修理的胡须。因年久失修,阴暗、低矮的老屋简直成了一个驼背的老人。

倒是老屋四合院的格局,使人想起北京的四合院;屋顶四角的飞檐,梁柱上的雕刻,使人想起古老的民族建筑风格,唤起一点点的自豪感。老屋的四合房虽是低矮,但它有许多好处。听母亲说,旧时代的盗贼较多,出没无常,为防备起见,房子建筑安排要围得像铁桶一搬,不然也要筑起高高的围墙。

四合房在冬季要比一般的房子保暖,如果你冷颤颤的在村道上行走,冷得不行,一踏进四合院子里,保管你就觉得一团暖气包围在你四周。我记得每年冬天的晚上,祖父和父亲总喜欢烧烤一点牛肉干,或炖一点狗肉做下酒物,在小桌子上摆上酒具,慢慢地喝酒。祖父是旧时代琼崖中学堂毕业生,父亲读过乡村简易师范,都是读书人。祖父喜欢出对子考问父亲,父亲都应对如流。一团的和气尤其会使得你感觉到室内的温软堪恋。

走进厅堂,先父写的一副对联还挂在后壁上。对联写着:“荆树有花兄弟乐,硕田无税儿孙耕。”颇切合我的家境。对联的纸质虽旧得褪色,但那娟秀的字体仍是鲜明触目。使我想起父亲生前性格的温文尔雅,字如其人。然而父亲平生小心谨慎、圆转处世,碰在“文革”犀利的剑锋上,还免不了遭遇厄运。他是在1968年遭受迫害忧郁而死的。

步出厅堂,看到走廊的壁角里还安放着一盘土磨,旁边靠着一个舂臼和一杆舂杵,那是落后时代的遗物——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大有用途。那时,农村还没有碾米机,人们靠土磨把稻谷磨成米粒,靠用舂杵捣脱米皮,用簸箕扬筛除去糠秕和灰尘。从黄澄澄的谷子变成白生生的大米,其间要经过十分艰苦的劳作,特别是磨谷舂米更是繁重的体力活,它并不像黎族歌舞团演唱“舂米谣”那样充满轻松快活的情趣。我想起母亲和姐姐满身大汗推磨舂米的情景。她们有时白天从田间劳作回来,还得推磨。夜半时分,土磨转动吱吱地作响和“嘣嘣”的舂米声音深深地印在我儿时的脑海里。

院子里长着一株古老的杨桃树,据说是祖父亲手植的。我年少时,喜欢爬到树的顶端俯视村子里的鳞次栉比的房屋,或了望远处的大海,父亲却喜欢搬一张古色古香的荔枝木长板凳,躺在它的浓荫下吟诵古诗词,直到累着睡着了,细小的粉红色的杨桃花洒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觉醒。这种氛围至今我还记得。如今,杨桃树犹异常繁茂,浓密的枝叶把院子的空地差不多都覆盖住了。那生机勃勃的样子与它的年龄简直不相称。老屋让它的浓荫绿影相衬托,形成一种别致的景象,给人宁静、安祥的感觉。

眼下,老屋还是归两个堂弟居住。听他们说,准备攒足钱,明年把老屋改建成一个歌舞娱乐厅,给老村增添点亮色。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这是意料中的事。无论我辈如何怀旧,四合院决不会保留到永远。新一代人谁愿意安于现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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