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涯回忆范文

2024-06-24

大学生涯回忆范文(精选9篇)

大学生涯回忆 第1篇

友人说:没逃过课的大学是不完整的大学。      一直以来,我都不这么理会班上的那些事,毕竟,我又不是班干部,何必去难为了自己,打扰了别人。      以前,老是幻想着,早点离开高中,可以去大学好好玩玩。可以不用开讨厌的班会,可以不用吃难吃的饭菜,可以光明正大的谈一场恋爱,可以不用理会高考的压力。这些,都是一些无比美好的幻想,可是,事实并非如此,现在的班级,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困扰着我们所有的人,我们就像是一个个的动物,有的是乖顺的绵羊,有的是易怒的狮子。而我,就只是一过客。讨厌现在的环境,一点点的小事,就一股脑的告到班主任那里去了,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二十来岁的人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纠结如此。你是在担心自己的奖金,还是在担心自己的荣誉。是教育体制的落后,还是思想太过于顽固。那些浮华的背后,是一张怎么面目全非的脸,难以想象。      要是,一直蜷缩于这样的环境,不活也罢。当然,我还没想过要去死。只是,对于现在的境况,还没有太糟的时候。那天,宿舍的人没有去上晚自习,结果,班长告到班主任那里去了,结果并不是很糟糕,只是被班主任询问了几句。这样的小事,这样的班级,勾心斗角的在一起上课,真累。试问,现在哪个所谓的大学,还在继续上晚自习,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的么,自我承认我们这不属于大学的范畴。     班上的同学,都在各怀心思的度着最后的时光。辅导员的淳淳教导,我们的各自揣测。都在忙些什么呢,我们这是。    真的是讨厌了,讨厌这样的班级,讨厌这样的压抑,讨厌这样的束缚。可是,我也只是一个旁观者。我没资格。

大学生涯回忆 第2篇

小时候妈妈经常鼓励我,教导我。回忆小学6年读书生涯转瞬即逝,时间像奔驰的骏马马不停蹄的奔跑着。

即将分开各走天涯,老师之间的师生情,朋友之间的友情多么依依不舍,你不愿意离开我我也不愿意离开你。老师是引导我的教师,朋友是团结互助的情感,母校是我的人生起航。6年时间不长不短,有喜怒哀乐,有垂头丧气,但始终有一句话激励着我(失败乃成功之母)当我解决不出问题时百思不得其解,当我解决问题时,柳暗花明又一村。知识博大精深,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很多诗句我铭记在心它们指引我前进的道路。

假如说生活是一盏灯,那么它在照亮人生中前进的道路;假如生活是行驶在海上远航的帆,那么它就在为你找到一条成功的`道路,划出一道美丽的直线;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一点也不错。回忆小学生涯即将结束,我收获了纯真无邪的友谊,我收获了老师的关心关爱与鼓励,我收获了无穷的知识。我感谢母校培育我,我们从一棵棵小树苗长成大树,经过精心灌溉的雨水滋润着我们的心田,一切一切都在时时刻刻发生变化,用手触摸不到感受不到,从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溜走,这算又过了一日。

大学生涯回忆 第3篇

20世纪90年代,生涯的概念由台湾传入内地,其根本原因也是大陆经济急速发展所带来的就业问题的需要。生涯教育最早被认可的专业名词为“职业规划”,从“职业规划”这个词汇不难看出些许计划经济的影子,引入这个词的学者希望通过规划职业完成社会专业化分工。后来,随着我国内地经济的迅猛发展,“职业规划”逐渐过渡到“职业生涯规划”,从后者我们可以发现我国内地的学者开始将职业的概念做了修正,即承认一个社会人一生可能从事多种职业。2010年以后, “生涯规划”、“生涯教育”等词汇开始大量出现, 当然也出现了“职业生涯”、“学业生涯”、“感情生涯”等细分词汇,由此可见中国大陆的社会民众所担当的社会角色在短时间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当然这类群体的主要生活区域是中国大陆的大中城市及东部沿海地区。

当前文中讨论的学业生涯与职业生涯两个词汇,是针对中国普通高校这个概念而言所做的辨析,因为学业和职业两个词是当前中国高等教育发展中最为看重也是最为畸形的两个领域。从学业生涯看,学生自高考进入大学后的时间均可看作其大学学业生涯,而内地普通高校也基本上把学生进入大学的三至四年时间看作其大学学业生涯阶段,至于职业生涯则要从学生毕业入职后算起。另外,为了解决学生毕业时的就业问题,又不得不考虑学生从学业生涯到职业生涯过渡的问题,因此,需要在大学生的高年级阶段开展职业生涯教育,其实是就业教育。学业教育与职业教育在当年中国内地高校是一对矛盾体,二者高调存在而又互不相通,自然学业生涯和职业生涯也谈不上存在什么实质性的辩证关系。

二、学业生涯教育与职业生涯教育的脱节

在美国的教育范畴中,生涯教育是一个完整的领域,无论学业还是职业都是一个社会人担当社会责任的某一阶段,无法进行割裂和分离[1]。学生这个词汇本来就是社会人职业角色的一个阶段,学生和职业是包含关系,不能将学业和职业放在一个范畴作为并列关系讨论。

从我国台湾的高等教育现状看,是与美国的生涯教育有相似之处的,其生涯教育已经从就业教育过渡到职业教育[2]。职业教育更加注重学生在校期间的职业培训以及学生与职场的对接,而就业教育则注重的是具体的就业效果。从两者的工作前提看,职业教育的实施前提是学校有较好的学业教育,而就业教育的实施前提是学校的学业教育与社会需求不能有效对接或者说学生的综合素养不能满足社会经济的基本需求。

从我国内地的教育现状看,绝大多数高校仍然处在就业教育阶段。从网络上公布的统计数据不难发现,内地的高校毕业生在首次就业时专业对口率不高,且跳槽的时间较短、频率较高[3]。低质量的培养产出导致用人单位不得不花费巨额成本用在对新人的二次培训上,还要承担新人获得职业技能后“跳槽”的风险,因此,中小企业为实现风险控制更愿意选择有工作经验的职场旧人,其工作技能和职业稳定度方面都比应届毕业生要好。

我国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被公认为内地高等教育发展的真正起点,而高等教育发展进入快车道则要从高等教育的扩招开始计算时间,这样算来中国内地高等教育还不到20年。反观美国、我国台湾的生涯教育发展,美国已经经历了近百年,我国台湾也至少有30年的稳定发展,而我国内地从概念出现到不断更新不过十多年。从此角度比较,中国内地生涯教育的发展速度已经十分迅速,网络时代的到来为理论和理念传播插上了翅膀,开放的政治经济状态使得全球学者可以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讨论共同关心的生涯发展问题,而内地学者与业内顶尖学者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

与学界的发展热度不相适应的是教育体制的改革速度并不理想,掌握着优势教师资源和办学经费的公立高校由于掌握着基础知识最扎实的毕业生,用人单位没有更好的员工招募来源而必须选择妥协,因此,其体制改革的意向并不强烈。从高校自身看,学科和课程设置还明显存在计划经济的烙印,有些学科的课程设置甚至和30年前几乎相同。

让人稍感欣慰的是生涯教育在商界的发展, 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重视员工的职业规划,越来越多的职业人开始意识到有必要对自己的生涯进行重新审视和设计,自然专门服务于企业培训的生涯教育企业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这些生涯教育企业为了自身生存需要,很快发现了内地高校在生涯教育板块的缺失而开始为高校教师提供生涯教育培训,一部分接受培训的教师再结合高校具体情况将生涯理论传播给在校大学生,这本身就是一个良性循环。

三、如何实现学业生涯教育与职业生涯教育 的衔接

1. 从美国的高校分类看,研究型大学和教学型大学的分工截然不同,研究型大学如哈佛大学其主要职能就是培养研究型人才,本科生院在哈佛大学只有很小的体量; 而布莱恩特大学则是一所典型的教学型大学,其主要职能是培养应用型人才,毕业生的薪资水平是衡量其教育质量的重要标准。所以,要重新做教育设计,就得定位自身的教育类型,避免出现四不像的状况。即使学校自身是一所综合型大学,其包含的各个二级学院也应该明确自身的主要教育类型。

2. 以需求为导向进行专业调整,首当其冲的是公开就业数据。近年来,随着社会对高校的认知越来越充分,就业率和就业前景成为学生选择大学的重要依据,而就业数据的真实性就显得尤为重要,也是唯一可以量化评价的教育质量衡量标准。但由于过分重视短期效果,就业数据往往经过人为改动和修饰,更有学校通过多种手段“帮助”学生就业,美化后的数据让家长和学生认为无论选择哪个专业都能实现充分就业。而率先打破这种奇特现象,用最为真实的数据向社会交答卷, 虽然短时间内会出现招生困难、专业外逃等问题, 但从长期看更容易实现一个学校教育资源匹配的动态平衡。

3. 打破专业界限,实行完全学分制。众所周知,一个学生对自身的认知有一个发展和变化的过程,在内地的高考体制下,很难让其理性地选择哪个专业更适合自己。而很多学校在文字材料中提及的自由转换专业,在学生入学后并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多数希望重新选择未来的学生并没有成功。这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人才培养的错位, 最重要的是,在通过公平的高考进入象牙塔后,学生们遇到了更大的不公平。而实行完全学分制, 则是打破专业界限的重要保障,也就是说一名低年级学生如果希望转换专业或者修读第二学位, 只需要选修对应的课程就能直接实现,而不需要经过人工操作或者恶性竞争。

4. 变更教师评聘方式。通过网络收集国内高校的教师招聘条件,高学历且学术成果丰富是必要条件,教师的升迁也与学术论文直接挂钩,这就导致教师无心教学,至少没有把教学作为自己的核心工作对待,教师授课的质量高低与其是否聘任副教授、教授毫无关系。而了解美国高校教师评聘机制后我们会发现,教育的消费者也就是听课的学生对教师的去留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学生的评价几乎决定了教师的去留和续聘,所以在美国的课堂很少出现教师照本宣科的现象,教师几乎是倾尽全力让学生接纳自己的教育方式。所以,对于不同类型的教师采取不同的评价机制,成为今后教育改革的必然。

摘要:文章详细阐述了生涯教育在中国内地以及台湾地区的发展情况,分析了我国大陆地区与我国台湾地区以及美国发展有差异的原因,从高校进行生涯教育的角度分析了学业生涯和职业生涯的关系,并对两者的衔接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写作这回事——创作生涯回忆录 第4篇

美国小说家斯蒂芬·金以恐怖小说著称,几十年来出版的众多畅销书简直可以概括这个小说类型的整个发展历程;有七十几部影视作品或取材或改编自他的小说,难怪《纽约时报》将他誉为“现代惊悚小说大师”。当人们习惯于将他的名字与“恐怖”画上等号时,这本与其过往风格大异其趣的回忆录在2000年出版了:一半是他的生活以及创作回忆录,一半是针对读者常见写作问题的幽默解答与耐心指导,读起来睿智平实、趣味盎然,不管你原本是不是惊悚小说粉,这本充满实用性的回忆录都会让你爱上斯蒂芬·金这个人。

本书在斯蒂芬的人生中其实还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1999年6月19日,斯蒂芬在外出散步时遭遇车祸,生命一度垂危——这本当时还没完成的写作指南书差点成了他的遗作。斯蒂芬在养伤期间忍着剧痛继续创作《写作这回事》,他说:“写作对于我来说好比是一种坚持信念的行动,是面对绝望的挑衅反抗。此书的第二部分就是在这样的精神中写成的。正如我们小时候常说的那样,是我拼着老命写出来的。写作不是人生,但我认为有的时候它是一条重回人生的路径。”

C.V.简历

I was stunned by 1)Mary Karr’s memoir, The Liars’ Club. Not just by its 2)ferocity, its beauty, and by her delightful grasp of the 3)vernacular, but by its totality—she is a woman who remembers everything about her early years.

I’m not that way. I lived an odd, 4)herkyjerky childhood, raised by a single parent who moved around a lot in my earliest years and who—I am not completely sure of this—may have farmed my brother and me out to one of her sisters for awhile because she was economically or emotionally unable to cope with us for a time. Perhaps she was only chasing our father, who piled up all sorts of bills and then did a runout when I was two and my brother David was four. If so, she never succeeded in finding him. My mom, Nellie Ruth Pillsbury King, was one of America’s early liberated women, but not by choice.

Mary Karr presents her childhood in an almost unbroken 5)panorama. Mine is a fogged-out landscape from which occasional memories appear like isolated trees…the kind that look as if they might like to grab and eat you.

What follows are some of those memories, plus 6)assorted 7)snapshots from the somewhat more coherent days of my adolescence and young manhood. This is not an autobiography. It is, rather, a kind of curriculum vitae—my attempt to show how one writer was formed. Not how one writer was made; I don’t believe writers can be made, either by circumstances or by self-will (although I did believe those things once). The equipment comes with the original package. Yet it is by no means unusual equipment; I believe large numbers of people have at least some talent as writers and storytellers, and that those talents can be strengthened and sharpened. If I didn’t believe that, writing a book like this would be a waste of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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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how it was for me, that’s all—a 8)disjointed growth process in which ambition, desire, luck, and a little talent all played a part. Don’t bother trying to read between the lines, and don’t look for a 9)through-line. There are no lines—only snapshots, most out of focus.

My earliest memory is of imagining I was someone else—imagining that I was, in fact, the Ringling Brothers Circus Strongboy. This was at my Aunt Ethelyn and Uncle Oren’s house in Durham, Maine. My aunt remembers this quite clearly, and says I was two and a half or maybe three years old.

I had found a cement 10)cinderblock in a corner of the garage and had managed to pick it up. I carried it slowly across the garage’s smooth cement floor, except in my mind I was dressed in an animal skin 11)singlet (probably a leopard skin) and carrying the cinderblock across the center ring. The vast crowd was silent. A brilliant blue-white spotlight marked my remarkable progress. Their wondering faces told the story: never had they seen such an incredibly strong kid. “And he’s only two!”someone muttered in disbelief.

Unknown to me, wasps had constructed a small nest in the lower half of the cinderblock. One of them, perhaps pissed off at being relocated, flew out and stung me on the ear. The pain was brilliant, like a poisonous inspiration. It was the worst pain I had ever suffered in my short life, but it only held the top spot for a few seconds. When I dropped the cinderblock on one bare foot, mashing all five toes, I forgot all about the wasp. I can’t remember if I was taken to the doctor, and neither can my Aunt Ethelyn (Uncle Oren, to whom the Evil Cinderblock surely belonged, is almost twenty years dead), but she remembers the sting, the mashed toes, and my reaction. “How you howled, Stephen!” she said.“You were certainly in fine voice that day.”

看了玛丽·卡尔的自传《撒谎者俱乐部》,我很受震动,不仅因为它写得强悍,写得漂亮,语言清新自然,更是因为它很全面——这个女人记得自己早年的一切。

我却不是这样。我的童年过得古怪又跌宕,由单亲妈妈抚养成人。我小时候她老搬家,虽然我不太确定,可我觉得当她在经济上或者精神上无力应付我们兄弟俩的时候,偶尔可能会把我们寄养在她某个姐妹那儿一阵子。也许她只是在追寻我父亲,父亲当初攒下一大堆账单之后离家跑了,当时我两岁,哥哥戴维四岁。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从来没有成功找到过父亲。我的妈妈奈丽·露丝·皮尔斯伯里·金是美国最早的妇女解放分子之一,却并非出于自愿。

玛丽·卡尔用几乎毫不间断的大场景展现她的童年。我的童年却是一片雾色弥漫的风景,零星的记忆片段就像孤零零的树木掩映其间……仿佛会一把攫住你,然后把你吃掉的那种树。

接下来就是若干这样的回忆,加上我青少年和年轻时代那些比较连贯的日月里撷取的各种快照。这不是一本自传。它更像是一份简历——我试图告诉大家一个作家是如何长成的,而不是作家是如何造就的;我不认为作家可以造就,不论环境还是个人意志都不能造就一个作家(虽然我确实也曾相信这些东西可以)。这资质是原装原配的。可它并不是什么异乎寻常的资质;我相信许多人都至少具备一定的写作或者讲故事的天分,这种天分是可以在锻炼和磨砺中更上一层楼的。如果不相信这一点,我写这么一本书就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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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事情就是这样,仅此而已——这是一个断断续续的成长历程,其中雄心、欲望、运气,还有一点天分,都起到了作用。别费心去揣摩字里行间是不是另有深意,也不用找什么主线,这里什么线都没有——只有些快照,多半还对焦不准。

我最早的记忆是想象自己是其他人——事实上,我想象自己是玲玲兄弟马戏团里的迷你大力士。那时我住在姨妈艾瑟琳和姨父奥伦位于缅因州德翰姆的家里。我姨妈记得很清楚,她说我当时两岁半,也许三岁。

我在车库角落里找到一块水泥板,搬着它慢慢走过车库平滑的水泥地面,但在我的脑子里,我正身穿一件兽皮背心(很可能是豹皮的),搬着那块水泥板走过舞台。大群的观众鸦雀无声。蓝白双色的追光灯照耀着我了不起的步伐。他们惊诧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们从没见过像我这么强壮的孩子。“他才只有两岁!”有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可我浑然不知马蜂已经在水泥板下面筑起了一个小蜂窝。其中一只马蜂,大约是对被迫迁移感到愤怒,飞出来叮了我耳朵一口。那痛精光四射,简直就像充满毒素的灵光一闪,是我短暂人生中尝过最厉害的痛楚;但就在几秒钟后,新的痛楚记录诞生了。当我把水泥板扔到地上,砸到我一只光脚的五个脚趾时,我把马蜂蜇的那点痛全忘了。我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去看医生,艾瑟琳姨妈也不记得了(那块水泥板的主人是我姨父奥伦,二十多年前已经辞世),可她仍然记得我被马蜂叮、被砸到脚趾的事,以及我当时的反应。“斯蒂芬!你那一通嚎哟!”她说,“你那天的嗓门可真响亮!”

译文参考自上海译文出版社版本,有改动

张坤 译

文化交流站

Ringling Brothers Circus 玲玲兄弟马戏团

全称为“玲玲兄弟与巴纳姆贝利马戏团”(Ringling Bros. and Barnum & Bailey Circus),成立于1871年,与纽约大苹果马戏团、太阳马戏团合称世界三大马戏团。玲玲马戏团的原则是“养团不如请团”。他们不养演员,只养动物,演员从世界各地挑选和邀请,这样就可以年年更新节目,年年带来新鲜感,因而久盛不衰。2015年3月,玲玲马戏团宣布将在三年内逐渐取消延续上百年的传统大象表演,以应对日渐增多的马戏团动物争议问题。

回忆我的教书生涯诗歌 第5篇

用一支柳条削成的教鞭

放牧着

乡村孩子的梦想

一块经年油黑的土地

种植着叫做知识的庄稼

不拘农时,年年丰收

喂饱了乡村孩子理想的`鸽子

我在秋风中被雁鸣

涂满一身清瘦

总是给那些孩子

插上飞翔的翅膀

而那方小小的讲台

那么短的路程

大学生涯回忆 第6篇

回忆往事.我建站的情景历历在目.觉得大家应该有同样的感受!看大家都在站长网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建站的辛酸历程都给写出来了.我也就写出来发泄下吧.还请各位老大们不要见笑.我下半年,也就是6月份左右接触的网络.也就是接触的计算机,那时侯由于还在上学,经济条件达不到.所以就找免费的空间,记得最深刻的是当初提供WEB页的91I空间.我辛辛苦苦折腾了一个月,也弄好了.结果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关闭了.数据在没有保存的情况下全部丢失,郁闷了我将近半个月.(就好比进行了一场巨大的工程.突然之间没了.心情可想而知)

后来到处找免费的空间.玉米.都被一一关闭.加起来将近二三十个站.都给关闭了.心理真的不是滋味.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动易论坛程序.就慢慢研究,边研究边修改,边学习.慢慢的掌握了一点点ASP技术了.现在虽然有点落后了.但是那时侯在的时候我觉得还算可以吧.逐渐的在网上下程序改程序.一个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ASP程序.于是我的一个电子商务网站叫搜圣网诞生了.是一个重庆的不错的朋友赞助的SQL空间.后来因为工作的调度,就让他自己一直运转,1年后因为转换工作,成了业余站长,就把建站的事情给忽略了.后来空间到期程序由于我的疏忽给把程序全部弄乱了.因为没有备份所以哪次使我受到的打击非常的大.那时侯企业用户注册到了7000多了.用户一下字全部损失了.真让我后悔透底.,致使我现在养成了备份程序跟数据库的习惯.

直到.经过多年的网络生涯.发现自己实在是忘不掉那建站的日子.我真的很喜欢做站长于是来到青岛后把我的网站重新建设起来了.于是有了现在的青岛房源网(顺便做个广告^_^)因为自己在青岛,结合实际推广应该发展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的这个网站在没有推广的情况下到了100左右.(有点太少了.嘿嘿..)后来发现我身边的同学开网店的不少.但是都范一个毛病,就是货源不好找,销售不好找,客户也寥寥无几,于是我想到何不做个网店方面的论坛呢.把一些前辈有经验的高手门来发表点自己的经验心得.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太“吝啬”吧.呵呵.于是我就申请了原本打算叫中国需要网.后来看到一个文件说除非国家特定,否则不能以“中国”命名.所以后来干脆叫需要网了..于是我的需要网网店社区诞生了.就是为开网店的朋友提供一个互动社区还请技术交流.所以有高手的话也帮帮咱们那些开网店的朋友指导指导.帮助他们走出失败的空间.先谢谢了.谢谢大家支持支持..

我现在只能能省则省,先做着房产站和网站,同时边打工维持着生活的开支,先求生存,后寻发展!我知道,网络上还有很多机会和项目等待着我们去发掘...我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发掘.看了士兵突击后不抛弃不放弃成了我的左右铭,还没有赚到钱的站长,?不要老是光想不做,想到就去做,不要气馁.迟早有一天你会成功的.要有许三多的精神.不抛弃,不放弃..最终胜利属于我们!!

大学回忆随笔:我的大学 第7篇

我信心十足地跨进了大学的校门,而且津津有味地读起了向往已久的心理学著作,并满怀希望地作着各种打算,甚至有时还写点诗,抒发一下遥望夜空或注目草地时的情怀;在得到真理照耀时,觉得心里有一个金灿灿的世界,这里流淌着甘甜的清溪。虽然对学院自封的各种诱人的美称不感兴趣,往往沉浸于读书和思考带来的快乐中,但校园里发生的事情却时时引起我的注意,时间久了,便逐渐产生一些失望——

图书馆里的陈旧与贫乏,课堂上的单调与机械,食堂里的焦急等待以及思想教育的牵强附会,都让人不禁摇头叹息。

铃声响了,老师来了;铃声再响了,老师又走了。细细一想,老师给我们灌输的好象是两三百年以前的观念,既便用它来复辟也显得过于陈旧。也许大学不是要我们学什么,而是要我们不学什么,但是我一直没弄清楚,有用的东西为什么不让学;总之,课堂引导、考试方向都从不同的方面限制我们,使我们如同笼中小鸟,永远难以长大。

当然,为了解决我们的思想问题,学院必然要进行思想教育,但是我总觉得,思想教育的目的并不在于让我们明白什么,而在于让我们相信什么。尽管我也知道,历来自由和秩序之间很难协调,但我依然觉得,既没有创造也没有毁坏的生活,乃是虽生犹死的生活。

悄悄地一个人坐在窗前,把脸深深埋在掌心;或者,独自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树影斑驳的大道上,哼着低沉的乐曲;或者,斜靠在花园里的长椅上,仰望着深邃的星空……在晨曦微露的时刻,静气凝神,感受天人合一;在空荡的教室里,走进《前夜。父与子》所描写的时代;在昏暗的过道里,行色匆匆地体验着基督山伯爵的深沉与高傲;在恬淡的中午,玩味《红楼梦》里的人情世故;在宿舍的卧谈会上,尽情地发泄着愉快与不满,笑得荡气回肠,骂得落花流水。莫非这就是大学生活?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脑袋空空,不知所措。焦虑、急躁甚至愤怒,一起围着我的灵魂转来转去。我望着这原以为很熟悉实际上却很陌生的一切,开始担心自己会因为精神失明而躯体沦丧,也担心这颗幼稚的脑袋会因为不能自主而为别人所用。我怀疑自己所谓严谨的可靠性,厌恶像钟表一样没有色彩的机械运行;我想了解别人,也希望别人了解我,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与人互动。我感到自己在没有着落地下沉着,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感到了恐惧,它深重而强有力地震撼着我的灵魂。我不明白这是我的“哥白尼革命”还是精神崩溃!

在一次回老家的途中,我豁然觉得,农村和城市的这一段距离,竟如一幅历史长卷,把纷繁的现实和久远的历史置于同时代的同一空间,让人们直观的感受到了历史的差异和告诫,同时也看到了未来的方向。从这幅长卷上,我看到了更多的东西,看到了城市的秩序和农村的恬静,看到了社会在矛盾交叉中的坚韧运行,也看到了只站在画卷的一边所看不到的不同环境中人的心理。历史可能是悲剧,但无论如何,它还得沿着已定的方向运行下去;人生也许真的是苦海,但既已如此,就必须坚定地渡过这苦海,我以及我们,都别无选择。

这些发现和感悟,促使我对自己、对社会重新进行思考。在我对自己的思想进行整理时发现,从前的许多记忆虽已破碎,但思想的精华却没有消失,在我重新构建精神世界的时候,它照样会放出光彩。我心里一下子明朗起来了,不再恐惧和不安,也不再迷茫和疑惑。我终于明白,踏实与沉稳的道路并不在大学校园里,而在自己所选定的方向中,在现实社会中的坚韧行进中。我同时也明白,我考入的并不是真正的大学,而只是人生的一个新起点;人生的真正大学不是考进去的,而是靠自己的毅力顽强地走进去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作者:范笠

大学生涯回忆 第8篇

关键词:大学生,生涯,特点,规划,策略

一、大学生生涯发展的特点

(一) 大学生生涯的不确定性

所谓生涯不确定是指个人尚未选出或决定未来从事何种职业活动, 并为之做出准备的不确定状态。大学生的自我意识尚未完全确定, 而职业的选择也是一个复杂的历程, 因此许多青年学子在进入大学的院系进行专业学习、训练后, 缺乏清楚、明确的生涯及发展方向, 对未来职业的选择感到茫然、陌生和困难。

(二) 生涯发展对自我认定的影响

生涯不确定状态不但形成生涯发展迟滞, 甚至进而导致自我认定的危机。多数实证研究结果发现, 生涯不确定的学生经常出现焦虑、目标与兴趣模糊不定、缺乏求学动机、对学生角色投入不足、学业成绩偏低等现象。

有些大学生虽明确了自己的生涯发展方向, 但是这个方向是由外界因素影响决定的。这种已经确定的状态在面对生涯抉择时, 会产生听天由命的想法, 缺乏学习的兴趣和动力, 这对于形成一个积极健康的心态, 形成一个正面的自我认定是非常不利的。

(三) 生涯发展的认知阶段

1. 二元论阶段。

思维水平处在这个阶段的大学生, 思维形态是单纯的、二元的, 常常以对或错两种形式来进行推理, 对问题和事物的看法是非此即彼, 认为适合自己的“正确”职业只有一个, 因而转向老师、父母、咨询员或者利用兴趣量表等方式, 寻求答案和方向, 这种思维方式是外部导向的, 欠缺自主性, 也常常因为无法找到那个“正确答案”而焦虑。

2. 多元论阶段。

在这阶段中, 学生能考虑到多种生涯选择, 认识到做生涯决定后的结果, 但仍无法整合决策过程中的多个重要因素。

3. 相对论阶段。

在这阶段中, 外部控制的决策方式, 转变为内部控制。学生不再毫无区分地接受外在的影响, 他们开始知道自己才是做决定的重要因素。他能够在做生涯决策时, 比较不同职业及其不同的内涵与责任, 从而能够更为现实地考虑职业选择。

4. 承诺阶段。

在这阶段中, 大学生在分析职业时具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对各种职业都能持客观的态度, 由于已经基本明确自己的个人特质, 因此, 他们形成了对职业目标的明确承诺, 愿意为此努力、承担责任, 同时, 还能够根据现实情况进行灵活调整。

(四) 大学生的生涯发展任务

舒伯等职业指导大师将生涯发展划分为成长期、探索期、建立期、维持期和退出期五个阶段。从这个观点来看, 大学生在经历成长期的基础教育后, 其生涯发展正处于生涯探索期和生涯建立期的转换阶段, 需要完成“特定化”与“实践”两个职业发展任务即由试验性职业偏好转向特定性职业偏好, 并完成职业性偏好的训练, 进入就业的时期。要实现这个任务大学生需要积极进行生涯探索活动, 即通过一系列实地工作或者对工作世界信息、数据的了解, 促使个人对自己的需要、兴趣、能力、价值观、工作角色等特征以及以能够符合个人这些特征的职业, 有清晰肯定的了解。也就是对自我特质、各种不同的职业或工作内涵, 以及个人的环境与资源进行探索, 以便建立未来的生涯发展目标的各种活动。通过一系列的探索, 促进生涯意识的唤醒, 逐渐理清生涯发展方向, 并为之做出必要的准备。

二、加强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教育的策略

(一) 完善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课程体系

《大学生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课》教学目标是教会学生掌握自我认知和探索工作世界的方法, 从而在职业生涯决策中能够选择适合自己的职业和具体的工作, 从而不断提高职业决策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讲, 高校应该从大学生的生涯特点入手, 将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教育贯穿于大学全程, 分层教育和指导, 有针对性地改进教学内容, 采取参与式的教学方法和手段, 使每名大学生能够从发展的角度积极地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

(二) 加强师资队伍建设, 不断提高指导水平

大学生职业发展与规划指导是一项涉及很多学科和领域的、专业性很强的边缘学科, 同时这门课程目前在我国没有作为一门专业来系统学习和研究, 但是这部分工作关系到高校的人才培养质量, 因此高校需要建立一支业务精湛、能力水平过硬的专职教师队伍, 同时配备兼职教师为辅助的相对稳定的高校大学生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的教师队伍。在理论学习和实际操作方面加强师资队伍的培训, 不断提高指导大学生开展职业指导和咨询服务的能力, 提升满足每个个体学生职业需求的指导能力。

(三) 完善大学生职业发展与规划教育的服务体系

加强大学生职业发展与规划教育的服务体系建设, 是职业指导工作全方位、可持续性开展的有力保障。高校应在服务体系建设方面应做到专业化、专门化、平台信息化, 根据不同年级明确教学目标、分步实施, 逐渐形成比较完善的职业生涯发展与规划的教学内容和指导体系, 使不同阶段的教育既体现出不同层次的特点又相互联系的知识体系。从而达到积极引导毕业生不断完善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 实现顺利就业的目的, 高校的职业指导教育才能真正起到桥梁纽带的作用。

参考文献

[1]肖述剑.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的思考[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 2010.10

台湾空军飞行员回忆早期生涯 第9篇

“飞行小偏方”让人吃药

我(即宋孝先)是在小学四年级时的“双十节”庆祝大会上见到飞机的,当时一架台湾空军官校的PT-17双翼螺旋桨教练机在大会上空盘旋并撒发传单,吸引在场所有学子的眼睛,骨碌碌地跟着飞机冲高、冲低,左边来、右边去地转着,旁边人的兴奋只是凑热闹的,而我却在这场热闹中萌发了为之服务终生的想法——飞上青天。在从军的过程中,因为要离开我住的乡下,进城去报名、体检、笔试,所需经费差点把我这个穷人家的子弟难住了,母亲咬牙从拮据的生活费中挤出我的外出盘缠,可是其他吃的、住的都没着落,我拼着饿肚子、睡考试教室的桌子,也不放弃参军的决心,可以说历经无数磨难,要不是那颗执着的心,恐怕早打退堂鼓了。我是从空军幼校一直读到空军官校,由于珍惜机会,所以课内课外都谨守本份,应了那句笑话,“把吃苦当成吃补”,所以我在课业上一直名列前茅,就这样顺利地进入到最后的飞行训练。

我接触的第一种飞机是美国军援的T-28“特洛伊人”(Trojan)螺旋桨教练机,它现已退役30来年,但仍是美国民间飞行俱乐部喜爱的型号之一。台湾空军是从1959年起接收T-28,用于取代二战时期生产的AT-6“德克萨斯人”(Texan),担任空军官校初级教练机,初期使用的是带两片螺旋桨叶的T-28A,1969年又接收10架带三片桨叶的的T-28D,台湾总计得到约40架T-28。该机服役期间,台湾自制的PL-1“介寿”号教练机也在执行初级飞行训练,所以空军官校一度改为三级飞行训练(体制),T-28被抬高为中级教练机,后来因“介寿”号不适合飞行训练,空军官校又改回二级飞行训练,让T-28承担初级教练任务,同时兼顾各种战斗飞行的特技科目,直到1978年被岛内自制的T-CH-1“中兴”号教练机取代。

进了基本飞行组后,我的第一位启蒙师傅是王志鹏教官,他是广东人,操着一口浓重的广东官话。常言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东人说官话。”这下子,在开飞前,我要面对的头一个问题便是语言障碍,虽然心里犯着嘀咕,可是人也不敢闲着,赶快“求贤于诸野”吧!在地面教学阶段,我除了比其他同学多用些功外,还要抓紧时间去请教刚刚离开基本飞行组的学长们,放单飞前有什么要点?上一回王教官带飞的学生(俗称师兄)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的?可一圈问下来才知道,王志鹏是第一次来基本组带飞,天啊!我连个师兄都没有,我只好到各处去搜集飞行小偏方,结果这些“小偏方”差点让我在第一阶段就被淘汰出局(后文将会提到)。还好,王教官的广东官话还算能听懂,加上教官超级耐心,深入浅出的教法让我顺

利地通过第一阶段的测验。这一阶段还有个俗称是“交互带飞”,就是交换教官对学员进行评估鉴定,没想到王教官对我十分厚爱,肯定我的飞行能力,没让我去评鉴,直接进入第二阶段起落航线课程,准备放单飞。

说到这里,我要和大家谈谈第一阶段飞行的惨痛教训,那就是不该乱信什么“飞行小偏方”,差点断送自己的“航空梦”。第一阶段的飞行科目不外乎基本操作,例如平直飞行、大转弯(小坡度的转弯,因为造成的半径较大,所以称为大转弯)、中转弯及小转弯(60度大坡度的转弯),其中有点难度是小转弯。因为飞机处于60度坡度时,依照几何原理,此时的升力只有平飞的一半,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升力的减少造成机头低,初学者很容易失去高度。那些比我们早飞一年半载的师兄们也没什么经验,只是想当然地告诉你,要想办法带住机头,至于该如何带住,却没说出个所以然。当科目飞到小转弯时,机头一低过天地线,我就拼命地拉机头,原本这个科目只要两个过载力即可,我看到机头掉下去,想到“飞行小偏方”——要想办法带住机头,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结果就胡乱用力,拉出4个过载力。坐在后舱的王教官本来要开口,教我如何带住机头,等不及他开口,骤然而来的4个过载力,除了听到教官“啊! 啊!”的惨叫外,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眼睛都产生黑视,全身包括脑部的血液都瞬间流到下半身去了,所以眼睛看出去,就是黑成一团……飞了两次后,王教官也防着我胡乱用力,一旦再出现这种现象时,他早把驾驶杆顶住,从机内无线电吼叫:“你不会减坡度啊!减点坡度,升力就上来了。”所谓带住机头,就是减坡度增加升力,机头就浮起来了。当头棒喝,一语点醒梦中人,放着几千飞行小时及数十年功力的教官你不问,尽找一些半调子的“飞行小偏方”,差一点就断送我还没有开始的飞行事业。

开窍后,第二阶段飞行,我被转到另一位教官吴飞鹏手下,吴教官外号“天下第一剑”,是基本飞行组里的知名教官,在两位“鹏”字师傅调教下,我以后的飞行进度倒也顺利。最后基本组结业,有些进度考试是由主任教官主考,以便评定学员的成绩。这一天,空军官校主任刘海空考我的仪表飞行,起飞后就把座舱用密不透光的黑布罩起来,模拟在能见度不佳的云雾里飞行。从开始盖罩后,教官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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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讲话,我也吃了秤坨铁了心,不管前舱教官有什么反应,我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飞行计划和自己要飞的科目,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照着念的词来飞。飞完后,这位主任教官不说一句话就离去了。几天后评鉴成绩出来了,就看我的师傅“天下第一剑”走进讲解室,面带平日难得一见的开心笑容,喜滋滋地把我拉到一旁:“徒弟啊!这回考试你可给师傅我大大地长脸了,全班几十号人,没有人的成绩超过80分,只有你的成绩,一枝独秀88分,主任教官很夸你呢!”接着又说:“今天是你们的最后一课,教官带你到空域,示范一些你们到高级组要飞的科目,今天就轻松一下吧!”顺便提一句,吴教官这番话分明暗示我们已被分到战斗组,将来就是飞战斗机了。

吴教官知道我家是在高雄县旗山镇,所以当天选的飞行空域就在旗山上空,飞机到了旗山以后,教官问明我家位置(我家就住在鼓山公园山脚下和鼓山国小之间的一条巷子,一眼就可以看见),然后他开始示范一些科目,第一个动作以超低空的方式冲过我家屋顶,高度比现在鼓山顶的孔庙还低,吴教官说:“这叫超低空,将来打仗一定用得上的科目。”然后他猛地急速拉起,反反复复地做了些低空特技,让我仿佛回到小学四年级时见过的那架PT-17教练机。也正是在吴教官带飞体验的那一刻,旗山镇里那些纯朴的百姓们也跑出口看热闹,不一会儿,我就看见自家院落里出来好几个人,其中有个人双手举着一条大浴巾,跟着飞机转动飞舞,我一看那瘦小的体型,就知道是我年迈的老爸,后来听母亲说,我爸兴奋得不行,边挥舞手中的大浴巾,边嚷嚷:“都来看喔!一定是我儿子开飞机回来了。”父亲长年住在山城乡下,飞机难得见几回,这回不但是低空看得真切,而且还是他从小就去读军校的儿子飞回来的,心情之激动可想而知。

这是我基本飞行的最后一课,意料不到的竟是以一个“HIGH到最高点”的方式结束,着实令人难忘。

“佩刀”机“乌龙单飞”

离开生活4年的空军官校,我们一班毕业生来到正式从军的第一站——新竹部训队,进一步接受严格的过渡训练,以期成为正式的战斗机飞行员。到了部训基地,朝机坪望去,一排排停放的是美国北美公司制造的F-86“佩刀”战斗机,该机在1951年朝鲜战争首度露面,接着又在台海空战中屡屡上阵,特别是在1958年三都澳空战中率先使用AIM-9“响尾蛇”空空导弹,因此名声遍及岛内,因此我们大家早就想上手体验。

按照业务安排,我们当见习飞行员的时间仅为半年,所以一连串地面教学安排得非常紧凑,接着我们又花了很多的时间在座舱实习及地面滑行。因为F-86“佩刀”机没有双座,学员的第一课就是单飞,这是非常特别的,所以在惶恐中,大家也都

加紧准备。除了课堂上,其他的时间也都磨着自己的带飞教官,期望多挖出一些相关经验传承。

完成座舱实习后,我们学着如何做飞机发动机开车检,印象最深的是液压系统检查。为了检查从正常液压系统跳转紧急自动液压系统是否正常,我们得前后左右不停地摇动驾驶杆,摇到满头大汗,才把正常液压3000PSI(约为535.8千克/厘米2)消耗到250PSI(约为44.65千克/厘米2),低过250PSI这个数值,正常液压系统就会自动转换到紧急液压系统,这是我近30年飞行生涯中所遇到的颇为特殊的检查方式。

地面教学的最后一课是地面滑行,因为“佩刀”机不能带教官,所以科目实施起来,可苦了那帮教官们。我记得一共有4趟地面滑行,前两节低速滑行,教官要戴着飞行头盔,站在机翼上,学员不关座舱罩,教官随时要把头伸进来指导,从开车检査滑出机坪,沿着滑行道,然后进入跑道,加油门模拟起飞,然后收油门沿着跑道、滑行道滑回机坪。这一趟少说也要30分钟以上,教官们在冬季的新竹基地里可是喝够了西北风。

到了高速滑行时,教官不能站在机翼上“伺候”了,所以在事前提示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高速时的方向保持,不要操作过量,油门指针记得不要超过100节(185千米/时),要收回慢车(idle)位置……”见习飞行员们第一次高速滑行,注意力也都保持高度集中,果然都不负教官期望,没有任何状况发生,长官们都很满意。可是易经有云“否极泰来,盛极而衰”,到了第二次高速滑行时,麻烦就来了。一群见习飞行员生龙活虎地背着救生伞,提着头盔,拿着飞机放行条,到停机坪上去找自己的飞机去了,有了之前的经验,今天个个都驾轻就熟。15分钟后,就开始听到无线电里有人呼叫滑出,塔台控制员很有耐心地一一回答“滑行许可”,不一会儿,进跑道前的加温坪,已经停满飞机,完成加温试车的飞机按照塔台呼叫顺序,一架接一架进入跑道,待在通信指挥车上的教官则通过无线电指引飞行员们以间隔2000英寸(610米)的距离停放。就在有条不紊的操作中,忽然有一架飞机的油门好像没收回来,飞机在推满油门的情况下迅速加速,通信指挥车还来不及反应,这架“佩刀”机竟然起飞离地,低空掠过前面还在跑道上滑行的飞机,真是险象环生。

俗话说“起飞容易降落难”,通信指挥车上的教官早已无心辅导其他飞机进行滑行训练,现在最紧要的莫过于如何把那个冒失家伙辅导降落,教官立即命令其余飞机赶快脱离跑道,好让单飞的飞机落地。然而“祸不单行”,不知从哪里又跳出一个冒失鬼,把另一架地面高速试滑的“佩刀”机带上了天!这时候,整个基地都乱套了,基地司令亲自宣布立即停止滑行训练,所有见习飞行员都回大讲解室,准备开检讨会。

我们这两位冒失的同学后来都被隔离审查,甚至连政治作战干部也介入了,想了解他们有无“思想叛逃”的问题。最后调查结果出炉,原因无他,只因为平时常听教官们摆龙门阵,吹嘘“佩刀”机落地时,飞机利用余速把机头带起一些仰角(迎角),让飞机看起来像一只昂首阔步的大公鸡,非常神气。教官们还会私下比赛,看谁把机头带的时间最长。见习飞行员们读书不求甚解,知其然不知所以然,落地时因为是把油门收到最小,所以速度只会越来越小,飞机不会再起飞,而模拟起飞滑行时,油门可是加到最大的军用推力,加上新竹基地冬天风大,20节(37千米/时)以上的风在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果油门没收回来,速度100节(185千米/时)转眼即至,飞机一带仰角,飞机就升空起飞了。因为这起事件,很单纯的技术问题,却让这两位冒失的同学各停飞两个月,罚掉两个月飞行加给(即飞行津贴)。

编辑:赵静蕊 吴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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