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编语言论文范文

2024-05-07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1篇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它既是人们在交际过程中所使用的一种符号系统,也是人们在交际过程中说出的话语,写出的文章等。

1. 文化的内涵

英国人类学家Edward Tylor 在《原始文化》一书中提出:“文化是一个复合的整体,其中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风俗以及人作为社会成员而获得的任何其他的能力和习惯。”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也文化的载体,文化的传播须借助语言。衡量一个人的英语水平不仅取决于他对语言的掌握程度,还取决于他对该语言文化的了解程度。因此,英语教学中应渗透文化思想,在学习过程中,通过文化丰富语言,通过语言反映文化特色,将二者贯穿始终。

2. 文化教育的目标

英国学者Ned Steely在Teaching Culture一书中提到了在外语教学中培养学生文化素质的七大目标:(1)使学生逐渐意识到人们的行为无不受到有关文化的影响;(2) 使学生逐渐意识到人们的言行受到诸如年龄,性别,社会阶层,居住环境等可变因素的影响;(3) 使学生进一步了解外语文化在通常情况下的常规行为;(4) 增强学生对外语中词及词组在文化内涵上的了解;(5) 提高学生用实例对外语文化进行评价并加以完善的能力;(6) 使学生具有必要的查获和整理有关外语文化信息的技巧;(7) 激发学生对外语文化的求知欲,并鼓励他们与该文化的人有所共鸣。综上概括,英语教学中切不可忽视学生文化素质的培养。

3. 英语教学中的文化教学

3.1 课前文化教学

语言的使用能力不是直接教出来的,而是逐步接触到大量输入语以后自然形成的。要想学生熟练地应用语言,就要向学生不断大量输入稍微高出学生现有水平的反复出现的目标语。教师可以在课前三四分钟充分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用英语和学生谈论一些课外话题,例如:节日、天气、新闻、梦想等。这样就会让学生融入在英语语言氛围之中,产生求知的冲动,从而熟练的掌握英语。

3.2 课堂文化教学

课堂教学是提高学生文化意识,培养文化交际能力的最重要环节之一。学生只有沉浸在英语语言的文化氛围中才能对英语有感性的认识,理解英语文化。高中英语教材每单元都安排一个话题和一个交际功能项目,每个话题都反映了中外不同文化,教师可以多利用教材,进行文化知识的介绍。

4. 英语文化教学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4.1 正确处理好两个关系

英语教师应不断学习,提高自我文化意识,在英语教学中处理好汉英文化差异,语言能力与交际能力的关系,从而有效地指导教学。应处理好汉英文化差异的关系,对于英语教学,教师应避免使用以中国文化为内容以英语为表达形式的语言材料,应让学生更多接触地道的原文,同时让学生正确对待民族文化,提高学生对中外文化的敏感性,培养初步跨文化交际能力。而交际能力是语言能力与交际文化的结合”(雷卿),因而,语言教学不仅传授语言知识,还需传授文化知识。

4.2 补充外国文化材料

新教材中涉及的外国文化内容所占的比重偏低。要更多的培养学生的文化素质,教师就应该多渠道让学生多接触英语,了解英语国家的文化,风俗习惯等。

4.2.1听的补充

教师可以根据所教课文内容多收集一些涉及相关英语国家文化的听力材料,如BBC广播的简易新闻,市面发售的英美文化相关的电影或教学软件,这些都能给学生创设更多的语言学习环境,加强学生对英美国家文化背景知识的了解,增强学生使用英语的积极性。

4.2.2 读的补充

英语阅读补充的材料应力求体现时代感、现实性和生活化。可以补充一些取材原版、语言地道、文化内涵浓厚的文章,如英语短篇小说、故事、杂谈等读物,这些都是让学生了解英美文化的最丰富生动的材料。

4.3 培养学生的文化意识

教师还可以引导学生多阅读与文化背景有关的书籍,多参加学校组织的英语活动,使学生在各种活动中逐步体会民族文化差异,将民族文化辐射到每个学生,从而提高学生人文素养。

语言和文化是分不开的,学语言必须把它放在一定的文化背景中。因此,我们要以文学为载体,把英语教学和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和文化创造能力结合起来,体现素质教育要求,把英语教学提到一个更高的水平。

参考文献

孙亚帆. 高中英语教学中的文化融入[J]. 中小学英语教学与研究, 2000.

(作者单位:河北省唐山市玉田县第一中学)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2篇

摘要:本文主要论述了语文教学的一个根本任务是指导学生学习掌握“语文”这一传递信息、交流思想情感的工具。多媒体教学及多媒体与计算机网络教学是二十一世纪推进语文教学现代化所必须充分利用的、十分重要的教学辅助模式。《面向二十一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明确提出了“实施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形成开放式教育网络,构建终身学习体系”的要求。多媒体、网络等现代化信息手段的引入,给我们传统的教学模式注入了新的活力,弥补了传统教学模式的一些不足之处。但过多地借用图形、视频图像、音乐等媒体和材料,不利于语文教学目标的实现。本文主要探讨了语文教学与多媒体教学的整合,即采用准确、巧妙及实用原则,对语文教学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语文教学;准确;巧妙;多媒体;整合

多媒体教学及多媒体与计算机网络教学是二十一世纪推进语文教学现代化所必须充分利用的、十分重要的媒介。《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指出了:“积极开发、合理利用课程资源,灵活运用多种教学策略和现代化教育技术,努力探索网络环境下新的教学方式。”现就语文教学与多媒体整合探讨如下:

一、运用多媒体语文教学的优势

运用多媒体语文教学有如下三大优势:

1.多媒体的引入大大提升了课堂的教学效率,有力促进了高效课堂的打造。多媒体特别是网络的使用,极大地丰富了课堂知识的容量,大大节约了学生查找信息的时间和教师书写的时耗,让课堂时间的利用率更高。

2.多媒体的正确使用能促进学生的理解,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习效率。多媒体以其丰富的载体,如文字、图形、画面、动画、声音和视频等方式极大地、全方位地调动了学生的感官,能通过对其视觉听觉的刺激,极大地调动学生参与的热情,加深学生的印象,提升单位时间的学习效率,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教学效果。

3.多媒体还可以培养学生的审美情趣。《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指出:“语文课程还应通过优秀文化的熏陶感染,促进学生和谐发展,使他们提高思想道德修养和审美情趣,逐步形成良好的个性和健康的人格。”语文教材中有许多弘扬“真、善、美”的美文。我们利用多媒体资源能将抽象的文字具体化,能将虚幻的意象图形化,再配以或消沉、或高亢、或悦耳的音乐,将教材中所蕴含的“美”一一展现出来,使学生得到全方位的感染和刺激,让他们在潜移默化中得到美的熏陶和情趣的升华,提升审美情趣。

但是,“工具不论多么先进,也只是工具”。任何工具都有局限性,多媒体也是如此。它不可能取代语文教学。现在语文多媒体教学存在很多误区,有的教师一上公开课就用多媒体,似乎一节优秀的语文课就等于多媒体,而教师则沦为多媒体的奴隶,成了一个多媒体的机械操作者。有些多媒体的课件制作也存在程序简单、图面简单,或有形无声,或画面呆板等问题。有些教师过于依赖多媒体,而忽视了传统语文教学的一些优势,忽视了语文本身的课程特点。因此我们的语文教学既要充分利用多媒体这个信息化的手段,又要有效利用传统语文教学中的一些优势,才能创新教学模式,提升教学效率。在整合多媒体与语文教学上就应把握“准确”、“巧妙”、“实用”的原则。

二、多媒体与语文教学整合的基本原则

1.准确性原则。近年来,随着网络通信技术的出现,多媒体技术迅速发展,并逐步引入课堂。它以海量的信息、直观的图案、悦耳的音乐、穿越时空的表现力,大大提升了学生的抽象思维能力。将课堂教学带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但语文是一门讲究形象思维的学科。文学艺术往往以其抽象可感性吸引人,有些意象与思想只可意会,过多地利用媒体,则有可能束缚学生的思维。因此在语文教学课堂中使用多媒体要把握“适用”与“和谐”的原则,用得准确。而不让人感到教师这节课就是应用多媒体。首先在课件整体设计时应注重准确性的原则。语文教学的一个根本任务是指导学生学习掌握“语文”这一传递信息、交流思想情感的工具。而过多地借用图形、视频图像、音乐等媒体和材料,不利于语文教学目标的实现。语文这一学科相对于其他学科,特别是理科的一些科目来说,是有其特殊性的。对于其他学科来说,主要是知识和事理的学习和研究。以掌握知识、弄清事理为主要目标。而语文学科却以指导学生学习掌握“语文”为重要目的。这便是语文学科的特殊性。语文多媒体教学课件应具有鲜明的文学艺术风格,在程序设计上要有艺术性,要符合课文的文风与语言特色。中学语文教材中的文章古今中外都有,风格迥异。因此在课件设计时要契合多元化文化特色与风格。同时,多媒体设境应基于课文,应以引导学生理解课文、品味写法、增强审美感受为主导,多媒体只是手段而非内容,更不是目的。由于语文教材的多样性,多媒体的教学设计亦应具有多样性,总之多媒体教学在信息化程度高度发达的今天是语文教学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但绝不是语文教学的全部,作为语文教学者应使多媒体为己所用,成为多媒体的主人。

2.巧妙原则。多媒体课件集声音、图像、文字等多种信息于一体,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学生的视听等感官需求,激发了学生对多媒体课件的极大兴趣。如《背影》一文,这是朱自清先生1917年所写的一篇美文,文章表现了父亲对儿子无微不至的热爱及儿子对父亲无限的怀念之情,文章采用白描的手法,不做任何的渲染和修饰,将父子车站分别一幕娓娓道来,但家境惨淡、社会的压抑,以及知识分子当时的落寞与凄凉的情绪在文章灰暗的基调中流露,使得父子之爱更加真挚、深沉而感人。但由于这一幕发生的历史背景现在的学生可能难以理解,我们可以选用灰暗的画面、沉郁的语言、配以哀伤的背景音乐,很容易就将学生带入那个多苦多难的时代,能震撼学生的心灵,使学生有身临其境之感,更能体会到父子情深。再如我们学习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时,可播放一些雄浑壮阔的北国画面,将学生引入妖娆美丽而又意境壮美、气势磅礴的北国风光中,配以激昂高亢的音乐,让人感受到一代伟人胸怀豪迈的情怀和意气风发的斗志。在此基础上再让学生朗读课文,将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多媒体的运用丰富了语文课堂教学的材料和传递信息、相互交流的手段,但教学材料和手段的丰富多样却对课件的设计和教学的组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只有巧妙地设计才能提高课堂的教学效果。不论图像多么好看,音乐多么动听,首先要看看这些东西与你设计的教学目标,教学方案是否相同,是否有助于培养提高学生的语文水平。只有与你的教学目标和方案相吻合,才是有助于学生的语文水平的提高的,才是必要的好材料、好方式。否则,一会儿图像,一会儿音乐,一会儿字幕,一会儿做练习,学生手忙脚乱,不能进行有目的的阅读和思考,不能进行有效的语文训练,一堂课,看似热热闹闹,其实学生所得的甚少。所以一堂好的多媒体语文课,一定要注意学教方案的科学性、有序性、实用性,将各种辅助媒体巧妙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3.实用性原则。语文多媒体教学课件本身就属于新型的语文课程资源。一个好的语文多媒体课件必须建立在对课程资源的有效利用和合理开发的基础上。这样才能有效地拓展课程的深度和广度,加深学生对文意的思想内涵的感知和领悟。我们在使用多媒体时一定要把握一个实用的原则,让多媒体为语文教学服务,同时要契合语文的学科特点。语文学科非常注重读写能力的培养,语文是一门讲究形象思维的学科,传统教学方法非常讲究阅读。古今中外文学作品中那些精彩的片段、优美的文字、深邃的意境,只有通过反复地诵读、感悟和理解才能从中获得营养。语言文字的魅力在于它给我们思绪以驰骋的广阔空间。我们在使用多媒体时要注重其展示形式的多样性,不要让多媒体束缚了学生的想象力,扼杀了学生对知识探究的动力,造成其思维的僵化和停滞。

三、结论

综上所述,在语文多媒体教学设计时要把握好三个实用的原则:

1.多媒体设计要具有准确性。多媒体的采用和取舍要服务于文章的教学目的。

2.多媒体的使用要具有实用性,切忌哗众取宠,流于形式。要注重学生的主体地位,给学生发

挥主观能动性留出余地,给学生拓展研究性学习留出空间。

3.多媒体的细节上要注重灵活性,如:画面的色彩、背景音的选择、动画的剪辑、活动图标的选用、选择按钮的指向性等,这些细节的设计都应体现简单实用的原则。

语文是一门内涵极其丰富的主体感极强的学科,语文课堂教学也是一门立体式的艺术,语文多媒体教学只有本着准确、巧妙、实用的原则,才能合理适度地动用好多媒体技术,为语文课堂教学锦上添花。

参考文献:

[1]郝维谦,龙正中,张晋峰.中华人民共国高等教育史——面向二十一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1

[2]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版)[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

[3]李超,张巍.传统教学与现代网络教学的对比研究[J].兰州学刊,2007,(S1).

[4]李敬民.《计算机文化基础》教学改革的研究与实践[J].科技信息(学术研究),2008,(12).

作者简介:邓彪(1969-),男,湖南临湘人,中教语文一级教师,1992年毕业于岳阳师专中文专业,2000年7月获湖南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文凭。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3篇

【关键词】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解读,基本定位,基本特征

《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 年版)》(以下简称“课程标准”)提出了许多新的概念。“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即是其中之一,和“语文核心素养”“语文学习任务群”“思辨”等一样已经成为语文学科的热词。但很多教师反映对它的理解还不得要领,似乎也还缺少非常权威和明确的解说。本文试表达笔者对这一概念的困惑和理解。

一、对“真实情境”的几种解读

整个课程标准中有33 处“ 情境”,加上《前言》中的1 处,应是34 处,排除内涵明显一致的,这34 处“情境”主要有22 个概念。毫无疑问,在22 个“情境”概念中,最核心、最有新意也最难理解的是“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而这一概念的理解,关键在于什么样的“语言运用情境”才是“真实”的“情境”。对此,主要有以下几种说法:

1.“生活”情境说

即认为“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就是语言交际的实际情境。杨再隋认为:真实的语言情境产生于真实的言语交流,真实的语言情境发源于生命的童年,真实的语言情境发生在丰富多彩的生活中。(《真实的语言情境和学生的自主实践》,《语文教学通讯》2017 年10 月刊)

2.“语境”说

孔凡成认为,“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就是“语境”,并将其分为情境语境、虚拟语境、上下文语境、社会文化语境和认知语境五个类型。(《“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释》,《语文教学通讯》2018 年11 月刊)

3.“学习”情境说

即认为“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是指学生的学习情境。王荣生将语文学科的学习情境分为三类:为了学习的真实的问题(难题)情境;为了学习的真实的沟通(困难)情境;为了学习与文本对话的(困难)情境(及“文本语境”)。(转引自王本华《任务·活动·情境:统编高中语文教材设计的三个支点》,《语文建设》2019 年第11 期)

4.“课堂”情境说

课程标准修订组的负责人王宁老师对“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的解释是:“所谓‘情境’,指的是课堂教学内容涉及的语境。所谓‘真实’,指的是这种语境对学生而言是真实的,是他们在继续学习和今后生活中能够遇到的,也就是能引起他们联想,启发他们往下思考,从而在这个思考过程中获得需要的方法,积累必要的资源,丰富语言文字运用的经验。”(《语文学习任务群的“是”与“非”:北京师范大学王宁教授访谈》,《语文建设》2019 年第1 期)很显然,王老师对“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的解释是基于语文课堂教学的。

5.“知识”情境说

人民教育出版社王本华在《任务·活动·情境:统编高中语文教材设计的三个支点》(《语文建设》2019 年第11 期)一文中介绍了新教材设置情境的基本方法:(1)每一个学习任务中,前边的引入语都是创设的情境。通过较多的描述引出相关学习任务,这些描述设置的就是具体的情境。(2)把单元导语视为教材提供的整体学习情境。单元导语一般由三段组成,简明扼要地说明单元的人文主题、所属学习任务群及选文情况、单元核心任务及学习目标。(3)把课文视为教材选择的具体学习情境。文本情境应当指两个方面:一是文本所涉及的时代背景、社会环境、人物形象(小说等)、写作意图等,二是完成任务时所需要理解的文本的内容、结构、写法、风格等。

笔者有理由相信,根据新课标编写的新教材所创设的种种情境应该是“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而从我们对新教材的了解和王老师的解释看,这三类情境基本都是基于学科知识创设的。

毫无疑问,这几种对“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的理解都各有道理。但笔者也有困惑不解的地方。比如:如果“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就是语境,就是生活情景,课程标准为什么还要煞费苦心地提出“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这样一个概念呢?笔者非常认同王荣生基于学生的学习解读“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特别强调“难题”和“困难”。王宁老师作为语言学大家能够基于课堂教学解释这个概念,让人喜出望外,但笔者困惑的是什么样的情境才是“ 他们在继续学习和今后生活中能够遇到的”呢?“他们在继续学习和今后生活中能够遇到的”情境和“课堂教学内容涉及的语境”是什么关系呢?是一致、相似还是关联?

二、“真实情境”的基本定位

1.“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是基于教学需要和学习需要设置的,并不等同于实际的生活情境

笔者以为,就课堂教学而言,基于教学需要和基于学习需要是统一的,即教者设计或设置这样的情境是为了开展教学活动,而如果教学活动本身就基于以学为中心,那么这必然也是为学生的学习活动设置的情境。这或许就是王宁老师所说的“课堂教学内容涉及的语境”。而当学生的学习活动并非是在课堂上完成时,则这时的情境就主要是为学生的学习活动设置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学生的学习活动都是或者都应该是“语言运用”。

但无论是课内的教学活动的情境还是课堂之外的学习活动的情境,都不等于学生实际生活中的情境,它们本质上都有一定的虚拟性。尽管实际生活中的情境也必然是“ 语言运用”的情境,但它与课堂教学中的情境以及学生课外学习活动情境的区别是明显的。(1)语言运用的目的不同:实际生活中的“语言运用”是为了生活实际的需要,课堂教学中和学生课外学习活动中的“ 语言运用”都是为了培养语言运用能力,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2)情境的形成不同:实际生活中的“语言运用的情境”都是因为实际生活需要而自然形成的,课堂教学中的情境和学生课外学习的情境都是课程设计者和教学实施者根据一定的教学目的设计和设置的。

当然,说课内教学活动中的情境和学生课堂之外的学习活动的情境不等于實际的生活情境,并不是说它们之间没有联系。笔者认为,它们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一种“ 尽可能接近的相似关系和对应关系”。笔者猜想,王宁老师所说的“所谓‘真实’,指的是这种语境对学生而言是真实的,是他们在继续学习和今后生活中能够遇到的”会不会就是这个意思? 笔者之所以说是“尽可能接近的相似关系和对应关系”,而不说“ 是他们在继续学习和今后生活中能够遇到的”,因为笔者并不能判定这样的情境就一定能够被“遇到”。

2.“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应由具体的教学实施者设计,而不应由课程专家统一“批发”

笔者在前文说明课内的教学活动中的“ 情境”和学生课堂之外的学习活动“情境”与实际的生活情境并不相同时,已经提到了这一点。

笔者还要说的是,“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具有特定的针对性和鲜明的丰富性。比如,对于同一个学习任务(阅读一篇文本,完成一次写作,进行一次采访,参加一个活动,准备一次发言,发布一个消息,进行一次语言积累的梳理),不同的教者会根据具体的教学对象(任务完成主体和活动主体)以及自己的教学特点设置不同的情境或者多样化的情境;如果考虑到学生具体学习基础、学习能力的实际差异和所处地域的各种学习条件的不同,那么教者所设计和设置的学习情境,则需要具有更多的可能和选择。

因此可以说,由教材编者设置的种种情境,某种意义上都不是“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同样道理,现在大行其道的由各种不同类型的专家设计的“语言运用情境”也都不是“真实”的。新课改启动后,好心的专家们组织编写了不少任务群的资料,但似乎并不受教师和学生欢迎,或者说成效并不显著,这应该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缘由。因为这些专家们所“批量”生产的任务群和学习情境很可能是脱离教师实际和学生实际的。

由具体教学实施者设置学习任务群和语言运用的情境,是本次课程改革对一线语文教师提出的挑战之一,同时也是“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这样的课程理念能否真正落实的关键。很多人以为,只要由一批专家或者教材编者替全国的语文教师和学生设置好种种学习任务和学习情境,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显然是脱离实际的。

3.“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是基于完成具体任务而创设的情境,不是相关文本和知识的简单呈现

设置“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其主要目的是为学生完成学习任务提供场景限制,它应该明确呈现任务完成的背景、方式、任务指向以及任务指标,而不是文本呈现和知识呈现。即使是知识呈现,呈现的也应该是程序性知识,而不能是陈述性知识。如果以为介绍了什么是联想、什么是想象,想象和联想有什么不同,各有哪些类型,然后让学生进行联想和想象,就是一种“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则是对这一理念的误解或者曲解。

因此,笔者认为新教材设置的三种情境大多都不是“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因为无论是“简明扼要地说明单元的人文主题、所属学习任务群及选文情况、单元核心任务及学习目标”的单元导语,还是“通过较多的描述引出相关学习任务设置的具体的情境”,或者是对“文本所涉及的时代背景、社会环境、人物形象(小说等)、写作意图,以及完成任务时所需要理解的文本的内容、结构、写法、风格等内容”的介绍,基本都是陈述性知识。以统编高中教材必修下册第一单元的导语为例: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增广贤文》)流派众多的诸子学说,浩如烟海的古代史籍,都是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深刻体悟前人的智慧,才能更好地把握当下与未来。

本单元选取了《论语》《孟子》《庄子》中的经典篇章,以及《左传》《史记》的精彩片段。阅读这些文章,有助于我们了解中华文化的一些重要理念,领会其中包含的人文精神,深化对传统文化的认识,增强文化自信。

学习本单元,要在理解文意的基础上,整体把握经典选篇的思想内涵,认识其文化價值,思考其现代意义。初步了解儒家、道家思想的特征,体会相关课文论事说理的技巧和不同的表达风格。阅读史传文,要关注文章叙事曲折有序、写人生动传神的特点,尝试理性评价历史叙述中体现的思想、观念,认识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

三段话中,第一段是说“ 体悟前人智慧”的重要,第二段是讲这个单元的选文的价值,第三段是对学习这个单元提出的要求,基本都是具有学理性的陈述性知识介绍。

统编高中教材的单元学习任务,大多也是如此。如必修下册第二单元“单元学习任务”的第一个任务:

鲁迅说,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再论雷峰塔的倒掉》)。在本单元的课文中,窦娥的善良、鲁侍萍的真情、哈姆莱特的理想都是“有价值的东西”,也都遭遇了现实的摧残和毁弃。阅读这样的悲剧作品,常常会引起我们心灵深处的悲伤、哀痛乃至愤懑,激发起我们对良知的坚守、对道义的追求。阅读本单元课文,看看这些悲剧故事毁灭了哪些“有价值的东西”,并以悲悯的情怀看待悲剧人物的命运,认识良知的不朽价值,感受悲剧作品震撼人心的力量,与同学分享你的阅读体验。

如果去掉“鲁迅说……对道义的追求”这段引入语,后面的学习要求与以前的教材中我们通常见到的学习活动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说绝无本质的差异。而前面的内容也都是知识解说。

再如第二单元《窦娥冤》一课的“学习提示”:

王国维曾说,《窦娥冤》“即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宋元戏曲史》)。窦娥悲惨的命运令人同情,造成她悲剧的原因引人深思。阅读本文时要注意体会剧作家在窦娥这个人物身上寄托的思想感情,理解她指斥天地、痛发誓愿的反抗有什么样的意义和价值。

《窦娥冤》属于元杂剧中的“ 本色”派,说白凝练而又明白如话,唱词优美而又节奏鲜明,深刻地展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要反复诵读,欣赏作品极富表现力的语言。

第一段先引王国维的话说明《窦娥冤》的地位和成就,然后说窦娥的悲剧价值,再说阅读的重点。第二段先说元杂剧“本色派”的特点,再强调“ 要反复诵读”。除了每段后一句提出要求,其余都是知识呈现。

对照王宁老师“从所思所想出发,以能思能想启迪,向应思应想前进”的要求,以上这些单元导语、学习任务和学习提示都与之相差甚远。语言运用要求不明,思维要求低下,活动缺少张力,任务缺少驱动,是显而易见的问题。

三、“真实情境”的基本特征

基于以上的认识,笔者认为“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应该具有这样一些特征:

1. 必要性

“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首先应该是必要的。即是学生的学习活动得以开展和进行所必须具有的情境;可有可无的情境则是没有必要的,本质上也就是虚假的。那些为了“情境”而编造出来的情境,不仅不能很好地体现新课程的理念,而且会误导教师的教学,干扰学生的学习。而虚假的学习情境最常见的形式就是“ 戴帽子”,即在一个很常规的学习要求,甚至就是在一道很普通的中高考模拟练习题前面加几句毫无必要的话。比如,本来就是让学生概括一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却在明确要求之前先让学生概括出同单元中其他几篇文本的内容,然后再提出“概括某某文章内容”的要求;本来就是要求学生根据上句默写下句,却要在前面先说一通貌似情境的话,再提出“在横线上写出有关诗句”这样的要求,显得多余而做作。

2. 切合性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应该是与具体的学习任务匹配的,应该切合具体任务完成的要求。即应该为学生具体学习任务的完成提供必备的特定条件和必要的限制而设置学习情境。为小任务设置一个大情境,为大任务设置一个小情境,或者情境和任务完成的要求不一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都是虚假的学习情境。比如本来就是默写曹操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个名句,却要增加“ 如果给一位老教师一句赠言,你会选用曹操的哪一句诗”这样的情境。送给一位老教师的赠言为什么一定要用曹操的诗句呢?送给一位老教师一句曹操的诗句为什么一定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呢?同样是《龟虽寿》中的诗句,“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为什么就一定不行呢?即使是“养怡之福,可得永年”这句,笔者觉得也是完全可以的。很显然,这样的情境设置过大了,是虚假的。其实,默写古诗名句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吗?更何况名句运用常常有具体甚至特殊的情境,会体现出很多“超常规”的情况呢?

3. 明确性

“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应该是明确的,即在什么情境中完成什么样的规定任务。如果设置的情境宽泛而模糊,则会使学生对活动方向不够明确,对任务的要求产生误解。

《现代汉语词典》对“ 情境”的解释是:“ 情景;境地。”什么是“情景”呢?《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情形;景象。”笔者以为,虽然“情境”的内涵和“情景”的并不相同,但可以看出“情境”是必然具有“情景”的。情景是指具体场合的情形,是具体、直观的景象,是对某一场景、局面的描述。既然“情境”包含了“情景”,则“情境”应该具有一定的具体“场景”,时間、地点、角色、对象等要素都应该是具体明确的。比如:一位同学要与你分别了,请你写一段话作为临别赠言。这样的情境就是不具体、不明确的,会给学生完成任务带来很多干扰和误导。这位同学是哪个年级的?是男还是女?是毕业之际的分别还是因为特殊原因这位同学要离开?是与所有同学的一般告别还是与“我”作为特殊关系的告别?“一段话”是多长的一段话?如此等等,如果不描述清楚,学生就会无从下手,或者会写出一堆套话、废话。而这都是由于情境不够具体明确造成的。

4. 驱动性

设置“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其主要目的是为学生完成任务提供场景限制和驱动力,它应该具有鲜明的动作性和引导性。这个情境一方面提出了任务完成的条件和要求,同时也应该能够驱动和引导学生完成任务。成功的语言运用情境的设置,应该具有一种激发功能,能够唤起学生完成任务的冲动和激情,能够把学生“ 带入”他们似曾有过、正在拥有、确认会有甚至向往拥有的生活情境。同时,成功的语言运用情境的设置,不仅仅只是提供条件和限制,还能引导学生完成任务,提供完成任务所需的支架和帮助。而笔者见到的许多任务群设置的语言运用情境都不具有任务驱动的功能。本来就是一道语序排列的题目,可是有位命题者却将其变成这样一个“ 学习任务”:有关于“小说”的一段话,被一位同学将句子的顺序弄乱了,需要重新排列,下列选项中衔接最恰当的一项是(有关语句略)。很显然,这里的“ 情境”是非常虚假的,因为它对后面的任务要求和学生的任务完成毫无意义,当然也是没有必要、不合实际的。

或许,笔者对“ 真实的语言运用情境”的困惑,也是很多一线语文教师的困惑;而笔者对这个问题的理解,只是自己基于教学的一些思考。不揣简陋,与大家分享自己的观点,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些问题,并且能够立足课堂教学的实际研究这些问题,以期让新课程的理念能更好地指导教师的教学行为。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4篇

【摘 要】本研究借助引文空间软件(CiteSpace)对2005年至2017年间 Web of Science核心数据库中移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MALL)领域的239篇英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通过学科分类、关键词共现和文献共被引聚类等手段,对国外MALL研究图谱网络之结构与内容展开评析,探查研究热点课题和前沿发展趋向,以期为国内外语教育的MALL领域研究与开发提供有价值的参考和借鉴。研究发现:热点课题集中在教育技术与课程内容的整合与开发、MALL环境系统的实践性论证、语言学习者数字化核心技能的培养和语言教师信息素养与专业发展等方面; 研究前沿表现在MALL系统架构、虚拟学习任务设计、新技术融合和MALL理论研究四个核心领域。

【关键词】  移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数据分析软件;可视化分析;外语教育;英语教学

一、问题的提出

当今世界,网络信息技术日新月异,移动互联手段日臻成熟,移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Mobile-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简称MALL)已成为教育信息化大背景下外语教育理论与实践谋求突破、实现创新的又一动力增长点。近年来,无论是在中国外语教育的顶层设计与规划层面,还是在外语课堂教学自下而上的革新和探索过程之中,MALL始终受到广大外语教育研究者的关注和重视。国内学界曾先后从移动学习理论、教育技术学和语言学等多个不同视角对我国MALL研究的现状、主题和内容等展开综述,探讨MALL环境下中国外语教育未来发展的趋势(如:桂清扬, 2003; 马俊波, 2007; 田剪秋, 2009)。李思萦和高原(2016)通过对2000年至2015年国内MALL研究期刊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后认为:我国MALL研究从萌芽探索到稳步提升只经历了十多年,已进入高速发展时期。

当前我国外语教育开展MALL领域的研究与开发不仅要对国内现有成果勤于总结并反思,更需要注重外语教育与移动学习融合下的国际研究热点与前沿的辨识与追踪。本文以2005年至2017年间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SCI)与艺术和人文科学引文索引(A & HCI)所收录的核心文献作为数据来源和研究对象,借助CiteSpace这一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系统梳理并揭示国外MALL研究发展的整体脉络、知识结构和轨迹特征,从而对国外MALL研究热点和前沿展开评析,以期为国内MALL领域的研究与开发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参考和借鉴,不断推进我国外语教育及相关领域的学术研究和实践与国际接轨。本文将探讨的研究问题主要包括:①国外MALL研究呈现怎样的学科发展脉络?②研究的热点议题和前沿趋向分别是什么?

二、数据来源与处理

(一)研究工具

本研究所采用的CiteSpace 5.0.R3数据分析软件是在科学计量学和数据可视化背景下逐渐发展起来的一款基于引文信息的可视化计量分析工具。作为学界公认的主流知识图谱绘制软件之一,CiteSpace凭借图谱丰富、可视化效果好、标识清晰、分析准确等强大功能,可从高频关键词、突变专业术语以及高影响力作者和文献等諸多方面,将某一知识领域的演进历程集中展现,并对引文节点文献和共引聚类所表征的研究热点、前沿进行自动标记和分析(陈悦, 等, 2015)。

(二)数据收集

本研究的数据是依托Web of Science核心文献数据库中SSCI和A & HCI英语引文索引,展开时间跨度为2005年至2017年的数据检索。鉴于数据的检索方式直接决定对数据结果进行知识图谱分析的科学性和准确性,研究者先后尝试“主题词”和“代表性期刊”两种检索方法,经人工对比检索结果,最终选用获取数据更为全面的“主题词”检索方式。具体流程如下:

第一步,依据MALL作为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ng)与语言学习有机结合的产物这一基本概念,围绕其定义:“通过使用移动技术(设备)来辅助(强化)语言学习的模式(Chinnery, 2006;Shield & Kukulska-Hulme, 2008)”,归纳主题词字段。第二步,对每一个纳入检索范围的主题词字段进行反复讨论,并不断调整检索逻辑,确保所得数据的准确性和全面性。第三步,确立主题词,并依据如下逻辑方式进行检索:“mobile”and/or“mobile/cell/smart phones”and/or“tablet computers”and/or“emerging technologies”and/or“mobile learning”,and“language learning”and/or“mobile language learning”and/or“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and/or“MALL”。

(三)数据处理

首先,将检索并下载到的239篇文献所有引文数据(包括作者、标题、来源出版物、摘要、参考文献字段)导入CiteSpace 5.0.R3进行保存。

其次,对CiteSpace相关参数进行设置:“时间”为“2005-2017”,以两年为一个切片分区(Time Slicing);“节点类型”(Node Types)选择对学科分类和关键词的共现分析,以及对文献的共被引分析;三个“阈值”(Thresholds)即“被引频次”(C)、“共现或共被引频次”(CC)、“共现或共被引系数”(CCV)分别设定为(2, 1, 10)、(3, 1, 10)和(3, 2, 10),进而形成该时间分区寻径(Pathfinder)修剪的共现和共被引网络(陈超美, 等, 2009),其余参数保持不变。

最后,采用共现(Co-occurrence)和聚类(Clusters)分析,结合中介中心度(Centrality)和突变型(Burst Term)指标的特定功能手段,对生成的图谱网络之结构和主要节点内容进行评判和分析,从而实现对研究热点和前沿的探测。

三、数据分析与讨论

为全面而科学地探测MALL研究的热点课题和前沿发展趋向,我们首先通过学科分类的共现分析手段,对其学科整体特征和发展脉络进行了梳理和归纳。根据图谱显示(因刊物为黑白印刷,故本文图片均黑白处理):代表教育学(Education & Educational Research)和计算机科学(Computer Science)的两个节点显著大于其他若干节点,呈现主要分布;MALL研究的成果主要来自教育学(43.7%)和语言学(32.6%)领域,两类成果的引用先后在2005年和2008年前后出现过一轮较大范围的激增。接着,我们对参引文献的数据内容进行了归纳,罗列出共被引频次排在前十的主要代表作品(见表1)。通过内容梳理并分析可知:国外MALL研究整体呈现出受教育学学科统领,以教育学和语言学为主视角,融合计算机技术与理论、软件工程、心理学等多学科共同参与的交叉混合研究发展态势。

(一)MALL研究热点分析

为了探测MALL热点议题,我们借助关键词共现的可视化手段,对采样文献的核心内容进行浓缩和提炼,并依据共现网络图谱中的被引频次(节点大小)、中介中心度(节点紫色圈注大小)和文献突变爆发性(节点有无红色圈注)这三项指标进行分析和判定(李杰, 等, 2016)。

论文的关键词由节点代表,其大小与关键词出现的频次成正比,也就是说:节点越大表明该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该图谱中最大的节点是“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ng),出现45次;其次是“技术”(Technology),出现29次;随后是“系统”(System)、“英语”(English)和“学生”(Student),均出现20次以上。关键词在不同年份文献中的共现关系则是通过图谱顶端彩色(现为黑白印刷)渐变轴所对应的不同颜色的连接线来显示,即:连接线越粗表明节点间关系越紧密,同时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的可能性也越大(陈超美, 等, 2009)。根据图谱中的关键词节点及其连接线所对应的相关文献,我们初步判定:国外MALL研究在过去的十多年时间里,主要是基于移动学习现有理论与成果,探讨技术与课程的优化整合,论证移动技术设备对于英语语言学习的实践意义和价值,以及呈现并分析移动学习系统对语言教学,特别是英语教学的实证案例。

然而,对于热点议题的判定不仅要关注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和时间,还要充分结合关键词的中介中心度和引用突变来综合分析。中介中心度越高表明关键词连接图谱中各节点的作用越显著,一般情况下,中介中心度大于0.1的关键词被认为是具有显著的重要性(陈悦, 等, 2015)。突变是指关键词的引用频次突然明显增多,或是在某个时间段内突然频繁出现(陈超美, 等, 2009)。一定程度上来说:关键词引用的突变爆发往往更能反映出一个研究热点的真实存在(李杰, 等, 2016; 陈悦, 等, 2015)。

表2根据中介中心度由高到低的排序,对MALL在2005年至2017年间的研究议题的关键词、出现时间、频次等进行了汇总。同时,结合关键词的引用突变情况数据显示:“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g)和“英語”(English)分别于2006年至2010年和2011年至2013年期间发生了爆发性突变,可被视为显著性热点议题。

“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g)在MALL领域的爆发性突变历时五年,且强度达到5.2455,这足以说明:自2008年前后,移动学习开始逐步走向成熟,并随之成为继电化学习(E-learning)之后的又一理论与实践研究热点(Vavoula & Sharples, 2009)。依托移动技术水平和社会信息化进程的大幅提升和优化,国外MALL研究已经开始独立于传统的语言课堂学习及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CALL)领域(Kukulska-Hulme & Shield, 2008),开启了基于移动学习相关理论和成果的语言教育变革创新之路。通过对参引文献的进一步分析可知:“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g)这一热点议题所关联的理论涵盖教育学视角下的行为主义、建构主义、情境化学习、非正式学习和协作学习等,以及语言学视角下的结构主义、社会认知主义、会话理论和活动理论等。研究内容主要包括“教育技术”(如:Lan, Sung & Chang, 2007; Abdous, et al., 2009; De Jong, et al., 2010)、“语言教学内容及过程”(如:Abdous, et al., 2008; Chen, et al., 2008, 2010; Wong & Looi, 2010)和“语言教师及学习者”(如:Chinnery, 2006; Comac, 2008; Kukulska-Hulme, 2009)三个层面。

“英语”作为另一出现引用突变的关键词,突变持续时间(2011年至2013年)和强度(3.23)虽不及“移动学习”,但也凭借其全球通用语种的优势地位,成为MALL研究的一个重要热点议题。依据对参引文献的内容分析发现:基于MALL的英语课堂混合型教学实践、学习者和教师对移动设备及技术的理解和使用,以及外语教师在遵循语言学习认知规律的前提下,引导广大学习者如何建构科学合理的学习策略、解决语言学习的问题等,成为重点涉及的几方面内容。例如:Barrs(2012)探讨了教师如何运用移动技术弥补传统课堂教学的不足,提升教学效果的同时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创新举措;Gromik(2012)利用手机提升学生语言学习的连续性和即时性,促进以学生为中心的个性化学习体验的教学尝试;Viberg和Gr?nlund(2013)对MALL环境下二语/外语学习者的认知变化、应对策略和行为及其影响因素的探究。

综上可知,国外MALL研究热点受教育学学科影响最为广泛,整体呈现出教育学、语言学、计算机科学、通信工程学和心理学等多学科交叉混合的研究态势。在理论层面,移动学习现有理论成果成为主导,同步关联教育学和语言学视角下的行为主义、建构主义、社会认知、会话、活动等相关研究。热点议题集中在教育技术与课程内容的整合与开发(如:Golonka, et al., 2014;Lin, 2014)、MALL环境系统的实践性论证(如:Sun & Chang, 2016)、语言学习者数字化核心技能的培养(如:Hasegawa, et al., 2015)和语言教师信息素养与专业发展(如:Najmi, 2015)等主题层面。

随着国内新媒体技术和人工智能设备被广泛应用于语言学习和教学实践领域,当前国内MALL研究也进入了高速发展期,取得的成果数量和质量均实现了不小的突破;但总体而言,国内MALL研究的规模、水平、视野层次和理论纵深等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李思萦, 等, 2016)。以此为鉴,国内的外语教育研究需要充分把握MALL作为交叉学科的特点,拓宽研究视野,既要关注不同主题之间的交互串联,又要推进不同学科视角下MALL理论的纵深发展。与此同时,更应遵循理论指导实践的科研范式,充分关注课堂教学实际,着眼于MALL环境下外语教学在学习者的学习方式、能力素养以及教育者的教学理念、管理实践和专业发展等方面的多元化诉求,强化各阶段的外语教育,特别是英语教育领域MALL理论的建设,规范教学设计和教学行为,实现良性发展。

(二)MALL研究前沿探测

对MALL研究前沿和发展动态的探测,主要基于对文献的共被引网络聚类分析得出。共生成聚类13个,依据聚类值(Q-modularity)和聚类内部相似度(Silhouette)指标(由高到低)的排序为:# 0-体系、#1-学习者为中心的内容、#2-社交媒体、#3-框架、#4-无缝语言学习、#5-项目反应理论、#6-课程、#7-出国留学、#8-自学、#9-情境化学习、#10-短消息、#11-执行、#12-软件架构、#13-交互电视。在此基础上,依据聚类标签的详细信息和对引文内容的分析,我们对标签指代近似(如#0-体系和#3-框架)、内容过于宽泛(如#7-出国留学)的聚类进行了归并、整合,梳理为四个核心领域:MALL系统架构、虚拟学习任务设计、新技术融合外语教学、基于MALL的理论研究。

1. MALL系统架构

MALL系统架构主要包括面向学习者的主动型、交互式、社会化语言学习环境的创设(如:Sun, et al., 2017; Ou-Yang, et al., 2017),以及针对教师课堂教学与课后非正式教学的无缝衔接混合教学模式的探讨(如:Ibanez & Traxler, 2016; Izquierdo, et al., 2017);未来可关注:①以培养数字素养和语言综合技能为目标的学生自主学习、行为意向、学习动机、个体创造力等相关研究;②以教师教育和教师专业发展为出发点的教师信念、行为绩效、学习策略、学习共同体等;③以开放语言教育资源为依托的虚拟社区、教学设计、在线学习、游戏化学习、知识分享、资源传播等。

2. 虚拟学习任务设计

MALL虚拟学习任务的设计充分体现出语言教育对学习者的关注(如:Felix, et al., 2016),并强调以“学习”为中心的理念(如:Chen, et al., 2017),通过对现有移动信息技术,如移动终端、互动电视、互联网通信平台等进行功能性的扩展和内容开发(如:Kim & Smith, 2017),从而实现对传统教学资源和学习任务设计的智能化升级。未来有待深化的研究主题涵盖:①基于项目的协作学习活动管理;②利用社会文化等不同语境感知技术来提升学生词汇、语法、句型等基础知识学习的有效性研究;③交互式学习环境下的智慧学习网络和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开发;④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复杂性学习路径分析和多元评价模型的探究;⑤移动技术手段在辅助特殊学习者群体的语言掌握方面的效能性研究等。

3. 新技术融合外语教学

新技术融合外语教学仍会是未来MALL研究与开发的一大增长点,基于现有研究的成果和范式之上,反映未来移动技术发展方向的新媒体研究(如:Xu & Peng, 2017),以及对新技术使用主、客体“人”的研究(如:Lin & Yu, 2016; Andujar, 2016)等都将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新技术与外语教学深度融合下的MALL研究可能会涉及:①核磁共振、3D打印、VR可穿戴设备等新技术面向语言教育的功能拓展性研究;②基于社交网络和社交媒体的数字化深度语言学习、传播与评价;③以系统、平台、APP等为代表的学习资源建设、教材开发、教师培训;④对于学习者个体差异和教师自适应情况的实证性调研等。

4. 基于MALL的理论研究

国外MALL研究已经开始从注重移动学习理论和社会科学研究范式在外语教育领域中的适应性推广,转换到多学科、多元化背景下的MALL理论构建(如:Liu, 2016)和地域化分类研究(如:Wong, et al., 2016)。未来研究会是在借用社会科学以及自然科学的多种理论范式与技术路线的混合研究,进而实现对外语教育领域MALL研究基本立场、学术规范、专属话语体系等的完善。例如:①人类学、社会学、现象学等关照下的外语教育叙事研究、行动研究、民族志等;②以脑电核磁、眼动追踪技术为代表的自然语言处理和过程性验证等。

综上所述,动态分析并监测国外MALL研究前沿领域,充分关注MALL系统架构、虚拟学习任务设计、新技术融合和MALL理论研究等核心主题,有助于巩固并提升MALL研究的学术地位,进一步彰显MALL对于促进外语教学、优化学习绩效的学科定位与内涵价值(兰国帅, 2017)。同时,面向國内MALL发展的实际现状和需求,不断借鉴国外MALL研究成果和经验的同时,还要充分考量国内外语教育环境及教育理念的差异性,构建具有本土化特色的MALL研究机制和理论框架体系(褚远辉, 等, 2013),通过探寻多学科交叉节点和多元化理论给养,更好地破解国内外语教育在MALL研究领域缺乏整体性、学科性、实证性的价值困局,从而达成MALL研究本土化与全球化的推广与互鉴。

四、結语

在日益增强的全球化趋势背景下,鉴于MALL在提升现代人才语言应用能力和增强对外沟通和交流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其研究理念与实践模式潜力巨大。本文以Web of Science核心文献数据库2005年至2017年间刊载的英文文献为调查对象,利用知识图谱软件CiteSpace对MALL研究的学科分类、关键词及核心文献进行可视化的共现与聚类分析,实现了对MALL研究热点和前沿的探测,以期为国内外语教育领域MALL研究与开发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参考。

MALL研究的热点集中在教育技术与课程内容的整合与开发、MALL环境系统的实践性论证、语言学习者数字化核心技能的培养和语言教师信息素养与专业发展等方面。作为一个热点议题,当前MALL研究有待进一步结合社会学、心理学、语言学和教育技术学等多重理论视角,完善并构建更加高效、合理的研究与开发框架,促使语言课堂教学与课外学习的融合不断走向成熟。伴随移动技术发展的日新月异,MALL研究的未来发展前沿将重点涉及系统架构、任务设计、新技术融合和理论建设这四个核心领域,特别是在外语教育不同学段和层级的MALL教学模式、方法和理论模型的探索。

当然,MALL作为一个话题广、视角多、理论杂的跨学科研究领域,涉及的相关文献远不止本文所收录的数据,本文所讨论的结果恐也远不能反映国外MALL研究的全貌,对于其研究热点和前沿更加深入、全面的综述和探测,仍有待指定学段、划分地域和受众等之后的进一步研究来实现。

[参考文献]

陈超美,陈悦,侯剑华,等. 2009. CiteSpaceⅡ:科学文献中新趋势与新动态的识别与可视化[J]. 情报学报,28(3):401-421.

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 2015. 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J]. 科学学研究(2):242-253.

褚远辉,辉进宇. 2013. 比较教育的学科特性与教育理论的“本土化”[J]. 教育研究(01):16-19.

桂清扬. 2003. MLearning——中国外语学习的未来[J]. 外语电化教学(03):14-17.

兰国帅. 2017. 国际教育技术研究前沿热点知识图谱建构研究——基于十八种SSCI期刊1960-2016年文献的可视化分析[J]. 现代远距离教育(03):57-76.

李杰,陈超美. 2016. CiteSpace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M]. 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

李思萦,高原. 2016. 移动技术辅助外语教学对英语词汇习得有效性的实证研究[J]. 外语界(04):73-81.

马俊波. 2007. M-learning与外语教学的对接:从CALL到MALL[J]. 外语电化教学(05):30-36.

田剪秋. 2009. 移动语言学习的发展现状和趋势[J]. 外语电化教学(02):22-27.

Abdous, M. H., Camarena, M. M., & Facer, B. R. (2009). MALL technology: Use of academic podcasting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ReCALL, 21(1),76-95.

Andujar, A. (2016). Benefits of mobile instant messaging to develop ESL writing. System, 62(S1), 63-76.

Barrs, K. 2012. Fostering computer-mediated L2 interaction beyond the classroom.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16(1),10-25.

Basoglu, E. B., & AKDEMIR, ?. (2010). A comparison of undergraduate students English vocabulary learning: Using mobile phones and flash cards. TOJET: The Turkish Online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9(3),1-7.

Chen, C. M., & Chung, C. J. (2008). Personalized mobile English vocabulary learning system based on item response theory and learning memory cycle. Computers & Education, 51(2), 624-645.

Chen, C. M., Hsu, S. H., Li, Y. L., & Peng, C. J. (2008). Personalized intelligent m-learning system for supporting effective English learning.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 Society, 11(3), 153-180.

Chen, C. M., Li, Y. L., & Chen, M. C. (2010). Personalized context-aware ubiquitous learning system for supporting effectively English vocabulary learning. 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 18(4), 341-364.

Chen, Yan, Carger, Chris Liska, Smith, Thomas J. (2017). Mobile-assisted narrative writing practice for young english language learners from a funds of knowledge approach.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21(1), 28-41.

Chinnery, G. M. (2006). Emerging technologies. Going to the mall: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10(1), 9-16.

Comac, L. (2008). Using audioblogs to assist English-language learning: an investigation into student perception.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21(2), 181-198.

De Jong, T., Specht, M., & Koper, R. (2010). A study of contextualised mobile information delivery for language learning.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 Society, 13(3), 110-125.

Ewa M. Golonka, Anita R. Bowles, Victor M. Frank, Dorna L. Richardson, & Suzanne Freynik. (2014). Technologies for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a review of technology types and their effectiveness.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27(1), 70-105.

Felix, V. G., Mena, L. J., Ostos, R., & Maestre, G. E. (2016). A pilot study of the use of emerging computer technologies to improve the effectiveness of reading and writing therapies in children with down syndrome.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48(2), 611-642.

Gromik, N. A. (2012). Cell phone video recording feature as a language learning tool: A case study. Computers & education, 58(1), 223-230.

Hasegawa, T., Koshino, M., & Ban, H. (2015). An English vocabulary learning support system for the learners sustainable motivation. Springerplus, 4(1), 1-9.

Ibanez, A., & Traxler, J. (2016). Mall-based MOOCS for language teachers: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Porta Linguarum, Monograph(1), 73-85.

Izquierdo, J., De-La-Cruz-Villegas, D. V., Aquino-Zú?iga, S. P., María-Del, D., Sandoval-Caraveo, C., & García-Martínez, D. V. (2017). Teachers use of ICTS in public language education: evidence from second language secondary-school classrooms.  Comunicar, 50(25), 33-41.

Kim, Y., & Smith, D. (2017). Pedagogical and technological augmentation of mobile learning for young children 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 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 25(1), 4-16.

Kukulska-Hulme, A. (2009). Will mobile learning change language learning? ReCALL, 21(2), 157-165.

Kukulska-Hulme, A., & Shield, L. (2008). An overview of 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From content delivery to supported collaboration and interaction. ReCALL, 20 (3), 271-289.

Lan, Y. J., Sung, Y. T., & Chang, K. E. (2007). A mobile-device-supported peer-assisted learning system for collaborative early EFL reading.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11 (3), 130-151.

Lin, C. C. (2014). Learning English reading in a mobile-assisted extensive reading program.Computers & Education, (78), 48-59.

Lin, C. C., & Yu, Y. C. (2016). Effects of presentation modes on mobile-assisted vocabulary learning and cognitive load. 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 25(4), 528-542.

Liu, P. L. (2016). Mobile English vocabulary learning based on concept-mapping strategy.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20(3), 128-141.

Najmi, K. (2015). The effect of mobile-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MALL) on guided writing skill of Iranian upper-intermediate EFL learners. Journal of Applied Linguistics and Language Research, 2 (4), 42-52.

Ou-Yang, Fang Chuan, Wu, Wen-Chi Vivian. (2017). Using mixed-modality vocabulary learning on mobile devices: design and evaluation. Journal of Educational Computing Research, 54(8), 1043-1069.

Stockwell, G. (2010). Using mobile phones for vocabulary activities: Examining the effect of platform. Language Learning & Technology, 14 (2), 95-110.

Sun, J. C. Y., & Chang, K. Y. (2016). Design and development of a location-based mobile learning system to facilitate English learning. Universal Access in the Information Society, 15 (3), 345-357.

Sun, Z., Lin, C. H., You, J., Shen, H. J., Qi, S., & Luo, L. (2017). Improving the English-speaking skills of young learners through mobile social networking.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30 (3), 304-324.

Vavoula, G., & Sharples, M. (2009). Meeting the challenges in evaluating mobile learning: a 3-level evaluation framework.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bile and Blended Learning, 1 (2), 54-75.

Viberg, O., & Gr?nlund, ?. (2013). Cross-cultural analysis of users attitudes toward the use of mobile devices in second and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in higher education: A case from Sweden and China. Computers & Education, 23(69), 169-180.

Wong, L. H., Chin, C. K., Tan, C. L., & Liu, M. (2010). Students personal and social meaning making in a Chinese idiom mobile learning environment.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 Society, 13(4), 15-26.

Wong, L. H., King, R. B., Chai, C. S., & Liu, M. (2016). Seamlessly, learning Chinese: contextual meaning making and vocabulary growth in a seamless Chinese as a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environment. Instructional Science, 44(5), 399-422.

Wong, L. H., & Looi, C. K. (2010). Vocabulary learning by mobile‐assisted authentic content creation and social meaning‐making: two case studies. Journal of Computer Assisted Learning, 26 (5), 421-433.

Xu, Q., & Peng, H. (2017). Investigating mobile-assisted oral feedback in teaching Chinese as a second language.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30(3), 173-182.

收稿日期:2017-10-18

定稿日期:2018-01-01

作者簡介:景飞龙,博士,讲师,山西财经大学经贸外语学院(030006)。

秦杰,博士,副教授,山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041004)。

责任编辑 郝 丹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5篇

摘要:教师在教学活动中,主要是以语言来完成教学任务的。教师语言艺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师的教学能力和教学水平,同时也决定了教师授课的效果。教师应该特别重视教学语言的表达能力,还要学会完善自身的语言修养。

关键词:语言艺术;培养;策略;教学质量

语言是一门艺术,是一门教师们应当掌握的教学艺术,这门艺术对于教师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在教育事业中,教师拥有一门语言艺术是教师在授课过程中最基本的素质之一。教师语言艺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师的教学能力和教学水平,同时也决定了教师授课的效果。如何培养教师的语言艺术,则是教师授课效果好坏的关键。

一、培养课堂中教师语言艺术的意义

语言艺术是运用语言手段创造审美形象的一种艺术形式。教学语言艺术是指教师创造性地通过语言进行教学的艺术实践活动,它是教师教学表达艺术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在现代教师的课堂教学活动中,对教师课堂教学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其中评价一堂课教学是否成功,就看它是否做到了以下五点:课堂教学内容是否丰富并且新颖;课堂教学方法是否运用得灵活恰当;课堂教学语言是否具体艺术性;课堂板书设计是否精巧美观;课堂精神态度是否端正充满激情。其中,最重要的是课堂教学语言是否具有艺术性。它是教师日常教学表达活动中最重要的教学手段。修养良好的教师语言活泼、丰富、幽默、清晰,这样良好的教学语言常常会使教学效果上锦上添花,它能把模糊又抽象的知识变得生动形象,能把枯燥无味的道理变的充满生机,能把静态的现象变得充满感情,使学生如临其境、置身其中,从而提高学习效率。

二、培養课堂中教师语言艺术的策略

(一)注重提高自身素养,增“值”教学课堂

1.热爱教育事业,热爱学生。正如于漪所说:“语言不是无情物,情是教育的根。”教师在课堂中的语言要注重以情感人。对于每一个教师而言,所做的工作、所教的学科以及所面对的学生,才是其最重要的工作动力。如果一个教室对学生没有爱心、没有耐心、没有责任感,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师,就不会创造出丰富多彩的语言艺术。只有钟情于自己事业的教师,才会研究出丰富的、有益于学生并且受学生喜爱的教师语言;只有对学生拥有满腔的热情和高度的责任感的教师,才会在这无止境的教育教学的追求中,拥有创造性的情感,创造出多姿多彩的教师语言艺术。正如魏书生魏老师那样,早在他20多岁的时候就有一个教师梦,并为此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正是因为他对教育事业的这种热爱精神,才使得他在教书育人的岗位上创造出了不平凡的成绩。如今的魏老师,完全可以脱稿讲课,并且能够绘声绘色地讲好几个小时,在他的课堂上,听众们更是心无旁骛,完全沉浸在他那绘声绘色的授课中。反而言之,如果一个连自己工作都不喜欢的教师,怎么能付出真情实感,打动学生?

2.提高综合能力,拓展教学。语言艺术与人的素养是息息相关的。古人云:“惠于心而秀于口。”教师在教学的过程中,不仅要掌握学科的专业知识,还要拓展科学的文化知识。一名教师不能将知识面只仅限于教材知识上,还要精通与所教学科有关的其他知识,这样在课堂上讲起课来才能得心应手,运用自如,才能把教师语言发挥到极致。教师语言艺术不能只在语言技巧上做文章,还应当注重以丰富的内在素养为基础,不然就会显得苍白、毫无生命力。

(二)善于运用创新语,增“乐”教学课堂

1.针对不同的学生运用不同的教师语言。对于不用的学生,不同的性格,所受教育的方式也有不同,教师语言也要根据这些差异有所变化。例如:课堂上针对学生不愿举手发言的问题,任课教师应当根据学生的性情使用不同的激励方式动员学生。对于性格内向、胆怯、不爱发言的学生,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举手的同学,你们是不是还没做好准备呢?没关系的,在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同学们应当集思广益,敢于发言,即使答得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让老师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并加以指导对我们的学习岂不是帮助更大?”对于态度诚恳但表达能力不强的学生,我们可以这样做“做事的态度对于事情的成败是至关重要的,回答不一定完美,但是我相信以你的诚恳足以打动大家,同学们和我一样都欢迎你的真诚。”这样一来,教师根据不同学生的具体情况运用不同的激励语言,不仅适应了学生的心理状况,而且也鼓励了学生积极发言。这样的课堂定能产生学生踊跃发言、师生协调配合的愉悦氛围。

2.用发展的眼光组织教师语言激励学生。每一个教师都应该运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在对待学困生和后进生的问题上,教师们应该耐心积极地处理问题,特别是青年教师,更是应该加强对学生的耐心和责任心。对于那些自暴自弃或者过分自卑的学生,教师们可以这样说:“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我们都应该向前看,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老师们对你的将来表现充满希望,也都相信你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同时你自己也更应该有这种决心,相信自己是可以的。”其实在学生的学习生活中,老师的鼓励占据着很高的位置。当学生有点滴变化和进步时,教师们继续使用创新语言加以鼓励:“你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功夫是不会负了有心人的,你的努力早晚一天会有成效的,这和进步一样,只是个时间的问题,瞧你的进步多快。”相信有了这番话,学生会受到更大的激励。所以说,教师应该运用辩证发展的眼光看待每个学生,运用激励性的语言引导激发学生,那么对学生提高学习的兴趣的帮助之大是毋庸置疑的。

(三)灵活运用体态语,增“效”教学课堂

学生们都喜欢看动画片、电影以及娱乐节目等,但是这类节目有什么魔力让他们乐此不疲追捧呢?就是因为这些影视有生动形象的表演。在语文教学中,我们也可以通过一些形象的表演来感染学生,比如朗诵诗词,我们可以加上动作表情,有感情地去诵读;阅读叙事文章时,不妨找学生把它表演出来,制作成一部舞台剧。这些方法,既能改变过去平淡的语文教学的授课方式,也能把现在的语文授课方式变得有声有色,充满立体感,让学生们能在语文课堂上感受到类似于戏剧的“表演”,又能使过去的这种老师讲学生听的枯燥乏味的课堂变为学生主动活跃积极参与的快乐课堂这种表演,既能让语文课本中的人物变得栩栩如生,又能映射出文本中所反映的生活画面,这样教师的课堂教学就具有感染力,学生也更乐于接受。

(四)巧妙运用网络语,增“彩”教学课堂

目前,网络语言在生活中的出现越来越频繁。教师在平时的生活学习中,借助网络语言来拉近师生之间的距离,融入到学生的生活学习中去,这样不仅更好地了解学生,也可以从学生的角度分析问题,理解学生的动态,给学生带来惊喜,构建出和谐融洽的师生关系。比如,教师可以把学生们耳熟能详、经常使用的“童鞋”(同学)、“酱紫”(这样子)、“打酱油”(漠不关心、相当于路过)、“给力”(表示很厉害、很棒)等这些网络中的热词运用到课堂中。当学生看到老师如此的潮、这些自己平时跟伙伴之间才能听到的词居然出现在课堂上,学生对课堂的兴趣就会瞬间提高数倍,对老师的喜爱崇拜之情更如长江之水一样“滔滔不绝”。学生对教师的佩服、喜爱,会引发他们对教师所讲知识和学科的兴趣和喜爱。

(五)学会运用提问语,增“智”教学课堂

现代的教学方法提倡的是启发式教学,反对过去那样的灌输式教学。教师在课堂教学中,要多多给学生创设情境、制造悬念、引起质疑,从而激发学生积极思考,使他们在掌握知识的同时发展智力,学会思考、学会学习。因此,教师要精心备课,设计好教学模式,提出合情合理的问题,让学生带着问题去看书、去听课、去学习。课堂教学过程中教师也要注意講授内容的深入浅出,并因势利导,用问题支撑课堂讲授,使学生能够在老师的引导下受到启发,思考问题,探索新知识,掌握新内容。但是这种启发性的教学方式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教师提问,学生回答。启发的目的是调动和激发学生听讲的积极性,将被动接受变为主动接受。教师在讲解的过程中,必须提纲挈领,言简意明,但是不应该把所有问题都明确地表达出来,应给学生留下思考的空间,诱导和启发学生从已有的知识出发,通过自己的思维方式给问题给予补充和发挥,并给学生足够的时间集思广益,令同学之间相互补充,这样不仅让学生产生更多的联想渠道,而且也开阔了学生的思路,让学生对教师授课的内容理解更加深刻。

三、结束语

语言的培养对教师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教师在授课讲解时,一定要能够运用恰当的语言准确并且流畅地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情感,把握语言的力度,做到抓住人心、打动人心并且深入人心。教师更应当依赖自身的思想、智力和知识,协调体态、网络等途径,提高自己的语言艺术,从而提高教学质量。

参考文献:

[1]胡娟华.从语用学角度分析教师语言艺术[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5(9):78.

[2]孙利.论语言教学和教学语言艺术[J].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05):145-148.

[3]王清.语文课堂教学语言的创新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2012.

[4]蔡菊红.讲究语言艺术,优化师生情感[N].科学导报,2012-04-16(3).

汇编语言论文范文第6篇

摘 要 研究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需借鉴和吸收其他学科的优秀研究成果。本文借鉴了传播学、语用学、修辞学、播音学等多门学科的相关理论知识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研究的学科借鉴,对于完善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有着重要的意义和作用。

关键词 思想政治教育 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 学科借鉴

On the subject Referenc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rtistic Language

XU Liying

(Liaoning University of Culture and Arts Workers, Shenyang, Liaoning 110180)

Key word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rtistic language; subject reference

马克思说:“我们的世界是普遍联系的世界”,因此,任何学科都不可能是孤立地存在,它一定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同其他学科有着密切的联系;它的发展完善,也一定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法来对其他学科的优秀研究成果作以借鉴和吸收。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如此,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的研究更是如此。具有艺术性的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要求思想政治教育者借助语言这一载体,根据受教育者的特征和教育场合的特点,在语句合乎逻辑、语法规范、修辞妥帖的基础上,能够以完美的手段和技巧、独特的方式和内容使理论的表述具有审美性、感染力、独创性和表现力,从而使受教育者与之产生情感共鸣和良性互动,以达到思想政治教育目的。因此,要想使思想政治教育语言真正实现上述的艺术效果,我们就应该借鉴传播学中的受众理论、语用学中的语境理论、修辞学中的修辞格以及播音学中的语言表达技巧。

1 传播学中的受众理论

传播学是以人的社会交往过程为基本研究对象。在整个传播过程中,受众是信息传播的“目的地”,同时受众又是传播效果的“显示器”。受众,就是信息接受者或传播对象。在传播过程中,受众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众多人。受众作为传播过程两级中的一级,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受众既是信息的消费者,又是传播符号的“译码者”,更是传播活动的参与者。受众不仅仅是被动的接受信息,有时受众也将直接参与到传播活动过程中。

关于受众,学者们将其归纳为:个人差异论、社会类型论、社会关系论、满足需求论、社会参与论五种。个人差异论认为受众成员心理或认识结构上的个人差异,是影响他们对媒介的注意力以及对媒介所讨论的问题和事物所采取的行为的关键因素。①这种观点认为:传播者在进行传播前应该考虑受众个体的性格、爱好、兴趣、态度、信仰、价值观等因素,选择与之相适应的信息进行传播。社会类型论认为,受众会根据性别、年龄、民族、职业、文化程度等方面的相同或相近性,而形成不同类型的受众群体。社会关系论认为,受传者都有自己特定的生活圈,受众在接受信息时会受到生活圈中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和约束。满足需求论,也叫“使用与满足论”,认为:受众是能动的媒介使用者,受众不再被动接受,而是主动地选择自己所喜欢和所需要的媒介内容和信息。社会参与论认为,大众传播媒介应是公众的讲坛,而不是少数人的传声筒。公民及其团体既是信息的接受者,又是信息的传播者。信息的传播还要考虑受众的接受需要、接受动机、心理倾向等因素,以保证传播的实效性。

思想政治教育,是以语言这样的传播方式来完成同受教育者的沟通与交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传播与宣传。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就犹如传播活动的两级,好比传者与受众的关系,因此,借鉴传播学中的受众理论研究,对于更好地了解思想政治教育中受教育者的需求和接受特点,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传播不无裨益。

2 语用学中的语境理论

语用学是语言学的一个新兴领域,迄今不过几十年的发展历史。关于语用学的定义,由于研究的角度不同,也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差异,但归根结底,语用学是一门研究如何理解语言、如何使用语言、如何使语言合适、得体的学问。它从说话者和听话者的角度,把人们使用语言的行为看作受各种社会规约制约的行为,研究特定语境中的特定话语,着重说明语境可能影响话语解释的各个方面,从而建立语用规则。②

语境和言语行为,是语用学中两个重要的概念。语境,简而言之,就是言语理解和表达的环境。语境这个概念,是由马林诺夫斯基在1923年提出来的,他将语境分为两类:一是“情景语境”(context of culture),指言语行为发生时的具体情况。二是“文化语境”(context of culture),指说话者生活于其中的社会文化。费斯将马林诺夫斯基的“情境语境”这个术语规定了以下范畴:参与者的有关特征;有关的事物,非语言性、非人格性事件以及言语行为的效果。语境的功能体现在对意义的表达和理解所产生的影响。语境的功能也并非独立发挥作用,它是参与、协助话语的表达和理解过程。从说话人角度看,语境的作用表现为:根据交际目的,确定说话的大体内容;根据交际场合,确定说话方式;根据交际条件,确定交际渠道。从听话人的角度看,语境的功能包括确定指称对象,消除歧义,充实语义。③

思想政治教育语言,是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交流和沟通的桥梁,如何使桥梁更好地发挥作用,我们应该借鉴语用学中的语境理论,充分考虑到“情境语境”和“文化语境”两种不同语境形式,根据说话人和听话人的主客观因素选择合适的表达方式、表达手段和表达内容,尽可能使听话人确定指称、消除交流中的歧义、充实语言表达的语义。

3 修辞学中的修辞格

修辞学大概起源于公元前500年前后,是一门古老的学科,中西方对修辞学的研究路径不同,特点各异。在西方,由于古希腊人建立起来的民主制度,为各种形式的演讲提供了便利的条件。公民聚会、礼仪场合以及法庭辩论等,都需要进行口头陈述和争辩,言辞应用的效果直接决定着事物的成败。④因此,人们开始了对话语论辩术的关注和研究。在西方对修辞学有系统性研究的当数亚里士多德,其专著《修辞学》和《诗学》都是代表性的学术作品,对后来修辞学的发展影响深远。

辞格,是修辞学的主要内容,又称“修辞格”,或“修辞手法”,是语言重要的表现手段。无论是西方还是中国传统的修辞学,都以辞格的研究为终级情怀。自古以来,学者们对辞格的定义各不相同。但通俗来讲,辞格就是人们为了提高语言表达的生动性,提高语言表达的效果而对语言的一种特殊的运用。现代汉语中已被人们认知并定义的修辞方法共有63大类,78小类,我们常见的修辞格有:比喻、比拟、对比、夸张、借代、设问、反语、排比、对偶、顶真、拈连、双关、移觉、通感等等。辞格是使语言艺术化的重要手段,它不仅要使语言表达通顺、准确,而且要使语言形象生动、音韵和谐、节奏强烈、爱憎分明、内容深刻、富有艺术价值和审美价值。⑤提高语言的形象性、感染力最好的方法就是充分运用修辞方法。好的修辞手法将赋予语言信息和美感双重价值;好的修辞手法能够恰到好处地跨过逻辑的局限,让思维在语言的天空自由翱翔;好的修辞手法可以突破旧的语言表达方式,创造出新的语言组合形式。

学习并掌握修辞学中的修辞手法,并将其灵活恰当地运用于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表达的过程中,这将会使思想政治教育语言更加新颖、灵活、富有个性,充满感染力和吸引力,因此必然会调动起受众的学习欲望和兴趣,从而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

4 播音学中的语言表达技巧

播音学是以播音创作为研究对象,研究播音创作发生发展的规律。播音学,是一门独立的新兴学科,它是在实践中发展起来的,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它有自身的矛盾运动规律和自己的质的规定性,不能被某一学科所代替。播音最重要的载体是语言,广播电视播音中主持人优美动听的语言,让人们喜欢听、愿意听,甚至产生情感的共鸣,这与主持人的语言表达技巧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语言在表达过程中,学习和借鉴播音学中的语言表达技巧,更能够有效地解决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性所要求的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富有节奏,声情并茂;体姿相助,通俗易懂的问题。

有声语言和副语言是播音创作的手段,也是播音创作活动的重要环节。有声语言是由发声和表达两大要素构成。发声要素包括:气息控制、口腔控制和吐字归音。气息是发音的动力,声音的轻重缓急、抑扬顿挫的变化都与气息关系密切。用胸腹联合呼吸的气息方式,给说话者较稳健的语言状态提供保障,避免发生情感激昂时“读破音”的现象。有利于丰富情感表达时的不同需要,同时对说话者的嗓音起到保护的作用。口腔既是有声语言的构字器官,又是语言用声最重要的共鸣器官,很好地控制口腔状态,可以为说话发音提供一个良好的语音制造场和良好的共鸣环境。吐字归音,关系到字音的清晰、响亮、完整,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语言风格。平时有些人“口齿不清”、“吐字含混”、“吃字”等现象,都是因为吐字归音存在问题。有声语言的表达要素包括内部技巧和外部技巧。外部技巧有:停连、重音、语气、节奏。外部技巧的运用可以使语言表达得清晰准确,生动具体,情感丰富语流富于生命活力,富于动态美感。内部技巧有:情景再现、内在语及对象感。情境再现,是创作主体的二度创作过程,能够激发表达者的内心真实感受,调动表达者的丰富情感,是对内容从理解到表达的桥梁。

除了有声语言之外,在语言表达过程中,人们的表情、眼神、体态、服饰等副语言,也都传递着信息,表达着情感。“副语言”或“无声语言”,在传播学中也被称作“非语言符号”。它是指语言以外,可以通过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感受到的姿态、笑貌、颜色、气味以及其他所有传播符号的总称。副语言大多是以其辅助、伴随功能与有声语言表达一起来传递信息的,对有声语言表达具有补充、强调、调节的作用。比如用微笑表示亲切感,用紧锁的眉头表示愤怒,用大幅度的手势表达诙谐幽默等。副语言的运用增强了语言表达的形象性、可感性,能够吸引受众的注意力,增强传播的效果。运用好副语言,对有声语言的表达能够起到强化、丰富、修正和补充的作用;运用得不好,则会弱化或干扰信息的传递。

借鉴受众理论、语境理论、修辞方法和语言表达技巧,了解受教育者的心理和需求,把握教育的语境和特点,运用丰富多彩的修辞方法,掌握有声语言和副语言的表达技巧,这将有助于提高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语言表达能力,增强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语言感染力,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语言的艺术性。

注释

① 邵培仁.传播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204.

② 戚雨村.现代语言学的特点和发展趋势[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147.

③ 何自然,陈新仁.当代语用学[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4:119-120.

④ 崔应贤.修辞学讲义[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1.

⑤ 曹艳伟.政治语篇中的辞格研究[D].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13.

参考文献

[1] 张颂.中国播音学[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3.

[2] 姚喜双.播音学概论[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3.

上一篇:科技推广农业技术论文范文下一篇:山银花研究论文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