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罗布人村寨作文

2024-06-23

美丽的罗布人村寨作文(精选3篇)

美丽的罗布人村寨作文 第1篇

今天,我去了美丽的罗布人村寨,那里有很多的名胜古迹,如罗布人的居所、古千年胡杨、太阳墓、烽火台、塔里木河和塔克拉玛干沙漠。

阿不旦:阿不旦是丝绸之路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阿不旦之意指罗布人生活定居的好地方,千百年来罗布人生存在塔里木河流域,依水而居、泛舟捕鱼、胡杨为伴、沙漠为舞,过着与世隔绝,原始而古老的生活······

胡杨树化石,是有五千万年前的胡杨树化石,罗布人后裔阿不都说:“它是塔里木河胡杨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胡杨真的是站着挺立一千年,倒下不朽一千年啊!

太阳墓,大家看到那些树墩就是太阳墓,它们组成的样子,像一个个的太阳,其实那是仿制品,但是很有纪念价值。在罗布泊荒原,有一条孔雀河的`故道。河床北侧的台地下躺着六颗“太阳”——胡杨木桩环列成的圆形图案。木桩大小七圈,像四射的光芒,那就是中外有名的“太阳墓”,经考证已经有3800多年的历史。据说,太阳墓里埋葬的主人全是男性,从而说明以前那地方是以男性为主的社会形态。

走过桥,底下的河就是塔里木河的段游,在桥的那头就是著名的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中国的第一大沙漠,也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位于南疆塔里木盆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遍布“沙漠之舟”的野骆驼、胡杨林等许多珍稀动植物。在中外百年沙漠探险中,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就是在罗布人奥尔德克的向导下发现了举世震惊的古楼兰遗址。

这里让我长了知识,一些古文明遗址,虽然对大人们没有一点意思,对我们来说非常美、非常有意义的地方。

美丽的罗布人村寨作文 第2篇

他们把衣服全部穿在自己身上,睡觉时也不脱下来,也从来不会把“好东西”放在家里,而是悄悄找个地方埋藏起来,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知道埋在哪里。

他们是沧海桑田的见证人,但遗憾的是,因为没有文字、没有学校,没有记忆的载体,缺少传承的手段,所以一切都随时光而沉没、随大风而消散了。

在先秦典籍《山海经》中,有这样的记述:“敦薨之水西流注入泑泽,盖乱河自西南注也。”所谓“泑泽”,就是名噪于世的罗布泊。罗布泊的水域泽润了沙漠绿洲,孕育了楼兰文明,造就了楼兰、鄯善、营盘等繁华都市。随着古老的丝绸之路兴起,这些沙海中的黄土城纷纷四门大开,一队又一队驼商往来穿梭,形成了沙漠里最开放的“贸易特区”。

然而,在2000多年前的某个时候,这些沙漠中的城郭和居民,似乎一夜间就销声匿迹了。从此,地图和史书成了空白,只留下无数的疑惑:楼兰到哪里去了?罗布泊里的居民又去了哪里?

1000多年后,人们突然发现,在荒凉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竟然生活着一些土著人,进一步接触后才知道,他们就是当年罗布泊居民的后裔,于是被称为“罗布人”。他们没有文字,没有学校,没有城池,甚至没有锅釜,却并不茹毛饮血——他们很早就懂得击石取火、烧烤鱼类。这群人追逐着沙漠里的河流和海子,结庐为室,捕鱼为生,坚毅从容地传承着“以

木为舟,以鱼为粮”的世外生活,为世人留下了一个个神秘的传奇故事、一个个难以破译的生存之谜,就连那些随意建造的简陋村寨,如今也成为了“历史博物馆”,令爱好猎奇者趋之若鹜……

祖传的木屋和草庐

海子间穿梭的一叶卡盆

从新疆巴音郭楞州尉犁县县城出发往西南走,一些大大小小的湖泊零星地散布在戈壁上,湖泊周围的胡杨林粗放而狂野地生长着,毫无规律却又显得疏密有致。透过胡杨林,偶尔能看见一些羊群在起伏的坡地上缓缓前进,就像一团团飘落到地上的白云,和天空中的白云一起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让人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

沿着蜿蜒的公路南行大约40公里,就到了墩阔坦乡境内的塔里木河畔,视野里出现了茅草屋、木桥以及搁在沙丘上的腐朽的独木舟,偶尔还有草鸡“咯、咯、咯”的叫声传来,这里就是罗布人居住的村寨。

村寨正门形如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头,两侧是鱼的图腾,进入大门,一个直径两米多、以芦草编织的船形有沿帽让人眼前一亮。就在这个村寨里,你能同时看到四项有趣的特色内容,那就是罗布人、海子、胡杨和沙漠,活脱脱一座原始的生态公园。

太阳渐渐升起,阳光下的大漠宁静而安详。爬上一座沙丘,远眺罗布泊方向,只见苍茫辽阔的天空下,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海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沙漠与胡杨林在这里短兵相接,碧空映照下的塔里木河从村边流过,几个大大小小的海子旁边,点缀着芦草和胡杨木搭建的小屋。

罗布人的小屋古朴而又随意。他们在海子边找一棵大树,以树冠为屋顶;砍下一些胡杨枝条,弯弯曲曲地插成一排,这就形成了墙;然后,从海子边挖出泥巴,在墙上涂抹一遍,一个家就此竣工了。若是在没有树木的地方,罗布人就把芦苇扎成束,作为房屋的柱子,再用芦苇杆串起来做成墙壁,同样可以快速建造“萨托玛”(房舍)。

在一座房子面前,我们遇见了一位名叫和尼的老者。他已经70岁,花白的胡须,头上戴的白色绣花无沿帽,表明了他的罗布人身份。他身后是一座茅草棚,篱笆用红柳编成,四面墙体以芦苇扎起,用胡杨树做支柱。他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告诉我们,这就是他住了10多年的“家”。这座小房子是周围几百米唯一的建筑,它矗立在高高的坡地上,守望着一片海子和在海子边不断漂移的羊群。和尼说:“搭建原始简陋的茅草屋,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它是我们赖以遮风挡雨的庇护所,虽然这里几乎不下雨……”

村寨中,还可常常看到一些被掏空一半的胡杨木,胡乱放在屋前屋后,或者被拴在树上,这就是罗布人的船。以前,他们生活在水乡,不骑马也不骑骆驼,最常用的代步工具,就是用整棵胡杨木掏空而制成的独木舟——“卡盆”。卡盆的大小、形状完全取决于胡杨木,可谓真正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交通工具。

干燥的风卷起粒粒沙尘,扫过光秃秃的胡杨木,发出略带苍凉的呜呜声,老罗布人和尼掏出一杆小烟枪,深深地吸了一口,开始为我们讲述那些久远的记忆……

沙漠里的捕鱼人

追逐“阿不旦”的世外生活

早期的罗布人,家当只有渔网和卡盆。

在一望无际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急流滚滚,从天山、昆仑山上带来清冽、甘甜的雪水,把罗布泊充盈得烟波浩淼,形成了一片片泽国和绿洲,古人说它“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减”,甚至还有人把罗布泊当成了黄河的源头,而划独木舟、食烤鱼、操罗布泊方言的罗布泊民族,就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

春天,他们在塔里木河岸边开一道道口子,引导河水裹带着各种鱼流进低洼处,水满后,再把口子封堵起来,就形成了一个个人工湖,用来养鱼。等到夏季,鱼已经被养得肥肥壮壮,甚至还长出了鱼油。当湖水被蒸发得差不多了,罗布人就下到湖中,直接把一条条大鱼拖到岸边;如果湖水还较多,就需要再次扒开口子,让河水灌进湖里,湖中的鱼就会逆流而上,此时,只需在口子设下鱼网,一条条大鱼就会争先恐后地自投罗网……

其他时候,罗布人就划着卡盆,穿梭于河道和海子之间,用挂网和鱼叉捕鱼。他们把捕获的鱼堆在村口,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取食。熊熊的篝火燃起,一条条大鱼被熟练地一剖为二,用红柳条穿起来,插在火堆旁烘烤,不一会儿就香气四溢。罗布人的烤鱼非常简单,唯一的调料就是盐,和尼说 :“除了盐,要是加了其他调料,那就不是罗布人的烤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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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里的鱼似乎打不完,如此简单而充裕的生活,使罗布人心满意足地固守着家园,很长时间都没有向外界迈出一步。他们千年如一日,悠然地用胡杨作舟、以曲木为罐、劈梭梭为柴、插芦苇为室、借胡杨树洞中的黄水浆洗衣服、削红柳修枝做成鱼叉,一切源于自然,没有金钱,也没有奢侈品,只有属于自己的“绿色”生活。他们很少向外界展示自己,所以在过去很长时间里,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罗布人的存在。

后来,有人迷失在沙漠里,亲眼见到了那些“以葛为裳、集裘为衣”的打鱼人,于是就展开了无穷的想象力,演绎出许多富于传奇色彩的冒险故事,吸引了无数探险家、诗人、僧侣、商贾盘桓于沙漠,寻找梦中的伊甸园。然而,许多人不是成了沙漠狼的猎物,就是变成了千古不朽的“木乃伊”,总之进去就很难再出来,因此罗布人依然很少受到外界的干扰。

再后来,塔里木河下游河床被风沙淤塞,在渠犁国(今日尉犁)改道南流,楼兰失去了灌溉用水,草木逐渐枯死,水里的鱼儿越来越少。于是,罗布人开始溯流而上,来到喀拉库顺湖、台特马湖一带寻找“阿不旦”(罗布人将自己的聚居地叫做“阿不旦”,意为“水草丰美的好地方”),与此同时,他们也逐渐开始与外界交往,进入了“刀耕火种”的新时代。他们的生活不再局限于打鱼,有时也在洪水退去的土地上撒一把麦种或苞米。到了秋天,他们把收获的粮食卖给商贾,换回面粉,或是其他一些东西。

于是,罗布人的家当里,又增加了一口铁锅、一把斧头,或是两个木碗、一个木盘、一套针线,或是其他各种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据说那时,他们把衣服全部穿在自己身上,睡觉时也不脱下来,并且从来不会把“好东西”放在家里,而是向部落炫耀后,悄悄找个地方埋起来,连自己的妻子也不知道埋在哪里……

200多年前,罗布人部落发生了鼠疫,于是他们再次被迫离开家园,四散迁徙,如今尉犁县境内的罗布人,正是从罗布泊迁徙而来。经过了许多颠沛流离,他们终于在尉犁县的喀尔曲尕、墩阔坦等地找到了新的“阿不旦”。这里位于塔里木河中游,每当洪水来临,低洼的地方便是一片汪洋,绿洲、岛屿星罗棋布,恍若沙漠中的“威尼斯”,罗布人出门便是水,聚会、走亲戚只坐卡盆。那时,芦苇荡荡,水道如网,人在水中行,歌在空中飘……

被风沙掩埋的记忆

从逐水而居到“地球村”

数千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太多沧海桑田的变迁。

到公元4世纪,曾经是“水大波深必汛”的楼兰,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尽管楼兰人为疏浚河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和尝试,但到了唐代,楼兰已是“沙碛两千里,国久空旷,城池荒芜”,最终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历史舞台;盛极一时的丝路南道,黄沙满途,行旅裹足……

干旱断绝了绿色,风沙掩埋了文明,唯一没有消失且繁衍至今的就只有罗布人了。那时,他们只要再往前面走上几步,也许就会听到驼铃的鸣响;他们如果再走远一点,或许就会看到驿站的炊烟。然而,他们跨越了唐、宋、元、明等朝代,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已是清朝中期。

他们是罗布泊沧海桑田的见证人,但遗憾的是,因为没有文字、没有学校,没有记忆的载体,缺少传承的手段,所以一切都随时光而沉没、随大风而消散了。

在过去的漫长时光中,罗布泊不仅是塔里木河的最后归宿,也是维系罗布人生存的命脉。但到了近代,塔里木河上游、中游的人口不断增加,数百座抽水、拦水设施密集分布,当塔里木河流到尉犁县的时候,已成为“强弩之末”。如今,塔里木河下游已经干涸多年,罗布泊早已沦为一片沙海。和尼说,如今他所面对的,只是2014年塔里木河发洪水的时候,留下来的一片20多平方米大小的小水洼,里边一条鱼也没有——他只能从祖辈们口口相传的故事中,去想象当年“以鱼为粮”的生活。

随着一批又一批探险家、旅游者的到来,现代文明的冲击让罗布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们从原始部落跨越到了“地球村”时代,闪电般地与文明社会缩短了距离。一位多次深入南疆拍摄胡杨林的摄影师,对2014年拜访罗布人村寨的经历一直耿耿于怀。他看到一位罗布人老者坐在自家门口,热情地对他打招呼,虽然听不懂,但倍感亲切,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相机。可是随着“嚓咔”声落下,原本慈祥的老者却立即站了起来,嘴里蹦出一句并不熟练的汉语 :“拍照 10 元,谢谢!”

和尼说,罗布人以前是塔里木河的儿女,现在是沙漠的子孙。虽然没有了水,但他们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收音机、摩托车、皮卡车、彩电乃至电脑,都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和尼有个20岁的孙女,她在空闲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通过电脑学习课程、与各地网友聊天,或者玩游戏……

很显然,如今的罗布人几乎完全脱离了祖先的生活轨迹。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那些原生态的生活方式,就会逐渐消逝在历史长河中,但是他们也在现代文明的旋律中走向富强,过上了更好的日子。磕掉烟枪里的灰,和尼充满希望地说:“现在我们定居在这里,不用再逐水而居,只要勤劳,就会有幸福生活……”

美丽的罗布人村寨作文 第3篇

罗布人村寨位于尉犁县城东南35公里处,距库尔勒市南85公里处。村寨方圆72平方公里,有20余户人家,是中国西部地域面积最大的村庄之一。属琼库勒牧场,是一处罗布人居住的世外桃源。

出库尔勒市南行约35公里至南疆的重镇尉犁县,再向南行40多公里至尉犁县墩阔坦乡的塔里木河河畔,秋染霜红的胡杨宁静地伫立在星罗棋布的海子旁,海子边是草木搭建的小屋。踩着沙地上橘红的胡杨落叶,远处被夕阳余晖映红的沙丘显得驯服而安详。日落时刻,夜幕渐临,沙丘环抱着海子一起入睡。偶有簌簌风起,胡杨叶落,轻扰这里的罗布人家。

这里有一条河,却有着三种名字。

版本一当然是叫罗布泊。关于罗布泊,《辞海》上是这样说的:蒙古语称罗布淖尔,意为“汇入多水之湖”。古称蒲海、盐泽、洛普池泽。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塔里木盆地东部。塔里木河从北面注入。呈葫芦形,面积3006平方公里,湖面海拔768米。由于河流改道及上游灌溉引水,湖水逐渐枯浅和干涸。沿岸盐泽广布。

原本居住在那儿的人,为了生存,用芦苇盖房、取暖、架桥、铺路,用芦花充填衣被,衣着由当地的野麻(后来就被称为“罗布麻”)织成,主食有吃不完的鱼,再加上水禽。可以说,当时的这里就是罗布人的美好世界。

罗布人之闻名或许是因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杨镰1999年的著述《最后的罗布人》,亦或是近年罗布泊地区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事实上,罗布人在上个世纪初就闻名世界,著名探险家斯文·赫定在罗布人向导奥尔得克的带领下在荒漠中搜寻到“楼兰古城”以及“上千口棺材的坟墓——小河墓地”。

后来,由于生存环境的恶化,罗布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迁离家园,在与自然的搏斗中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可以说,他们是历史的活标本。

他们弃渔而牧,赶着猎获的马鹿和羊儿,唱着“咩咩”向天的歌谣,带着对爱情的憧憬,向着罗布诺尔以西,满是惆怅地一次次迁徙着……

后来,他们来到了今天这个地貌酷似昔日罗布泊的地方!

所以,现在的罗布人村寨是一个仿古的“罗布人村寨”,在这里,一些坚称自己是“罗布人”后裔的居民在这个与其先民生存之地类似的地方,向世界各地的游客展示着他们所继承的传统生活。

昔日的罗布泊早已变成了一片死寂的荒漠,胡杨林成片死亡,寸草不生,不见飞鸟,令人恐怖。

版本二是叫海子。叫它海子自然是有点牵强,它河道窄,河水急,非但水被翻成了暗褐色,泛起的水花也是一种淡黄色,像是黄河之水,混浊而晦暗,断然不是海的那种蓝、那种碧色。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军垦战士们在塔里木河下游开荒造田开辟塔里木垦区,设了5个团场。他们建了大西海子水库和恰拉水库,以保障垦区灌溉需要,大西海子水库直接为农二师34团、35团供水。

自1960年建成以来,大西海子水库一直是一副窘迫模样,它每年蓄的水量从来不能满足农业灌溉的需要。

更为严重的是,由于塔里木河上中游大规模开发耕地,用水急剧增加,下游来水锐减,大西海子水库时常无水可蓄。

由于来水太少,大西海子水库农业灌区耕地面积已从鼎盛时期的25万亩缩减到目前的15万亩。

水库不得不紧闭向塔里木河下游泄水的闸门。塔里木河自英苏以下河道从1972年完全断流,生态环境因为长期缺水发生灾难性恶化。

根据国家和自治区的部署,大西海子水库目前已退出农业灌溉,专门用于生态供水。它已成为中国第一座专门用于生态供水的水库。

版本三,自然是塔里木河。塔里木河名气实在太大,我说到这儿,你一定要急眼了,不就是塔里木河嘛!绕来绕去做什么?说实话,我至今也不明白,这古人为何给它取出这样一个诗意深刻的名字,大概是因其是沙海腹地的母亲河而对其表达的深深赞美吧!这种赞美并不为过,自古以来来来往往的行人,穿越天山的第一站便是这里,如果此时需要补给的话,那么,水的重要性则令所有行人都无法忽视!

单说这塔里木三个字,并未见其多么悦耳,但加一个“河”字,便使名字变得回味弥长,极目远眺,在罗布人村寨的中心倒真能看见几棵支干粗壮的胡杨在河中心拔地而起,这一名字的由来也就不凡了!

一条河,三个名字,剩下的名字还有不少在民间流传,一大堆名字,让这条在时间中缓缓流动的小河有了更多的来自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听涛者。

以河为界,东南是黄沙满途,行旅裹足,烟波浩淼的沙山漠海;西北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

罗布人村寨正门形如一个戴着帽子的人的头部,两侧是鱼的图腾。在小小的罗布人村寨里游客可在这两个世界里同时看到四样有趣的人和物,那就是罗布人、海子、胡杨和沙漠。旅游者在此可涉河水,穿森林,骑骆驼,观沙海;可狩猎,滑沙,乘舟捕鱼;听罗布人演唱民歌,围着篝火观看罗布舞蹈;睡茅屋,领略古老的罗布民族风情,享受回归大自然的乐趣。

西北的村寨极力重现着罗布人鼎盛时代的雄姿,在寨里可以看见罗布人民居点、罗布人捕鱼区、罗布人牧羊区,还有太阳墓和角斗场、狩猎场。虽然处处可见雕琢的痕迹,相对于罗布泊的死寂与颓败,这里却也处处都有着生气、处处都有着人气、处处都有着灵气。新寨的喧嚣相对于故寨的萧杀,可以说是夹带着一种空灵的奇思妙想的互补和诗意,如果这里也没有了生气,这里定然会荒芜;如果这里也没有了人气,这里定然会被淡忘;如果这里也没有了灵气,这里定然没有了历史的厚重和深远!

到了东南的村寨则所有诗意都消失了,现代的滑翔机,沙漠车,水上摩托,骑骆驼,滑沙,我竭力想搜刮出一些蒙太奇式的语句对这种人为的现代用诗句来加以印证,但皆是枉然!

我站在高高的沙丘上,看这两个不同的世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两个殊途同归的世界,最终再一次让罗布人村寨走进我的视野。风拂面而来,懒洋洋的,温柔而略带点温暖。让人有想要倒在沙丘上大睡的欲望。这天感受不到太大的风,平日这里的风至少可以吹得动西瓜大小的石头。这天,我真的想要吟一句“暖风熏得游人醉”。

从这寨到那寨的过程中,要经过索桥。在桥上第二种风随同几滴水沾在脸上,风中带着浓浓的潮气,清凉而惬意!这又让我想起一句诗句:那便是“斜风细雨不须归。”

这第三种风是人带来的,由于天气燥热,游人如织,人与人摩肩接踵,嘴里呼的,身上冒的,包中带的,这种风让人有晕车的感觉,有想呕吐的感觉,有窒息的感觉!

说到人,来罗布人村寨的人分四类,每类人都各得其所,类是来罗布人村寨之前就已经分好了的,比如备齐润肤霜、太阳镜和防晒油来观光的美女是绝对不愿在罗布人村寨呆太长时间的。对她们而言脸上多一粒小斑点远比远古文化的厚重要要紧得多。如此一来,人便被分为界限分明的四类,两类人是愿意长时间泡在西北的村寨里或凝神远眺,或掩目沉思,而另两类人则是把目光投在了东南村寨那些现代的玩具中去了。那么,这四类人是哪四类人呢?

其一是怀古类,该类人对罗布人村寨的历史耳熟能详,总想实地印证故纸堆中的第一团墨迹,如有所感便欣喜若狂,因此,即使长时间呆在太阳墓边或斗兽场上,依旧丝毫不觉枯燥乏味。

其二是绿友类,该类人虽然对历史的探究大感兴趣,但他们更多的是极目远眺,他们会对绿意极重的胡杨、灌木、飞鸟笑脸相对,他们会对构成美的文化的景致大加赞赏,说不准他们会脱口吟诵出诗来。

其三是观光类,该类游客占全体游客的比重较大,他们在乎的是只要是到此一观,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别的概不重要。

其四是购物类,该类游客几乎对所有景点项目皆无兴趣,而各种民族商品才是她们涉猎的对象,她们对民俗艺术的感性认识是其他三类游客无法企及的,而且她们多为女性,她们是来寻找一种记忆的标记,一种刻在脑海中的实物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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